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身上、嘴边就连发间都有一股诱人的花香味。 但看到旁边还在熟睡的人,江畔清醒了。 然后,她陷入了沉思,接着自闭了。 如果作为主角的见月同志醒来的话,第一件事大概会把她大卸八块扔去喂狗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江畔慌乱的处理“犯//罪”现场,试图得到从轻发落。 本想叫醒见月,但江畔没有勇气,只能靠在床边独自悲伤,心情说不上来的复杂,仿佛被见月夺去了贞操。 但对见月来说,被夺去的是爱情信仰,如果真的醒来,在她眼里,此刻的江畔是原主那货,即便这段剧情跟原剧情稍微有些偏差,但原主趁着见月发//情//期把别的Alpha叫来,就这一件事足够让她死上千次万次。 江畔左思右想,要不,跑? 脚步才到客厅,就碰上了刚回家的见广涛。 这让她悲惨的人生又增添了重重地一笔。 见广涛一副看见臭狗屎的表情,嫌弃的要命,“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江畔脚步定住,“……锻炼。” “?”见广涛更是嫌弃,把一个文件袋放在沙发上,接着坐下,“月月呢?其他人呢?怎么就只有你?” 原剧情这段是原主故意支开保姆阿姨,江畔只好说:“张姨买菜去了,月月还在睡。” 见广涛像是使唤保姆那样让江畔给他倒杯水,江畔依言照做。 一杯温水端过来,见广涛没喝,而是看着江畔,“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不管你什么想法,我是不会同意你再跟月月在一起。”说罢把文件袋往江畔面前一丢,“以你的聪明,该怎样不需要我再多说吧。” 原主对公司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被见广涛知道,当然不能再留出卖见家的人! 更何况江畔是他家招来的赘婿,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女儿再喜欢,他也留不起。 这样的人如果真让她再待在见家,早晚有一天整个见家都得毁在她手上。 而原主为了不被见广涛赶出去,心生歹计,设计把发//情//期的见月和别的Alphag关一间屋,想以此诬赖见月出轨,此举动彻底断送了自己的后路,也断送了见月对她的爱。 原主真是缺德的冒烟了。 不由心疼见月,原主根本不配,江畔拿过文件袋,拆开,那里面是一式三份的离婚协议书。 她没看内容,而是问,“没笔吗?” 见爸:“?” 江畔视线不经意扫过一处,停下,微微一笑,伸长了手臂把见爸衬衣上兜里的笔拿了过来,“借用一下,谢谢。” 见爸:“……” 签完字,江畔镇定自若的把笔放回原兜,并把签好的离婚协议书递过去,“签完了,您过目。” 见爸:“?” 这么爽快? “您先看着,我就先走一步了。”江畔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原主做的恶心事,她这个背锅侠当定了,离婚协议书签了,现在不走,等待何时。 “站住,”见广涛冷飕飕目光落在已经走到大门口的江畔,“你上哪去?” 江畔停下脚步,转身,一脸纯真地说:“暂时还没想好,要不你给个建议?” 见广涛:“……” 作者有话说: 终于艰难开更,间隔太久,弄丢了好多小天使 以后来的小天使们,好久不见,多多关照啊
第2章 见广涛的脸黑成锅底,他只不过是觉得眼前人不对劲。以他对江畔的了解得不到想要的好处绝不会爽快的答应离婚。 难道她憋着大招呢? 他狐疑地眯起眼睛打量起江畔,“你都不看就签字,不怕自己吃亏?” 江畔很坦然地跟他对视,“那些对我不重要,您放心走出这个家门,我就不会再来恶心您和见月。”说着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提醒,“等见月醒了,麻烦您帮我转告一声,以后让她长点心,像我……这种人不值得。” 见广涛:“……?” 不对劲啊,她自我认知如此清晰了吗。 对于江畔的突然转变,见爸只当她是故意演戏,于是轻呵一声,“你用不着跟我装腔作势,你那点花花肠子,骗月月还行,骗我,我劝你别白费心机了。”说着不屑地笑一声,“现在,估计骗我那个傻闺女也不行了。” 江畔心想,傻姑娘早该长点心了。 见广涛拿起离婚协议书,“别怪我没提醒你,签了字,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是的,我很清楚,”江畔礼貌开口,“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您通知我一声,到时候我一定准时到。”顿了下,她补充道:“尽量快些,省得夜长梦多。” 一时间,见广涛的表情有些吃惊,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他了解的那个江畔。 江畔意识到自己的言谈举止太不像“江畔”了,要知道原主是个极端的利己主义者,一点便宜没占到,怎么可能会这么爽快。 但是,江畔真的不想当“江畔。” 她的道德底线不允许她像个畜生。 况且,又没规定她这个穿越者非要像原主,那要是学她那样,不是断送自己的活路吗。 江畔清下嗓子,“叔叔,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以前的江畔了,这一点我想有必要告知您一声。” 见广涛的表情严重不信,轻蔑一笑,“是吗?” 江畔真诚一笑,“是的,我这就收拾东西走人。” 见广涛笑声放大,“你收拾什么东西?你拥有的所有都是我见家的。” “对哦,”江畔表示赞同,“您说得没错。” 像原主那种没钱又爱慕虚荣的优良品质,江畔的身上一点都没有,她果断拿了身份证和她那份离婚协议书,然后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那个,这身衣服我要是脱下来从这个门走出去,怪不好意思的,况且很有可能会被警察叔叔抓走,最重要,对见家名声不好,所以我能穿着走吗?” 见爸爸:“……” 此刻,见广涛只觉得这个江畔有病,之前拿见家当提款机,现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您不说话,我就当您同意了。”江畔礼貌一笑,然后在见广涛的错愕下,特认真的写了张欠条。 欠条内容是关于她穿的这身衣服。 见爸爸的表情不仅仅是错愕了,甚至有点恍惚,拿着那张欠条也忍不住嘴角抽动。 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爸爸震惊中带着不可思议。 江畔自我满意,离婚协议书签了,欠条写了,这下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了吧。 不过,她多少还是有点觉得对不起见月。 毕竟,已经跟她滚了床单。 江畔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在她的爱情观里,跟那个人做了就要对那个人负责。 因此,她觉得对不住见月。 可这份对不住是注定的了,作为穿越者,她穿成个糟糕的角色,带给见月的是痛苦。 唯有离开,对见月好,也对自己好。 临走前江畔本想看一眼那个跟她莫名奇妙睡了一觉的姑娘,但见广涛厌恶的眼神犹如刀子,她只好自我安慰,见了不如不见,省得人家醒了,你走不成。 于是,江畔不带一丝犹豫的走了。 见广涛疑惑万万,许久,问旁边站着的司机,“她就这么走了?” 司机疑惑,“不是您让她走的?” 见广涛蹙眉深思,他看看手上的欠条,又看看签好的离婚协议书。 江畔的变化略大,他得缓缓。 见他不说话,司机试探,“要我追她回来吗?” “追什么追?”见爸爸轻哼,不管江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离婚协议书已经签了字,还怕她整什么幺蛾子不成,低头又看看离婚协议书,转而一笑,“我的傻闺女终于不再受委屈了,追她,哼,我得放炮庆祝!” 离开见家别墅,坐上一辆计程车,江畔整个人还是懵的,任谁摊上穿越这种超出科学范围的事都不太可能淡定又坦然的接受。 更何况还是穿成一个人渣,想到此,江畔不由皱了眉,她是真不想当原主的背锅侠。 而且此时此刻,她总觉得自己像个睡了人家姑娘却不负责的在逃渣女。 江畔心烦地叹口气,不知道能不能穿回去,如果不能,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原剧情原主并没有签离婚协议书,而是一步步作死,如今她签了,是不是以后的剧情会随之发生改变? 如果改变的话,是不是就表示后面剧情也发生了改变? 随之而来的就是她可以安稳平安的过完这一生? 江畔是个孤儿,吃着百家饭长大,靠着国家供养读书考入名牌大学走向大城市,在校期间保送研究生,然后跟着导师一块搞科研。 她获奖无数,热爱自己的事业,并决定为此奉献一生,所以才会废寝忘食成天整夜的工作。 但没想到会因过度劳累导致猝死而穿书。 江畔木然地看着车窗外,若有所思。 或许,换个角度想,她是幸运的,她在这个世界以另一种身份活了下来。 不管怎样,活着就好。 司机师傅问了两遍去哪,江畔才回神。 这个问题让她犯难了,是啊,她能去哪,她该去哪。 根据原主的记忆,除了见家,就是那些个假朋友。 原主多年的为人处事,竟让她没有一个真正可以信赖的朋友。 甚至连亲人也都被她一一断绝了来往。 这臭女人,果然是作者写的那样,除了张脸其他一无是处。 “美女,到底去哪呀?” 司机师傅再次询问,江畔皱眉,好半天才回,“师傅,要不你拿主意?” 司机师傅:“?” 江畔意识到她的话有些傻逼,连忙道歉,思考着,“要不,就在这下车吧。” “光等着你说去哪了,还没开车呢。”司机师傅的表情像极了江畔害他少挣一个亿。 江畔:“……” 下车的江畔蹲在马路牙子边看车来车往,刚下过雨的街道湿漉漉的,初春的天风一吹冷的人哆嗦,不过冷点好让人清醒,她吸了吸鼻子,庆幸司机没开车,因为她身上一毛钱都没有。 望着陌生的街道,江畔的眉头越皱越深,眼神越来越迷茫。 当然,主要原因是因为她现在又冷又饿。 一晚上那样折腾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此刻更是饿的双眼无神,近乎呆滞。 眼下,解决吃饭是人生大事。 …… 见月是在中午的时候醒的,睁开眼就觉得浑身跟散架一样。 以前,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江畔跟吃了药似的。 药? 见月想起来了,咖啡里放了药,这么说,江畔也吃了药? 可她为什么吃药? 如果她吃药,那么放那个Alpha进她的房间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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