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像,是确定以及肯定!】 【如果不是真的,许公子也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吧?】 【听说许公子已经被逐出家门了,现在过的很是凄惨(狗头)】 【活该,等人头七过了,我第一个开香槟庆祝!】 【别提这东西,提了就让人犯恶心。】 【哪来的小道消息?许家可是冰城的地头蛇,听说上头还有人,那事做的是挺恶心,但怎么着都不至于到那种地步好吧。】 【啧,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懂吗?只能说这回是踢到铁板了,真就老天开眼啊,让那东西嚣张,属实是自作孽不可活惹。】 【哈?是杜大小姐下的手?不可能吧,你说她能查出真相还温校花清白我信,但到底都是商人,杜许两家的交情也总归在那摆着。】 【听说是京城那边施压,许氏最近被敲打的不好过啊,赶忙打听,原来是不肖子在外头惹了事,可不得把他轰出去,反正儿子不止一个,许氏集团要是没了,一大家子都跟着完蛋,孰轻孰重,这还不明白吗?】 【沈美人和温校花都是南边k城的,怎么还和首都扯上关系了?】 【京城沈家你们没有听说过?】 【姓沈就都算京城沈家人是吧?那老子还读什么书(悲)】 【楼上真小丑,沈美人嘛,高岭之花实锤喽。】 【……我靠!咱小小s大还卧虎藏龙的啊?】 【那咱年年升温会不会被封建家长棒打鸳鸯啊?】 【不是吧,玩归玩,闹归闹,你们还当真啊?差不多得了(流汗黄豆)】 【人都同居了!】 【那你们几个女的住一个寝室怎么说?杂交?袁老爷子听了都直呼内行】 【tm的,笑的老子屎都夹断了!楼上给我想办法!】 【给你通通路是吧?什么南铜?】 【诡计多端的亩灵罢惹】 【我真的满脑门❓❓❓】 【作为过来人提醒你一句,新世界的大门最好不要轻易打开,不然就回不去了(慈悲)】 …… 沈书年下了课,温简已经在5号楼等着了,两人一起回家,她让年年休息,自己去厨房做了蛋炒饭,这是她最拿的出手的东西了,要不然就只能煮面条了。 “奶奶身体还好吗?” “没什么大碍了。” 温简点点头,老人家年龄大了,恐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仔细看着,年年好像瘦了些,突然就觉得嘴里的蛋炒饭不那么香了,这几天是没有好好吃饭吗?还是要多补充些营养。 “年年,晚上我们去外头吃吧 ,东大街那边新开了一家菜馆,听说味道很不错,一起去尝尝吧。” 沈书年应了好,午后她没有休息,落了很多的课,还需要时间补上,虽然不急,不过奶奶的事还是让她的心有些乱,原来一向康健的奶奶会不慎摔了,是因为那人离世的消息。 记得还小的时候奶奶会把我抱在怀里讲过去的故事,回忆里总有一个女孩填满了她青葱的岁月,点点滴滴,反复提及,好像害怕将其遗忘般,当时不懂,只觉得头顶四合院的一方天空又高又远。 后来的事她不知全貌,因为奶奶的讲述总在一个地方戛然而止,女孩离开了,远赴重洋,两人分隔两地,竟是一生至死再未相见,其实隐约可以从残缺的回忆里,拼凑出故事完整的轮廓。 不过是奶奶没有勇气和女孩一起离开,她最后还是选择在世俗的桎梏里,走过了大家眼里完美幸福的一生,夫妻恩爱,儿孙满堂,年少时的爱恋,就像是一场未完的梦,即使充满了遗憾,却只能偶尔怀念,再无法补全。 “年年,怎么了?” 沈书年忽然就抱紧了身边的人,风透过窗把阳光带进屋里,却暖不了她寒凉的心,“温简,要在我身边,永远永远都在,直至白发苍苍,就算是死,我们也要同葬一处,知道吗?” “知道了啦,突然之间说什么啊。” “那你亲我……” 温简有些好笑,只是人眼里莫名的脆弱与渴求,如果用亲吻就可以化解,可以满足的话,她当然不会吝啬,吻如春风,温暖又细腻使冰消雪融化作水成绕指柔。 沈书年跨坐在温简身上,咬住人的肩肉,一阵急急的喘息过后,听到她颤声的问,“还,还好吗?” “没关系,可以再激烈一点的。” 果然,连脖子都红了呢,她亲昵的吻了吻,反客为主,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温简有种上当了的感觉,什么脆弱啊,渴求倒是真的,她都不累的吗?还是说自己太没用了点…… 温简不服气,试图反抗,结果就是人反倒更兴奋了,要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只能哭着求放过,不过趁火打劫才是沈书年的乐趣啊,“说你爱我。” “……我爱你。” “谁爱谁?” “……温简,爱,沈书年。” “嗯,温简爱沈书年,多久?” “一辈子……” 温简的声音越来越弱,甚至带了点哭腔,她觉得有点委屈,年年太欺负人了,呜呜呜……抽泣了会儿,竟是累的睡着了,沈书年将人抱到床上,抚开她汗湿的发,已是有了细微的鼾声,想来很是困倦了,就自己去了浴室冲澡。 温简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猛的想起下午还有课的,才动了动就觉得腿好酸啊,小腹也有点难受,她陷在柔软的床上,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便转过身去,不理来人。 却被沈书年掀了半拉被子,“先洗澡吧,晚饭已经做好了。” “要我抱你去浴室吗?” “我自己……” 温简想着算了,反正拿这个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就老老实实的揽着她的脖子了。 “会不会太沉,要不要减肥?”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
第56章 果断拒绝 周末休息日的时候,沈书年带温简去了江上乘渡轮,江心波涛汹涌,水稍浑黄而有力,与南边的隽秀小河不同,就连拂面的风都带有特殊的厚重感。 两人入了太阳岛,沈书年骑着单车带温简环岛而行,阳光正好,清风徐徐,花香沁鼻,绿树成荫,柏油路上她们的身影贴合,分不清彼此。 路过一幢满是年代感的房子时,沈书年刹了车,从这里进去就是民国时期留下的别墅区,听闻当时是西洋人休闲娱乐的场所,整片建筑具有浓厚的巴洛克风味。 这里只有一幢楼是对人开放的,从顶层可以做缆车渡江,到冰城最繁华的区域中央大街,不过两人打算在这留一会儿,沈书年带了画具,让温简随意的坐在丁香树旁就好,还能遮阳。 她动笔时很认真,薄唇微抿,形成一道稍显凌厉的线条,让人不敢轻易的靠近,沈书年今天简单的拢了发,用黑色的发圈固定在后脑,更显弧顶饱满,五官精致立体,为了方便,她带了隐形。 简单的衬衫长裤让她穿出了利落又飒爽的高级感,周身清冷又高远的气质仿佛不似尘世众生,活该待在九天宫阙之上才对,温简眼波流转,余光中都是那人,事实上这只是表象而已,她私底里究竟是怎样的人,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温简压下多余的心思,目光看向远处的花圃,开出五颜六色的海洋,很是夺目,想来冰城的花季要来的晚一些呢,等花败了,又是年年最不喜欢的季节了,想到这里,她眼里的笑意溢出,弯了嘴角。 当然,温简有在克制,但年年怕热一事,总觉得很有趣,那种哀怨无奈甚至有点暴躁的样子,恨不得自己是活在水里的鱼儿,还蛮可爱的,所以当初自己是怎么决定在暑假表白的?感觉好蠢啊…… 不过回想做的蠢事太多,这倒也不算什么了,她突然就想起来有关余星辰的那件事,还没有好好的跟年年解释过,呃,不过都怪……嗯,待会儿回去再说吧,但总觉得很羞耻,到底要怎么开口啊,真就无语望天了。 “画好了?”温简见了她停笔的动作,起身轻盈快步,探头看了眼成品后,心想着还行,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惨不忍睹呢,看来年年很努力了,“手腕会疼吗?” 其实不会,但沈书年动了动,说,“有点。” 温简帮人揉了揉,原来学画画是为了自己吗?难怪突然就有兴趣了,脑海中有什么瞬间明了,她揶揄道,“年年那时去艺院的展览中心,真的是为了那幅画?” “你觉得呢?”沈书年淡然反问。 她噎了噎,哼,承认一下会死哦,温简把那幅画收好,“送我吧。” “可以啊。”沈书年大方道,又问 ,“回礼呢?” 温简抱着画,迅速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退开几步,动作敏捷似偷腥的小猫,得逞后笑意盈盈,“这样就算抵平了。” 沈书年反应平平,“回去吧。” 说着向温简伸出手,在人靠近时,偏头啄了她的唇,惊的她缩了缩脑袋,周围人好多的啊,又是太阳岛,说不定就有s大的学生,这想法实在委婉了些,不止是学生,有时就连老师也在,可谓无巧不成书。 理工院的导员与其他院不同,那就是他年纪大,资历深,但就愿意留在这个位置上,引导新生,比起学问他更看重的是学生的德行,虽然经历上次的剽窃事件后,温简对此存了疑,但当下这情景,着实让人很是尴尬。 “老师好。”他明显看见了自己,那她也不能转头就走,温简尽量平常心的和人打了招呼。 然后收拾了东西拉着沈书年就走,上了缆车后瞥见身边的人在偷笑,更来气了,索性懒得看她,坐缆车和乘渡轮所处的高度不同,所见风景也大不一样,明明江还是这条江。 “生气了?”沈书年牵了她的手,捏了捏。 “没有啦。”温简拍开她作乱的手。 “温简,我们是恋人,这句话我可以对任何人说,也从没有隐藏这种关系的意图,知道吗?” “我,我只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导员也算是我的长辈,被他看见了那种事,就不太自在而已,并没有不愿意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是我的女朋友,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的,而且你也知道……” “我知道什么?”沈书年捧着温简的脸,不让人避开她的目光,“嗯?” 低沉的尾音好似带了某种诱惑,引得温简开了口,“知道,知道我很早就喜欢你了。” “可在更早的时候你还喜欢别人。” “没,没有。”温简急急的否认,断断续续的说,“只是,只是因为,嗯,不想让你喜欢他,所以……” “可我并没有喜欢他。” “但他是你喜欢的类型啊!”温简瞬间提高了分贝,再出口时声音又弱了许多,“我,我,我知道的,我就是,不想你喜欢他。” ……沈书年回忆了下,高一结束后文理分班,她和余星辰也因此相识,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吗?只能说不讨厌,之后温简对她流露出明显的好感,甚至大胆追求,主动聊天,送水,写情书,看篮球比赛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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