如果是以前,你可以有着这样的担心。 现在么,你有了我,你便不用有着这样的担心了。 但这也还只是我对于你的一个建议,你可以先在你的心里想上一想,不必着急,更也还是等等再说。”
说完那几句话,池天苇接着又说:“怎么说呢,我个人觉得当一名诗人或者是作家挺好的。 没有了工作,更是挺好的。 不用早起,还不用晚归,也还不用风吹雨打的。 只要我愿意养你,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说不定,你成名了呢? 那不是正好验证了那么一句话,有梦想谁都了不起吗? 怕就怕,你到时候不会不要我了吧?” ……
那几句话下去,左楠秋的那一副小心情似是被池天苇给说得,止不住地开心了又开心,笑了又笑的。 笑到最后,还又笑着回道:“不会的,我一定不会不要你的。”
“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
管它,真的会与不会的。 池天苇听完左楠秋的那一句话,便伸出来了自己的那一双手,把她从自己的那一双腿面上方给扶了起来。 扶完了人,直勾勾地看了她一眼又一眼。 看着看着,似鼓动、似躁动地对她说出来了一句:“我等不及了,我们去床上休息吧?”
等不及了?
左楠秋听完池天苇的那一句话,却是又红了一红脸庞。 红着红着,似娇似羞,且是微不可闻地接出来了一句:“池天苇,最近这几天,你…,你天天晚上都对我那样。 你今天晚上还…,还要对我那样吗?”
“要。” ----
第30章 030
再是一个,第二天早上。
左楠秋也再是被池天苇从她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给喊醒过后,一边慵慵懒懒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边委委屈屈地回看着她。 同时,还一边清了又清自己那一副越来越沙哑无比的嗓音。
清完嗓音,左楠秋张了一张红唇,似弱不经风,还似疲惫不堪地说道:“这种事情,我们可不可以稍微地暂停个一天、两天的。 我不是不愿意每一天都给你,我是觉得好累好累。 行吗?池天苇。”
行也好,不行也罢。 池天苇先是没有吭声,再是将信将疑地回了一句:“左楠秋,你是真的觉得好累好累么?”
“是。”
“那我往后的每一天,尽量地缩短一下时间,但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暂停个一天、两天的,那指定是不行。 我有多么的想要对你那样,你感觉不到吗?” ……
不行? 还指定是不行?
感觉不到吗? 当然是能够感觉到了。
听完那一句话,左楠秋也先是没有说话,而是无声地紧了一紧,自己那一支正在搂着池天苇那一副腰身的手臂。 随之,嘀嘀咕咕地又对她说道:“你…,你要是每天都非得这样对我不可,我没有什么大意见的。 我听你的,我们起来吧?”
“好啊。”
起来之后,洗漱之后,走出去了家里。 又在外面吃了一个早饭,也又来到了图书馆的大门前方。
陡然之间,临下车前。 左楠秋转着身子,望着池天苇,似是有点突发好奇地问了她一声:“你这几天一直都在我们图书馆的里面看书,你看得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书?”
池天苇好笑地笑了一笑,笑完便说:“你想要知道?”
“想要。”
想要?
一听完此话,池天苇又好笑地笑了一笑。 笑完以后,也转着身子,也望着左楠秋,却似更加好笑地又便对她说道:“我哪里有着什么闲情逸致,一直好好地坐在那里看书? 无非是,一边随意的看着,打发一下时间,一边想了又想的想你而已。 想着想着,总是不知不觉地往一些邪门歪道的上面去想。 什么歪门邪道?你又想不想要知道?
不管你想不想要知道,我都可以告诉给你。 那就是,我的脑海里面总会忍不住地想起来,我每一天晚上欺负你之时的那些画面。 还有你搂着我、咬着我,并对我所说出来的、喊出来的那些话。 想完以后,我又总会忍不住地等着我们两个人,一回到你的那一个家里,就迫不及待地继续狠狠的、使劲的欺负你。” ……
结果,左楠秋也一听完此话,就似灰头土脸一般,也似羞死个人一般地走下去了车子。
这个池天苇,这不开口说话则以,这一说起话来也太令人害羞了。 这本来是一个多么正经且正常的问题,还是硬生生地被她给说成了一副一点也不正经的样子。
上午的八点多钟,阳光已经显现出来了一丝丝的炙热。 却是,束束生辉,灿烂与明媚。
走到办公室,坐到自己的办公桌跟前。 左楠秋有着那么好长一会儿的时间,始终是一个人低着头颅,垂着眼眸,红着脸庞。 恰如,自顾自地缓了又缓自己的那一副情绪。
缓好情绪,时间渐渐地来到了上午的十点钟左右。 左楠秋又是一个陡然之间,偷偷摸摸地转动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神,观察了观察整间办公室里面,其他人都在工作之时的那一副情景。
观察过后,左楠秋趁着无人在注意她自己的时候,无声无息地站起来了身子,走出去了办公室。 又走进到了,英子所正在工作着的那一间办公室。 也又一句话不说地拽住了她的一支手臂,把她从那一间办公室里面给拽了出来。 拽着拽着,更也又来到了那一层楼安全通道入口的里面。
走到以后,停了下来。 英子再一等到左楠秋放开了自己的那一支手臂,便是直愣愣地盯着她的那一副模样,看了一眼又一眼。
那一眼又一眼过去,英子一边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一边似笑非笑地冲着左楠秋说道:“楠秋,我们两个人这才几天不见?那个池天苇也才来了几天? 你这一副模样,就产生出来了这么大的变化? 又时尚了,还又新潮了。 可是,在我看来,你这不单单是又时尚了,还又新潮了,你的这一副脸色,这一副身子,也还很累很累吧?” ……
这不愧是结了婚、有了孩子的人,这什么都逃不过人家的那一双眼睛?
左楠秋使劲地抿了一抿红唇,红了一红脸庞,竞似自己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地来接英子的那几句话一样。 只好是,一边红着脸庞,一边一声不吭。
此情此景,上演了又上演。 英子收敛了收敛,自己那一双有些犀利的目光。 继而,抿着嘴角笑了一笑。 笑完过后,接着又说:“我不取笑你了,调笑你了,说吧,你这又把我从办公室里面给拽出来是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呢?
左楠秋张了又张红唇,就如是很想要说,又就如是很不想要说的一副样子。 最终,还是鼓起来了什么勇气一般,一边回看着英子,一边轻轻地对她说了起来: “这一个星期,我过得好开心、好幸福。 比着十年之前,我跑过去找你那半个老乡之时,跟她呆在一起的那一个星期,还要开心,也还要幸福。 可我却一边开心着,一边又苦恼着。 我和池天苇两个人,我们以后怎么办啊?”
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这一个问题,这最最应该去问的那一个人,不应该是那一个池天苇吗?
当即,英子的那一副脸色与神色,就似疑惑了又疑惑。 疑惑过后,有点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回道:“楠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 哪儿听不明白了?
左楠秋似也疑惑了又疑惑,接着就又说了起来:“英子,你怎么会听不明白? 你可是一个,一直都比我聪明的人。 我的意思是,我和池天苇本来一个在天南,一个在地北,可她都已经过来这里一个多星期了。 她不说走,也不说留的,她的工作不要了? 没有工作,她怎么活下去,我和她又怎么活下去? 我们两个人,全权指望着我一个人那一个月五千多块钱的工资?
我看那根本就不能够满足池天苇的消费水平,或许,她也根本就不会同意,她花我的钱。 然而,这些话,我只敢跟你说,我不敢跟她说的,我怕会影响到,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实话实说,我还有点害怕她。 怕她不要我,怕她觉得我现实,怕她生我的气,怕她才来了几天,我却跟她说这说那的,惹她不开心和心烦。”
说完那两句话,左楠秋也接着又说:“她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她只是跟我说了一说,她也想要和我真真正正的在一起。 还问了我那么一句,我们两个人以后是一直地生活在咱们这里好,还是一直地生活在他们那里好。 对于她的这些话,我才是真的听不明白。 尤其是,昨天晚上。
有人给她打电话,她接电话的时候,她居然是想要背着我,一个人跑到我的卧室里面去接。 她看见我不高兴了,她才又跟我说那是她的一位老同学,可能是准备跟她说一些私人方面的事情。 我…,我一点都不相信。 我能够感觉得出来,她那一定是在说,关于她工作方面的事情。 我特别的想要问一问她,问清楚、问明白,但我又害怕她不开心、不高兴,或者是不想要跟我说。
我们两个人再这样下去,这不是坐吃山空么? 我手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钱,而且是,从来都没有过什么钱。 她手里有多少钱,她又不愿意跟我明说。 我懂她的心思,她那是在害怕我不愿意心安理得地花她的钱,她也才是什么都不愿意跟我明说的。 但她越是这样,我越是苦恼,越是心烦。 你说,我们两个人以后应该怎么办,我一个人以后又应该怎么办?”
这?
话音落去,英子直接是陷入到了一派短暂的沉默当中。 沉默之时,似在仔细地回想了回想,池天苇那一天对她自己所说出来的那些话,又似在仔细地回想了回想,左楠秋的这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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