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站起身来,把她扑倒的秦昭沐就按住了她,周子墨疯狂挣扎,眼看着对方控制不住就能逃脱,后面赶上来的大小姐过来搭了把手。 俩人双管齐下,于是周子墨被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此时她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气喘吁吁地秦昭沐腾出胳膊抹掉额头的汗水,“小东西跑的还挺快。” 事实证明,人是跑不过狗的,周子墨悲从中来,她果断放弃挣扎,生无可恋地趴在地上,一副任君处置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剧烈运动后的大小姐亦气息不稳,偶像包袱三百斤,手腕轻拭汗珠,看着地上的人,轻呵嘲讽,“现在愿意叫姐姐了吗?” 周子墨:…… 就算这两人比原主大,也不用这么执着吧?! 讲道理,姐姐这两个字对她们女同性恋来说可没有那么单纯! 而且,独生子女的她,只叫过一个人姐姐,嗯,那个人是苏瑶光,最开始是找对方麻烦的时候说来膈应人的,在一起之后,在特定情况下她会这么叫苏瑶光。 虽然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叫法,但对着有可能是苏瑶光的人叫曾经的爱称。 周子墨觉得自己做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周子墨:我被两只狗盯上了,哪只都像苏瑶光那个老狗比,就很气! 苏瑶光:……
第75章 叫妈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于是她选择装死。 俩人哪还能不懂这人的鸵鸟行为。 大小姐唇角微扬,颇有股解了心头之恨的快意,“之前你叫我什么来着?嗯,这次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秦昭沐也不打算放过惹人生气的家伙,她反手抽了下身下人的小屁股,咬牙切齿道,“嗯?追到了就让我们嘿嘿嘿?” 两位瘟神迅速达成共识。 周子墨:…… 啊!还有算账的事来着,她都给忘了。 该怎么说,大小姐真不愧是资本家,不管谁欠了都记在心里的?还有那个秦昭沐,你们两个这么默契,要不要在一起吧喂!无语子。 作孽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为什么要逞一时威风呢?周子墨感觉十分后悔。 这俩人联手的话,可以求饶了吧,周子墨心想,正当她准备放下高贵的搞事头颅时,秦昭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向她的胳肢窝。 挠了起来。 刚还在装死的人瞬间活了过来,像条蛆一样疯狂扭动,差点从地上跳起来,俩人费了好大劲才将人按住。 “哈哈哈哈哈,妈妈妈,别挠了,我叫你们妈行不行,哈哈哈,我错了妈妈,妈妈再爱我一次!” ???让你叫姐姐你开口喊妈??? 大小姐和秦昭沐一起黑了脸,俩人对上视线,眼中寒光尽显。 霎时间,宁静的稻田发出杀猪般哀嚎,不一会,怕痒的周子墨笑得满脸泪花。 见状,秦昭沐停了手,居高临下地挑眉问道,“叫姐姐吗?” 周子墨:…… 说好做她所向披靡的利剑,结果转头搔她胳肢窝?谁家利剑捅主人胳肢窝?这秦昭沐它嘛是魔鬼吧!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一个称呼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该认怂的时候要认怂啊!更别说她和苏瑶光早就分了手,现在这种程度,就算让她叫老婆她都能叫出口! 周子墨深吸了口气决定酝酿下情绪,然而谁道两位瘟神又以为她要装死,胳肢窝处又多了一只作怪的手,是大小姐! 两只手一起,收获了双倍的快乐,不是。 “哈哈哈我叫!姐姐,姐姐们再爱我一次!哈哈哈,别挠了。” 俩人这才停手,却又提了新的要求,“好好叫!”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周子墨终于得以喘息,气若悬丝地开了口。 “姐姐。” 眼角都哭红了,楚楚可怜的,整个人像是被□□完的残花败柳,突出一个惨字。 俩瘟神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而更惨的是刚才惊天动地的喊声引来其他人,全员一起围观了她的公开处刑现场。 表演完处刑,鹅酱悄悄扯了扯白思雨的衣服,意犹未尽地垫脚凑到对方耳边小声道,“嘿,还挺带感的,老白,你也叫声姐姐来听听?” 白思雨直接抬腿踹了鹅酱一脚,“没大没小,你要是像趴在泥里就直说,我送你一程。” 鹅酱:…… 揉了揉小腿,对方踢到了靴子上,其实并不疼,可她就是心里莫名委屈,凭什么人家的闺蜜都能叫姐姐,她的就不可以,鹅酱越想越不服气,瞄准时机趁对方不注意,猛地跳到白思雨背上。 而白思雨哪能不知道是谁在捣乱,她下意识把住鹅酱的腿,免得人摔了。 勾着白思雨脖子,鹅酱洋洋得意地冲着人耳边吹气,“既然你不愿叫我,那我叫你怎么样啊?” 话音刚落,鹅酱明显感到身下的人僵住,嘿嘿,没想到老白怕这个,忽然get治对方的法宝,她开心地要命,笑得贼兮兮的。 “姐姐?”奶声奶气的。 然后她就看到老白脖颈间一片通红,就连耳朵尖尖都红了,她坏心眼地捏了捏对方的耳朵尖,“哈哈哈,老白你好可爱啊!” 再然后,啪唧一声。 鹅酱四脚朝天摔在了泥巴里…… 不比下半身遭殃上半身干爽的周子墨,鹅酱混身上下,包括头发全湿了,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赶紧把人拉起来。 鹅酱傻愣愣地,半天没说话。白思雨同样愣在当场,半天才反应过来,满脸懊恼地伸手给人擦脸,“对不起,我,我手滑了,没抱住你。” 一切都被因生无可恋而消极怠工躺在地上不愿起来的周子墨看在眼里,她戳了戳花碗,“你看到没,哪是手滑,她故意的。” “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花碗瑟瑟地附和。 周子墨:…… 没人跟她讲相声还怪无聊的,但她并不打算现在放过碗碗子,总夹带私货,这次定要让对方好好长长记性。 不爱说就算了,她也可以自己讲单口相声。 最终,乱作一团的稻田归于平静,大家开始今天的摸蟹工作,而两位泥猴蹲在一旁洗脸,破天荒的鹅酱没有说话,嘴倒是噘可以挂油瓶了,很不开心的样子。 周子墨想了想,语重心长道,“鹅爱卿,幸好有你陪朕!” “没想陪你来着,姐妹,要不是……”说到一半,鹅酱止住话头,闷闷地叹了口气。 “害,我们快点洗,洗完去捉蟹,刚才我看见几只,可肥了!肯定都是黄!晚上吃个爽!” 周子墨试图吊起吃货的积极性,然而鹅酱好似胃口也被摔没了似得,并没有打起精神,心不在焉地应了声,默默洗自己的。 见状周子墨也不再多说,脏衣服脱下来拧干又穿了回去,还好是夏天,不用担心着凉,她简单洗了洗脸,就开始找吃的。 稻田里不仅有蟹,还有泥鳅鲫鱼,不过游得快不太好抓,抓到的两只都不够塞牙缝的,全被她丢到空间的鱼塘里。 天色暗下来时,武朵叫众人集合,准备回家了。 周子墨大致看了下成果,蟹子不大,但七个人一共差不多捡了一桶,收获满满可真是件令人心生欢喜。 掏出汽车放到马路上,她回身招呼众人上车,而就在这时,她发现大家神色古怪,看向她的目光很别扭的感觉。 她一脸问号,是因为没换衣服吗?没洗澡自然没法换干净的,而且脏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不会弄脏车里,不至于别扭吧。 直到两只充满罪恶的双手伸向了她,疑惑终于得到解答,大小姐和秦昭沐的手指一齐触及她的眼角,是那颗痣的位置。 再次被揪住命运的后脖颈,周子墨呆愣愣地看着两个神色异常严肃又有些恍惚的人,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两个不同的指尖汇集到一起,大小姐抿了抿唇,径直收回手指,而秦昭沐则认真又用力地用指甲抠了抠,“脸没洗干净,泥都干住了。” “这样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周子墨松了口气,有些尴尬地答。 “嗯。”秦昭沐轻声应答,也像是松了口气似得,呼吸深了深。 抬眼看去,秦昭沐脸上写满了认真,一副不弄干净誓不罢休的模样,弄得她有点痛,而旁边的大小姐已经别过了头不再看她,周子墨默了默,自己伸手使劲搓了搓那里。 轻微的响动,泥点终于掉了。 秦昭沐释然地笑笑,众人也很快恢复正常,那颗泥点像是无伤大雅的小插曲般,被抛在脑后,大家好似无事发生般钻到车里。 回去的路上,周子墨看着窗外的飞快逃窜的景色,整个人陷入纠结。 大家变脸很容易想,毕竟她们的春梦对象就是有痣的本体,刚才的乌龙泥点让春梦对象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还是个熟人,别说大家了,她自己都很别扭。 至于鹅酱和白思雨……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白思雨喜欢鹅酱,而鹅酱心里毫无比数只把对方当朋友,突出一个直女撩姬不自知又不负责,给姬撩宕机脱手了,大概率是这样。 她纠结的是别的。 一共有两件,刚才大小姐忽然那么恶趣味的要她叫姐姐就很违和,还很突兀,直觉告诉周子墨,大小姐是想要确定一些事情才会这样,可究竟是继那天晚上之后的另一种试探,还是……正在恢复记忆的苏瑶光的试探? 周子墨着实分不清大小姐的身体里藏着的是谁的灵魂,或许她得承认,自己的确完全不了解分手六年后的苏瑶光。 另一个,她怕痒,肋骨那里尤甚,几乎是摸到就会狂笑不止的程度,这件事和她在一起很久的苏瑶光自然知道的不能再清楚,而秦昭沐轻易又自然而然地戳到了她的弱点……哦对,差点忘了,秦昭沐这家伙还拍她屁股!可恶!而且这些人做梦还没梦到过这块的内容。 之前……她把苏瑶光惹急了,对方就是会仗着武力值……emmm收拾她,会被打屁股……总之秦昭沐的行为,就很难不让人多想。 可本质上,对原主和秦昭沐来说,关系好的女孩子之间,挠挠胳肢窝拍拍屁股也蛮正常的?周子墨想起她上学的时候也和闺蜜这么闹,她还挠过对方脚心来着,就…… 很纠结,纠结到令人烦躁。 尤其这两个都很像苏瑶光那个老狗比的人,还居然联合起来搞事压得她动弹不得!很气! 一想到自己有三分之二的概率被苏瑶光压在身下,周子墨就浑身不爽,气的她很用力地抠了抠手。 刚好被坐在旁边的秦昭沐看到,她抓过周子墨的右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疑惑道,“没事你总抠手干什么?” “啊,刚刚指甲缝里有泥,没洗干净,就扣扣。”瞎话张口就来,周子墨迅速找好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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