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上前抱住她的腰亲一口,但是想着景澹已经洗干净了而她还没洗澡后,这个念头还是打消了,转而道:“你把头发弄干就上床睡觉吧,不许多玩手机。” “哦。”景澹撇撇嘴,让出位置给鹤潆进浴室,她直接用灵力将自己的头发弄干之后,爬上床偷偷看了眼浴室的门,听到里边传出来的水声后,才抿着唇将手机摸出来开始玩了起来。 她唇角抿着笑意,偷偷找胡涂取经。 胡涂此时完全已经成为了她感情的狗头军师,给她提供了不少效果不错的方法。 【熊崽】:我应该要怎样,才能够想得比鹤潆多一点呢?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对上鹤潆,她总觉得自己说话做事老能被鹤潆抓到漏洞然后反将自己一军! 另一边的胡涂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自己是个什么样你是一点数都没有,竟然还要想比鹤潆想得多一点? 她慢吞吞的打字道:我觉得,这件事你可以不用想了。 鹤潆那家伙心眼子多得很,就连她都不一定拼得过她那些心眼子。 【熊崽】:…… 是来找你参谋的,不是让你给我泼冷水的! 她将手机摔到一旁,心里幽幽叹了口气,也对,自己这棵嫩草,怎么可能比得过鹤潆这老牛呢? 一想,景澹顿时觉得有些美滋滋的,她是嫩草。 等鹤潆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景澹在床上乐呵呵傻笑的模样,脚步不由停顿了片刻,表情有一瞬间的迟疑,这人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吗?如果没有的话,她现在这个表情就让她感觉到有些不安了,总怕她会突然使坏…… 景澹看到她出来眼睛一亮,朝她招手道:“嗨!老牛!” 鹤潆原本要走向她的脚步一个趔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看向她,有些迟疑的问:“你刚刚在叫我怎么?” “老牛呀!”景澹理直气壮。 鹤潆:“……” 她想到了在古龙山脉的时候,这人自称自己是棵嫩草,所以自己之所以会被叫老牛,就是因为自己吃了她这棵嫩草?她现在心情格外复杂,看着她一脸理直气壮加无辜的模样,有些语塞。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当初为什么要起那一个话头,而且都从古龙山脉回来了,到底又是什么激得她想起了这件事! “不许叫我老牛!”鹤潆上前捏住她的脸,眯眼有些危险的说道:“你不觉得老牛这个称呼真的很难听吗!” 她又不姓牛! 景澹被她捏了脸,说出来的话都很含糊了,可是眼睛里格外真诚,“不觉得!” 鹤潆:“……让你不许叫就是不许叫!” “老牛!” 眯眼有些危险,“扣一瓶奶!” “……老牛!”更大声了。 “你这棵嫩草!”微微咬牙反击。 然而,她的反击,在景澹这里完全不算是反击,她眼睛微微亮,甚至于好像还透露出来了些许的羞涩,小小声的说:“对!我就是嫩草!” 鹤潆:“……”被她打败了。 她放开捏住她脸的手,翻身躺在床上将被子拉过来盖好,然后又伸手关灯,淡声道:“那等你什么时候把称呼改过来了,你才有奶喝。” 景澹:“……” 她凑上去,从后边抱住鹤潆,软软的撒娇道:“不要嘛,你最好了~” 边说还边用脸去蹭她的背。 “呵呵。”鹤潆冷笑,“不,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我很小气的!” 景澹瞪大眼,在黑暗中斩钉截铁道:“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你就是最好的!” 鹤潆:“……行,那对你好的人是鹤潆,可不是什么老牛。” 她挑挑眉,她倒要看看景澹这次要怎么回答。 “可你不是吃了我这棵嫩草了吗。”景澹小小声说道,底气不是很足的样子。 鹤潆转过身来面对她,微微咬牙道:“那我还觉得我是那棵嫩草呢!” 这个问题两人根本掰扯不清! 景澹撇撇嘴,回想自己的上一世,有点儿心虚,“好嘛好嘛,你是最好的鹤潆。” 说着还要抱紧了她,继续小声道:“我的!” 鹤潆心口泛软,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无奈道:“好好好,你的,所以可以休息了吗?” 果然是棵嫩草啊,精力就是比别人好点。 “哦。”景澹应了一声,眼睛也没有这么干脆的闭上眼睛睡过去,而是目光灼灼的看向鹤潆,提醒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记了?” “嗯?我有什么东西忘记了?”鹤潆有些疑惑的说道。 见她好像真的不记得了,景澹有点儿急了,她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说:“晚安吻!” “哦?”鹤潆挑眉,“可你不是说今天都不想亲我了吗?你现在在干什么?” “可你亲主动亲我就不算我的了!”景澹理直气壮的说道。 鹤潆:“……” 她忍不住失笑,可是看着她那双灼灼的目光,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凑上前在她唇边亲了一下,而后撤离哑声道:“可以了,不能再继续了。” 两人现在就躺在床上,如果再继续下去,难保不会想要生出什么念头。 “哦。”景澹这次很乖顺的应了声后埋在鹤潆怀里闭上眼酝酿睡意去了。 鹤潆唇边含着浅笑 ,也闭上眼睡过去了。 ---- 次日一早,得到了充分休息的两人相继醒来,知道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景澹也没有再赖床了,在鹤潆起来后她也跟着爬起来,跑进盥洗室跟鹤潆并排站在一起刷牙,看着对方满嘴泡泡的样子眯眼笑了起来。 鹤潆就连眼缝里都是笑意,透过面前的镜子与景澹的视线痴缠在一起。 洗漱完出来,她们相互穿上对方给自己挑选的衣服出门,而鹤沅则一早就已经守在了外边。 看到她们出来,鹤沅脸上勾起一丝淡笑,“走吧。” “嗯。”鹤潆拉着景澹的手跟着鹤沅往外走,几人都没有选择瞬移,而是慢慢走过去的,在路上,鹤潆有些奇怪的问道:“您为什么会下不去湖底?” 按理来说,鹤女士的实力不该连个湖底都下不去?那个地方又不是什么各族禁地。 鹤沅的脸色有些沉的说:“不知道,曾经我也试图过下到湖底,但是每一次都能感受到一股力量抗拒我前进,所以这么多年来我都没能将那人的尸骨拖上来。” “而这也是我为什么怀疑他还没死的原因。” 鹤潆脸色微变,以前都从未听鹤女士提起过这个问题。 景澹在一旁握紧她的手捏了捏,哪怕那妖真的还没死,可事到如今他的实力肯定大打折扣,不然他不会一直选择龟缩在那湖底,而这一次,她要他再也没有任何可能! 鹤潆扭头与景澹的视线对上,被她脸上的笑容给安抚到了,也朝她露出一个轻笑。 鹤沅瞥到了她们俩的动作,旋即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看向前方。 三人的脚步很快,到了后面几乎是鹤潆她们追着鹤沅的脚步走了,没多久就到达了赤炼湖的位置。 此时的赤炼湖跟她们过年时来看到的完全是两个样,周边树木葱郁满是生机,就连湖面也全是柔软的水波,难以支撑一个人站在上边滑冰了。 “你们下去吧,我就在这里等候,尸骨的位置在湖中心。”鹤沅说。 “好。”鹤潆轻声应道,在她和景澹两人身上下了一道屏障,防止两人身上的衣服被水打湿。 两人跳下湖之后,鹤沅就站在湖边,看着湖面上荡开的涟漪,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两人下到水里渐深一点的位置后,就可以看到湖水绿蒙蒙的一片,很难看清周遭的环境,鹤潆拉着景澹的手凭着自己的感觉往湖中心游去,对于这个湖她实在再熟悉不过了,从她们刚刚下水的位置到湖中心,要走多少步她甚至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两人往湖中心靠近,鹤潆心里有些疑惑,问景澹:“你感受到什么抗拒吗?” 景澹摇摇头,“很平常。” 就像是跳进任何一个正常的湖里一样,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鹤潆眉心微蹙,压下心底里升腾起来的异样,在来到湖中心的附近后,两人尽量往湖底潜,同时目光仔细搜寻着。 在这一片绿蒙蒙的湖底,鹤潆的目光一寸寸的从湖底里的那些淤泥烂枝里扫过,找了一圈之后,都没有发现所谓的尸骨,她敛眉有些沉思。 “没有啊,会不会被埋了?”景澹小声嘀咕着。 鹤潆眼睛微亮,对啊,两百多年过去了,尸骨怎么可能还在面上! 她抬手,用灵力将湖底翻了一遍之后,她目光落在了一堆沾满湖底泥沙与绿色海藻之类的东西上,与景澹靠过去一看,发现确实是一具尸骨,而且这具尸骨的连接性还很好,被先前那样从泥沙里掘出来,也不见有任何一根骨头分离。 尸骨的长度大概有一米八七左右,由此可见尸骨本人的身形高大,可是看着这具尸骨,鹤潆心底里的异样更强烈了。 太顺利了。 如果真像是鹤女士所说的有抗拒她靠近的东西,为什么她和景澹感受不到?而且这个尸骨也还算是正常,除去连接性很好之外,平常得就像是考古挖出来那些死了几百年的尸骨一样。 没有任何异样。 她与景澹相视一眼,难道鹤女士真的感觉错了?其实他已经死得透透了? 看到这个情况,景澹心里有了那么一点宽慰,果然嘛,她都死了,这王八蛋凭什么不死。 鹤潆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儿异样,但现在目前这个情况又像是在证实她们真的想多了。 “先拖上去吧。”鹤潆开口道,不管是不是她们想多,尸骨总要拖上去交给鹤沅。 “好!”景澹点头,抬手用灵力包裹住那尸骨,拖着他往湖面上游。 两人的脑袋探出湖面,远远的与鹤女士的目光对上,她第一句话问:“尸骨找到了吗?!” 鹤潆点头,心里有那么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 两人来到湖边,鹤潆先上的岸,随后伸手将景澹拉上来,景澹再抬手将水里的尸骨拖上来甩在地上,发出一声嘭的声响。 鹤沅脸色微变,脚步上前半步,但最后还是克制着问道:“在水下你们没有感受到什么异样吧?” 鹤潆注意到了她的这个情况,眉头轻微的蹙了起来,摇摇头说:“没有,很平静。” “是吗。”鹤沅轻声道,旋即也没有再多说其他的,靠近尸骨打量着,像是在检查什么完整度一般,看到什么都不缺之后,她蹲下身来抬手抚在他的头骨上 ,格外轻柔。 鹤潆看到这个情况,脸色瞬间就变了,难道鹤女士对他还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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