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具具人类的身体正从打开的大门后被搬出来,送上运输的轨道——带着被永夜低温冻结的鲜红色和千奇百怪的伤口。 在葛兰芬德明亮到能将这一片深沉夜色照成清晨的灯光下,奥黛莉娅连尖叫否认的力气都失去了。只能怔怔地就这么看着,直到哨兵阿德尔已经把其他人安顿好,过来找到她为止。 ---- 飞船的形状不一定是船型,像是企业号那种才是自带重力系统的最佳外形标配,但是那种圆环带扇叶的形状,它也真不适合开进大气层内部……(扭头)
在华夏,没有和哨兵实体结合的向导没有强制和谁结合的义务,但是他们要轮流负责给所住区域的未结合哨兵进行精神疏导——防止哪个哨兵出问题结果搞出恐怖事件。
关于紫眼睛和“紫眼睛”……紫翡翠的名字确实有点儿尴尬了哈……
晶化血是出于水晶牡鹿设定的想法啦,这种动物就是科学家尝试结合硅基生物和碳基生物的实验中的一种产物,那肯定不能只有碳基生物的特点嘛。
小剧场(?)关于翻译
林娜:多谢了,说真的我以为你打算推一把把我推进神游症发作呢,没想到你居然愿意帮一个扣押了你的人。
陈霄:……就算我推一把也做不到吧,而且我也没那么丧心病狂。你在这里出事谁知道会不会有别的利马斯特人来扣押我?
林娜:好吧谢谢,但我还是不能在族母们来消息前放掉你。所以我们讨论一下别的?
关于分级
奥黛莉娅:妈妈这真的是pg-13级吗……我觉得我也需要长辈做个心理辅导……
夏梵特:乖孙,相信你选的分级,pg-13肯定不会死人的。
试图控制,但是发现还是控制不住在这里填背景的冲动……所以后面不感兴趣就跳过吧。
今天讨论的是——星际时代的运输和交通!
首先,关于运输,前文提到过了一个东西:物质传输机。
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知道这东西的(大多数知道的人应该是通过ST?),在下第一次知道这东西是因为一本科幻小说,《蝇王》(不知道主流用的翻译名称是不是这个)。
该文讲述了一个科学家发明了物质传输机,但在一次试验中不小心把自己和一只苍蝇一起传输,变成了苍蝇人之后发生的一系列恐怖故事。
先不管精神能不能也分解成编码传送出去,这个故事在在下这种通信工程专业出身的眼里,出现的最主要问题就是——
误码率!
假如不出现误码,那么科学家和苍蝇怎么进去就应该怎么从另一边出来,绝对不会出现合体和后面的恐怖事件。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一个房间内传输还误码这么明显的,想必他的房间内部的干扰非常大。)
理论上,像是ST那种上个船去个要停靠星球的传输距离和干扰程度是不会出现这种要命的误码的(飞船上也应该会按时清理物质传输机),但万一呢?
毕竟宇宙中嘛,各种射线啊电磁场啊在真空中的衰减速度什么的……(扭头)
再加上在本背景下,人们几乎是撒盐面一样洒在宇宙之中,那物质传输机应用的距离就被进一步拉大了。
(误码率的提升也愈加恐怖。当然,这要刨掉量子通讯。咦?好像发现了未来政府为什么要让量子通讯始终保持在自己手里,民间还是只能用光电传信的原因了?)
所以虽然物质传输机这东西实用又方便,但想到进去一个苹果出来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事情……在下还是果断封存了这种怎么想都方便快捷的运输和交通工具。
就让它自由地只在快递业发展未来吧-_-
反正要出行或者买东西,我还是选择飞船。
像ISR那样敢用物质传输机上巴特沙恐袭,还敢用这东西传送反物质炸弹的……那是真的勇士。
接下来讨论一下星门。
本文中的星门不涉及其他,就是理论上的能实现瞬时的空间转移的人造虫洞。
在飞船能实现翘曲航行的时候,星门的存在也是必要的。星门的主要用途就是在这一基础上再次缩短星际旅行的用时,同时,人造的虫洞也可以同时连接多个地点——这比飞船方便多了。
而飞船的翘曲航行,这个上网搜一下吧,各种科幻背景的小说里出现频率也算高。
好的,这一次宣传结束,主题就是吐槽物质传输机。
谢谢大家。
第24章 Page16·圆号阻塞音强奏转弱 奥黛莉娅安安静静坐在葛兰芬德的酒店套房里。 陈容声和陈霄坐在套房客厅另一边,开着终端连接青霜号上那个人工智能学习今天的功课;阿德尔小姐的向导倒是和她坐在一起,但是一个永远没有反应的人也不可能安慰她。 因为见到了运出来的尸体而被吓坏了的奥黛莉娅今天根本没出套间,而听过了词作家小姐不幸遭遇之后陈霄也决定带着儿子留在房间里,所以今天去下一个分级看角斗的只有夏梵特和负责他人身安全的林娜。 电视开着,放着跟战斗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科研类节目。一群活力十足的人在电视上为了新的流言展开实验,背后的阳光亮得都让背对的人变成一团黑色。 但奥黛莉娅一点儿都不觉得放松。昨天在明亮灯光下看见的东西还是一遍遍在脑中闪过,闭上了眼睛都觉得能看见那些残缺不全的尸体。 隔音屏障开着,把客厅划成了左右两半。陈家父子听不见奥黛莉娅说什么,西茜娅不会和奥黛莉娅说话,所以就算能看见身边坐着三个人,她还是觉得身体发冷。 湛蓝色的眼睛不停眨动,努力不从电视屏幕上转开。然后不知过了多久,奥黛莉娅突然觉得右手有了些许温度。 “奥蒂姐姐,我们今天再烤点儿什么蛋糕?” 陈容声已经写完了功课,男孩儿现在就坐在她右手边,拉住了奥黛莉娅的右手。男孩儿还是漆黑明亮的眼睛看着她,里面甚至有不太像是小孩子该有的理解和关切。 “像你这样一直坐在这里,肯定是不能成功把事情忘掉的。你多烤几个蛋糕,忙的时候就忘掉了。” “呃……哦?” “我就是这样的。”男孩儿努力想把女郎从沙发上拉起来,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多加的这句话把奥黛莉娅炸成懵逼脸。 “好……呃,等等???!!!你说……你就是这样的???!!!” ——MDchen先生看起来也没那么不负责任啊怎么能让小孩子看见那种场景!!! 陈容声很是迷惑地和奥黛莉娅对视,像是根本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激动,“没错呀,刚离开巴忒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然后小四和爸爸让我做很多功课,学着学着就不会经常想起来啦。” ——巴忒?巴……特…… 陈容声叫各种名字的时候总是用自己的方式叫昵称,奥黛莉娅顺着他的习惯想了想,然后一个名字自然而然地跳了出来。 ——巴特沙? ——巴特沙恐袭? 湛蓝色的眼睛看着男孩儿的时候内涵瞬间复杂,惊骇和同情全包在里面混成一团乱麻。 因为巴特沙恐袭的恐怖手段,巴特沙难民真的非常、非常少。能逃出来的都只能叫做幸存者,那零星的几个让人想想这颗星球曾经的人口数就不寒而栗。 ——这可真是…… 奥黛莉娅一时间被歉疚冲淡了脑子里的血腥画面,牵着陈容声的手就直奔套房里的小烤箱,打电话找侍者要了材料就开始努力教陈容声她会的最复杂的无肉类食物做法。 而像是怎么会有巴特沙幸存者没有被星际联合接回去当牌坊挂起来之类的疑问在现在全被扔出了词作家小姐的脑袋,估计以后也很难被奥黛莉娅想起来。 陈霄没有跟着儿子一起过去。或许,是因为他的注意力在儿子写完功课之后已经全数转移到了他的终端在空气中投影出的各种图表上。 代表着金钱的曲线和柱型环绕着看起来还年轻的男人,茶色的眼睛呈现出思维急速转动时的些微茫然和涣散。但是他在想什么,或许就连一直有一部分躲在他终端里的Ⅸ也分析不出来。 能知道一个向导在想什么的,可能只有另一个向导。 而此刻,这个套房里唯一一个可能知道陈霄在想什么的人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依旧沉默安静如同石雕木刻。 只是和在主人身边不停打滚的团圆不一样,西茜娅那只美丽的白鸟此刻并不在主人身旁。 —————— 林娜看着和天鹅玩到了一起的自家小猫头鹰,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不过就算她现在大半注意都放在了两只精神向导身上,还是来得及在听见夏梵特呼吸不对或者心跳失常时及时往老人嘴里塞颗药丸或者喷两下喷雾。 ——幸好当时订的都是包厢,不然这种场面被人看见简直是要被怀疑是不是星际刑警或者哪个热血小刑警来调查证据。 毕竟现在夏梵特·费尔德巴赫老先生的体验已经进行到了可以有肢体残缺和内脏被掏出来这一等级的斗场,而不管怎么说,到了这一步,也确实过了罗莎的法律和星际公约的约束。 所以林娜格外庆幸西茜娅愿意为了这个地方而把她的天鹅留在了自己身边,不然……就算是塔中的首席哨兵和首席备选,也不会愿意长时间待在一座竞技场里的。尤其是待在观众席上而不是斗场里。 比起斗场中纯粹浓重的血腥气,观众席上的气味和声音更复杂,也更容易让一个哨兵感官失控。而这座斗场里已经角斗士又已经换成了哨兵,所以还得加上那些精神向导在主人重伤时无意识向外扩散的共鸣…… 站在优势方的角斗士借着机会斩断了对手的左臂,然后又是观众们的一阵欢呼。 弱者那只猎豹模样的精神向导在欢呼声中形体逐渐溃散,伴随着它溃散死亡过程的,是竞技场为了效果加了精神共鸣器之后能直接震伤普通人精神的哀嚎。扫了眼斗场正上方悬着的仪器,哨兵扫了眼正在包厢角落里玩闹的精神向导。同时,灰林鸮轻叫了一声,立刻离开天鹅飞上主人肩头。 而天鹅巨大的双翼展开,将老人和哨兵都收进自己翼下。 夏梵特在观众的欢呼声中大大喘出了一口气来。 老人刚舒服一点,就扬着眉毛看向了哨兵:“我说……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小仙女儿之类的来帮忙啦?” ——……………………你可以直接问是不是CC好心。 林娜沉默地和老爷子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又转头看向斗场。 胜负已经没有悬念,但是观众们明显也挺喜欢败者垂死挣扎的场面。不过这毕竟不是死斗场,所以胜负分清之后又打了不过几分钟,主持人就喊停了这一场比赛。 看着后勤人员进场,熟练地收拾完血迹残肢再带着角斗士出场,投影开始播放曾经的精彩决斗片段,林娜脑袋没转,像是对着斗场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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