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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世子是女郎

时间:2023-08-25 09:00:31  状态:完结  作者:青稞久

  元怿抱起阮舒月就要往石室外去,却不防身后石棺大动,她脚下不稳踉跄跪地。阮舒月吓了一跳,好在元怿的手还护着她,这才没让她也跟着摔了。漠城见状赶紧上前托住人,“元怿你怎么了!”

  阮舒月还在她怀中,见状赶紧抱住她,“元怿你快念清心诀,你教过我的。”

  “他要,啊!”元怿捂住脑袋,越发痛苦起来。眼见着石棺震动加剧,漠城持剑挡在二人身前,准备一会若真有什么邪物冲出来他倒要看看自己的剑宗神剑能不能对付的了。

  眼见着石棺盖子就要冲破时,石室外忽然飞进一把古钱,那古钱如暗器般冲劲透力,正好落在石棺之上,仔细看去,点线排序似乎很有些规律。古钱落下石棺震动略一顿住,而后则又开始发出咚咚的敲击之响,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要破棺而出。

  元怿跪在石门前,慢慢缓和下来,刚才那种要将她撕裂的感觉渐渐消失,她抬起头,就见门外一抹灰影闪身而入。

  “小心。”下意识将阮舒月拉过来,才发现那灰影根本没有要对她们做什么的意思,而是飞快掠过她们向着后方石棺而去。

  三人定睛去看,只见一人影以七斗点位为基,飞速穿行石室内,浮光掠影中可见其头戴七星斗,手持七星剑,步罡踏斗,最后定在那石棺前,一剑拍在缠龙黄符之上,手中一洒,空中青火燃着。石棺终于安静下来,青火燃在石棺之上,那道人又从怀中取出一张古符,纵身飞起直直向下,将那符连着青火一同拍在石棺正中。火灭,符亦消散。

  三人愣怔望着眼前一幕,待那道人收势落地,他们才看清,居然是位仙风道骨的女道姑。

  元怿最先回过神,她揽着阮舒月跪在石门前。“天师,求您救救她!”

  那道人打量着她们,“是得救,不然病入五内,回天乏术。”

  刚还懵着的阮舒月闻言赶紧起身,这时候再装就不好了。“我没事,刚才那剑刺到米袋上并未伤到我,只手被划伤了而已。”元怿愣住,看着阮舒月忽然没事人一样坐起来,还对自己不好意思地笑笑:“血都是手上的,现在还有点疼。”

  她说的委屈仿佛怕元怿生气,元怿心下重重松了口气,一下坐倒在地,好在是虚惊一场。摸出怀里的金疮药,两人对着坐在一旁,元怿打开药瓶就直接往阮舒月手上撒。“你先忍一下。”

  那道人在旁看着两人忙活了半天,待元怿撕下衣布给阮舒月包上手,她才继续说道:“我说的不是她。”她抬手一点元怿,“小友,你中毒不轻,需得及早医治啊。”

  作者有话说:

  昨天晚上码的,有点短,见谅啊~今天的我又得加班~


第54章 心毒

  中毒?阮舒月举起包扎过后的手, 看看那道姑,又瞧瞧元怿。“前辈,你是说她吗?她怎么了?”元怿亦不明所以, 指了指自己, “天师,您说我?”

  那道人微微颔首,阮元二人对视一眼。阮舒月疑惑开口:“你刚才发狂就像心神被人控制一般, 难道说中了邪?”

  中邪也不是中毒啊, 元怿冲那道人一拱手,“还请前辈说明。”

  那道人负手持剑, 漫步走到石棺前, 瞥了那棺材一眼。“上一次进这死人墓来的,也是你吧。”

  元怿不由讶异,她是怎么知道的?“不知前辈是何方高人, 晚辈冒昧前来打扰还请恕罪。”

  “贫道不是什么高人,刚入道的时候师父给我取号渺空,你们随意叫。”

  漠城这半晌一直静立在侧, 闻言却一抱拳,“原来是渺空真人, 上一次晚辈和我这徒儿亦是无意闯入,还请真人见谅, 只不知此处是为何地?”

  渺空真人顺着石棺转了一圈,确定这次也料理干净了, 方才抬头扫了漠城一眼。“战国墓。”她说着剑一指石棺, “里面躺着的, 是殇帝旬。”

  “战殇帝?”元怿看向那石棺。战殇帝名为旬, 是战国最后一位帝王, 其残暴程度堪称历朝未有。他在位时以活拆人骨为乐,更以头颅盛酒宴群臣,且酷爱吃人肉,但只吃未及十五的貌美女子,据说他在位期间食女万众。“刚才动的人是他?可他都死了千年啊。”元怿过去是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奈何现在桩桩件件经历,实在太离奇匪夷。

  “差不多百十来年总要来这么一次,就看哪个倒霉鬼又闯进来了。”渺空说完,元怿漠城面上一讪。

  漠城上前再一行礼,“真人,您是负责守此墓的?”

  “我干嘛要守着个死人。”渺空撇嘴,“我要是守墓的,早就在上次你们进来的时候,把你们统统扔出去。”

  师徒二人又是一噎,渺空却奔向元怿。“小友,你到底要不要解毒?再耗下去就要毒入五腑六亲不认了,变成个嗜血恶魔,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

  “解!”元怿还没说话,阮舒月从旁冲出来。“求真人救她。”

  元怿看了看阮舒月,亦躬身行礼。“求真人救命。”她本还将信将疑,但听到六亲不认嗜血恶魔时,心下不禁一慌,她自己不是没有察觉,几次打斗交锋时,她心里的杀欲总是越燃越旺。

  漠城听到这也过来抱拳恳求:“还请真人救我徒儿一命。”

  渺空点点头,转身出了石门,临走前还叹了句:“她倒是死不了,不过你们就说不准了。”

  元怿听闻此话皱了皱眉,不防肩膀被人轻轻碰下,她侧过头,阮舒月双手不方便,只能用肩膀碰了碰她。“走吧元怿。”

  “嗯,好。”

  出得石室,那大门砰的一声合上。元怿回头看了眼,继续跟着真人前行。宝库内孙佐三人全部倒在金砖之上,三人见状忙奔过去查看他们脉搏。

  “没死,晕了而已。”

  漠城将三人叫醒,元怿环视一圈宝藏。“真人,这些财宝是否亦不可动?”

  “你随意,我都说了,不是守墓人。”渺空满不在乎开口:“来此之人无论误打误撞还是特意寻来,说到底都是为了这些俗物。不过我还是头一次见有人第一回出去什么都没带的。渺空看着他们将孙佐几人弄醒,方才转身往外走,“虽然你第二次找来也是为了宝藏。”

  元怿张张口,却还是什么也没说,她说的对,自己确实为了宝藏来的。

  “跟不上别怪我。”

  “真人,我第一次前来时还有两位亲随,至今下落不明,不知您可有他们的消息?”见人要走,元怿赶紧追上问道。

  “这地方,能有命进来的寥寥无几,能有走出去的更是少数,你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福大命大?恐怕早就掉在冰河里喂了鱼。”

  “你!”孙佐听罢不忿,这奇奇怪怪的老尼姑是什么人,怎得这般说话?他正想上前理论,却被元怿拦下。“你可知赵池孟石的家人在何处?”“孟石是孤儿,赵池还有一个大哥和一个妹妹在。”元怿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阮舒月在旁推推她,“快走吧。”

  “公子这些怎么办?”孙佐还想留下两人看守,元怿没同意,那石室太邪性,一旦有什么意外枉害了他们性命。“先跟着一起出去吧。”

  众人出得山洞,那渺空真人始终走在几人前方不近不远的距离,元怿等人想要提速追上,却发现怎么也跟不上。现在的路和来时的路相反方向,几人跟着她往深山而去,看着遥不可及的高山,走没多久竟也到了。山路并没有想象的那般崎岖,穿过一片竹林竟有石板路出现。竹林深处,赫然立着一方清雅小院。

  “真人,这是你所居之处?”阮舒月打量着四周,翠竹成荫到处都透着股不染尘埃之感。

  “不光是我。”渺空打开屋门,转身对他们一指,“你,进来吧。”她指着元怿,身后漠城阮舒月和孙佐见元怿要进去,也要一同跟上。“男子不得入内,都在屋外等着。”

  漠城孙佐脚下一顿,眼瞅着双手负伤的阮大小姐跟着元怿一起进去。孙佐小声嘟囔:“公子也是男人,不还跟着进去了吗?”漠城看他一眼,“她是要治病。”

  “公子受伤了?师父,月姑娘不会武艺吧,又有伤,她能保护的了公子吗?我们就在这行吗?”

  “我曾在天凉观听过师尊讲起,这位渺空真人不是凡人,不会对元怿怎么样的。”漠城颇为担忧地望向里面,“我们就在这守着吧。”

  “是,若公子唤我们,咱们还能冲进去。”

  四人在屋外守着,却不知,元怿和阮舒月早已不在屋内。

  两人进到屋中,渺空关了门,“跟我来吧。”

  原来这只是一间茶室,南角还开着一扇小门,三人穿过门来到其后眼前豁然开朗。

  “这竟是,一片……”阮舒月哑住,看着面前各种见过没见过的草树林木,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形容。

  “这都是药材?”她走到最近的一株草丛旁,仔细去看,种着的全都是天葵。

  “我只是个道士,怎么解毒。”渺空瞥了元怿一眼,“你以为自己光是心魔难解?”

  元怿一惊,难道自己身上真中毒了?可她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啊。

  “说说你的事吧,之前经历了什么刺激的?”渺空带着俩人沿着小路往前走,前方如同花海包围之中,还有间小木屋。

  “我……”元怿略一犹豫,又将伤口揭开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我家百余口人,悉数惨死。” 几人说话间,来到木屋前,渺空看了元怿一眼,叹了口气对门内喊道:“师妹,我回来了。”

  木屋的门很快便被打开,迎出来一位同样看不出年岁的女子,她身上气韵倒是和渺空有些相像,都有股超脱俗尘之感。

  “又去捉鬼了?”那女子开口,声音听着很像元怿过去听到师太讲经的感觉。

  “嗯,还捉回来两个冒失的小鬼。”说着她回头冲二人一扬头,“进来吧。”

  后面两人无奈对视一眼,元怿扯住阮舒月的手腕,进到屋中就见渺空笑呵呵地对女子说:“那男子打扮的小鬼中了雾瘴的毒,外面还有两个人也中毒了,但没她严重,我知你不爱外人进来,尤其是浊气男子,故而都让他们在门口等着了。”

  阮舒月听到雾瘴之毒,便有些着急:“前辈,是我们方才进入时的雾瘴吗?这,为何我们都是一起的,只有她会中毒?”

  元怿却没再追问,而是对着那女子一躬身,“前辈,还请帮我的朋友包扎一下双手,当时在石室中时,不小心伤到了她的手。”

  那女子的目光在二人身上略过,而后笑笑,信手取来一旁的药瓶,走到阮舒月面前。“伸手。”阮舒月乖乖伸出手,那女子看着被裹的仔细的双手,摇摇头,“这谁裹的?”元怿开口有些不好意思,“当时情况紧急,只能简单包扎一下。”

  “难为用衣带布条还能缠着这样,有心了。”那女子说完,元怿一愣,对上阮舒月看过来的目光,抿了抿唇别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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