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跟二皇子之间早就是不死不休,他如果上位沈家肯定没好下场,所以哪怕拼上一切沈家也一定要搭救二皇子,只要这次能把二皇子保下来,剩下的事情还可以重新在图谋。 霁月气的直跺脚,沈家此举可谓是彻底惹怒皇上,心里暗恨沈家居然敢趁火打劫,同时也更加坚定要把他们的兵权收回来,原本决定发配二皇子的,最后在朝臣的商议下改为圈禁于宫墙夹道之内,看上去处罚轻了实则比发配更加残忍。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2-03-1004:32:42~2022-03-1105:02: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门公台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0章 祸起巫蛊 所谓的宫墙夹道就是在一段破旧的宫墙将两头隔断堵死将人幽禁于此,旁边只有一个破旧的小房子,既不能遮风挡雨也无法御寒取暖每日只有宫人从墙上拿绳子放下一点吃食相当于扔在露天之地自生自灭。 先帝时曾有个非常得宠的嫔妃恃宠而骄,后来得罪了已逝的太后,被太后设计触怒了先帝后来就被先帝关在宫墙夹道不到两个月就活活折腾死了,如今留在这里的小破房子还是当年那个嫔妃住过的可想而知皇上憎恨沈家跟二皇子到什么地步。 圣旨一下来皇后直接晕了过去醒来后不顾身体虚弱跑去跪在皇上殿前求情,但皇上正在病中,王娘娘在殿内伺候二人本就有宿怨皇后的通传都没传到皇上耳朵里反而还被王娘娘羞辱了一顿皇后何时受过这种屈辱直接气的一口气没上来又晕了过去。 沈家更心急如焚,居然准备去信告知还守在边关的沈将军,要他联合众将士力保二皇子好在是被霁月及时发现强行拦住才没闯下大祸否则要是被如今正监朝的大皇子抓住把柄一个谋反的罪名扣下来沈家说都说不清楚。 皇上这一病竟有些来势汹汹好几天了病情却越来越重不仅仅是宫里所有御医诊治不出任何问题就连张榜从宫外请来的大夫也一筹莫展,压根看不出皇上到底病在哪里,只能继续按急火攻心的方儿来医治。 王娘娘敢挡皇后却不敢挡霁月,皇后逼着霁月去跟皇上求情,但皇上现在对二皇子跟皇后、还有沈家一派深恶痛绝,越是求情只会越适得其反,甚至连霁月自己也要被一块连累进去,而且皇上目前身子是真的很不好,她更不敢再刺激皇上,只能硬着头皮两边应付,还要不露痕迹的照顾二皇子,一时也忙的心力交瘁。 清风拿着一张纸条递给楚若:“公子,碧霄跟扶柳的消息,一切准备就绪,该打点的也都打点好了。” 楚若接过纸条看完后放在蜡烛上烧了,问道:“暗卫都准备好了吗?” “是,兵分两路,一路在城外隐藏;另外一路藏在下京城中。” “通知城中的暗卫,慢慢准备控制公主府,动作要隐秘,不要人被察觉。” 清风领命准备退下,楚若又叫住他:“公主还没回来吗?” “是,二皇子被圈禁、皇后跟沈家已经失去理智,霁月公主两边周旋,也够她忙乱的。” 楚若站起身认真说道:“清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一定要保护好霁月,不要让任何人伤及到她明白吗?” “公子放心。” 皇上的病依旧没有起色,反而越来越严重,御医跟民间大夫都想遍了法子却连病症都看不出来,实在是蹊跷的很。 逐渐的不知从哪里就有了风声,说皇上可能不是病,而是被人诅咒了等等,故而大夫才查不出来,应该请个道长或和尚来看看才对。 大皇子自然是不希望皇上病好,好让自己能一直代理朝政,最好皇上一命呜呼他直接登上皇位才好,所以对朝臣要求替皇上卜算一事百般推脱,但皇上虽卧病在床,对于外面的传言却是有耳闻的,对于大皇子竟敢暗中阻挠的行为很是不满,索幸朝廷大权依旧掌握在他手里,因此直接下令准许朝中的太史监负责此事。 霁月自从流言出来说皇上是被诅咒后,心里就一直隐隐有些不安,只是还没等她想明白的时候,太史监的监正就选好了日子,摆上神案开始占卜。 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屏气凝神盯着监正,过了许久监正突然睁开眼眉头紧皱,众人心里皆是一沉,连公公抢先问:“如何?” “这……”监正有些迟疑,皇上沉声道:“但说无妨。” “回陛下,陛下应该是被人用巫术控制了。” “什么意思?” “据臣观察,陛下的帝星黯淡无光,可臣前些日子夜观天象时陛下的帝星明明还很亮的,所以臣斗胆猜测,应该是有人借用邪门术法将陛下的龙运给借走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对方就可以将陛下的龙气加盖到自己头上,借此提升或改变自己的气运,就像俗话说的换命,用陛下的命滋养对方,故此陛下才会一病不起,西域就有这种巫术,臣也曾亲眼见过。” 众人皆倒吸口气:“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可能查出?” “自然是可以的,只要看看最近谁的主星突然亮起来,异于常人,就能明白了,只是……” 皇上脸色冷下来:“说!” “这种借运通常只能用于有血脉关系的人之间,臣……”监正磕磕绊绊不敢再说下去,满脸冷汗的跪趴到地上请罪。 他即便不说,皇上跟诸位大臣也都能想到,借龙运除非是对帝位感兴趣想争夺帝位,顺便要了皇上的命,除了皇亲国戚,其他人要这龙运只怕也消受不了。 皇上紧紧攥住椅子把守,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霁月心里咚咚直跳,直觉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连忙要打断:“父皇……” 皇上抬手直接打断她,又看向监正:“如果长此以往,朕会怎么样?” 监正抖了抖身子,哭丧着声音结巴半天,还是含糊不清的回道:“陛下的命数会添到对方身上,至于陛下恐怕……性命难保。” 皇上闭目深吸口气,心里已经隐隐有些猜测,不是大皇子就是二皇子,他沉默半晌才继续问:“那你说说,谁的主星异于常人?” 监正趴在地上深深埋着头不敢说,皇上又道:“朕恕你无罪,说吧。” “是……此术法通常要先用一个与陛下身份相匹配之人作为中介,然后将气运逐渐传递给另一个人,三人之间皆有血脉亲缘,臣方才看到帝星的光隐隐被天府星所吸收,又以此为介传送给天府星旁边另一颗星……” 皇上没耐心听下去,直接打断:“对方是谁的主星?” “二皇子。” 皇上毫不意外,皇后主天府星,方才监正一提到天府星他就猜到是谁了。 霁月怒斥:“胡说八道,如此荒唐之言也敢蒙蔽圣上,说,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诬攀皇后跟二皇子的!” 监正吓的又趴了下去:“公主明鉴,臣句句属实绝不敢乱说。” 霁月冷笑:“不敢乱说?我看你分明是满嘴胡言,刚才你自己说父皇的气运是被借走了,也就是说父皇越不好,对方的气运就越旺是吗?” “是。” “自相矛盾!”霁月猛一拍桌子站起身,厉声质问:“如果真是二皇子借了父皇的运势,按照你所言二皇子现在应该势头正旺才对,怎么还会被圈禁?你如何解释?” 有大臣连连点头:“有道理,二皇子近来应该说是厄运连连才对。” “臣根据天象显示的确如此,而且臣前几日观察时二皇子的主星确实已经完全暗淡,分明是……”监正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道:“分明已经到了灯尽油枯之像,此事臣还曾禀报过大皇子。” 大皇子点头:“不错,监正上的折子还在我的案头放着,只是儿臣怕扰了父皇养病才未敢声张。” 皇上冷哼,大皇子哪里是为他着想,分明就是盼着老二赶紧死才故意扣下折子不闻不问。 监正继续说道:“可今夜臣观察下来,二皇子的主星又重新亮了起来,并且有源源不断之势。” 五皇子悄悄使了个眼色,一个大臣站起身说道:“臣倒有不一样的看法,二皇子被圈禁于宫墙夹道之中,先帝时曾有一嫔妃也曾受此刑罚,当时那个妃子因为有孕在身,先帝还是怜惜她,故而每日好吃好喝伺候,又在宫墙间为她建了小屋遮蔽风雨,可即便如此那个嫔妃也未活过两月便香消玉殒,并且在这两月之间她也病痛不断,深受折磨,先帝曾为此深感自责,然而二皇子被关在宫墙夹道待遇还没有那个妃嫔强,如今已有快一个月了,却不曾听过二皇子有什么不适。” 他这么一提众人恍然大悟:合着二皇子是用皇上的命在给自己续命! 霁月怒瞪了那个大臣一眼,有二皇子的门下不服气的争辩:“陛下,那个宫妃是女人,但二皇子却是男子,自古男子比女人强壮是不争的事实,况且每个人身体状况不同,并不能以此判定就是二皇子借了陛下的气运,高大人此言莫不是非要二皇子死了,才能以证清白?” “臣不敢,臣只是担忧陛下。” 霁月跪下请罪:“父皇恕罪,儿臣走话要说:二哥之所以没有生病、被圈禁宫墙夹道一个月依旧身康体健,实则是儿臣违反宫规,每日悄悄给二哥送饭食、衣裳、药等等,儿臣自知有罪愿接受惩处,但请父皇千万不要听信谗言误会二哥跟母后。” “起来吧。”皇上并没有怪罪霁月,反而又问监正:“除了这些虚无缥缈的说法,可还有证物能证明你所说属实?” 监正点头回道:“要施此术法,需得先将陛下、皇后、还有二皇子的生辰八字写在纸上,然后将写有生辰八字的纸钉在小人儿上,最后分别将小人儿按照巫师所指的地方埋好,这个地方通常会选在三方各自的府宅或常居住的地方。” “可能算出会埋在什么地方?” 监正为难的低下头:“一般不会离睡觉的地方太远,且四周会埋有大量纸人镇守,具体位置恕臣无能,算不出来。” 皇上沉默了一会儿,扬声下令:“御林军听旨:立刻搜查朕跟皇后的寝宫,还有二皇子府!” “是。” 大臣们吓的都缩起脑袋,生怕被皇上注意到给迁怒了,霁月心里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总觉得今晚恐怕要出大事,她抬头环视一圈,就见大皇子跟五皇子两人满眼的幸灾乐祸,很是悠闲自在的等待着,像是已经料定结果似的。 霁月心里一凉,浑身汗毛倒竖,一个可怕的想法充满脑海:会不会从始至终这件事根本就是有人在背后推动的?包括传言父皇是被人施了咒、请太史监卜算等等,一切早都算计好了? “父皇……”她有些害怕的抓住皇上的手,皇上犹豫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放心,父皇明白一切都跟你没关系,你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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