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感觉的没错,这个人爱她的时候百依百顺予取予求,乖顺的不像话,和从前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好啊。”苏瑶光难掩笑意,唇角压都压不下来,不时发出无法自控的轻笑声,为了以后和老婆睡在一张床上,当然要揽下改造浴室的活,她语调轻快地说起正事来,“电站我去过了,那边设备和线路都一切正常,39推测断电的原因是大坝那边的供给出了问题,我跟你一起去大坝看看?”深知老婆最关心的问题,前两天她去找牛奶和茶叶的时候特意去了趟电站,果然带回了有用的情报。 周子墨微微有些惊喜,“太好了,免得我白跑一趟,我们直接去大坝就行了,这样监狱很快就能接上电了。” 我们,一个对苏瑶光来说极为美妙的字眼。 两个人一来一回的讨论起以后的事,讨论明天要吃什么,讨论以后她们的阳台要养什么花草,讨论监狱的地块如何规划,讨论接下来的九年零三个月要怎么生活,她们在认真计划着未来,有彼此存在的未来。 和老婆并肩携手的未来,多么美好的画面,她的诉求终于要实现了么……得偿所愿,苏瑶光眼眶酸涩不已,偷偷抹掉不听话的泪花,定定注视着眼前人,内心百感交集之时总感觉一切都来得太容易太快了,很不真实,她不时掐一把大腿,时刻确定自己没有做梦。 掐到腿上满是红肿,苏瑶光才停了下来,她细细抚摸着周子墨的手,整理对方凌乱的长发,“老婆,我给你穿衣服好不好。” “好。”周子墨一脸乖巧的点头应下。 捡起自己刚撕下来的衣服,亲手为老婆穿上,格外避开那要命的后颈雷区,然而穿好衬衫才想起来…… 扣子崩掉,系不起来了。 春光乍泄…… 就在她眼前,这幅模样真是要了苏瑶光的命了,她揉揉鼻子,热气又开始蔓延。 周子墨坐在床边静静享受着服侍,好似全然不知自己的衣襟大敞着,毫无防备心地任由对方的双眼对她正大光明的窥视,那目光炽热烫的她想把空调再调低一点,她探手扶上身前贴的极近的容颜,另只手抓过苏瑶光掌心贴向自己,“想摸就摸啊……你可以大胆一点,刚刚不是说了么,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明显感到对方脸上温度又升了上来,周子墨笑了笑,她倾身凑到苏瑶光耳边,千娇百媚极尽魅惑的唤了声,“老婆。” 那坏笑着的唇角说明这绝对是场故意为之的勾引。 血液不受控制直直冲向头顶,苏瑶光脑子热的发蒙,谁又能抵得住爱人的勾引,她不是圣人,做不了那个圣人,更不会做这个圣人,满心都是既然做什么都可以。 那我想……做到天亮。 那些堆积已久的渴望好似被拔掉了栓子,霎时喷涌而出,苏瑶光双眼亮的好似泛着绿光,犹豫一只饥饿许久的狼,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要继续……直到天亮。 大手肆意的放上……苏瑶光深深吻着那坏笑的唇角,想让她的笑声变成另一种奇怪的声响,只会为自己发出的声响。 掠夺和占有,她吻得极其投入,唯愿永远溺死在和这个人的二人世界里,甚至再不想管帝国的那些纷纷扰扰,什么三殿下什么帝国第一舰队指挥官上将,那些头衔都抵不过周子墨唤她一声老婆。 如果可以她只想做周子墨一个人的苏瑶光,和她做一对平凡的妻妻,努力工作享受生活,假期去小世界陪她吃遍各色美食,她们会有爱的结晶,她们的女儿会是最可爱的宝宝,她们会一起陪女儿长大,会一起送女儿上学,一起挽着女儿的手将她送入婚姻的殿堂,她们会一起变老,直到白发苍苍的时候,她可能还会和年轻时一样不时骂自己句老狗比,她们会相拥着埋入地底,就连墓碑都是一体的刻着她们两个人的名字,死亡也无法将她们分离。 可她是苏瑶光,她生来就无法选择。 苏瑶光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一刻,沉浸在她人生中唯一美好的爱情中不可自拔。 恍惚间,耳边好似闪过一阵利器没入皮肉的声响,心口忽然传来的剧痛打断了唇舌的交互将她彻底拉回现实。 苏瑶光下意识低头看去,一把锃亮的匕首径直插入自己心口,鲜血四溅,自己的血溅的那人满手都是。 她难以置信的抬起头,只见刚还和她热吻的人轻轻拨开眼前的领带,露出来的那双眼,那双几个小时前还是充满爱意的眼现下满是凝成实质的恨意和冷漠,那被她吻得红肿的唇勾着讥讽的弧度,微微张开,轻轻问了句。 “痛么?” 突如其来的变故砸的苏瑶光眼冒金星,薄唇霎时失了血色剧烈地抖动着,她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周子墨,什么都答不出来,不仅如此,甚至连那致命的匕首都没有伸手抵住,完全忘记反抗,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竟然忘记最基本的保命技巧,也忘记了求生本能。 刀尖继续深入,在肋骨间左右反复拧动,好似要将苏瑶光心脏活生生从胸腔里剜出来一般,大片的血迹染红那洁白的衬衫,迸的到处都是,周子墨抬手抹去脸颊沾着的血点,表情逐渐扭曲,她不依不饶地又问。 “痛么?苏瑶光。” 作者有话要说: 199的180迈变成破三轮 为了避免被锁,200我干脆直接蹬一辆破三轮。 这一刀很早就想捅了,终于捅出来了,作者本人表示非常舒服。 ======
第201章 错过 周子墨偏执的好似发了疯,非要找到答案才肯罢手。 苏瑶光眼睁睁的看着自心口蹦出的鲜血呲向她为之发狂的胴体,忽然悟到这才是属于自己的最终审判。 她的乖顺她的亲吻她的爱意,都是精心设下的陷阱……当自己徜徉在美好的天堂,反手把自己打入地狱,精彩绝伦的报复。 所以她三问自己怕不怕,所以她说不要愧疚,所以她说的未来只有这里没有帝国,她根本没想过以后和自己在一起。 痛么?怎么可能不痛,可心痛更甚,苏瑶光甚至感受不到身前的伤,几分钟前她还在反复确认这不是梦,现在却又希望一切都是梦……清晰无比的痛打破了所有幻想,这就是现实,她捅了自己一刀。 自己为之欣喜若狂的复合,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全都不作数,可苏瑶光还不想死心。 贪恋地注视眼前陷入癫狂的人,苏瑶光哆哆嗦嗦的摸上那只满是鲜血的手,呜咽着张口哀求,“痛……老婆。”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痛就好。”终于得到令她满意的答案,周子墨忽然笑了,一双凌厉的眉扭曲地乱动,额头青筋暴起,面颊一抽一抽的,好似极力控制着自己,她笑得扭曲又病态,与刚才的乖顺好似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厌恶地甩开苏瑶光的手,她理智全无,暴跳如雷的大吼,“不要那么叫我,想和你结婚的周子墨早就死了!”周子墨这猛地一动,血又呲了出来。 握刀的手被热乎乎的鲜血沾满,滑腻的好似握不住了,她抖了又抖,死死瞪着苏瑶光,那双充满愤怒的眼瞪得老大,里面满是血丝,好似眼球要爆裂开来,一字一顿地嘶吼着,“她被你亲手杀死了,苏瑶光。” “你说帝国的王妃不可以只是个研究员……很好,今天我也告诉你,我的爱人不可能是苏瑶光。”一桩桩一件件,六年前扎的周子墨日夜煎熬的话也还了回去。 她说的斩钉截铁,毫无回旋的可能,高高在上的审判员直接判了苏瑶光死刑。 王妃……那么多眼线在身边,苏瑶光苍白的脸上浸满绝望,泪水急急坠下,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她的解释来的太晚了,一切都太迟了。 若不是恨透了自己,那么的高傲一个人又怎会用出卖色相的手段,是了,她就是这般打算的,让自己从天空坠入深渊……再无生还的可能,如果这样能让她心里好受些的话,也好。 不知是血还是泪滴在地板上,滴滴答答的,过度失血让苏瑶光渐渐听不清声响,胸口的刀刃距离心脏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会当场殒命,39早已发出数次致命警告,可她不想躲也不想逃,她关闭了光脑,就这么静静地感受生命流逝,经历无数生死关头,却没有哪次让她像现在这么平静过,她给予的一切,无论是好是坏她都欣然接受。 一步错步步错,怕阴阳将她们两隔,现在却变成另一种意义上的错过。 错过啊……和她错过了,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和她错过了。 眼前大片的斑白一点点蚕食了她眷恋的容颜,长久以来一直支撑苏瑶光的信念顿时分崩离析。 各种负面情绪逐渐吞噬了苏瑶光的心智,在夹缝中挣扎了这么多年,一直苟延残喘,好累啊,她真的好累。 苏瑶光努力露出一个微笑,想让自己看起来好看些,却不知她笑得比哭还难看,用尽最后的力量张开双臂,她迎着那柄匕首不管不顾的再次贴了上去,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自己也听不清的话。 她那双冷的失去知觉的手居然如愿以偿的触摸到对方温热的后背,想必是老婆在可怜她吧,苏瑶光笑了笑,满足又安详的闭上双眼。 门开了,涌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床上躺着个人,周子墨头也不回径直走出房门,她白着张脸,半边身子被血浸透,衬衫依旧大开着,布料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好似刚淋过雨,细看之下,她整个人都在发抖,没走两步,忽然身子一歪,踉踉跄跄地摔在墙上,她狠狠咬了咬牙撑着墙壁往外走。 嘭地一声,周子墨关上洗手间的门,摔门声掩盖了她摔倒的声响,她趴在地上剧烈抽搐,梗着脖子使劲咽了咽。 噗…… 一口血喷红了洁白的地砖,终究是没憋住。 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周子墨冷笑,伤苏瑶光一千,自损一千,她的报复不过是重温了一次过往,让痛苦加倍罢了。 * 早上起来鹅酱尿急,狂敲洗手间的门喊了半天没有人应。 “怎么了啊?大清早的。”白思雨打着哈欠走了过来。 鹅酱夹着腿,满脸郁闷,“你看,门锁着的,是不是谁在里睡着了啊?” 白思雨顿了顿,“你不是要上厕所么?先去找个地方解决,我看看是谁。” 哎呀,外面冷啊,还没有暖烘烘的马桶盖,没办法敲不开门,总不能在一个马桶上吊死,鹅酱不情不愿地换好衣服出了门。 白思雨也敲了好一会,依旧没人应,正在她准备撬门的时候,大家陆陆续续的都起来了,大早上正是用厕所的高峰,全围在洗手间门口排队,白思雨一点人头,少俩。 “怎么回事?”大小姐穿戴整齐,从人群后款款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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