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异族的特殊期没有时间和次数的限制,感官积攒的情。欲浓到深处就会爆发。 不过特殊期没有得到安抚,就会一直推迟,等到下一次情动更加容易诱发。 像郎胭这种年轻的异族,对特殊期了解很少,更不要说发泄欲望的经验。 她只会强忍,最后的杀手锏就是冲凉。 好在她还有抑制剂。 郎胭在行李箱里找了一遍,没有,又把房里所有抽屉、柜子都找了一遍,也没有。 她扑通坐在地板上,五官快要皱在一起,忽的捂住脸,郁闷地低呼:“我靠。” 抑制剂在许深深房间里!!! 怎么办? 郎胭席地沉思。这活儿不能凭忍,很有可能压不下来。 天之骄狼肯定不能让人欺。 那现在知道许深深喜欢和女人......了。 就算如此,她也不能在最英勇的时候强迫许深深(纯属狼的主观妄想),这样和强x犯有什么区别?和许深深潜规则演员的下作行为有什么区别! 所以抑制剂是必须打的。 现在她的障碍在于,要怎么去许深深房间拿抑制剂。 横在郎胭和抑制剂之间的两座大山:许深深魅惑销魂的诱香,特殊期的外表变化。 诱香会加剧特殊期的发热反应——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 玫瑰色眼睛和红色头发会让许深深一眼就看出她发热了,免不了又对她一顿戏弄——稍有不慎也会酿成大祸。 郎胭无比发愁,她在许深深心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位置了,要是再因为特殊期酿出大祸,那她在她那里将永无重量可言。 这等要命关头,可恶的想象力还要来添把火浇把油:因为特殊期体内激素失调,脑子里频繁冒出可耻的香。艳幻想,无一不是那个平时冷傲的老板褪去一身冰霜,娇柔地跪坐在皱乱的床单里,身若红酥,眼挂星泪,沙着嗓子向她讨饶...... 哼嗯~不要了,狼神大人~~~ “!” 堂堂狼性之子,怎么能够对人类女子有如此淫。乱的邪念! 郎胭拼命摇头,把那些可笑的画面甩掉! 万恶的特殊期!邪念退散! 把想象画面里的许深深赶走了,郎胭松了一口气。 诶?把许深深从主卧支走,她不就可以进去拿抑制剂了吗! 她转了转眼珠,心生一计。 。 好气。 许深深在客厅里踱步。 蓝紫菱的冒犯让她莫名其妙,一肚子无名火,又回想到郎胭拽了吧唧地瞪着她说“你属于我的领地”,气到不行。 郎胭动不动拿双修搭档来说事。既然是搭档,那她就该拿出一点对“搭档”的关怀! 说来说去就只会一句“你是我一生要保护的人”,算什么? 还说她在她心里不算什么,她又没进到她心里看,她怎么知道?哦,你郎胭又懂完了。 以前骂郎胭是臭狼,真是抬举她,现在看来她就是头二缺狼。 许深深气得上火,加上刚才闻着郎胭的体香,喉咙烧的慌,想喝点水。 许深深拿起一瓶依云,想到卧室的迷你吧里有冰镇的金银花露,清火效果好,决定喝那个。 将将打开小冰箱,手机响了。 “喂,你好。”许深深用肩膀和耳朵夹住手机。 【许姑娘晚上好,我是郎犽】 “郎队,请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麻烦你现在到嘉乐公安局来一趟,我们想跟你了解一些影城的信息】 “现在?” 许深深拿出一瓶金银花露,露出来的几个罐头后面藏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她反应了一下,那好像是郎胭的那个期抑制剂。 郎胭是怎么回事,不是才结束没多久吗,怎么一直备着这个,连外出都随身带着。 【......需要你过来。许姑娘?你在听吗?】 许深深回过神:“哦哦,在。郎队,有件事我想请教你。” 【嗯,你说】 许深深理了一下思绪,说:“你们的......求偶期不是一年固定发作一次吗?一直打抑制剂对身体会不会有伤害?” 对面沉默了好几秒,然后爆发出极大的音量:什么?反复发热一直打抑制剂吗??? 许深深蹙着眉把手机拿远。 【你说的是胭儿吗?】 “对,她总是随身带着针剂。” 【许姑娘,请你马上过来,我必须跟你详细聊聊】 看来郎胭生理周期的事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许深深穿上外套,敲郎胭的房门:“公安传讯我去一趟,你要一起吗?” 郎胭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比平时娇柔一些:“我已经睡了,我师兄在那,你放心去!” 睡这么早?行吧,开车过去倒也不远,她也不是小孩子非得要人陪。 许深深到酒店门口了,总觉得少点什么?喉咙痒起来,咳嗽一声,想起来了,金银花露放在迷你吧上没拿。 哎,好久没这么丢三落四过了,最近事太多,精力都快消耗光了,记忆力也开始衰退。 许深深轻轻拍了拍脑门,倒回去拿药。 刷开房门,许深深一眼就看到主卧的门开着,可是她记得清清楚楚,走的时候是关了门的。郎胭的房门还是关着的,她都说睡觉了,肯定不会是她。 许深深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小偷?! 她没敢开灯,从门口挑了个顺手的家伙,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黑漆漆的房间里,一个影子蹲在阳台边上,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做什么。 许深深抡起手里的家伙什,狠狠向黑影抡过去,不料那影子身手异常敏捷,倏的接住,瞬间窜到许深深跟前,掐住她的脖子! 唔?这个毛绒绒的耳朵,怎么有点眼熟? 许深深忽闪眼睛,在黑暗中看见两弯细细的银色小月亮。 “郎胭?” 许深深把手伸向灯的开关,郎胭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捂住她的手背,气息微喘:“别开......” 身前的她体温好高,和“那次”一样。 “郎胭,你——” 借着阳台上照进来的微弱灯光,许深深看到了郎胭玫瑰色的眼睛和绯红的长发,还有可爱的狼耳朵和长长的尾巴。 许深深好像有点明白郎胭为什么要随身带抑制剂了。 她的那个期根本不是动物狼的频率,应该是受某种契机诱导就会出现,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所以需要随时预备镇静。 那么,郎胭爆发那个期的“诱因”是什么? 许深深仔细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唯一可以怀疑的点就是...... 郎胭碰了她。 “郎胭。”许深深忽然搂上她,柔软的腰肢像灵蛇摆动:“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她缠在郎胭火热的身上,托着她的狼耳,轻轻吹气:“到底是什么勾起了你的发忄青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2-08-0520:48:05~2022-08-0700:12: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琼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2章 嘉乐影城8 郎胭迟疑了半分,掐住了她的腰,许深深被挠到痒痒肉,往前扑了一点,把郎胭压得更紧。 许深深以为郎胭发热时都是软绵绵又娇羞的,很好欺负,可是这一回不同。 郎胭粗热的鼻息不停扑在她的脸上,笑容变得挑衅:“许总不会是因为陪床的演员跑了,想拿我作替补吧?” 反将一军。 许深深勾起唇角,好啊,咱们的二缺狼学会玩花招了。 许深深抚上她的脸庞,让湿润的掌心贴合在她滚烫的皮肤上,细语呢喃:“谁是陪床的?你是说尤笛,还是蓝紫菱?她们都是自己到我房里来的,我没有对她们提任何要求。” 眼睫向上卷翘,内勾外翘的瑞凤眼柔媚风情:“你又是为什么把自己送进我的卧室呢,我的小秘书?” 郎胭把手藏到背后,支支吾吾:“我来拿我的东西。” “是么。”许深深摸到她的手,包住她的手背举起来,郎胭手里握着针剂,玻璃管里的液体在夜色中闪出光泽。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不许你打抑制剂。”语气是那样霸道不讲理。 许深深喜欢看她隐。忍的表情。 “你就这么受不了吗?”在她耳根轻嗅:“这里,你的体香变浓了,它还好热。” 指尖在她的侧脸和肩颈滑动:“把我烫坏了,你要负责哦。” 郎胭掐着许深深软腰的手用力了一些,脸颊绯红,长长的狼尾勾住了她的大腿,尾巴尖从许深深的腿。缝里露出来。 许深深摩挲着她的后背,食指绕到她的心口往上一戳,顶到郎胭胸前的锁骨,尾音上扬:“你到底因为什么发忄青,嗯?” 她非要问出答案不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郎胭逃掉。 蓬松的发丝擦过许深深的胸脯和脸颊。 郎胭在她的颈窝边停下,看似驯服地闷闷出声:“因为你。” 许深深心跳加速,天,她好乖。 清新的甜奶香和甘醇的栗子香交织在一起,紧密的融合。 这香气仿佛有生命,能钻进身体化在神经和血液里,操纵大脑和躯体,做出无法无天的事情。 许深深怀疑这个只有和郎胭发生暧昧才会产生的香味有猫腻。 香味忽然变浓,向她袭来。 “因为我的身体和你的适配。”郎胭的声音比羽毛还轻,鼻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红。 在漆黑的视野里,许深深看着郎胭的面容向她靠近,两只狼耳垂落,玫瑰色的眼瞳里月牙弯弯。 许深深呼吸一窒,郎胭居然将嘴唇送了上来! 许深深按捺着扑通扑通的心,频频扑闪睫毛,静静等待着。 郎胭嘴角上扬,在要吻到许深深的瞬间转过脸,唇边从她的唇角轻轻蹭过,酥酥麻麻。 郎胭轻松地笑:“许总高兴了吗?我能打抑制剂了吧。” 许深深的心空了一拍,红着脸瞪她,娇憨憨的,郎胭看她可爱的模样觉得心里痒痒,又逗她说:“许总该不会真的想要我亲亲吧?” 许深深轻咳两声,面露正色:“怎么会。”她扬扬眉:“不过你要是想学,我不介意教教你接吻的技巧。” 说完她就后悔了,她这么正经的一个都市先进女青年,怎么能对着一只纯情小狼讲出这种虎狼之词! “嚯,那还指不定谁教谁!” 郎胭坐在白色的床边,耳朵朝许深深那边竖着,红色的大尾巴搭在床单上,尾巴尖轻轻的摇摆。她有点心虚,嘴上虽然跟许深深杠的起劲,其实她狼生二十几年一个正经啵都没打过,唯一算是初吻的舌尖缔约也是献给许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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