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司马磊满嘴鲜血,他完全不懂李玥突然怎么了,正说着话呢突然就将那鞭子把儿塞到他嘴里,力气大的他根本挣脱不开。 “你是不是疯了?李玥!” “疯?那我早就疯了。司马磊,在你第一次要了我的那天,我就已经不是人了。”李玥将司马磊脸上的冷汗轻轻的抹掉。 “怎么还没开始用刑,你就流汗了呀,殿下?”李玥用她一贯黏腻腻的嗓音说着最吓人的话。 “你,你真的疯了,李玥。”司马磊脸用力向后躲李玥的手。 李玥笑着摇头,“你还没见过我真正的疯呢。”说完就一脚踹在了司马磊的两/腿/之间,司马磊痛的大嚎了一声。 李玥神经质的对着司马磊摇手,“嘘,太子殿下午睡呢。你吵醒了殿下,殿下要杀了你怎么办啊?” 司马磊越看李玥越害怕,这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等到司马磊止了声,李玥又一次毫不留情的踹向了他的两/腿/之间。 “腿脚不好了,这里再不好,活着多没意思啊?殿下。” 李玥蹲在司马磊身前,仰头直视司马磊,小脸上都是汗,倒像在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司马磊动了动脚,被绑的结结实实,根本动不了。 “李玥,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啊,你看不出来吗?我想把那里剁了放到棚顶喂鸟呢,你看我不是没那么做吗?”李玥诧异的问司马磊,好似他在说一些她根本无法理解的话来。 她说完手就麻利的去解司马磊的衣袍,直到雪白的中衣也被李玥脱下。 她站直身体上上下下的打量司马磊裸着的上身,“哦,原来你以前看我的时候就是这种心情,征服与掌控对吧?” 说完,一鞭子就打了下来,疼的司马磊倒吸一口凉气。 李玥笑了,“真乖,你喊出来一声,我就在鞭子上抹一次辣椒油,千万要忍住了呀,殿下。” 话落,又是一鞭子。 在司马磊的胸前打了一个大大的血红色的叉,皮开肉绽的叉。 “您刚才说封我做王妃,那历姐姐怎么办啊?她不是要被别的贱女人欺负了吗?”李玥好似打累了,又开始娇滴滴的和司马磊说话。 “你,你这个贱女人,你才是最贱的!凌雪永远是我的王妃。” 这话好像完全激怒了李玥,李玥红着眼睛抖着鞭子,潮湿昏暗的地下室里充斥着噼里啪啦的鞭/笞/肉/体/的声音。 “就你也配?历姐姐是天上的仙女,这世上的贱男人没有人可以和她相配!!”李玥呲牙咧嘴的瞪着司马磊狂喊。 终于让司马磊咂摸出一点儿头绪来,他坐在木凳上哈哈大笑道:“原来你喜欢凌雪啊,怪不得这么疯。你可真变/态,凌雪知道你这个变/态喜欢她吗?她绝对恶心的想吐。” “你闭嘴!司马磊,你以为你强在哪里,又瘸又难闻。除了有个把/儿以外,你还强在哪里?” 李玥歇斯底里的喊完,鞭子上都淌满了血。 司马磊算是认清了,李玥不会放了他。既然她不让他好过,他也不会让李玥好过。 “诶,李玥,你抱过凌雪吗?又香又软,真乃女子间的极品。收到过她亲手绣的荷包吗?收到过她亲手画的画,写的字吗?你什么都没得到过吧。” 李玥瞪着眼睛,胸脯剧烈起伏着。满眼红色,她伸出舌尖舔了舔鞭子上的血,随后满唇鲜血的笑着开口:“是吗?那我弄死你,是不是这世上就再也没人知道了,历姐姐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后,司马磊眼睁睁的看着那鞭子浸满了自己的血液后又浸满了辣椒油。 最后都打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他痛的涕泗横流,却还嘴欠的去激怒李玥。“凌雪说过,今生只嫁本王一人。还说要给本王生个小郡王爷,只不过我后来倦了她在床上的死板无趣,还是你好,在床上又骚又贱,本王喜欢的紧呢。” 李玥累的瘫坐回椅子上,抬头看司马磊遍布伤痕的身体。 “司马磊,你知道吗?其实我这辈子最羡慕的人就是你了,你若是对历姐姐好点儿,兴许我还真的能放了你。历姐姐脚上的铁链子不是你亲手扣的吗?她的脚踝都磨破皮了,司马磊,你不内疚吗?” 司马磊努力睁着已经肿起来的眼睛看李玥,“什么?你就因为这个发疯?” “就?就?历姐姐的脚踝破了皮。她这辈子衣食无忧,做惯了大小姐,没人能伤害她。你也不行,谁都不行。” 说完,好似又重新积攒了力气,这次的鞭子全都朝着司马磊另一条好着的腿而去。 “把你三个腿儿都打瘸,不知道能不能抵得上历姐姐的脚踝呢。”李玥沉浸在自己的思维模式里,完全不去管司马磊的死活。 直到她终于确认司马磊的另一条腿应该是瘸了以后,才坐回去休息。 “你精神一点儿,我再告诉你一件可怕的事吧,好不好?”李玥用那剩下的半盆辣椒油兜头从司马磊的头上浇下去。 司马磊哆嗦着点头。 “卫沛姿你知道吧?怀阳郡主,未来的太子妃和皇后娘娘。” 司马磊继续点头。 “她和太子殿下说要把你交给你父皇,让你父皇处置你。但其实她答应我,只要我弄死你,她就帮我和历姐姐换个身份给我们一大笔钱远走高飞。你知道为什么吗?” 司马磊垂着头摇头。 “哈哈哈,笨蛋。司马相阳杀死了她父亲卫将军,她当然要以牙还牙了。你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永州,你父皇怎么能轻易放了司马文。那你猜,这时候卫沛姿使计弄死司马相阳,司马文还会不会恨她?” 司马磊艰难的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李玥。 “我都说了,她比我还可怕。偏偏你们司马家的男人竟会招惹这一群疯女人。”李玥脚踩在司马磊的两/腿/之间,他已经痛得失去了知觉。 “我啊,今天就给你个痛快,看在你今天还想着回去救历姐姐的份儿上好不好?” “你,你就没有一丝一毫是因为本王曾虐待过你吗?”司马磊完整的说上这一句话,耗费了许久。 李玥耐心地等他说完,“没有,我受苦受难都是我自找的。但你对历姐姐不好,就是该死。”最后四个字是李玥轻声搭在司马磊耳边说的,随后她侧过头,亲了亲司马磊的脸颊。 “谢谢你曾经喜欢过我,不然你晚上去找历姐姐的话,你一定会死的更早的。” 说完李玥一个翻身,在地上随意捡了根儿麻绳就套到了司马磊脖颈间,“你作为孽种,在司马家得到的也够多了,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些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了。” 语毕,司马磊脖颈间的麻绳就开始收紧,直到司马磊再也呼吸不上来,舌头也耷拉出来。 李玥轻轻的将司马磊脸上的污渍一一擦干净,然后将他的中衣外袍套回去。 在离开地下室时,李玥的最后一句话是:“你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时间就靠我来保护凌雪了。” 卫灵抬起一边眉毛无声的问李玥,李玥点了点头,伸出手来给他看鞭子上的血液。 卫灵轻轻咳了咳,随后大喊着奔去了卫沛姿的房间。“不好了,郡主,不好了,太子殿下。二皇子激怒李玥,李玥一冲动就杀死了二皇子。” 隋文迷迷糊糊的就听这么一嘴,睡意一下就吓没了。 “什么?姐姐,外头说什么?” 卫沛姿温柔地帮她轻轻揉了揉脸上压出的红痕,“没听清楚,就让他进来说吧。”
第58章 “郡主,殿下,二皇子殁了。” 隋文急的跪在床边问卫灵:“怎么没的?怎么好端端的就没了呢?” “李夫人一时冲动,没把握好力道。” 隋文转过头去看卫沛姿,“姐姐,你看这可如何是好?他死了,该如何证明他不是父皇的亲儿子?” 隋文当然知道滴血认亲有多不符合科学,她也知道现在这医术水平根本就证明不了。 卫沛姿拉她在床/上坐好,随后跪坐在她对面开口回答她:“殿下若是带着二皇子的尸体回了长安,怕是不可。” “李夫人呢?”隋文想问问当时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到时候司马相阳问起来也有个说头。 卫沛姿以为隋文要拉李玥去顶罪,摆了摆手拒绝隋文:“李玥是我最要好的密友,我不会让她去顶罪的。” “卫灵,去,把咱们带来的金子全交给李夫人,给李夫人和二王妃准备一顶舒服的轿子,派个得力的马夫。” “是。”卫灵领了命就退出了房。 “我不是要李夫人去顶罪,我想知道一点儿细节,万一父皇问起来,我不知该如何说。” “你还打算就这么回长安?” “那怎么办?姐姐有什么好办法?”隋文晃了晃自己还处在混沌中的脑袋。 “你是太子。” 隋文点头,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不明白。 “你父皇死了的话,你就登基了,没人能因为此事罚你。” “可我父皇没死啊,他天天吃那假道士的丹药还期望在那位置上长命百岁呢。” 卫沛姿长呼了一口气,“司马文,你别给我打太极。” 隋文扒拉了一下卫沛姿,让她从端正的跪坐姿势变成舒服的坐着。 “你想杀了我父皇?” “这么做对你是最有益处的。” “不对,你想报仇,杀父之仇。”隋文摇着头往卫沛姿怀里蹭。 卫沛姿盯着隋文埋在她怀里的圆圆脑壳怔了一下,随后手搭在隋文的脑袋上摸了摸她的头发。 “既然我们的目的都能达成,又何乐而不为呢?” 隋文继续往她怀里拱,“姐姐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取,这很好。但是我不喜欢姐姐事事都要算计,我说过了,这世界上我只拿母妃和司马安当亲人的。” 卫沛姿沉默了片刻后抬起隋文的头,直视她的眼睛道:“我也说过了,这世界上唯一值得信任的就是你自己。” 隋文摊手,“那你就不该问我,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卫沛姿迅速下了/床,临出门前和隋文说道:“殿下今夜就别出门了,阿福我会帮殿下照顾好的。” 得,隋文又可以去回答被自己那足智多谋又心狠手辣的老婆软/禁了是种什么体验。 卫沛姿做事情向来干净利索,下午出门去,晚上全国的寺庙道观的钟就都开始鸣了起来。 皇帝突然驾崩,朝中所有的视线都开始汇聚到小小的永州地界,毕竟正主东宫还在那儿赈灾。 司马安主持了大局,派人连夜来永州请新皇登基。 那小公公都到隋文的房门前了,卫沛姿愣是没让人进门。 找人安排了住宿,说殿下已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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