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其他人也跟着隐隐啜泣起来,有的大人还抱着脏兮兮懵懂无知的孩子,孩子纯洁的眼眸茫然地看着我,脸上已经被陌生的病症害得几乎是烂了半张脸。 看着这惨状,我到底还是生了恻隐之心。 仔细一看,我有发现一件令我惊讶的事情,他们这里的每个人所赠予我的信仰,都是别的地方的人的几十倍。这说明他们真真正正的是无执门的‘死忠粉’。 害,自家事,这必须得管了。 我想到自己突然得来的那一笔巨大的信仰,神识探入木牌看了看,发现还在。 不过这信仰恐怕今天也是保不住了。 罢了罢了,用掉它总比每天担心它会消失的好。 我弯下腰将那位长者扶起来,对他道:“我不确定究竟能不能帮你们,那个洞在哪里,你们带我去看看吧。” 只希望我付出那些信仰之后,能够解决掉这里人们的麻烦。 跟随者他们的指引,很快我就到了所谓的世界边缘。 看到眼前的场景时,我被震撼得冒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顿时也就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要说天破了一个洞。 我看到了一个无比庞大的结界,将世界分隔开来,外面黄沙漫天一片荒芜,那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蛮荒,而在我所站立的前方,结界上方的一个位置出现了直径一公里的大洞,洞外的黄沙不断往里侵袭着。 结界的边缘似乎在扩大,但是又好像有什么力量不断地在修复着结界,只是总体看起来,侵袭的力量大过修复的力量,那个洞在以细微的速度在缓缓扩大着,如果不阻止,或许总有一天结界会被彻底侵袭掉。 看着这个令人震撼的结界,我的心中在震撼过后,便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受。 我情不自禁走过去,伸手抚摸上不断被侵袭的结界边缘,闭上眼睛,调动起了信仰木牌中的力量,一点点朝结界汇聚过去,帮助那些恢复的力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了那个大洞。 我的信仰也在以一种让我肉痛的速度消耗着。 那个洞实在是太大,我的信仰快要消耗完的时候,那个洞还有大约几十米左右宽大的洞没能补上。 我正思索着要不要停下的时候,发现我身后的人们源源不断地供给我信仰,虽然比原先慢了很多,但是那些信仰也大过了侵蚀的力量,缓慢地修补着这个结界的洞。 大约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我修补好了洞,这里的人更加坚定地认为我是什么神女大人了。 人们纷纷奔走相庆,我则是主动要求帮助他们至于身体上的皮肤病。 我带的药材并不全够他们用,于是我就干脆一边收着他们的信仰,一边用那些信仰给他们治病。 我是愿意加班加点的给他们看病的,但是他们却不愿意我受累,到了晚上,明明还有很多病人,却逼着我去休息了。 我躺在他们准备的干净屋子里时,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就这样走了,那岂不是留下小南南和元若鸢那个图谋不轨的家伙单独相处了? 一想到这里,我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连夜起来研究药方,终于在三天后,我问清楚路之后,就着急忙慌地离开了这个带给我深刻记忆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我诈尸辣感谢在2023-01-05 17:58:43~2023-02-07 20:10: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戏文里 160瓶;tonshz 37瓶;拐拐 23瓶;CP可拆不可逆 19瓶;滴滴答 11瓶;48361666 7瓶;﹠ 5瓶;阿饭 4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5章 世界的边缘, 看着它我就忍不住感叹:究竟是怎样的人物才能够创造出一个这样巨大的结界,将这么大的一片地域给包裹在其中。 我去往沧州最近的路正好需要沿着这个所谓的‘世界边缘’走上好一大段路,所以正好在前进的路途中, 也方便了我对这个巨大结界的研究。 我观察了这个结界御剑飞行了约莫数千公里的距离,对它的大致情况也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 这个巨大的结界或许是因为建立的时间过于久远, 所以现在渐渐的开始四处破洞, 多数的洞都不是很大, 而且似乎还有什么力量在努力的去修复那些洞, 所以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影响大局。 我相信只要信仰之力足够的话,几乎就可以做到无所不能,所以一开始修复这个破洞的时候, 我并没有将这个庞大的结界与无执的信仰联系在一起。 直到我沿着世界边缘观察了无数个区域与各种不同的人类族群之后,我发现了一个令我感到十分诧异的共同点。 似乎所有居住在这个边缘的人类都及其虔诚地信仰着无执,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 他们的信仰只有很少的部分会进入到信仰木牌里面。 这让我纳闷那么庞大的信仰究竟去哪里了? 直到有一日我停留在世界边缘,看着那些被侵袭的洞边缘有力量在缓缓地修补, 我联想起自己之前帮助修补那个大洞时信仰不够的经历,忽然灵光一闪——难道那些我没有收到的信仰全部都被用来修补这些结界上的漏洞了?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惊了一下,连忙停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脑子,喃喃自语道:“等一等, 让我捋一捋。所有身处结界边缘的人都信仰无执,但是这些信仰我都没有收到, 这些几乎全都被用去修补这个巨大结界的漏洞了。所以,这个意思是不是说,这个结界跟我们无执的老祖宗是有关系?甚至搞不好, 这个结界就是我们无执人的手笔?” 卧槽! 之前在莫那耶族的时候, 我隐约知道那个莫那耶族的禁地可能和我们无执的祖上有关系, 那个被创造出来的禁地和信仰蛋都已经是我难以想象的强大了,现在又来告诉我,一个这么牛皮的巨大结界也可能跟无执的老祖有关? 这也太离谱了吧,我们这个野鸡小门派祖上有这么厉害的大人物的话,怎么着也要建立一个比五大门派更牛的门派吧,怎么会混成如今的样子? 等等,事情本来就有些不对劲。 我开始认真思考起了一个问题。 如果我们无执真的是野鸡小门派的话,那么我师父当年是怎么从五大门派的手里借到神器,而且搞坏了一个神器,人家都没有追究到底。 假如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无执的祖上有这么一个牛逼的大佬存在的话,那么一切就好像说得通了。 知道自己原本并不起眼的门派好像很厉害的时候,我的虚荣心还是跟着高兴了一下下的。 但是我很快就蔫了,毕竟想象的再怎么美好,回到实际,我依旧还只是一个不起眼小门派的掌门,手下只有一个还没有正式入门的副掌门,严格说起来我也只是一个光杆司令。 可恶,师父当年去世得是不是太匆忙了,总觉得他好像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没有告诉我。 总之,今天思考到的这些真相对我的震撼有些大,主要是这个令我震撼的结界就在我的面前,一想到这个结界可能是人为的,我就感到难以置信。 这天晚上我就在结界的边缘停下来,盘腿坐在结界边缘的一处只有巴掌大的小破洞前,盯着那儿发起呆来。 忽然,我发现眼前的小洞与外部侵蚀力量的拉锯斗争,在如果没有外力的参与之下,这个小洞在以一种非常微小的速度扩大。 我有些不相信,于是起身御着剑开始一个个地寻找洞并观察它。 最后发现果然,洞虽然确实是在自行修复,但是它的总体趋势似乎是扩大的。 如果没有什么外力的阻止,这个洞总有一天会越来越大,直到有一天这个结界彻底被毁掉,那样的话……世界会毁灭吗? 我发誓我是真心的为世界可能会毁灭这件事担忧了三秒钟。 但是这些又和现在的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喃喃自语道: “师父都没有告诉过我这些事,既然他没有告诉我,那这件事就不关我的事。”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我瞎操心什么。而且这事儿我想管也管不了,因为我没有信仰了。” 相比这些,我觉得我现在更需要担心这段时间元若鸢那个小王八犊子肯定在费劲巴拉的撬我墙角这件事。 虽然我相信小南南的定力,但是我就是怕万一那个家伙使了什么卑鄙的手段,小南南中暗算了怎么办。 我飞快地赶往最近飞船的入口,正打算买船票的时候发现自己身无分文。 大意了,所有跟钱有关的东西都保管在小南南那儿了。 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就近打工,去应聘了一个医修药人的高风险高收益临时工 在经过了十天的酸爽后,我终于攒够了船票钱,踏上飞船,愉快地回沧州。 还还以为接下来就是一路顺利,结果上飞船的第一天迎面就碰上了苍山的人,最可怕的是他们好像还认出了我。 我觉得我可能有一丢丢麻烦。 抱头乱窜。 不能动手,这可是小南南的娘家人! 很快我被他们抓了起来,说要把我押送去见掌门,这就算了,他们还要商量着怎么让我生不如死。 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我忍辱负重终于等到了下飞船,趁着他们不注意一溜烟就跑没了。 逃离了苍山的追杀,再经过一番奔波,终于在时隔近一个多月的时间,我终于再次见到了小南南。 我冲上去一把将她抱住:“呜呜呜呜,小南南,我好想你。” 这次一向情绪不多的小南南也看起来颇为激动,拉着我好久都没撒手。 元若鸢那个电灯泡在一旁抱着手,表情微妙的看着我们。 我才不理他,和心爱之人重逢的每一秒都是那么珍贵,每一秒都要用来谈恋爱。 我拉着小南南到了没人的角落,迫不及待地问:“你这一个多月过得怎么样,元若鸢那个家伙有没有对你心怀不轨。” “我很好,”小南南伸手轻抚我的脸,眸光似水滴看着我,声音轻柔,“只是很想你。” 听到这话,我的心!瞬间融化!!立刻再次紧紧抱住她,脑袋埋在她的脖颈扭来扭曲地蹭道:“我也是,我也是!” 忽然小南南的动作一顿,伸手抚上我的脖后颈,轻轻一按,我顿时疼得嘶了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她目光严肃地看着我。 显然是生气了。 我不在意地道:“这不是之前没灵石买船票吗,又想着快点见你,就当了几天药人。没事的,过几天它自己就会好的。” 小南南不说话了,抿唇看了我一眼,放开我的手转身就走。 我顿时慌了,连忙追上去想拉她的手,她却直接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才一个多月没见,小南南变得比以前更加厉害了,我竟连她的踪迹都发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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