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了缝合完伤口,医生叮嘱了几句提着药箱就走了,回头看秦慈,这个旁观者头顶的汗不比缇夏少。 “要是知道有这么大的危险,我就不这么做了,直接找父亲举报他就好了。”秦慈懊恼的讲道。 “要这样做,国王对雷德的惩罚就不会很重。”缇夏分析道。 “不应该有流血的。”秦慈自责的看着缇夏,“是不是很痛……” 缇夏摸摸秦慈的小脸,半开玩笑的讲道:“帮我吹吹吧,这样就不痛了。” 秦慈捧着缇夏的手,看着那一圈一圈的缠在手掌上的白纱布,又偷偷的瞄着她的脸,突然在缇夏的嘴角上亲了一口。秦慈看着缇夏有些惊愕的眼神,红着脸低下头,慌乱的吹着缇夏的手心。 “我母亲说了……这这样就甜了。”秦慈苍白的解释道。 “嗯,很甜。”缇夏摸摸嘴角,将自己的吻印在手指贴到了秦慈的嘴角。 . 等待了一天,苏珊娜在临夜的时候给秦慈带来了好消息,国王削去了雷德的爵位,贬为平民,碍于王室的面子,将雷德放逐道无人之境。判罚不算重,但是雷德受了伤,国王不允许有人给他医治,这长路漫漫,就等于给他判了死刑了。 秦慈听到这个消息,放心的入睡了。缇夏给自己掖好被子后,像前几天一样,给了自己一个晚安吻,轻轻的离开关上了门。秦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被窝里偷笑着。 “你真是够了。”系统从秦慈的怀里爬了出来,吐槽道。 “我有预感,我马上就要完成任务了!”秦慈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恭喜你吼,10000+”系统不屑的讲道。 秦慈盘腿坐起来,搂过系统回想着今天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今天真是太险了,差一点,那个刀锋离我就这么近!” “你说这些世界里的人知道自己是这个世界里的人吗?”秦慈神神叨叨的问道。 “你在说绕口令吗?”系统咬着饼干,白了秦慈一眼。 “我就在想,雷德也太惨了吧。一个NPC因为我一个外来人被国家抛弃了。” “你想,我们知道他们是世界里的NPC,可是他们不知道啊。像我这种开了金手指甚至有的开了上帝之眼的进来,不会很不公平吗?”秦慈看着自己身上被纱布包着的大大小小的伤口,“如果今天不是我,而是真的奥菲利亚,她会不会死掉?她那么娇弱,毫无抵抗力。” 系统喝掉了手里的酒才沉重的对秦慈讲道:“其实所有给我们委托的原主都是已经死去不肯离开的灵魂。” “你说公平,哪里有真正的公平?NPC也一样,他们生来就有三六九等,王子皇孙也还分宠爱与不宠爱,皇帝也有许多烦恼。你想改变就要付出代价。” “这个代价就是牺牲灵魂?”秦慈问道。 “对。每个灵魂的愿望也是在系统筛选以后才会下达张榜的。那些想要毁灭世界的大系统是不会允许存在的。像是雷德这种有着强烈的想要毁灭世界的愿望的,大系统一旦判定为危险,就马上会派人来解决掉他的。可能不久你就能收到雷德流放的时候暴病死亡的消息了。” “其实我觉得我们还不如NPC呢,人家起码有人生的终点。”秦慈感叹道,“我们只有工作工作,上帝也很辛苦!” “等你跟大系统能谈判了就好了,你可以找一个世界定居了,申请监视那个世界,做个看门大爷,也很悠闲自在。” “可是我没看到几个人退休了啊!”秦慈调出了积分排行榜。 “上个世界的白苏就是退休做值班大爷的一个。你可以去抱大腿吧,看看现在哪个大佬想退休,正好捎着你一起。”系统点到了卫澜那一栏,“卫澜就很好,人美歌甜~我给你们搭个线儿,都是自家人~” “不用,我已经有心上人了!”秦慈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系统。 系统小声的切了一声,心里吐槽道:有你后悔的一天。
第103章 公主与夜空的旋律(11) 时间匆匆而逝, 被当做储君培养的秦慈转眼就到了十七岁, 明天就是她的十八岁生日了。两年的时间里, 秦慈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和缇夏站在一起,个头居然也跟她一样了。 “缇夏, 我想试试我的裙子!他们今天下午就把裙子改好送来了吧!”从国王的书房里走来, 已经是深夜了,走廊里寂静无人,只有蜡烛还在安静的燃烧着。秦慈卸下的一身端庄, 站在缇夏身边像平常小姑娘一样撒娇。 “送来了。”缇夏回答道。“不过,他们还送来了另一个装礼服的盒子, 听他们说, 是您定制的?” 秦慈点点头,故作神秘的讲道:“是的,所以我们赶紧回去吧!你难道不好奇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回到房间秦慈就迫不及待的让缇夏给自己穿上自己亲自设计的礼服,薄荷色的长裙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丝绸的布料像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秦慈拔下固定自己的长发卡子, 金色的秀发卷曲舒展, 一泻而下。 “好看吗?”秦慈走到缇夏面前,期待的问道。 “好看。”缇夏点点头,回答道。 “那你看看这个!” 秦慈说着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礼盒递给缇夏。缇夏不明所以的打开了盒子, 一条纯白的长裙安静的躺在里面。 缇夏拿起放在裙子上的卡片,上面用娟秀的字写着:To my beloved。 “这是……殿下给我的?” 秦慈点点头,“你快换上给我看看!” 缇夏被秦慈半推着进去, 不一会儿便出来了。纯白色的长裙修饰着缇夏姣好的身材,漂亮的锁骨,缇夏的锁骨窝深浅适度,线条清晰,好看的不得了。她迈着轻巧的步伐朝秦慈走来,裙摆是用绸缎布堆砌起来的,摆动的时候很是自然温柔。 “殿下。”缇夏微微半蹲,向秦慈行礼。 秦慈握住缇夏的手,将她慢慢拉起,“明天就是我的十八岁生日了,那时候你就不是我的管家缇夏了,而是席尔瓦家的长女,缇夏女公爵。我希望,那时还能和你一起。” 缇夏莞尔一笑,回答道:“当然了,我的陛下。” 秦慈看着落地钟上的时针指到了11,而分针刚刚走到了10上,问道:“那么你是否愿意与我跳这17岁的最后一支舞,和18岁的第一支舞?” “是我的荣幸。” 缇夏向秦慈行礼又起身,白色的手套握住了薄荷色的手套,十指相扣,缇夏轻轻的将自己的右手放到秦慈的下腰处。系统悄悄的挪到留声机前,装作倒了的样子放响了碟片。悠扬的乐曲从留声机里飘出来,轻柔舒缓,两个人都趁对方看不见的时候对躺在留声机上的系统给了个wink。 薄荷色和白色交织在一起,两人摆动着身子,在诺大的房间里翩翩起舞。缇夏从容的引导着秦慈的舞步,时而拉近时而远离,秦慈的裙摆如同盛放的花朵一般,绽放开来。 “还差点什么。” 秦慈说着,抬起放在缇夏肩膀上的手拂过缇夏的发丝,轻推缇夏的腰,缇夏跟着节奏转起了圈。她的头绳顺着她柔顺的头发掉落了下来,乌黑的发丝随着缇夏的转动也披散开来。缇夏微张开嘴巴,表现的有些惊讶。 一圈转弯,缇夏又回到了秦慈怀里,一朵白色的鸢尾花落到了她的头上。 “这样就不差了。” 缇夏的脸上微微泛红,摸了摸头顶的花朵,叮嘱道:“殿下,明天可不准如此放肆。” “那不行,我要给我的舞伴每人头上都带一朵~”秦慈故意讲道。 缇夏着急的讲道:“殿下,明日跟你跳舞的都是各个王国的王子,这样做会让他们认为您有意于他们的。” “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秦慈问道。 音乐突然高了起来,秦慈托着缇夏的手突然放松,缇夏后仰着下去了半个腰,头上的花朵掉了下来。秦慈又将缇夏拉起,缇夏顺手拾起了地上的花,带回了头上。 不知不觉两个人的舞步就变了,男女步也掉了个儿。秦慈拥着缇夏的腰,随着音乐进入高潮,在地上旋转托举。 在这样的节奏下,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了。逐渐的音乐也结束了它的高潮,虽然有时会一惊一乍,但正慢慢逐步变缓。 “殿下。”缇夏有些累了,靠在秦慈的肩上,慢慢的随着音乐晃动。 “怎么了?”秦慈问道。 “我很喜欢您送给我的花。”缇夏伏在秦慈的耳边轻声讲道。 秦慈勾住了缇夏背后的裙带,在它解开的瞬间讲道:“我十八了。” 这两年两人心照不宣的在一起生活着,亲密无间,对于那些情爱也只是止步于一个浅浅的亲吻,缇夏从没有正面向秦慈表达过自己对她的感情。而现在缇夏欺身将秦慈压在身下,几乎是放肆的吻着她的殿下。她在秦慈的身上印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越是私密越是疯狂。 . 日上三竿公主的屋子里依旧安静的不得了,秦慈翻了个身子,立刻就都痛的不得醒来了。秦慈本来以为自己这次可以做一次上面的,结果还是老样子。 秦慈睡意朦胧的喊了一声,“清秋,饿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秦慈耳边传来了回应。 “自己做。” 秦慈的心漏跳了一拍,猛的睁开了眼睛。难道自己回来了?可是这眼前的帷幔、羽绒被都是显示自己还是在奥菲利亚的壳子里。 秦慈不敢相信的看着睡在身边的那个人,她丝毫不觉得这是个巧合,秦慈意识到她可能摸到了事情的一根线索。 “薇薇卡?”秦慈趴到缇夏的耳边,试探性的喊道。 缇夏的眉头轻皱了一下,还是哼了一声,“嗯?” 接下来,无论是喊禾风、吴俐、陈璧君还是秦歆林,缇夏都回应了。秦慈甚至觉得缇夏无论自己喊她什么她都会回答。 “我喊卫澜你敢回答吗?” 这时候的秦慈丝毫没有意识到卫澜就是缇夏,拿卫澜当做一个测试词试探着缇夏。秦慈的发丝垂在缇夏的脸上,一动一动的骚挠着她。 “不要闹了,秦慈。”缇夏将秦慈抱到了怀里,箍住了她。 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再次在耳边响起,秦慈的瞳孔瞬间放大。秦慈惊愕的环视了一圈房间,这个声音的确是出自缇夏的口中。缇夏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她到底是谁! 难道,自己要找的人一直在自己身边?难道,卫澜就是她们每一个人?怎么会这个样子呢,自己只是个小炮灰啊,世界排名都没有到前十,她怎么会注意到我。 系统还说她因为一个人受到了处罚,难道那个人就是自己?如果是,我怎么会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苏……” 秦慈突然想起了系统提到过的这个名字,监管者,卫澜受罚。白苏是监管者,曾经和卫澜是同僚,卫澜一定认识他的。按照那个世界里岑清秋的脾气,知道自己的师傅是自己的同僚会更加放肆的。可是岑清秋不敢如此,因为……白苏是监管卫澜的监管者!卫澜的行为大系统都会通过白苏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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