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傅,大家认识几十年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道为什么你之前第一个上,敢情是在这里等着我们。” 一群人当着安凝清的面开始兜底裤,裤衩满天飞,眼看着有几个争的面红耳赤着急上火的,她清了清嗓子,提醒她们,“各位,我从医资格证还没拿到呢。” 傅医生一人舌战群雄,末了,脸不红气不喘,“我个人觉得你有资格可直接进入考核环节,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投一票赞同。” 她这话一出,大家也想起正事来了,一个个正襟危坐,仿佛刚才唾沫横飞的不是他们,“对,安小姐这手方子谁看了不说一声绝啊,医学知识储备可不比那些上了五年大学的学生们差,我也全力支持。” “的确,而且能写出这么一手漂亮的字,安小姐平时怕也下了不少苦功。” “对,也加上我。” 最高兴的莫过于陆副院长了,他统计了下,居然全票通过,有了这群老东西作保,安凝清应该可以直接过考核了。 等到这场会议结束,安凝清收到了一小迭名片,联系人一栏也多了十几个全能当她爷爷奶奶的前辈们,有几个还特别时髦要加…… 总之她这一趟可谓是收获满满。 安凝清肚子饿了,打算去找谢安然吃饭,走时被傅老太太给一把抓住,老年人手劲还特大,“刚才你出的题,我已经有了答案,走,我们边吃边说。” 安凝清,“???” 傅医生眉头一皱,“怎么,我老太婆请你吃饭你居然不赏光?你知道外面想让我请吃饭的人有多少吗?” 安凝清还能说什么,只能舍命陪老太太,两人去医院食堂吃饭,被陆副院长看见,于是吃饭的人数又增加了一位,等走到食堂,她们身后已经缀了十几个人。 一场单独的吃饭变成了医院团建。 人群中还有不少人认识安凝清这张脸,见她被各医院的大佬们围着,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安凝清没职工饭卡,傅医生居然有,她熟练掏出卡问,“要吃什么,随便点。” 陆副院长慢了她一步,有些懊恼,但一想到安凝清马上就要到他们医院里来了,他立即又神采奕奕,“小安啊,往后我给你办一张职工卡,你想什么时候来吃饭都可以,这食堂二十四小时营业。” “各位是都有答案了吗?不妨我们边吃边说。” “我觉得是因为胎儿缘故,影响了母体,但我不建议给孕妇吃药,或许等孩子生下来,若这位母亲还不能言语,到时再给她开药方。” “我倒不这么觉得,万一不是胎儿的问题,母体会影响到胎儿,到时候就晚了。” 哥说各有理婆说婆有理。 一群人围绕这个答案开始你争我辩,一个个争得又面红耳赤,安凝清算长见识了,这群老太太老爷子们可能热衷于学术探究,一激动就会这样子,习惯就好。 她手机响了下。 【我点了你爱吃的,[图][图][图]】 【你先吃,我等会过去检查你有没有认真涂药。】 谢安然一看,她还真把涂药这事给忘了,忙将抽屉里的药膏拿出来,美臀刚离了椅子,又坐了回去,既然安凝清要检查就让她检查好了。 反正她又不怕。 “小安你觉得我们谁的回答是正确的。” “唔。” 安凝清没有丝毫玩手机被抓包的尴尬,她很坦然的将手机扣在了桌上,“我觉得各位前辈们的想法都非常好,但我诊治的这位病人,是因为胎儿把胞中经络给压住所致,经络受到阻碍,导致夫人肾脉无法上通于舌,故而不能言语。” 在场的人若有所思了起来。 安凝清笑了笑,“我不过是提供一个思路,也不见全对。” 总之那位夫人最后诞下孩子后,就又能开口说话。 这个小插曲让他们探索的欲望更加强烈,安凝清则趁机和陆副院长打了个招呼,然后跑路了,不过她去到谢安然公司不太巧,谢三小姐下午刚好有个股东大会要参加,两人没碰上面。 安凝清看到桌上的药膏,一看用量就知道谢安然没把她的话放心上,于是在抽屉里找了一张纸,画了一个背着荆条站在庄园门口的小人。 安凝清回到庄园已经是下午了,她一回去就去看了那群小动物们,从中挑选出一只拖拽着两条腿的小狗,小狗见到她时很惊慌,但因为后腿都折了,跑慢了,就被安凝清抓了个正着。 秦询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小姐,它们有些都没打疫苗,你小心让他们给咬了。” 今天有两个保镖就被猫抓破了手臂,还有被狗咬了后腿…… 安凝清带了手套抓的,“秦叔,麻烦你帮我联系一家宠物医院,让他们外派一个有经验的兽医过来,最好让他们把医疗设备也搬过来,对了,顺便让他过来帮这些小家伙们打宠物疫苗,驱虫也一并做了。” 秦询,“……” 总有一种美丽庄园变成动物收容所的错觉。 肯定是错觉!!! 安凝清抱着狗往回走,她摸摸狗的小脑袋,“乖了,没什么比你目前这种结果更糟的事了。” 小狗大概察觉到她没什么危险性,也不挣扎了,乖乖的任由她抱进工作室,安凝清给狗做了个CT,尤其是扫描了它的两条后腿,CT上清晰的显示它两条后腿折断痕迹。 “伤口这么均匀。” 安凝清只想到一种可能性,人为,有人恶意折断了它的两条后腿,因为没及时治疗,所以骨头就这么歪长了。 再看小狗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懵懂又无知。 安凝清有点犯愁了,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秦询给她找来一位有资格证书的男兽医,男人蓄了胡须,他看到安凝清时也挺意外的,主要安凝清这张脸很有辨识度,但凡追剧或追综艺的人都能认出她来,他却不疾不徐道,“听说老板养了一百多只宠物,要给宠物打疫苗,驱虫?” 安凝清邀请他进了工作室,“过来看看。” 男兽医,“???” 秦询略忐忑的看着又关上的门,干脆就在门口守着了。 安凝清开门见山,“找你来主要是希望你搭把手,我要给它动个手术,但我对宠物用药掌控度一般,希望你能帮忙。” 男兽医,“!!!” “等等,你说给它动个手术,什么类型的手术,绝育?” “看这里,看到了吗?” 安凝清指了指CT所显示的,“我想试试能不能替它接个骨。” 男兽医,“…………” 虽然不太明白,大为震撼。 安凝清将狗子抱送到他的怀里,然后开始写药方。 “你难道就没想过,万一,万一你接骨失败了,它会怎样吗?” “接骨失败,它不还是老样子?” “……” “可万一我接骨成功,它可以重新站起来,还可以尽情的奔跑,你觉得这样不好?” 男兽医沉默,好一会又问,“你真的有把握,确定不是拿它的命来玩吗?” 之前他接待过一个富婆,那富婆家里养了两只狗,狗都是血统高贵的狗子,一只柯基,一只拉布拉多,每次把狗送到他店里时,这两只狗都陷入频死状态了。 原因是被虐**待的。 等两只狗子在他店里把伤养好后,没过多久又送来了,如此反复,他甚至从两只狗的眼中看到惊恐,随后是麻木。 安凝清郑重其事道,“试试吧,你检查下它的身体状况,确定动手术的时间。” 男兽医,“好。” 狗子营养不良,骨瘦如柴,索性除了腿折,没有其他什么身体上的问题,可以接受手术,男* 兽医让人把仪器搬进了另一间屋子,然后给狗进行麻醉。 安凝清在一旁好奇,“这剂量是根据体重来的吗?” 男兽医点头,他看着兴致勃勃的安凝清,难忍好奇,“你还当过兽医?” 安凝清总不能说她过去经常拿自己试药的,中毒都经常有的事,至于小动物,也有医治过,但她并不擅长,“咳,主治人。” 男兽医想了想,最后竖了大拇指。 麻醉起了效果后,安凝清就穿上了白大褂子,认真干活了。男兽医在一旁打下手,时刻关注着狗子的呼吸和心率等问题。 两人第一次合作,倒也算默契。 安凝清手术没花太长时间,她先把长歪的骨头掰正,随后注入了一种膏药,看上去黑漆漆的,像黑泥一样,“这东西能起什么效果?” “暂时还不清楚,看它的造化了。” “???” 把伤口缝合上后,一场手术就告一段落。 安凝清将狗的后续保养问题交给了兽医,各人各司其职,她衣服还没脱,秦询已经站在她面前了,“小姐,大少爷他让你去见他一面。” 安凝清惊了,“他想通了?” 不对不对。 就谢宣泽那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不可能会在这么短时间内想通,除非是有求于她。 但他的骄傲和自尊都快折断了,也没见他开口说个‘求’字。 秦询一言难尽,“小姐你去了就知道了。” 病人的‘住院部’离她的工作室也就几步路,不远,所以安凝清穿着白大褂出现在谢宣泽房间门口时,就听到了隔壁劲爆而激情的动静。 咚咚咚的,那声音仿佛踩在她的心口,一时间血液都要跟着澎湃和燃烧起来了,除此之外还有鹿路激昂的歌声。 不过就是有点废耳膜。 安凝清,“……” 秦旭憋了半天,“鹿少爷他很活泼好动,到了这个时间点就会在房间里开……个人狂欢派对,他还想邀请大少爷一起。” 这简直是踩着某人的痛楚蹦跶。 安凝清推开门,谢宣泽要死不活的朝她看了眼,很快就收回视线,“我承认,你折磨人的手段的确有些高明。” 咚咚咚咚的喧闹声从隔壁清晰的传了过来。 安凝清甚至有一种这间屋子都在颤动的感觉,这‘住院’屋建造的比较急,隔音效果也就一般,他倒是从来没想过鹿路的破坏性居然这么强大。 谢宣泽现在头痛、喉咙痛,耳膜都嗡嗡嗡的响着,他手术刚醒来那会都没觉得这么难受,他声音沙哑,却依旧气急败坏道,“让我隔壁那个蛇精病滚远点。” 鹿路好像听见了隔壁友人的声音,他推开窗朝旁边也开着的窗子吼,“什么,你刚刚是不是在叫我,我好像听到你说我唉,你是要过来和我一起跳舞吗?或者你跳我唱也行。” “你别害羞,喊一声鹿哥哥,我就带你玩。” “如果你实在不想喊,就吱一声,不还是两声好了,到时候我让安姐放你过来玩。” “……” 谢宣泽愤怒捶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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