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谢总,谢夫人你们——” “哈,哈哈,难得看见一个可爱的小朋友,一时喜欢就逗逗他。” 薄念青还给钟嘉琪喂了个自己烤的蛋挞和小蛋糕,小朋友吃得嘴角都是,一边吃还一边嘴甜的夸夸,“奶奶做的蛋挞真好吃。” 奶奶…… 她儿子管谢夫人叫奶奶。 救命啊。 许凤来听得脑门都大了一圈。 薄念青笑眯眯,仔细的用湿巾给他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好吃的话,奶奶明天再给你做。” 见薄念青丝毫没生气,许凤来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 许凤来之前见过薄念青几次,不过她是个小小经纪人,每次参加那样的酒宴,都是抱着去结交有钱人的想法,但在这个圈子里她还够不上台面,连谢氏夫妇两衣角都碰不到,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们几个人会坐在一起,闲话家常。 这简直就像在做梦。 不过她也清楚有些事看见就得当不知道。 “孩子看起来好好的,是哪不舒服吗?” “安安诊断说……是中毒。” 薄念青和谢连都大吃一惊,主要是她们压根没看出钟嘉琪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当然了,在可爱面前,一切异样都能被忽视,尤其是她们到了这个年岁,老大没结婚,老三又喜欢女孩,至于老二……总之抱孙子一点指望也没有。 两人对视了一眼,薄念青压下心底的讶异,“那就不用太担心了,安医生医术了得,她肯定能把嘉嘉治好的。” 许凤来也这么想,毕竟能一眼说出钟嘉琪小朋友症状的医生没几个,能这么果断下诊断的更是少之又少,“我自然是相信安安的。” …… 安凝清当天晚上就给钟嘉琪小朋友煲了药膳,谢安然回来才知道家里有多了两个人,准确的是多了一个小病人。 “乖,你把这个喝完,我就允许你妈妈在你房间外面搭建一个滑滑梯,怎么样?” “真的吗?” “当然。” 钟嘉琪小朋友紧皱着眉头,苦着一张脸,分好几口才把一碗药膳给灌下去了,“安姐姐,你看,我喝光光了,一点都没浪费。” 安凝清奖励他一颗糖。 他刚接下糖,转身就呕吐了,把今天吃下肚的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 “嘉嘉。” “没事,让他吐。” 谢安然瞧了眼旁边一言难尽的秦叔,再看地上的呕吐物,她悄然的跑去厨房间看了眼,秦叔在旁边劝她说,“三小姐还是别看了。” “呕——” 谢安然干呕了半天,差点步了钟嘉琪小朋友后尘,这下她也不用吃了,完全吃不下,尤其是看见药膳里那令人呕吐的东西。 钟嘉琪吐完整个人都虚脱了,乖乖躺在妈妈怀里,蔫蔫的。 安凝清套着手套在地上的呕吐物里扒拉了下,一旁的许凤来闻着味儿都觉得受不了,哪怕是自己儿子吐的,安凝清安慰她说,“没大碍,我让秦叔煮了粥,待会等半小时你给他喂小半碗,然后今天让他在十点之前休息。” 许凤来带着儿子去卫生间用清水漱口,回头地上的脏污已经收拾干净了。 安凝清和三小姐两人也不见踪影。 秦叔将熬好的粥端上来,“小姐她一早吩咐熬下来的,不过不让嘉嘉多喝,只能小半碗,如果半夜饿的话就忍着。” “好。” 谢安然拉着安凝清到了外面,低声问,“你怎么让小朋友喝那东西,这是治病的一步骤吗?” 安凝清挑眉,“你看见了?” 主要是秦叔表情太令人寻味了,谢安然纯属好奇,不过好奇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她现在就一点胃口都没有,“看见几个毛茸茸的爪,呕——” “……” 安凝清无奈的轻抚她后背,“你好歹也是谢氏制药厂的管事人,怎么连这些都看不得,还是要多熟练熟练才行。” “你,制药厂的药大多会制成药丸或药粉装胶囊,哪会像你那样用原汁原味的蜘蛛……” 谢安然说不下去了,她觉得以后她得离厨房远一点,尤其是那口锅,“还好你没提前告诉他们那是什么东西做成的,不过这样真的行吗?你是打算做什么?” “以毒攻毒。” “我猜也是这样。” 谢安然最近看了不少有关于制药厂的资料,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让她清楚很多入口的药……最好还是别让人知道原材料是什么,不然真的让人裂开。 安凝清见她脸色好一点了,“晚上真不吃了,不饿吗?” 谢安然犹豫了下,“我们就吃水果色拉,再开一瓶红酒,我们就去楼上房间吃,我不想在那张桌子上,我怕我吃不下去。” “好。” 红酒、水果撒拉,再加上一份牛排。 房间内的灯被谢安然给按掉,就留了一盏床头柜上的灯,几根蜡烛让气氛拉到了极点,谢安然给两人的酒杯上倒上酒,自己先小酌了一口,口感清新、爽口,“感觉自己有一段时间没喝酒了,真香。” 安凝清替她细数了下,“一个月有余。” 最初是身上有伤,安凝清定了不准饮酒的规定,加上那段时间公司里的事忙得让人团团转,她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哪有空慢慢品酒。 所以也就不存在入睡前用酒精麻痹自己。 “居然这么久了,那今天就多喝两杯。” 安凝清对酒没太大兴趣,她先吃牛排填饱肚子,再抬头,谢安然已喝第三杯了,面前的水果色拉可能也就吃了两口,一瓶酒下去了大半瓶,她拽着谢安然的手,“你这样喝酒多没意思。” 谢安然好奇的望着她,“那应该怎么喝,安医生有什么喝酒不醉酒的秘诀吗?” 早之前她就清楚三小姐有一点酒瘾在,当时她有想过用药来控制,不过现在,她有更好的办法了,“的确有,你要试试吗?” 谢安然两眼放光,“怎么试?” 安凝清接过她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俯下身,对着那张红艳的唇吻下去,谢安然不得不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来承接。 两人姿势一高一低。 这次安凝清掌控了主动权,她一只脚膝盖跪在椅子上,分开了谢安然的两条腿,两手按住谢安然的肩,逼迫着她一点点的吞咽香浓醇厚的红酒,液体随着两人的动作从嘴角滑落,落在了她衣服上,还有一些滚落进了阴影里。 安凝清垂眸,然后顺着三小姐性感的下颚线一路往下吻,每一寸肌肤她都细致的照顾到,只是吻得不够重,更像在轻琢,琢得谢安然发痒。 这是不是也学太快了。 谢安然一只手用力拽住椅子,另一只手环着身上的人,“清清,你这杯红酒是我喝过最好喝的,你这喝酒方式我喜欢。” 安凝清将她身上的红酒一点点清理完后,想起身,却被某人一把抱着不放,就这姿势坐在三小姐的身上,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喜欢就好,以后你想喝酒的时候,我们就用这方式喝。” 这样她就能掌控喝酒的量。 而且三小姐的注意力也更容易被转移。 不得不说,这是安凝清想过的两全其美的办法。 酒瘾变成三小姐对她的吻瘾。 谢安然听了这话,眸色都深了,她轻轻的吻着怀里的人,一下又一下,不像之前那样狂热,但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温柔,像在品尝稀世珍品,一口又一口,稀罕到不行。 “清清,你真香。” “哪里有?” 安凝清倒没觉得自己身上有多香,她每天都一股药味,不过她就觉得今晚上这酒度数不是一般的高,她好像有些醉了,身体内有一把燃烧的火在乱拱,尤其是和谢安然肌肤相贴的地方,简直烫人。 但她不想松开,而是紧拽着谢安然的衣服,轻舔了下唇。 这像是一个信号。 两人从轻吻到热吻,房间的温度似乎都伴随着她们在上升,地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这会再也没人想起桌上那剩余的红酒。
第70章 做主 安凝清睁开眼,就看见一颗大脑袋埋在她肩窝,锁骨上传来了温热的湿漉感,她忍不住推了推,“别亲了,天都亮了。” 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安凝清发现喉咙有点不太舒服,其实更累的还是自己的腰,有些事虽没做到最后,两人到底是坦诚相见,肌肤相亲了。 这放在过去不成亲都收不了场。 她推了会,干脆任由这人在自己的肌肤上留痕。 她算是发现了,三小姐这人小动作真不少,让她别在看得见的地方留印,她答应的好好,然后就在其他地方使劲的折腾。 “怎么不多睡一会?” “……” 安凝清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这一眼没什么威胁性,反倒惹得谢安然嗤嗤的笑,“没办法,我就是特别想亲你,做梦都想。” 她是特意等安凝清醒来,上次要不是紧急事件她才舍不得离开,这次她打算光明正大的偷个懒,反正公司一时半会不会倒闭,但她不陪着安凝清,就会一上午做什么都心不在焉。 “别亲了,我觉得破皮了。” “啊,不会吧。” 安凝清趁着她支起上半身时,麻溜的从床上起来,鞋子都没穿,她就拿着衣服麻溜去了洗手间,谢安然懊恼,“清清,你耍诈。” 安凝清轻哼,别说耍诈,她现在都有些后悔昨晚上做的决定,她就不该用自己来转移谢安然的酒瘾,结果这人喝了酒后特亢奋,她们厮混到半夜。 再不用点小手段,她怕一早上的时光全让三小姐给挥霍了。 不出意外,衣服一脱,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点,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不过也的确是咬,三小姐喜欢用牙一点点的磨…… 安凝清甩开脑中不该有的画面,快速的洗漱换衣,再出来时,房间里的床单已经换了新的,谢安然正拿出一套白色小碎花床单在换,“你今天要做什么?” “给小朋友抽血。” “你还会这个?你不是中医吗?” 安凝清过去是用针逼毒,不过自从在岛上看到了高科技仪器后,她现在怎么便利怎么来,“中医难道就不会抽血了?” 她就是个大夫而已。 无论是什么样的人生病,她都得治,哪还分什么中医和西医,中毒的人她自然要清毒,腿断的人她自然要接骨,遇到孕妇要生的你不还得接生。 谢安然觉得她的清清浑身都是宝贝,抖一抖,就掉一个,她稀罕的抱着安凝清,“清清,我觉得我们的计划可以提前。” “???” “制药厂的股份我们一半一半。” 安凝清推开她看了眼,怀疑她在开玩笑,不过谢安然很认真,“我让人提取你做的药的成分,我发现副作用很小,你做的药特别好,我觉得应该早些批量生产出来给有需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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