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你谁啊管得着老娘吗!” 许深深把郎胭拽回身边,跟她咬耳朵:“这种烂桃花最离谱,还不清楚状况先别节外生枝,免得惹上一身骚。” 许深深听到女人说“我要和你们解除关系”,恐怕她也是个“一拖二”......那仨都不是正经角色。 鹿甯给郎胭门卡和通行证。 郎胭问:“你大概要准备几天?” “我得买点能量宝石,现在备战情况不好说。” “我可以帮忙。” 鹿甯点头:“如果有需要我会叫你。我还要工作,先走了。” 鹿甯走后没多久走廊里吵吵闹闹,郎胭不爽地开门,是刚才楼下闹事的那对双修,看样子是处理完第三者要回家开启第二战场: “你是吃了她多少诱香?我看你元神都被那只黄鼠狼迷了!” “你个小贱人,背着老娘在外面招蜂引蝶,你以为我不晓得你跟别的异族卖福德?你个臭表子。” 郎胭正要喝止这俩银秽不堪的家伙,异族摁着女人亲到角落里,女人软绵绵反抗两下,缠到异族身上回给她更激烈的吻,挑衅地说“你晚上把我侍奉好了我就原谅你”,异族银笑着拍她pg,把她扛上楼。 “......” 许深深走到郎胭身后:“怎么了?外面还在吵?” 郎胭关门搂着她往里走:“你说的真对,烂桃花的事不能沾。”哪哪都有不要脸的渣子贱货,帮她们伸张正义真是没点鸟用还惹一身腥臊。 身前又暖又软,郎胭低头看,许深深转身面向她贴着,环抱她的腰仰望她。 这是她的双修搭档也是她女朋友,还是她的上司,皮肤白得像牛奶,又嫩又滑,丰汝肥臀饱满圆润,看哪里都挪不开眼,是个充满诱惑的尤物。 异族和女人的烧浪画面还留在郎胭脑海,心底有点悸动,许深深送上来问她:“你闻我味道对吗?”一个劲跟她身上贴。 “对,你一直这么好闻,许总。” 许深深说:“不行,你不严谨。”然后踮脚抱住郎胭脑袋往颈窝埋,摸着她后脑勺说:“你要凑进来仔细闻,这很重要,郎胭。”香、滑、软、嫩,紧绷弹得郎胭生出很像窒息的迷幻感。 “没有问题。” 许深深还是一脸担心,牵起郎胭的两只手:“道长给我吃过清心丹后我不怎么晕了,但是你说过我的味道有变化......”许深深眼神委屈:“味道对你很重要不是吗,我不允许抱的时候你闻的是别人的气味。” 郎胭揉她的脸蛋:“不会,别想太多,你现在太焦虑了。” 不知道为什么,许深深一直盯着她看,好像她脸上贴了黄金似的。 “深深?” 许深深变了幅骄蛮的面孔,食指挑了下郎胭的衣摆,在她肚脐上面划了一条线,动唇:“终于只有我俩了,我要你陪我洗澡。” “我......” 郎胭也来不及管自己是脸发红了还是心跳快了,囫囵地被许深深拉进浴室剥衣服。 许深深一边给她解裤子拉链一边说:“我好几天没好好清洗过了,你呢?我给你好好洗一遍怎么样?” 郎胭半眯着眸子,虚虚靠坐在洗面台上,帮许深深把洒落胸前的一缕缕头发都挑到背后去。 “第二区的人类和异族还可以结婚呢?” 许深深脱下郎胭裤子,上衣从中间敞开,她撑着洗面台边缘上半身压到郎胭胸前,眉眼弯弯。 “她们看起来很幸福,你觉得呢?” 郎胭的目光无法从雪酥移开,她问:“我们不幸福吗?” “还不够。” 许深深背着手把热水打开,水浇下来把她们淋透,许深深把手绕到郎胭背后解扣,前边的手抓上去和她接吻,一边勾舌一边把湿布料扔到远一点的地上。 “你说你到底是害怕还是害羞呢?”许深深挑起郎胭下巴,嘴巴还磨在郎胭胀红的唇边,和她窃窃私语。“给我多一点怎么样?宝贝,我觉得太空了,你可不可以心疼心疼我?” 郎胭捧住她的脸亲吻,湿漉漉的发丝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郎胭低声说:“少用沐浴露。” ...... 郎胭合着白色的大浴巾把许深深打横抱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擦拭她身上的水珠。 许深深抓枕头遮住脸,刚才浴室里就差一点——然后她滑倒摔了一跤,pg都摔青了,痛得她掉眼泪。 公馆是配备齐全的高档住宅,郎胭在药箱里找到药油,揉她的腰让她翻身。郎胭弯下腰亲了亲,手掌搓热药油帮许深深按摩淤青。 “好了,一会就不痛了。” “都怪你,非得拉我小腿。” 郎胭知道理亏,不敢和生气的许总顶嘴,所以把态度放的特别低。 “是的都怪我,是我错了。” 郎胭又倒了一点油,天花板上传来“咕吱咕吱”“嘎呀嘎呀”的响声。 她下意识地朝床上看了一眼,许深深掀开枕头望过来,和郎胭对上眼神。 “是楼上......摇床的声音吧?” 她们一齐抬头看天花板。 咕吱咕吱~ 嘎呀嘎呀~ 声音越来越大,听着听着竟然传下来人声: “噢!噢!快、再快!” “再大声点!叫不哑你,烧祸。” “......”郎胭听出来了,是那两个不要脸的渣子。 许深深挺一挺腰,撑着油亮亮的圆臀改成侧躺:“这里隔音不好啊。” “嗯。”郎胭把药油收拾起来。 “上面好激烈,你听见了吗?” “我可以上去踢门一脚让她们安静。” “那不行,不能坏人好事,再说了......” 许深深的话戛然而止,郎胭没等到下文,走到她身边弯腰:“再说什么?” 许深深像豹子捕猎一样,双手勾住郎胭脖子把她拉下来,翻身扑在她身上,抚摸她漂亮的下颌线。 “我闻到你的诱香了。”许深深叼住郎胭的耳垂小声说。 郎胭呼吸加快,胸脯明显起伏,痒酥酥的耳朵抖了抖。 许深深看着她的眼睛,微微勾着唇角用肯定句告诉她:“你想了。” 郎胭直视她眼中隐隐燃烧的火苗,和许深深碰了碰嘴唇,握着她柔韧的软腰。 “你还不了解异族的兽兴,我不能伤害你,深深。” 许深深牵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吻,眉眼柔媚:“我来教你怎么温柔。” “深深......” “嗯,深深有多深?” “别......你这样会受伤。” 许深深坐直上身,“很快你就知道了。” 郎胭艰难地维持着仰躺的姿势,纸尖被她牵引,即使没有进入特殊期也泛起红晕,许深深好看的眉毛皱起来,意识迷醉。她想到去年在钱塘江观潮,非常壮美的景观。 郎胭感到尾巴被拽了一下,许深深拉着她的尾巴缠到腰上,又俯身下来和她深吻。 “我亲身教学了,收点藕粉学费不过分吧?” 郎胭脸颊暴红,说话喘不上气:“不愧是许总,上上下下都不放过我,唔。” 浑身都用不上力气,郎胭抓紧床单:“深深......” “给你尝尝。” 许深深抚摸着郎胭的手臂爬上来,托起她的下巴和她接吻,和她分享味蕾上的美味。 “噗噗果真的好甜。” 郎胭红着脸转过头,表情藏进了枕头里。 许深深躺在郎胭身边,和她十指交握,天花板上的吱呀声还在继续。 许深深坏笑着叹道:“楼上的动静真是大。” 难怪那俩吵破天都不分手,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换了别的都消受不了。 郎胭歪头靠上许深深光滑的香肩,说道:“因为是鬣狗吧。” “鬣狗怎么了?” “雌性鬣狗结构比较特殊......”郎胭欲言又止,起身抱住她,把脸贴在她心口:“你还是不要知道了,你有我了,我们这样就好。” 许深深眯眯眼,挠郎胭下巴,挨近她问:“你在弱水列车故意给我喝饮料还跟我说那些话,是不是故意等今天这顿饱饭?” “小狼怎么会有许总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但是一旦开了第一次很快就会有无数次。” “哦~~~那我再教教你,这里你可以使用一个成语,叫食髓知味。” 郎胭装乖点头,问:“可以亲亲主人吗?” “嗯,啾。” 郎胭翘起尾巴,双眸剪水:“帮帮我。” 许深深勾唇,轻柔地摸上她的尾巴根。 * “我得走了。” 走?去哪? 咕噜噜噜......水浪荡漾,晶莹的气泡从水底漂起。 梦,又是这种沉在清澈海底的迷幻的梦。 “那个巫师会鉴魂,而我不能杀修神,我也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存在。深深,你们也赶紧离开不周之地,这里很危险。” 许深深在心海深处徘徊,她茫然地转身,前方静立着一袭雪白鸿影。 “汐雅。” “我很抱歉,没能帮上你太多。” “你救过我两次了。” “你是我的宿主,保护你也是保护我自己,是我应该做的。” 许深深问:“你离开我能去哪,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汐雅微笑着摸一摸她的发顶,粼粼波光柔和的映在她的侧脸和白裙。 “你给了我足够的精气,我可以依靠自身的人魂在外行走一段时间,不用担心。只是我走以后你要格外小心,不能再和你的狼走散了。” 许深深不解:“你能不能保留我对你的记忆?我可以跟鹿甯说明白,你是帮助我们的,你对我没有伤害。” “不行,我要对你们所有人,对不周国的遗民负责。” “汐雅,你为什么一定要独自抗下那么大的重担?我们一起去面对不好吗?凭我和郎胭的力量做不到,但是还有神官阁,还有所有修神——” “没用的!” 许深深怔住,她第一次听到汐雅这样严肃又决绝的语气。 “神官阁和所有修神加在一起都远远不是她的对手。” 汐雅激动地抓住许深深的手,眼瞳如紫蓝宝石般幽幻。 “能够和她一战的只有她了......但是我清楚那家伙的心思,为了复仇,也为了报复我,她会牺牲你的狼。” 许深深皱紧眉头,神经一下紧绷起来:“什么意思?” 汐雅一下一下安抚地顺着许深深的长发,缓缓道:“深深,你慢慢听我说,现在我要从她们的战争中谋求第三条和平的出路。我轮回数百年并非为了逃避,而是在等待一个时间。那个时间很快了,就快到了,等时机成熟时我请求你帮我一个忙。” “汐雅,我不太明白你说的这些,你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吗?” “很高兴在茫茫人海中与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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