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一和阮诺在孕期就看了不少专业知识和教学视频,所以小家伙一哭,就知道不是饿了就是尿了。季行一在厨房做月子餐,听见哭声,移步客厅看了一下,就知道她饿了,忙让沈烟抱着宝宝到书房喂奶。
月子餐做好后,季行一端进书房,看见阮诺还在给宝宝喂奶,掀起的衣角下,是皑皑白雪的山峰。阮诺哪里都瘦,就是那里比较鼓,不知怎么长的,也可能是孕期长的。
看着软软津津有味地嘬着奶,季行一口干舌燥了起来,不自觉地舔了舔唇。
阮诺一回头就看见alpha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喂奶,眼神透着蔫坏和算计,不由得心里一紧。她假装没发现alpha进来,不着痕迹地背过身轻轻喂宝宝奶。 季行一将月子餐放下,走到阮诺面前,坦坦荡荡地盯着宝宝进食。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再怎么温柔体贴、努力上进,季行一也改不了自己恶劣的性子。
阮诺羞耻得面红耳赤,脚趾蜷缩,又欲背过身。谁知季行一也凑过来,眼神露骨:“阮诺,我想尝尝。”
阮诺羞耻不已,嗔了她一眼,含着无边娇羞:“不、不可以,软软吃的……” “她吃她的,我尝我的。”季行一目光落到阮诺的另一边胸口。
阮诺又羞有气,宝宝还在,她怎么能这样? “你、你不知羞!” 这大概是她说得最重的话。
季行一笑嘻嘻的,一脸不要脸的样子:“嗯,我不知羞,所以,让我尝尝?”
宝宝不知什么时候吃着吃着睡着了,季行一眼睛一亮:“软软吃完了,你看,睡着了。” 阮诺低头一看,果然……
她预感今天怕是逃不过alpha的欺负,羞意漫过眼尾,红了一片,掀眸羞答答地瞪她:“季行一……你又欺负我……”
季行一心跳漏了一拍,咽了咽喉咙,再出声时声音已经沙哑了:“嗯,想欺负……”
阮诺扭头羞于看她。
“诺诺……我当你同意了……”季行一将宝宝顺手抱到床边的小床上,看着阮诺闭着眼颤颤的睫毛,侧脸绯色无双。她舔了舔唇,虚张声势:“我就尝一口。”
一口又一口,季行一出尔反尔,阮诺羞耻得绷紧了脚背。
雪白床单变得褶皱。
房间里的桂花香越来越浓,季行一感觉后颈有些热,像极了易感期即将来临的感觉,她猛地松开阮诺,抬头。
阮诺撞进一双通红着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眸。她瑟缩一下,喊她名字。
“季行一……”娇软可欺。
季行一醒了神,慌忙拉下阮诺的衣服,倏地捂住后颈,慌慌张张地跑出房间,淡淡的梅子酒气味逐渐消散。
阮诺羞红着一张脸,抽了纸巾擦拭残留的口水。然后被子一蒙,藏进被窝里,脸像被火烧过,怎么也降不了温。
季行一跑出书房后,直奔卫生间,接了冷水浇在脸上,后颈也敷上了冰凉的毛巾。为了保险,特意又打了一支抑制剂,直至后颈的涨热感褪去,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好险,差点触发了易感期。 她低估了阮诺对她的影响力……
沈烟从房里一出来,就皱眉:“哪来的酒味儿,季行一,你喝酒了?” 季行一从卫生间出来,捂着脖子摇头:“没、没有。”
沈烟微微眯眼,凑近她身边嗅了嗅,随后捂着鼻子后退,狐疑地望着眼前目光闪烁的alpha,眼神逐渐变质:“这是你的信息素?” 她谴责道:“你是禽兽吗?小诺诺刚生完孩子——”
“表姑——”见沈烟越说越离谱,季行一急忙打断,“我没有……” 底气不足,因为她确实欺负了阮诺。她忍不住。
沈烟抱臂,一脸不信任,似是要耐心听她接着狡辩。 季行一说不清,总不能说她忽然馋奶水的味道,跟软软抢吃的吧。
沈烟见她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底的嫌弃愈发明显,好似她表侄女就是一个□□熏心,只顾自己舒服的坏alpha。
季行一委屈地嘟哝:“我真没有,不信你问阮诺……” 她料定阮诺不会将她抖出来。
果然,阮诺红着脸开了房门,面对沈烟的关切询问,她的脸愈发红艳,偷偷瞥了一眼一旁蔫答答垂着头,幽怨又委屈的alpha,接收到阮诺的视线,alpha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阮诺挪开眼睛,露出红透的耳朵。
两人光明正大的“眉目传情”,沈烟只觉自己多余又爱管闲事得很。 明显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阮诺不知道怎么回答沈烟直球般的问询,除了非要……,季行一确实没做其他的事情,而那事她又不能说。 “没,她没欺负我……”
她一说完,季行一腰杆儿就直了,朝阮诺眨了眨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得意朝沈烟道:“听到了吧表姑,你还不信我!”
阮诺忽然感觉牙痒痒,也想上去咬季行一一口。
沈烟轻飘飘瞧了季行一一眼,轻哼了一声:“谁让你看起来就不老实不可信。”
闲事管完,沈烟准备出门。 季行一随口问了一嘴:“跟扬姨一起啊?” 沈烟瞪了她一眼:“少管闲事!”
“行,只有表姑管我的份儿,我懂~”季行一两手一摊,状似无奈。 “谁让我是表姑,你是表侄女!”沈烟笑眯眯道,门一拉,就出去了。
季行一对上站在门边的omega的视线,四目相对,不约而同想到方才在房间里荒唐的一幕。季行一清咳了一声,不知说什么,便有点口不择言:“味道不错。”
阮诺的脸和脖子彻底红透了,忽然升起一小撮勇气,娇斥道:“流氓!”门一关,就把季行一一个人关在书房外。 季行一微愣,忽然笑出声来,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眼小憩,翘起的嘴角一直没下去。 ---- 怎会如此!
第15章 喝醉
请的陪产假结束,季行一恋恋不舍地回去上班。她一到公司就发现身边的同事都知道她当妈的事,属于是员工里年纪最小、却最早有孩子的人。
跟她玩得熟的同事一脸羡慕嫉妒,感叹她不声不响英年早育,撇下她们一堆单身alpha在慢慢长夜寂寞难耐。 季行一笑得捶了她一下:“你也去找个omega呗!”
同事一脸痛惜:“事业未成,何以为家?再说,单身多自由啊。” 季行一赞同:“确实,我现在还蛮有压力的,就怕养不起omega和宝宝。”
同事一脸钦佩地望着她:“我还挺佩服你的,这么年轻就敢要孩子,现在养孩子多贵啊。”她给季行一算了一笔账,从出生到成年所需的费用,算出一个惊天数字,季行一都吃了一惊,也跟着愁了起来。
见她眉头紧锁、一脸凝重的表情,同事忍不住说:“小季,说句交心的,你现在这份工作其实不太稳定,说不准哪个月就开不出单,拿不到提成,或者什么时候被裁了。人啊还是要往高处走!” 季行一凝着眉,有些认同。
同事见她听进心里去了,挑眉拍了拍她的肩:“好了,你也别太忧心,凡事慢慢来,你年纪小,有的是机会。” 季行一松了松眉,略有些感激地望了一眼同事。
“下班一起去玩不?这附近有家新开的酒吧,听说装潢不错,还很有格调,怎么样,去喝一杯?”同事怂恿道。 季行一有些犹豫:“不了吧,家里有人等……”
“又不是不回去,就去见识一下,小张小李也去,都是熟人,不会有事的。” “你看咱们共事了这么久,还没一起聚过,你就当去放松一下,释放一下压力!”
她软磨硬泡了很久,季行一不好再拒绝,只好答应了:“先说好,八点前结束,我得回家的。” 同事比了个ok的手势。
一下班,同事就拉着她,跟小张小李一起去了那家新开的酒吧——月色。
三两杯酒下肚,季行一的脸开始发热,但几个同事还在一个劲儿地劝酒,祝她喜得一女,贺词说得很溜,又好听,季行一一高兴,便来者不拒,一一回敬过去。
回家时早已过了八点,季行一坚持回去,酒局便散了,是她同事打车送的她。
“你回家吧,我到了,没事儿!”季行一冲她挥手,没让她送到家门口。 阮诺已经躺下了,宝宝也在小床里睡得香甜。季行一晕晕乎乎地洗漱完就爬上床。
自上次睡在一起后,她们一直没分床睡。一来方便季行一及时顾到宝宝,二来似乎也有她的私心作祟,她觉得抱着软软的O睡很舒服。
阮诺感觉到背后有人抱她,迷迷糊糊醒来,接着闻到一股酒味,她回过头轻轻唤了一声:“季行一?”
“嗯……”季行一懒懒地应了一句。 “你喝酒了?”
“嗯……”季行一蹭了蹭她的头发,“喝了,她们非要灌我,坏死了!” 阮诺翘了翘嘴角,还有季行一说别人坏的时候!明明她最坏了。
“嗯,那,你现在醉了吗?” 季行一摇头:“没,没醉,但是有点头晕……”
阮诺隐约听出她声音里的自得,抿唇笑了。 季行一听见了,微微不满:“小诺诺,你在笑我?”
被抓包了,阮诺脸热了一下,而此刻再次听到这个亲昵又撩人的称呼,她感觉脸更热了:“别这么叫……”
醉酒的人哪听得进去:“我不,我就要喊,小诺诺、小诺诺、小诺诺!” 阮诺转过身捂住她的嘴。
昏暗的光线中,季行一慢悠悠地眨了下眼皮,心血来潮地亲了一下她手心。
阮诺似被烫到,倏地抽回手,翻身背对着她。 季行一不依不饶,凑得更近了:“小诺诺,你知道她们今天跟我说什么了吗?”
她的几个同事,喝多了,就什么浑话都往外冒,一群单身alpha,教起季行一来一套一套的。 阮诺直觉不是什么好话,声音轻微发颤:“什么?”
季行一垂下头,蹭蹭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穿过她的耳蜗……
“她们说,alpha在床上要强势一点,尤其是omega每个月的发情期,要——狠狠地要,什么都顺着来,满足自己的omega,她才不会缺乏安全感,才能感觉到被爱……”
阮诺听得耳朵都烧红了,偏偏季行一还在说。 “小诺诺,以前你是怎么度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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