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仿佛渐渐模糊起来,她想起那一次,她被网上铺天盖地地骂,说她拖了谢千黎后腿,玩的垃圾辅助,她躲在楼梯间喝酒,头顶的灯光照映下,眼前的地面却多了一道纤细的影子。 女人坐到了她的身边,抢过她的酒就喝,问她:“好喝吗?” “嗯。”她点头,很是低落,但女人却又握着她的肩,让她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里满是温柔:“心情不好?” “亲一会吧。” 她双眼微微睁大,下一秒,便被女人搂进了怀里,微偏头吻住了她的唇,将那口酒渡进了她的唇。 酒入口辛辣,满是酒香味,女人缓缓吮吸着她的唇,两人唇舌交缠间,酒液也混合着津液在唇舌间被搅动。 她朝她笑,喉部缓缓滑动着,一双凤眼里满是温柔和情意,眼尾泪痣鲜明,又柔声道:“阿宿,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是啊,这个谎话连篇的女人,嘴里有过一句真话吗? 尧华眼里的泪越来越汹涌,看着眼前人,上辈子和这辈子,女人整整年轻了八岁。 可是这时候看着她的目光却一模一样,满是情意和温柔。 是骗她的吧,就骗她一会儿就好... 她浑身都失了力气,失去了攻击对方的力气,双眼定定地看着对方。 而这时候,云意便决定好了,看着女人那张微微泛红的漂亮小脸,看着她泛着泪光明显软和了下来的眼睛,坚定地一点点靠近她。 近到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长睫微颤,吞咽了一下,又微偏头,果断地吻住了她的唇。 可两道温软唇瓣贴合的那一瞬间,尧华却哭了,透明的眼泪连成串地从眼角滑落,也不知为什么,此时整颗心已然妥协。 云意感受到她的眼泪,则慌张无比,连忙放开了她的手腕,以为是自己捏疼她了,又伸手用指腹去擦掉她眼角的泪,一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拉到怀里,整颗心都轻颤着。 “你哭什么?”她心急道:“别哭了。” 平常像个小炮仗似的,怎么哭起来就像只小白兔? 她皱着眉,用指腹去一点点擦掉她的泪,竟又忍不住低头去轻轻吻她的唇,想安慰她。 但尧华却抬起眼去瞪她,细密的睫毛被眼泪濡湿,一双小猫眼也显得水汪汪,眼尾泛着淡淡的桃红色,几分魅惑。 她骂她:“你才是炮仗!你是个棒槌!” “谁叫你亲我的?!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她又骂着,只是声音毫无杀伤力,边想着。 亲一下就会好吗... 不可能,她绝对不会轻易消气,也不会忘记她带给她的伤害,她要困住她一辈子,让她只属于她,折磨她一辈子,让她偿还所有! 云意看她态度完全软化了,便微微勾起唇,将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边抚着她的背,在她耳边低声道:“看那些《金主大人爱上我》学来的啊~” “所以,我的金主,您要我怎么服务您才能消气呢?” 她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尧华耳边,加之低沉的声音,如同通过电流一般,酥麻感从耳畔蔓延。 尧华则红了耳根,冷哼一声骂道:“流氓。” 她目光飘忽,云意便心道果然,这小刺猬是嘴硬心软。 于是又凑到耳边调戏她:“做一次会不会消气?” 这回,尧华不会再上她的当,她听到了她的心声,气她说她是小刺猬嘴硬心软,还想调戏她? 她倒要看看,是谁调戏谁? 于是她果断地捏着匕首横在了女人的脖子前,又朝她冷笑道:“来啊,做。” 云意:“...” 这小O的心真是跟那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她都完全不知道,眼前的女孩为什么一会儿对她凶巴巴,一会儿哭起来,哭得人心碎,但过了会儿,又拿匕首对着她了。 她只能感叹小O的心,那就是海底针。 尤其是正处在青春期的小O。 但她同时又想,会不会是因为刚刚那个吻,吻了之后,白宿的态度就软了下来。 没准真是! 想清楚后,云意便瞬间下定了决心。 做就做! 于是她顶着脖颈前的那把刀,便低头凑了过去。 但还没吻到,便又猛地脑袋后仰,笑道:“我预判到了你要划我一刀~” 根本还没用力的尧华:“...” 怎么真跟个棒槌似的,还没昨晚喝醉酒聪明。 但这时,云意却又趁她正无语的时候,勾起唇角迅速握着她的手腕扯开了那把刀。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尧华被撞地唇瓣吃痛,挣扎了一番,根本挣不开,只能皱紧眉骂她:“谢千黎!你再这样我咬你了!” 嗯,咬吧咬吧。 云意眉眼弯弯的,搂紧了她的腰,又开始一寸寸吮吸着她的唇。 两道温软的唇瓣贴合在一起,厮磨着,吮吸着,可尧华却看不得女人这么得意,开始狠狠咬她,将她唇瓣微微咬破,渗出了鲜血,鲜血顺着两人唇瓣的厮磨吮吸被晕染在唇上,显得唇色瑰丽至极。 也就是在同时,竟从女人的唇上传来了丝丝电流。 尧华被电得浑身微颤,酥麻着,又下意识张开了唇,被女人瞬间探入了舌尖。 她边在心里骂着,变态! 被咬竟然反倒兴奋起来了! 而同时,两道滚烫湿热的舌尖触碰在了一起,她微昂头,脸颊泛着桃红,竟觉得灵魂都有些轻颤,脑子里一片恍惚,手里的匕首也咣当一声掉落了。 没有了防卫的武器,她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此时只能被女人吮吸着唇瓣,搅动着舌尖,连话都说不出来。仿佛回到了昨晚上的那个病弱身子,浑身无力,只能尽量喘气。 但她偏偏不想认输,闭上了眼睛,遮住眼底细碎的泪光不让女人看到,而是用手抓着女人的后颈,将她后颈抓出一道道红痕。 云意倒觉得她此时更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咪,面对这样的她,心跳声越来越快,手瞬间便托起了她的臀部,使得尧华发出了一声闷闷的惊呼,双腿下意识勾住了她的腰,被她抵在墙上。 又随着女人的热吻,下意识晃动着舌尖和她的舌尖互相搅动着,唇舌交缠,互相吮吸着唇瓣。 唇中淡淡的信息素混合着津液,又被吮吸吞咽进喉中,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心跳声愈演愈烈。 尧华逐渐深陷到了女人的热情中,直到几根冰凉的丝线猛地碰到了她腰部的皮肤,一部分往上一部分往下。 “谢千黎!”冰凉丝线像带着电流般,她仿佛气得发抖,脸也被气红了,想遮掩住自己早已被浸透的薄布料,和那两张还在不断落下透明物质的嘴。 于是开始挣扎,咬女人的唇,急道:“谢千黎我们要打游戏了,你停下!” 可随着她模模糊糊的声音,两根冰凉的丝线瞬间便来到了她的两张唇前。
第166章 银丝 包厢内的灯光如同聚光灯一样照耀在云意身上, 她高挑的身影将同样身形纤细的女孩笼罩在内。 女孩双腿勾在她的腰侧,整个身子悬空,被她搂着腰抵在墙上。 两人紧紧拥抱着, 衣衫有些凌乱, 灼热呼吸交织在一起, 正微偏头互相吮吸着唇瓣。 温软的唇瓣缓缓含吮着分离,又如同舍不得一般,瞬间碰撞,互相吮吸在了一起。 灼热的气息杂糅着香气, 让周围热度攀升, 彼此间的心跳声仿佛也重合着。 尧华紧紧闭着双眼,下意识晃动着舌尖,两道滚烫湿软的舌尖便互相搅动在了一起,女人的舌尖仿佛带着些许电流,使得酥麻感从舌尖传开,淡淡的橙香味信息素更是在唇中蔓延开来,和津液混合, 又被吮吸吞咽进喉中。 她完全不想被女人发现自己的窘迫, 奈何两根冰凉的丝线已经分别钻到了两个早已被茶水浸湿的‘沙发缝隙’里, 并且迅速放大。 这一刻,她仿佛变成了昨晚那副病弱的身子, 毫无力气, 甚至被吓得微微颤抖着。 她被女人抵在墙上拥吻, 新长出的两条透明尾巴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像是在挣扎。 她恍惚间想起两人的初遇, 心中甜蜜至极, 下意识便有大量的透明信息素和特殊香味的物质纷纷滑出, 那特殊香味却又被触手在唇中晃动时分泌的毒液遮掩,只余留下浓郁的橙香。 与此同时,女人竟用一根根冰凉丝线将猎物的上半身给缠了个严严实实,带着倒刺的丝线缓缓盘动。留下些许用来麻痹猎物的毒液,更留下浅浅的勒痕。 丝线一圈圈将她精心爱护的一对白玉盘给卷住了,留下毒液的痕迹,又去卷盘子上的红樱桃。 尧华病得太严重,这病弱的身子致使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唇角不断落出一道道丝线。 此时此刻,她竟然死死咬住了那两根触手,仿佛是想和它们抗衡,却没过多久,就已经被触手打得无力去反抗。 云意吻着她,与她唇舌交缠着,越发迅速地搅动着女孩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唇瓣。 那些银色丝线便也更加活跃起来,俨然一只掠食的水母将猎物缠了个严严实实,猎物的腰肢,脊背,四肢,都已被泛着银光的丝线所缠绕,丝线带着人的体温,带着细微电流,盘动时留下毒液的痕迹。 而女孩则仿佛病重了,毒素慢慢渗入她的身体,让她身中剧毒。 她的呼吸沉重,浑身轻颤,透着生病后的病态潮红,腿间的两条尾巴也不停晃着,仿佛像是在挣扎。 只是忽然间,似乎有一颗水珠滴落。 她以为是幻觉,脑子里一片混乱,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 因为这时候,她只顾得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悬空的双腿无意识地上下晃动,像是挣扎,想逃离病痛。 然而很快,她那病弱身子便如同濒临死亡,许多透明信息素落出,让她狼狈至极地缓着气,期盼被解救。 也就是在这时,两大股滚烫药物被同时灌入了她的两张唇中,和透明物质与信息素混合,被冲入腹中,撑得腹中鼓胀又滚烫,多余的未被灌入的药便顺着唇角落下。 彼时尧华浑身舒畅至极,病恹恹地趴在了女人怀里,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这样了。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觉得心跳加快,比之前更舒适。 大概也因为她想通了自己的心意,她就是要谢千黎。如果对方像上一世一样背叛她,她可以打断她的腿,将她锁起来,加倍报复她。 但让她离开她,是万万不可能的。 她已经陷入了一场名为偏执的死局,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来了。 她将脸颊靠在女人肩上,轻轻缓着气,一双被雾气遮掩的小猫眼里复杂非常。 有爱,有恨,有浓浓的占有欲,偏执,但更多的是妥协。 这辈子,她有足够的时间来和谢千黎耗下去,她更想凭借着自己的实力真真正正地拿一回冠军,而不是像上辈子一样,缩在谢千黎身后,被说躺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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