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悠悠道:“不杀便是最好的同情,抑春叔还不知道你不是林家的,不然我都拦不住。” 白洛栖她理直气壮道:“林苏也拦住吗?她不是家主吗?” 林深给白洛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体会道:“家主还未继位之前是由抑春叔抚养,家主对抑春叔很是尊敬。而且家主尚未继位之前一直是由抑春叔代为打理林家事物,深受人心。” 杜白白说过,林抑春骂了林幽兰的母亲一天,怎么又扯上抚养的事?白洛栖问道:“不是说林抑春讨厌林苏吗?怎么又尊敬了?” 干话多端着药骂道:“死丫头,你跑哪去了,这药你还喝不喝?不喝你直说,别叫我熬好药你又不喝,浪费我的药材。” 林深想起解释道:“干医师等了你一天!” 药是温的,白洛栖浅浅的尝了一口,小脸哭的扭成麻花,每次喝药白洛栖都上演一场变脸大发,林深看的发腻,道:“冬青给她半颗糖。” 白洛栖比划手指道:“怎么是一颗,昨天可是两颗。”大手一挥,道:“冬青我要五颗。” 白洛栖闹腾着,林深简简单单道:“冬青收起来。” 白洛栖气着想掀桌子,林深看破白洛栖的意图道:“掀吧!冬青记得记上。” 快到嘴的糖,在她眼前溜达一圈,便被人收走,白洛栖一口干了药,嘴里的药渣子,白洛栖瞪了林深一眼,转头狠狠吐出来,地板像是林深的脸一样,白洛栖将药渣吐在地上,狠狠踩上几脚。 干话多抱着自己的药碗,嫌弃看着药碗道:“还得回去涮碗。” 白洛栖伸出道:“干话多给我吧!” 干话多想到白洛栖洗完,给她就是。 白洛栖将碗递给林深道:“林深拿着。” 林深他双手放下不拿,白洛栖硬塞给林深,碗口带着药水,避免沾上衣服林深伸手去接,待林深手指接触,白洛栖松手。 药碗从林深指尖滑落,白洛栖大喊道:“林深衣服。” 林深起身避免弄脏衣服,踢开下坠的碗。摔碎的药碗,干话多心疼。 自编自演白洛栖哀伤道:“林深你居然把碗摔碎了。” 林深道:“不就是没给你糖吃,你算计我。” 白洛栖反问道:“谁又叫你踢飞碗的吗?是你自己好不好。” 干话多心疼他的碗,他道:“林深你赔我碗,我拿什么装药,以后你们都别喝药,直接抱着药锅喝。” 林深望着干话多,这拙劣的手段分明是白洛栖诬陷他的。 白洛栖嘴角止住向上仰。干话多道:“我亲眼看到是你提的,这碗的胚是厚的,摔着地上是不会坏,可你踢了一脚便坏了,你不赔,谁赔?” 白洛栖捡起碎片装进盒子去。 眼看白洛栖收拾完,干话多怒气冲冲的走了,再不走林深估计要不赔。 白洛栖出去,将碎片交给干话多。二人相视哈哈大笑,干话多道:“算你厉害!” 白洛栖互捧道:“彼此彼此,想到你接的还挺快,以后什么要换,走程序太麻烦,我们直接找林深。” 干话多道:“不错,以后的药换疗程,改到晚上喝,给这是五颗。”干话多手里提着糖。 ----
第 24 章
“你们两个好啊!”林深逮住二人。 “跑!”二人异口同声。 干话多跑回自己的药屋,白洛栖跑向林幽兰那去,两者动作迅速,丝毫不拖泥带水。 “长老他们跑什么?”林冬青不解问道。 林深无辜,不明道:“我也不知道,跟他们打了招呼,他们就跑了。” 斜阳照应西山,林鸟晚归,屋前树影不断拉长,树影铺地,晚风吹过,树,叶,枝交挥,风风阵阵如同晚歌。 白洛栖推开林幽兰的房门,她墨发散批着,静躺在床上,浑身散发清冷贵气,在夕阳的余晖烁烁中,转换成温和文静。 收起干话多私下给的糖,五颗放在身上,体温一热会影响到糖的口感,白洛栖在书房内翻找空间,书架上很高,空空的,她拿着杯子倒扣在书架上,把糖放在里面。 记得林幽兰不能吃甜食,糖只能是她吃,安心放在书架上。 自己好一阵动作,林幽兰没醒来。 白洛栖壮着胆子伸手触摸林幽兰,她的体温极寒,不由喃喃道:“这绝非常人体温?怎么没人照顾,一个家主病成这样,那里行?”白洛栖掀开林幽兰的被子,将林幽兰立起,使劲摇,大喊道:“林苏给我醒醒…………” 白洛栖摇的手酸,林幽兰额上冒出冷汗,实在不行,将人放下,拿起被子将林幽兰的冷汗擦干净,给她盖上。 白洛栖问自己道:“林苏要不要扎针?算了我不会,干话多估计治不好,要不然我给你讲故事吧!我以前经常给我家狗说话。我家狗都不搭理我,你不回答我也不会觉得你怎么这么样。”白洛栖搬来椅子垫着,趴着床前,还以为是一个多好的故事,她越是越变味。 她道:“我给你说我以前养了一只狗,它喜欢吃鱼,你知道吗?”白洛栖转头看向林幽兰,她双眼紧闭,额间不停的冒出冷汗,白洛栖拿被子的一角给她擦,擦完又把被子给她盖好。 她又道:“它比猫还喜欢吃鱼,我经常和它去海边抓鱼,可是我一只都没有吃到自己抓的鱼,全是被它抢着吃完,有一天海边的死鱼很多,后来没过几天它就死了,是毒死的。” 白洛栖叹口气,随后云淡风轻又道:“这好像不是什么好事。杜白白应该毒不死,你知不知道,不知道我可以去试试,看他毒不毒的死。”说着说着又打起杜白白的注意,她到底觉得杜白白好,还是不好?谁都不清楚。 白洛栖的嘴滔滔不绝,说话不带停歇。 夜云凉薄,月明星稀,清风长存。屋中的梦魇声叨叨絮絮,诉讼这今昔往事。另一人眉目紧锁,双手置于胸前,紧紧抱着。 天将欲明!天泛起灰色的光! 哆嗦一下白洛栖被梦境猛的推出去,瞬间清醒道:“林苏!起床快。” 林幽兰睡眼惺忪,捂着额头,耳中微鸣,感觉自己是呼!听了一夜的吵闹,要她始终不得就寝,问道:“何事?” 白洛栖揉揉眼睛,从地上爬起来,双腿盘在地上一夜,睡麻的不听使唤,她道:“没事,我叫你起床。过来扶我。”未等林幽兰回复,白洛栖早将手搭出去。 林幽兰起身扶她坐下,眼神疑问,头昏昏沉沉之际好像是听了睡说了许久的话,吵的她头疼。 小鸟从窗户飞进,落到林幽兰面前,她伸手,小鸟飞进她的掌心,脚下的竹筒里的小纸,林幽兰念道:“白洛栖?” 白洛栖的双脚离地,尚能走动,问道:“谁?” 林幽兰将信递给白洛栖,白洛栖看了怒道:“可恶的林抑春,他要罚我。”此信林深亲笔书写,上面说明白洛栖不是林氏族人,还告诉林抑春。 林深信上写的人是由家主带回来。林抑春看了,已经还要白洛栖去挨板子。 林幽兰道:“去阳城!” 阳城之前白洛栖给林幽兰提过,当时她反对白洛栖去,如今~这是~着魔了吗? 白洛栖悄悄拿出一枚铜镜,突然照到林幽兰脸上,并无异象。白洛栖自己照自己,也无异象。收起铜镜。 刚出法阵,再走几步便是林深的住处。 林深跟林少(shào)言等候多时。 白洛栖假笑的吊下三层皮,这人他是不是见过,林抑春跟他交代许久的那个人,不正是他吗?来着的目的,白洛栖都能闻到。 林少言话不多说拿出一尺高的几本书,双手递出,他道:“白姑娘请。” 白洛栖接过书,问道:“给我的吗?” 林少言道:“白洛栖这是长老令你三月之内前背的书,此书有立德,礼敬。” 林深笑道:“倒是便宜你了,没叫你去~” 白洛栖龇牙咧嘴道:“你还笑。”林幽兰和林少言一同往西去,白洛栖看着自己庇佑符跟催命符一同走了,无奈喊道:林苏你去哪啊?” 林深先道:“应该是去找抑春叔。冬青给家主收拾东西去去。” 林冬青倒是话少,人又听话。林深说东他不会去,倒是有基本恪尽其责。 白洛栖问道:“林苏也要去阳城吗?” 林深回屋喝茶,给白洛栖倒上道:“是家主亲自出马,阳城我看过,此物凶险万分。要是自华和泉韵有些危险。”又对着林冬青道:“名单要快。” 白洛栖问道:“林自华和林泉韵他们是~” “这个吧!其实我没有告诉抑春叔你是白洛栖,谢谢我吗?”白洛栖不喜,板着脸斜视。 林深回归正题,他道:“他们二人其中一人会是渡兰阁的长老,怎么看上谁了?考虑我家冬青,我就他一个。少言吧!你跟他处不到一块,还有抑春叔看他看的严,你完全接触不到。”林深对林家男子样貌十分自信,像是一出去是要迷倒万千少女。 白洛栖承认林家的长相确实要比其他仙门的等级要高,可他哥白洛崎那就是满天繁星中的紫微星,一定是最美的,其他人还能入不了她的法眼。对于其他人直到现在她都是简单看看,不动什么心思。 白洛栖摇头,喝上一口茶,茶水回甘,杯子见底,林深也不给白洛栖填上,白洛栖自己动手。 林深道:“家主。” 林幽兰正好回来,白洛栖望着见底的茶杯,发觉林深对林幽兰了如指掌,来去的时间和要做的事情都是一清二楚。 一尺高的书,白洛栖只带一本,要不是林幽兰在她一本都不会带,她又不会真的去背,连翻都不会翻。 一行人,共十一人,包括白洛栖,干话多,林幽兰。其余八人白洛栖知道两个人的名字,林自华和林泉韵。 包裹自己也有,白洛栖扛着自己包裹。她喃喃道:“林深还真~”说话卡一半,说一半,白洛栖揉揉手掌,打不赢,自己过过瘾总行吧! 接近日暮时分,御剑一天到达阳城,城紧闭,城中寂寂无声。 白洛栖问道:“他们关门了。” 林自华跟林泉韵前去敲门,无人应答。二人试图推开城门,城门里面锁上。他们能推开,对会城门造成一些破坏,避免不比好的破坏他们收手回来。 林自华禀告道:“家主!城门是从里锁死。” 林泉韵补充道:“打开的话会破坏城门。” 白洛栖嘻嘻笑到,在林幽兰面前卖乖道:“我有办法!” 干话多跟白洛栖相处久,不想弯弯绕绕,他道:“天黑了,好还要煎药,这地啊~” 白洛栖“哼”了一声道:“跟我来了!” 三人从新回到城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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