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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的隐婚小孩[娱乐圈]

时间:2023-08-21 12:01:22  状态:完结  作者:此日胜

  听到这里,安渝微微皱了皱眉:“小雨,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有些担心你。”

  “学姐,她真的是很好的人,她说,等到时机成熟,就会公开我们的关系。”

  安渝望着阮今雨沉浸在幸福中的神情,欲言又止。

  阮今雨明天还有其他的工作安排,看着时间不早了,于是恋恋不舍起身告别。

  大厅里,画架上是一副未完成的素描。

  阮今雨经过的时候,隐隐看到上面是一个女人的侧影,不过没有面部的细节。

  把阮今雨送出门,安渝闻到空气中下雨前的味道,从门口给她拿了一把伞,让她带着以防万一。

  伞是超市里常见的透明伞,这一把和那一把之间,本该是没有什么不一样。

  可阮今雨摸着伞柄的位置,有个不明显的磕碰痕迹,像是她曾经拥有的那把。

  但那把伞早已经在一个雨夜被她送给了姐姐,绝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门才关,安渝转头听到楼梯上有人走下来的声音。

  衡澜穿着睡袍,眼睛朦胧地出现在阶梯上。

  睡袍的领口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皮肤,叫人挪不开目光。

  “刚才有人来了?”

  “嗯,我的一个朋友。”

  衡澜对安渝如今的状况不甚乐观,更对她所谓的朋友充满警觉:“下次,带我见见你的这位朋友。”

  “嗯。”安渝走上前,抱住衡澜。

  衡澜一手揽过安渝,由着她靠在自己的怀抱中汲取体温。

  “你在别的地方一向睡不安稳。”安渝提议,“不如就搬到这里来吧,跟我一起。”

  “狗仔会跟着我,我频繁来,会给你带来麻烦。”衡澜推开安渝,指了指电话,“工作上的事,一直这么烦。”

  安渝不满地撇撇嘴,不肯松开。

  衡澜打开手机,才看到阮今雨接近中午的时候给她打了个电话。

  太不寻常了。

  安渝在身边,衡澜没办法打电话,于是发了个消息。

  【阮阮,抱歉,今天在录综艺,刚看到。】

  “澜,留下来吧。”安渝再次抬眼,望向衡澜。

  ——————

  暴雨倾泻。

  阮今雨坐在车里都能感受到嗖嗖的冷风。

  她打到的车是一辆很破旧的出租,车窗关不严实,雨点从缝隙里飘进来,弄得她一身狼狈。

  车子开不进去,阮今雨在小区门口下车。

  暴雨中,透明伞整个被吹翻了过去。

  阮今雨死死地抓着伞柄,但大雨已经把她从头淋到脚。

  终于跑到屋檐下。

  阮今雨懊恼地看着手上的伞,骨架断了好几根,再没有抢救的可能。

  突然间,她注意到一辆豪车停在她公寓的楼底下。

  一般来说,车是开不进来的。

  但对于有些人来说,没有什么规则是不可改变的。

  阮今雨听到暴雨打在附近铁皮棚上的声音,仿佛万箭齐发,她顿时手脚冰凉。

  隐隐有些预感,这辆车,是特意在等她的。

  果不其然,车门开了。

  司机打伞,把后座的人迎了出来。

  阮今雨浑身僵硬。

  一道闪电,照亮女人面庞。

  女人气定神闲,一脸志在必得,深沉的眸子里是侵占的眼神。

  韩总附耳对司机说了什么,司机连连低头,把车开走了。

  阮今雨几乎每个毛孔都在呐喊着逃走,可是她分明听到自己说了一声:“韩总。”

  韩总抬手,修长的拇指将阮今雨睫毛上的雨水抹去。

  阮今雨浑身寒毛倒竖。

  “雨很大,不请我上去坐坐?”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8-09 17:55:27~2022-08-10 17:36: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Trisoly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8章

  雨确实很大。

  她也只是要上去坐坐。

  今天饭桌上, 已经很没有礼貌了。

  但阮今雨心底隐隐打颤,韩总的态度像是最精明的猎手,她心知自己完全无法应对。

  “但是我住的地方很小, 也很乱, 今天恐怕不方便。”

  阮今雨一边说, 一边悄悄地摸出手机。

  韩总目光落在阮今雨手上,她一把抽走阮今雨的手机。

  阮今雨去拿, 韩总把手机举过头顶。

  阮今雨踮起脚尖也够不到, 这姿态反而是稍显暧昧了,她退后两步, 不知所措。

  “跟别人讲话的时候看手机,是很失礼的一件事。”

  韩总俯下身, 看向阮今雨,看她苍白透明的面庞因为惊慌和低温而显出的无措,轻笑一声。

  “走吧。”韩总把手机握在手中, 带头先转身走进公寓楼中,倒像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阮今雨只得硬着头皮跟上去。

  公司图便宜, 加上阮今雨不受重视, 楼内设施很差。

  两人才走进去,就看到电梯前竖了个警示牌“正在维修”。

  “看来, 只能爬楼梯了。”阮今雨看向韩总, 希望她知难而退,“我住七楼。”

  “不过是七楼。”

  阮今雨带韩总走楼梯,楼梯装的是声控灯,不甚灵敏, 走路的脚步声不能让灯亮起。

  一片黑暗中, 韩总双手插在口袋里, 看着阮今雨仰头咳嗽两声,然后暖黄色的光亮起落在她脸上,笨拙的可爱。

  每走一层,阮今雨都要重复这样的动作,面色涨红。

  走到七楼,阮今雨回头看韩总。

  因为常年大运动量训练,上七楼对阮今雨来说轻而易举。

  不过也有很多人,走上七楼会发一身汗,喘一会儿气息才能均匀。

  韩总只是气定神闲地走上来,挺拔的脊背没有低下过半分,一头短卷发中带着优雅的野性,看样子也是常年保持运动习惯的。

  阮今雨开门,请她进去。

  屋子狭窄逼仄,不过收拾得很干净整洁。

  韩总瞥了一眼玄关和敞开的洗手间,都是阮今雨一个人生活的痕迹,没有第二个人。

  不过其中一些护肤品的品牌,隐隐透出与屋子不相符的气质。

  衡澜代言的贵妇品牌。

  韩总不动声色,坐在阮今雨的单人小沙发上。

  阮今雨倒了一杯热水,放在韩总面前的茶几上,没地方可坐,坐在床沿上。

  “今天,我让助理转交给你两样东西。”

  阮今雨一拍脑袋,慌忙把烫手的手表和名片都推到韩总面前。

  “韩总,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那张名片你收着。以后,不要叫我韩总。”

  阮今雨拿起名片,看了一眼烫金的字“韩政坤”。

  不过,阮今雨自然不可能直呼韩总的名字。

  隔壁的邻居又开起了party,音乐声十分吵闹,公寓的墙板薄,隔音效果略差些。

  “你就住在这种地方吗?”韩总抬起修长的手,用骨节敲了敲墙,问阮今雨。

  “这是公司的安排。”即便是这样的房子,如果是自己租,一个月也要五千的房租,阮今雨承担不起。

  “痛苦是艺术的源泉,但不必一定是你的痛苦。”韩总说话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杯口习惯性地摩挲着。

  阮今雨知道韩总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看过你拍摄广告的花絮,有点古典舞的底子在身上,怎么不继续跳了?”

  阮今雨垂眸:“学过一点,不过因为家里出事,所以停下来了。”

  “也不用惋惜。”韩总说,“艺术需要金钱滋养。你越是朝上走,就越能明白我说的话。”

  屋外电闪雷鸣,隔壁的音乐声又高了一调。

  阮今雨坐在床上,茫然无措,如芒在背,不知该如何回答,韩总的话语意味太明显了。

  一个风雅的野心家、捕猎手,没有人能忽略她言语中的炙热。

  韩总见阮今雨不做回应,轻笑了一声:“希望我没有吓到你。”

  “不会。”

  “那么,话不妨直接挑明了,”韩总身体前倾,目光如炬,“衡澜她是个长情的人,但我想不是对你。”

  阮今雨听到这话,忍不住反驳道:“韩总你很厉害,但你不可能事事都那么清楚明白。”

  “倘若衡澜是个长情的人,那么,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我们……”话到嘴边,阮今雨咬紧了嘴唇,她跟衡澜是隐婚,合法的伴侣,却无法向众人公布她们的关系。

  韩总冷笑一声,盯着阮今雨,目光灼灼:“没有实际的让利,她不论是作为爱人还是情人,都不称职。”

  “那么,韩总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因为,我喜欢成全缪斯。我的缪斯。”

  韩总握住阮今雨的手,拇指描摹着阮今雨手背上凸起的紫色血管,一点一点,一寸一寸。

  阮今雨心内警铃大作,汗毛倒竖,腿却因为惊恐而半分也挪不开步子。

  外面突然响起声音,是指纹锁被按动的声音。

  阮今雨如蒙大赦,转头望去,先看见一双裸色高跟鞋步入,然后看到那张自己日思夜想的面庞,她激动地站起身来。

  韩总捕捉到阮今雨眼中一闪而过的激动。

  衡澜看向韩总,韩总的手保持着刚才的姿态,挑衅地对衡澜挑一挑眉。

  衡澜保持着一贯的风度,走上前,将桌上的手表和名片推回到韩总面前。

  “如果她需要,有我。”衡澜冷冷道,“不用韩总费心。”

  “那么,到底是什么关系,值得你为她费心?”韩总冷冷,再度把话题抛了出去。

  衡澜不言。

  韩总冷笑,起身拂了拂衣袖,对衡澜说:“圈子里,养一个小玩意不稀奇,也没什么回避的必要,只是我希望你不要耽误她太久。毕竟,听说那个人回来了。”

  临出门前,韩总看向阮今雨:“刚才我对你说的,一直有效。”

  韩总才走,阮今雨就扑进衡澜怀里去。

  衡澜抱着她,感觉到她在瑟瑟地发着抖。

  “没事的,怪我不好,今天拍综艺没接到电话,”衡澜揉着她的脑袋,轻声哄道,“我来晚了。”

  “你怎么才来?”阮今雨话语中无限的哀伤。

  “以后不会了。”衡澜说,“乖,别怕。今晚我留下来陪你。”

  ——————

  结婚以来,第一次,衡澜躺在阮今雨身侧一整夜。

  她们什么也不做,只是抱着,感受彼此的体温和呼吸。

  阮今雨再一次闻到衡澜身上特别的香味。

  联想到刚才,以及之前,所有人所说的“那个人”,阮今雨忧心忡忡,直到夜半才勉强入睡。

  睡梦中,阮今雨看到自己穿着一袭红色的嫁衣坐在铜镜前。红色的嫁衣下却是一身缟素,她冲出雕梁画栋的屋子,冲上城楼,在漫天的大雪里望见远去的爱人,最终化作一只“红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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