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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心渣A竟是海马精(快穿)

时间:2023-08-27 10:01:00  状态:完结  作者:林间一丫枝

  也就是在那一瞬,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仿佛身体里的毒在那一瞬间瓦解了,她的灵魂也被那药物烫得上了天,而后极速坠落。

  可惜的是,不过一会儿,在她大口喘气时,身体里的毒素便又卷土重来,而且仿佛被反噬了,更加猛烈,那带着倒刺的藤蔓开始迅速刮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彻骨的痒。

  这毒太狠!

  她如今的病弱身子根本无法承受,只能呜呜哭着,叫谢千黎将触手变大一点,更大一点,给她止痒。

  她晃着臀部,甩着腿间两条粗硕的银色尾巴,像妖精一样,尾巴疯狂晃动,这一夜也如同南柯一梦,她因为浑身被渡过的电流和身体里致命的毒素而唤了一整夜,被灌了一整夜的滚烫药物,哭了一整夜。

  好在,这只是梦。

  可她从未这样过,就算是上辈子和谢千黎也没这样疯狂,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奇怪病症,让她变成了个怪物!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便发现自己身下的被褥全被浸透,当即咬牙去冲了个澡。

  奇怪的是,一大早起来却精神奕奕,似乎体能都好了很多。

  她便收拾好了行李,打算直接冲去谢千黎所在的城市找她算账,或是直接杀了她!

  尧华从回忆中醒过来,死死地盯着眼前双眼迷茫的女人,又将她按在一旁的墙上,重复问:“说啊!你怎么知道我叫尧华?!”

  女人却忽然勾起一抹傻傻的笑,轻声道:“我就是知道啊~”

  想来这样的她根本问不出什么来,不是在装傻就是真的傻了。

  但尧华却并不打算放过她,目光阴冷,手摸向了自己的刀,打算先给她一个教训!

  想起昨晚的梦就来气!

  可就在她摸向刀的那一瞬间,却整个天旋地转。

  原来是女人竟搂住了她的腰,一个翻身反倒是将她按在了墙上,而且双眼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一手扯掉了她的鸭舌帽,低头凑近了她。

  灼热的呼吸渐渐吹拂在脸颊上,两人的呼吸也逐渐交织在了一起,醺红了人的脸颊,心跳声愈演愈烈。

  这一切都像慢放的动作,云意那双已经迷蒙的眼睛只是紧紧盯着眼前熟悉的人,仅凭本能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微偏头越来越靠近她,想亲她。

  可就在两人唇瓣只剩一厘的距离时,忽然一抹银光在黑暗中闪现。

  原来是尧华抽出了匕首,并且一瞬间就将刀刃贴住了她的脖颈,冷声道:“你再上前一点试试?”

  她双眼痛恨地盯着她,本以为这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总该会露出真面目了吧,可对方似乎只是愣了一下,便又微微勾起抹傻傻的笑,猛地往前吻住了她。

  柔软滚烫的唇瓣贴合在了一起,刀刃也割破了一点女人脖颈处的皮肤,流出鲜红的血来,尧华只是一愣,手也猛地一颤,竟下意识将刀收回了一点。

  也就是她这样的一愣,让云意瞬间抓到了机会,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抵住了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她微偏着头,一寸寸地吮吸着女孩温软的唇瓣,将她唇瓣染得濡湿,两人灼热的呼吸也交织在了一起,她又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唇缝,似乎想撬开她的贝齿。

  然而尧华坚决不让她得逞,只是眼神阴翳地盯着她,手紧紧握着手里的匕首,她心里在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

  “就这样捅下去,捅向她的心脏她就死了,让她一生悲惨的女人就能得到她应有的报应。”

  可是,这样足够吗?就这样杀死她会不会太便宜她了?

  她眸光微闪,被女人紧紧搂在怀里肆意地吮吸着唇瓣,呼吸不禁加快,手也微微抖起来。

  竟只是这样,那两张小嘴就落下了银丝。

  她再也忍不了,觉得自己犯贱至极,咬咬牙正想下狠手,却也就是在这一瞬间,竟从女人搂着她腰的袖口里钻出了一条丝线,银丝直接蹿到了她的运动裤中,又穿过一层薄薄的布料,接触到她皮肤的一瞬间,让她双眼忽然放大,身体似乎下意识回忆起了昨晚的感觉,浑身颤抖,手里的匕首也铛地一下掉到了地上。

  她立刻想弯腰捡起来,可那银丝直接从后方十分灵活地蹿到了她已经水汪汪一片的二三号腺体前。

  喝醉的云意似乎迟钝地愣了一下,那丝线也仿佛在二三号腺体前徘徊,碰碰这个碰碰那个,似乎在疑惑怎么会有两个。

  但此时她已然没了思考能力,所有的举动仅靠本能。不然绝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这样。

  她只是本能地觉得眼前的女孩是她的老婆,想和她亲近亲近,事实也确实如此。

  于是丝线便也不再犹豫,直接就近选择了下方一点的二号腺体,先轻而易举蹿到了那唇中,又渐渐变大,引得女孩眼尾泛了红,猛地便垂她肩,骂她:“混蛋!”

  也就是在这时候,她便直接探出了舌尖,轻而易举地探到了她的唇中,在她唇中扫荡起来,搅动着她滚烫湿软的舌尖。

  尧华不再能说出话来,这一刻死命地捶她肩,眼睛都红了,眼里浮现出泪来,可她越是这样,女人却将她抱得更紧。

  甚至那小嘴中的丝线变得有三根指头那样大,开始不停在她唇中拉锯着。

  这下好了,她似乎根本不再能有力气推开女人。甚至整颗心都软成了一片,她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接触,张着唇,任由女人吮吸着她的唇瓣,滚烫的舌尖搅动着她的舌尖。

  淡淡的橙香味信息素开始在唇中蔓延,和津液混合,被吮吸,吞咽进喉中。

  而她则仿佛是在心里剧烈抗争着,浑身微微发抖,腹部似乎都变得滚烫了起来。

  她开始唾弃自己,眼角一颗泪落下,可二号腺体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随着她腿间尾巴的不停晃动,落下一股股橙香的透明信息素,同时就连上头的三号腺体,小嘴也落下了银丝。

  糟了,糟了,不能这样!

  她想起了昨夜,那个莫名其妙就发动的病,不就是这样的预兆吗?首先是腹部发热,然后浑身开始无力,像病入膏肓,最后便是那彻骨的痒,也让她彻底沦为了一个浪荡的女人,根本不能控制自己...

  如今的她不可能和谢千黎这样,昨晚只是做梦。

  她现在只想杀了她!

  于是她便开始挣扎起来。


第160章 克制不住

  可她那挣扎对于醉酒后完全丧失理智的女人来说只是蚍蜉撼树, 女人搂着她腰的胳膊更加收紧了,甚至从袖口中又探出了一根丝线,丝线顺着前一根丝线往下蹿, 又触碰到了她昨晚才新生的三号腺体。

  她不敢相信, 浑身颤抖, 已然没了力气,甚至被女人抵在墙上,被吻得满眼都是泪光。

  女人不停搅动着她的舌尖,吮吸她的唇瓣, 由于她迟迟没有吞咽, 唇角落下了丝线,却又被吮吸而走,她心脏狂跳着,伸手抓对方的脖颈,在她后颈子上留下红痕。

  然而却也只是在一瞬间,原来那根粗硕的丝线在她唇中不断疯狂拉锯着。

  如今又多了第二条丝线, 猛地蹿到她三号腺体的唇中, 又随着在唇中的拉锯渐渐变大。

  这下可好, 她心中抵抗的意识瞬间灰飞烟灭,只剩了腿间不断在晃动着的两条尾巴, 尾巴被遮掩在单薄布料和运动裤中, 像向主人摇尾乞怜一样, 疯狂上下晃着, 便有透明信息素和稀少的一颗颗特殊物质也在不停落下。

  她后颈开始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是橙子的香味, 双眼也被一层薄雾笼罩, 一呼一吸间全是女人身上的酒香味,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她喘着气,开始下意识晃动着舌尖,和女人互相搅动着湿软的滚烫舌尖,吮吸着对方的唇瓣。

  她站不住了,身子开始往下滑,女人便托住了她的臀,将她托起,使得她的腿下意识勾在了她的腰上,甚至伸手搂住了她的脖颈,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唇舌交缠,腿间的两条尾巴也不停在晃动,淡紫色的运动裤后颜色变得极深。

  她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两条上下平行不停在她两个唇中拉锯的粗硕丝线撑得她白嫩的‘腮帮子’鼓起,唇角大股大股丝线落下。

  她仿佛又病了,被体内毒素侵害得不轻,大口大口呼吸着,额角沁出汗珠来,似乎想挣扎,悬空的双腿不停上下晃动着。

  然而却无法停下和女人的唇舌交缠,两道舌尖不停地互相搅动着,仿佛灵魂的交织,吮吸着唇瓣,不断吞下混合的津液,两人交织的灼热呼吸仿佛要将她融化。

  可却就是在这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和一个女人急切的哭泣声:

  “我求求你,我不想这样,你放过我吧,这里没有人,我们回酒吧好不好?!”

  那声音无助的,却又传来男人的笑声:“这里没人不是更好?你出来做服务员不就是出来卖的,为了钱,我给你钱不就行了!”

  尧华被这两道莫名出现的声音给吓得下意识浑身一抖,二号腺体便冲出了大量信息素,有水滴落到了地上。

  好在,三号腺体落下的透明特殊物质只是一小波,她的身子还没出现发病的第二个征兆——变弱。

  她在心中呼了口气,喘着气,随即又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连忙推还在吻她的女人,气红了脸边狠狠捶她肩,边骂道:“给我松口,不然我咬死你!”

  似乎感受到她剧烈的反抗,云意迷茫地松了口,然后呆呆地看着她。

  尧华便气不打一处来,此时唇瓣殷红湿润的,脸颊绯红,伸手狠狠拧她耳朵,边道:“还不快拿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之前强迫她的某人此时却乖巧得很,将丝线变小收起来了,收回去的时候似乎还牵连着银丝,两条丝线都湿淋淋的。

  尧华耳根都红透了,心里骂了这不要脸的渣女一千遍一万遍,想着以后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只是此时要了她的命未免太便宜她了!

  她眼尾嫣红,抖着腿从她身上下来,好不容易站稳,便又推她,一只手扶着墙命令她道:“你去把那两个人赶走。”

  此时这小巷子里几乎全是她的信息素香味,浓郁的橙香布满在这片,要被人闻到了还得了?

  她伸手抹了抹后颈的濡湿,又瞪反应迟钝的女人:“快去啊!”

  云意便终于反应过来了,拍了拍自己晕乎乎的脑袋,点头:“好~”

  于是她便迅速摇摇晃晃地跑了出去,直奔外头还在争吵着的声音。

  听话是听话,但是尧华却又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就这样让醉酒的她出去,不说发生什么事,万一她趁机跑了怎么办?

  想到这,她皱起眉,还不知道女人住的地方的具体位置,万一跑了她又蹲她一天?做梦!

  于是她连忙脱下了外套用袖子系在自己腰间,挡住身后裤子的濡湿,又揉了揉还滚烫着的脸,用手指梳了梳微卷的长发,戴上鸭舌帽,边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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