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看上去有些疲倦,额上有些出汗,汗珠沁湿了她的额发,她小脸苍白,连嘴唇都褪了色。 虽然苏晚的身体一直很差,但也不至于虚到这个地步吧?旁边70岁的外公看起来都比她精神呢。 谢凝有些担忧,她看到苏晚下意识地摸了下脖子,衣领翻开的一瞬间,谢凝看清楚了她那一块腺体的状态,令她呼吸一滞。 那是发育成熟的、红肿的腺体,甚至露出了透明的蜜液,谢凝看到它的一刹,差点就要发疯了。 她再也顾不得其他,丢下望远镜,丢下迷惑不解的元彩彩,三步做一步地往山下跑,树枝划破她的皮肤,她浑然不觉。 就在这一刻,她的晚晚,开始分化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12-12 23:44:40~2022-12-14 00:15: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傻瓜一个 11瓶;氵柘 10瓶;梦洁控i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6章 76. 苏晚从早上起床就开始头痛,她以为是前一天晚上熬夜写作业导致的,没跟任何人说起这些症状。 毕竟她昨晚之所以熬夜写作业,就是为了假期后面两天,能够愉快地玩耍,好好陪谢凝。 昨晚总共睡了四个小时,早上八点爬起来,吃了早点,就要准备出门爬山。 外婆兴致很高,她从前一天晚上就开始念叨,说附近哪里有个神仙庙,那里的菩萨特别灵,无论如何都要带方玲玉和外孙女们去求个签。 外婆今年六十八岁,开车猛得一批,她央着谢凝一起去,苏晚自然也跟上了。 乡下小路曲折,外婆带着外公和方玲玉在前面狂奔,谢凝则在后面徐徐地跟,一路上元彩彩缠着她问东问西。 苏晚打算在车上补觉,可一上车就开始晕,好在谢凝开得很稳,连转弯都四平八稳的,她胃里那恶心感才稍稍缓解下来。 下车时,她还有点想吐,缓了好一会,喝了点凉水之后,胃部才稍微舒服一些。 方玲玉问她要不要去求签,苏晚拒绝了。 她从很早的时候,就认识到了一件事—— 就算世间有菩萨,菩萨也不会管她这种人的。 也许,谢凝才是她的神明,在她最黯淡的人生里,将她从深渊拉了出来。 但令她意外的是,神明也跑去求菩萨了。 苏晚不理解,谢凝看起来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她会去菩萨那求什么? 头很痛,痛得她呼吸困难,苏晚摸了下额头,有点发烫。但她并不确定是不是发烧,因为她平时手就很凉,根本摸不出来。 休息了一会,症状并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外公发现了异常,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苏晚摇头说:“昨晚没睡好,休息一会就好。” 话虽这样说,可她呼吸都开始紊乱了,抬手摸了下脖子,那里感觉很奇特。 很痒,像是沸腾的水在躁动,可伸手摸上去,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感。 苏晚轻轻地抽气,她开始想念谢凝。 外公又问了几句,苏晚有些听不清了。 她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谢凝,这种冲动令她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见到她要做什么?苏晚完全不清楚,可如果见不到她,苏晚感觉自己就像是再也呼吸不到空气,就连身上的血液都要被抽干了,她会痛苦得要死。 外公拄着拐杖起身,去庙里喊外婆和女儿过来帮忙,那两人正在和庙祝谈话,外婆大笔一挥,打算给庙里捐个百来万。 外公刚走开,苏晚感觉实在受不住了,她看到附近有洗手间的标志,站起身往那边走。 刚起身头昏眼花,脚下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不稳,她扶着旁边的树干站了片刻,往洗手间那边去。 口干舌燥,可她明明才喝过水……苏晚进了卫生间,感觉面前有人影晃过,但她已经认不清了。 谢凝。 苏晚抓住那个人的衣角,身体瘫软着靠上去,伸手要搂要抱,可还没得逞,就被猛地一把甩开了。 苏晚倚着墙,艰难地支持自己的身体,她缓慢地睁开眼,看见一个女人模糊的面容,嘴巴一分一合,在尖叫着,喊着什么。 谢凝吗? 苏晚半瘫着靠着墙,垂下眼睑,胸腔开始发颤,她用颤抖的手攥紧自己的衣角,生生地忍住心里的冲动。 谢凝把她当变态了吗? 苏晚脑神经缓慢地运作,一时间竟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她再也不敢靠近他人,那一刹那苏晚甚至想到了死,她额头贴在墙壁上,虚弱地双腿打颤,缓缓往下滑—— 身体像铁块一样地下坠,上一秒还在失重,下一秒苏晚跌入了一个怀抱里。 额头贴着额头,呼吸缠绕,四目对视,苏晚从那双迷人的眸子里,找到了一瞬间的清明。 谢凝刚跑下山,四处没看到苏晚,循着信息素的气味,她冲进了厕所,就看到苏晚差点晕过去了。 苏晚旁边有一个身材高大的陌生女子,她满脸疑惑,整理衣角时露出嫌弃的眼神,看到谢凝出现了,才做出关切的样子,问她:“这是你朋友吗?她怎么了?” “你看不出来吗?”谢凝哑声说,“她需要抑制剂,你身上有没有Omega抑制剂?” 女人皱起眉,甩甩手说:“我是Beta,我不带那种东西。” 谢凝再也没浪费一个眼神给别人,她打横抱起苏晚,屏住呼吸往山下跑,全力地跑,中间停下来喘了口气,紧接着将苏晚放进车后座,猛地合上了门。 谢凝浑身血液沸腾,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万幸的是,她之前推迟分化的计划有所作用,她现在还是个Beta,尚且能挡住苏晚身上浓郁的信息素的诱惑。 但这只是暂时能抵挡而已,她现在每吸上一口气,就感觉腺体活跃度在飙升。 万万没想到,竟有一天,苏晚比她还要早分化。 谢凝回到车上,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扔了针头,回头看苏晚,发现她也在看自己。 谢凝咽了下口水,眼圈有些泛红,她说:“我要送你去附近的医院,你分化了。” 苏晚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双唇分开,轻轻地说:“谢凝。” 她声音很轻,谢凝不得不凑近一些,以便听清楚她下一句话,可没等她反应过来,苏晚用力拽着她的衣领,起身亲吻了上去。 谢凝呼吸一滞,缓缓闭上了双眼,双手情不自禁地放在苏晚的腰上,手伸到她衣服里面,触摸着她滚烫的肌肤,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抚。 苏晚在后座,谢凝在司机座上,两人中间隔着,苏晚整个人匍匐上去,她浑身发抖,不顾一切地往谢凝怀里钻。 谢凝并不避让,但这种接触让她自己的身体如烈火焚烧,她想起医生说的话—— 临时标记。 一种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性行为的标记行为,只是将少量Alpha的信息素注入Omega的腺体中,以达到缓解彼此痛苦的作用。 谢凝克制住冲动,温声跟苏晚说:“亲爱的,你忍一忍,打了抑制剂就好了。” 苏晚几乎整个人都趴在谢凝身上了,谢凝只得将驾驶座的靠背放倒,让彼此靠得更舒服一些。 苏晚睁开眼,眼睛雾蒙蒙的,唯独注视着谢凝的时候,才现出一丝清明。她声音沙哑,轻不可闻,她说:“凝凝,我好难受。” 谢凝心里被揪了一下,还没等她做出动作,苏晚俯下身去,掀起谢凝的衣服,脑袋往她怀里钻。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招数,谢凝深受震撼,当即感觉不对劲。 苏晚真把自己当攻吗? 她想要……唔,谢凝整个人都松软下去,她伸手去摸苏晚的头发,呼吸急促。 这时候电话响了,苏晚却置若罔闻,谢凝说:“应该是你妈妈的电话,他们肯定在找你。” 苏晚“哼唧”了一声,没去搭理电话,谢凝四处摸了摸,听声音苏晚似乎将外套和手机都扔在后座上了。 “谢凝,”苏晚精神了一些,她趴在谢凝身上,缓了口气,轻声说,“我感觉我不需要抑制剂。” 谢凝:“……” “我好很多了,”苏晚伸手在谢凝抚摸,说,“谢凝,你发情的时候在想什么?” 谢凝注视着苏晚,温柔道:“我在想你。” 车内有点闷,苏晚说:“你刚才给自己注射了抑制剂?” 谢凝“嗯”了一声,苏晚漫不经心地问,“你还有吗?要给我注射吗?” 谢凝心跳越来越快,她说:“我只有一支,刚才用掉了。” “为什么我分化的时候,你需要用抑制剂?”苏晚摸着谢凝的脸,像喝醉了酒一样问道。 后座的电话还在响,谢凝岔开话题,“你妈妈肯定在担心你。” “我没事,”苏晚说,“我一会给她打过去。” 谢凝不可置信地看她,“宝宝,你真的没事吗?” 苏晚点头,喃喃说:“我只是有点累,我感觉自己在做梦,对,我昨晚做了好多梦……” “醉酒的人从来不觉得自己喝醉了,你的情况有点严重,”谢凝摸了下她额头,那里烫得吓人,她说:“我送你去医院,要么你坚持一下,我送你回家。” 苏晚身子挡在谢凝前面,她这样谢凝根本没法开车,而且很危险。听着谢凝的话,苏晚缓慢地转动脑子,她说:“谢凝。” 苏晚滚烫的呼吸落在谢凝身上,那一刻谢凝只想扑上去咬住她,吸吮信息素的蜜液。 她眼神动了动,而这次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谢凝迟疑了两秒,拿出手机给苏晚看,上面显示“方玲玉”来电。 谢凝按了接听,苏晚润了润喉咙,说:“妈妈,是我。” “晚晚,你在哪?”方玲玉急道,“怎么打你电话打不通?” 苏晚语气听上去不太差,她说:“我和谢凝在一起,电话静音了。” 方玲玉又说了几句,谢凝说:“方姨,晚晚身体不舒服,我先带她回家了。” “回家?”方玲玉说,“回外公家吗?你记得路怎么走吗?” “记得的,”谢凝咽了下口水,“回去我再给你打电话。” 挂断电话,苏晚松了口气,她状态十分不稳定,刚才短暂的清醒似乎是回光返照,她开始脱谢凝的衣服,温凉的手往她腰下面去伸。 她摸到了水,像受了刺激一样,开始更疯狂的索取。 停车场里面还有车和人路过,但苏晚浑然不为所动,这一刻她觉得谢凝就是她的,她理所当然要占据的。 苏晚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梦,梦里面她和谢凝交换戒指,在婚礼上接受着神父和宾客们的祝福。 她的记忆支离破碎,又像是断线的项链,开始对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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