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怀瑾痒的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岁岁扒拉的紧,不敢一下把岁岁丢下去,万一摔着碰着了,可让人心疼了。 那……只能和余欢求饶了。 “姐姐……求求你,让岁岁下来吧,痒……”胡怀瑾现在是信余欢的话了,或许这小丫头,身上当真有些奇奇怪怪的语言天赋。 余欢得意的扬了扬嘴角,用力拍了拍岁岁的屁股,小猫就乖乖停了下来,转身扒着胳膊就跑到了余欢的怀里求奖励。 余欢当然是说话算话的,拿起桌上的猫条撕开,喂到岁岁嘴里,看着粉嫩嫩的小舌头少女心爆棚。 好想揪一下呀,粉粉嫩嫩的,好可爱。 等缓过来,胡怀瑾才开始边揪着身上的猫毛边疯狂输出,“果然是猫像主人,一样会撩拨人。” 余欢一翻白眼,从手机里找出一个剪好的视频来,丢到胡怀瑾怀里。 “自己看看,像不像?” 视频里的自己和小岁岁,起床、睁眼、眯眼又睡着的模样,简直是一模一样,简直是一对迷糊。 “这啊,才叫是,有些猫不问主人,就知道是谁的猫。”余欢翘起二郎腿,脚尖一颠一颠的,尾巴都快要翘上天了。 “你说啊。”余欢见胡怀瑾半天一动不动也不吭声,还以为睡着了呢。 “我说什么?”胡怀瑾把手机还给余欢,不置可否。 “像不像?” “我俩养的猫,当然各有所像了。” 胡怀瑾把手一揣,“说吧,偷偷剪了多少视频准备发朋友圈?” 余欢倒了点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躺平的8。 ---- 岁岁:呜呜呜呜,妈咪妈妈不爱我了,我不是她们最爱的小猫咪了 小迷糊:(扭头)小鱼儿,她在说什么? 小鱼儿:她在骂你
第43章 你是我没有能力也想保护的人
副主任真好,胡怀瑾陪自己的时间果然变多了。 余欢美滋滋的在屋里叠衣服,忽然灵光一闪,想给胡怀瑾做些夜宵吃。 她都三十二了,也不见胖,还是那么清瘦。 果然啊,有些人就是狂吃不胖,除非摸摸腰,才能发觉长了些肉肉。 也不知道她在书房干嘛。 点茶吗? 余欢归置好衣服,敲了敲书房的门。 呵,这家伙,居然在练毛笔字。 胡怀瑾心虚的眨眨眼,将毛笔搁在砚台上,抬眸浅笑,“怎么了?小鱼儿。” 才开始练字,居然就被发现了。 “我出去买个东西嗷。”余欢抛了个媚眼,“一会就回来。” “好。”胡怀瑾点点头,又拿过毛笔,看着宣纸上的字出神。 这样的字怎么上的了台面呢。 早知道去学一下毛笔字了。 可学什么样的字体呢? 胡怀瑾难得犯起选择困难症来,楷书?不行不行,太板正了。草书?也不行,显得不郑重。 那瘦金体? 不行不行,瘦金体好看归好看,太瘦了,显得薄薄的,又有锋芒,不适合。 那…隶书?或者行楷? 胡怀瑾习惯性的挥笔写下一行行楷,又照着碑帖临摹了一遍隶书,准备等余欢回来把握一下。 趁余欢还没回来,胡怀瑾踱到尘封已久的小屋子门前,将唯一一把钥匙插入,再次打开。 又落了些灰,一如尘封日久的往事。 只是所有的一切,都被重打理过。 这间屋子,有它新的使命。 胡怀瑾将地上的包裹拆开,拿出里面的东西,妥帖的放上置物架,又盖上一层绒布。 等这绒布揭开,余欢一定会惊喜的。 余欢欢快的逛着商场,不时的往购物车里添置些东西。说是要给胡怀瑾做夜宵吃,不知不觉中购物车的大部分空间已经被零食占据。 问题是零食散乱的堆在茶几上,胡怀瑾也不说什么,好像没有强迫症一样,反而随自己自由发挥,甚至有时候还和自己要零食吃。 真是的,这人别看面上一本正经的,其实就是个小孩,一个傲娇的小孩,想吃又不直接拿,非要喂到嘴里才肯吃。 余欢摇摇头,抬眼望向货架找酸奶的时候,恍然心头揪了一下。 对面那个人…好眼熟… 是谁? 余欢推着车慌忙离开,脑袋飞速转动起来。 一幕一幕在脑海里放映着,余欢一点一点的甄别,最终停留在那一天。 是…是顾寒? 想到这里,余欢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她出来了? 这么快就出来了? 她为什么在这? 摸到胡怀瑾在哪了? 她要伺机报复吗? 余欢思绪乱了起来,慌忙结了账,拎着袋子一路小跑,边跑边回头看了看,确认顾寒没追上来。 胡怀瑾已经放好东西,锁上门坐在沙发里,挑着下一个目标,只听见一声门响,接着就是余欢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 “你怎么了?”胡怀瑾挑了挑眉,起身拿过余欢手里的袋子,将余欢揽进怀里,“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我…”余欢一时间不想告诉胡怀瑾自己的所见,只好打着别的幌子,“我可能…低血糖了。” “嗯?”胡怀瑾擦了擦余欢脸上的汗,“那你去休息一下。” “我去给你做些饭吃。” 啥? 明明是我想给你做夜宵,怎么能让你动手呢? 余欢勾住胡怀瑾的手指,有气无力的晃了晃,“暂时的,我去睡一会就好了。” 胡怀瑾关心的扫了一遍,最终还是松了口,抱起余欢进屋,直到帮对方打理好,才稍微放松了点。 胡怀瑾指了指余欢手边的手机,“有任何不舒服,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晓得不?” 余欢感慨胡怀瑾默默进化了。 现在这样子,真的有点病娇的感觉。 抱起自己就走,感觉在家脚都没沾过地,不许做饭不许洗碗不许洗衣服,手机放手边,吃的放床头柜,她就守在外面随时待命。 这三不许… 说做饭伤肺,洗碗伤手,洗衣服劳神,愣是把活全抢了过去,要争一争,还会闹脾气。 自己只能抢到个做夜宵的份,煮些吃食什么的。 “好啦,知道啦,小迷糊别担心。”余欢招招手,让胡怀瑾凑近自己,浅浅的亲了一口。 “你睡吧,我去归置东西。”胡怀瑾关切的摸了摸余欢煞白的脸,掖好被角就出去了。 哎,这小迷糊啊。 占有欲真不小啊。 可是她关心我,怎么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 余欢看着胡怀瑾的背影,感慨莫名,翻个了身,开始睡觉。 再睁开眼,余欢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个陌生的地方。 嗯? 胡怀瑾有气无力的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呼吸微弱。 胡… 余欢刚想起身看看,才发现自己又被绑了。 是的,又被绑了。 余欢很无语,为什么每次被绑的都是自己? 而绑自己的人,正是顾寒。 “醒醒。”顾寒轻蔑一笑,挑起胡怀瑾的下颌,顺着拍了拍脸。 嘶… 胡怀瑾从混沌里抽离出来,一睁眼就看见了自己熟悉的面孔。 又是你? 你找揍… 胡怀瑾想揍人,可是无论怎么努力,身上都是一点劲都没有。 “胡怀瑾,好久不见啊。”顾寒摩挲着胡怀瑾的唇,抹掉上面豆沙色的口红,又捻了捻,像是在碾碎胡怀瑾和余欢的过往。 “没想到你现在还会涂口红了。” 顾寒看着手上的红色,若有所思。 那时她都连口红都不涂的。 素颜也那么好看。 “你这就出来了?” 胡怀瑾冷着脸,并不搭顾寒的话。 “是啊。”顾寒点点头,摸到胡怀瑾领口的扣子,指腹在上面不停的打转,“表现好些,就能早点见到你了啊。” “我的胡医生。”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没必要再…” 胡怀瑾想让顾寒死心,干脆说出了自己已经谈恋爱的事实。 “没事啊。”顾寒并不吃这套,“第一次那种东西,我不在乎。” 余欢看不下去了,挣扎着怒吼,“你放开她!她是我的!” 怎么能,怎么能把胡怀瑾拱手相让? 她是自己没有能力也想保护的人。 余欢想起之前刷视频刷到的绳结,趁顾寒不注意,背着的手偷偷的探索着绳索走向,试图解开束缚。 “既然沾上了别人的味道,那不如让我给你擦干净。” 顾寒拿过毛巾,一粒一粒解开胡怀瑾衬衫扣子,笑容愈发邪恶起来,“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么勾人。” “引人犯错。” 洁白的毛巾擦过,胡怀瑾微微颤抖起来,很快又开始拼命的反抗。 拼命反抗的猎物,我喜欢。 顾寒诡笑着放下毛巾,端起手边的碗,给胡怀瑾灌了下去。 烈酒入喉,烧心灼胃。 “你最好听话一点。”顾寒看着胡怀瑾挣扎的样子心里暗爽,“不然你等会是很遭罪的。” 胡怀瑾知道自己不能喝烈酒,只沾少量,就足以让自己头晕目眩。 所以就等顾寒松懈,如数还给她。 顾寒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酒,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果然是烈酒,果然是刚烈性子。 “你想灌我酒,还嫩了点。”胡怀瑾仰天大笑,放肆的嘲笑起顾寒。 顾寒并不甘心,擦掉脸上的酒,直接拿起酒瓶,控住胡怀瑾的下颌,迫着她咽下。 余欢左右挣扎,终于解开绳扣,一把抓起绳子做鞭,朝顾寒甩去。 奈何一小只并没有掌握软兵器的用法,力气虽大了些,打到顾寒面前,却轻飘飘的像是面条。 顾寒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拽着绳子将余欢拉过来,不超过一个回合,余欢就败下阵来,又被重束缚起来。 胡怀瑾沾了些酒,只感觉呼吸沉重,脑袋发懵,根本没有再救余欢的力气,却还是撑着站起身,将顾寒从余欢身边撞开。 她居然敢撞我? 顾寒恼羞成怒的揪起胡怀瑾的衣领,旋即又恢复了笑脸,“你又碰到她了。” “那我只好,再给你擦一遍了。” 胡怀瑾被顾寒按着坐回椅子,还不住用仅存的力气挣扎。 “你还真是细皮嫩肉,一副楚楚可怜样。”顾寒再次擦拭好,替胡怀瑾拢好衣服,上下不住贪恋的打量着。 “我有手有脚,你困得住一时,困不住一世。”胡怀瑾冷漠的看着顾寒,默默补刀。 只要我力气尚存,我一定会带余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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