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还要出去逛逛呢。”谢了意慢吞吞地把虾放进了嘴巴。 江知言看向谢了意,谢了意撑着下巴,推了一下在纠缠中落下的眼镜,笑容似有若无。 “好嘛,那就慢慢来。”江知言伸出手,擦了一下谢了意的嘴角。 一顿饭吃了一个小时,快饿死的两个人,把点的菜都吃完了,出去之后还在饭店周围绕了两圈消食。 月色正好,抬头找不到云的踪影,月光没有任何阻碍地落在两人的身上。 “接下来去做什么?夜市就不逛了,吃不下了。”江知言说道。 “边走边看吧,这边热闹的地方很多。”谢了意拉着江知言。 江知言应了声,两个人很多时候出来约会都是这么漫无目的地到处晃悠。 景园这边人还算少,很安静,但穿过两条小巷,就是闹市,虽然商场快关门了,但是这儿依旧人声鼎沸,江知言扫了眼,大部分都是酒吧,露天的座位已经坐了些人,藏在昏暗地的角落,靠近,呢喃。 “喝酒吗?”谢了意问道。 “你开了车。”江知言提醒道。 “但我定的酒店就在那边。”谢了意指了指,“三百米,到时候走过去就行了……你带身份证了吗?” “带了,毕竟你是谢了意啊。”江知言笑了。 谢了意:? “想喝那就去。”江知言顿了顿,“你经常喝酒?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个爱好。” “也不算爱好,就是上班上郁闷的时候,会喝一杯,里面灯光暗,画个浓妆蹦迪发疯也没人认得出我。”谢了意说道。 江知言看着谢了意:“还没见过,想看。” “你都来了,为什么还要我独自发疯?”谢了意问道。 “你说得对。”江知言点头,“嗯……不过可能还是会发疯。” 谢了意看着江知言的眼睛,捏了一下她的胳膊。 系统:总感觉这两个人在说一些有颜色的东西。 “宿主,你有事情你呼叫我,我先休眠了。” “好。” 谢了意随便挑了一家走了进去,里面的音乐震耳欲聋,人还不是很多,她刷卡开了角落的卡座,两个人要了些度数不高的酒。 昏暗的灯光,偏僻的位置,适合做许多事情,度数不高,但酒精和音乐依旧刺激着人的神经。 江知言靠在谢了意的怀里,谢了意揽着她的腰,手指在她的腰上打转,短上衣给她行了许多方便。 “早有预谋啊,谢医生。”江知言说道。 “你才是。” 音乐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想要听见对方对话必须要嘴巴凑着耳朵,然而这两个人安分的对话是不可能的,江知言轻咬了下谢了意的耳廓,谢了意又咬了下江知言的耳垂,无声地过着招。 “美女,等人吗?” 江知言瞥了眼凑过来的男人,偏头吻住了谢了意的嘴唇。 谢了意揽着江知言腰的手臂,下意识用了力,她们靠得更近了。 那几人看这情况,转身走了,江知言撑着椅背,两个人都睁着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中,寻找着对方的眼睛,像是在确定着什么。 结束时,江知言咬了下谢了意的嘴唇。 “我的腰上肯定有你的指印。”江知言低头看了眼,对方还掐着她的腰,听到这话,谢了意松了手,但指纹确实已经留下了。 谢了意轻喘着气:“粗鲁。” “对不起,忘了,你喜欢慢一点,抱歉。”江知言无辜地炸了眨眼睛,长长地睫毛轻颤着,看上去可怜巴巴。 谢了意深知这不过就是江知言的假象,这人不是可怜巴巴的兔子,是咬住猎物就不会松口的狼。 江知言又凑过去舔了下谢了意的嘴唇。 “好了,不疼了吧,我也没多用力。” “你刚刚突然亲我干嘛?”谢了意喝了口酒,缓了缓心神,她的心跳实在是跳得太快了,仿佛要跳出来。 “就是想亲你,让其他人识相点别再过来。”江知言得寸进尺,坐在了谢了意的身上,“讨厌一切抱着其他心思接近你的人。” 人越来越多了,远处舞池内的人扭动着,看不清人脸,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影子。 “你要去吗?”江知言问道。 “不了。”谢了意摇头。 “我也觉得今天就不了,明天万一爬不起来。”怕累着谢了意,江知言又挪回了沙发那儿。 谢了意:? 江慈秋正坐在床上看电影,她皱眉,捂着自己的嘴唇。 刚刚她莫名其妙感觉嘴唇有些疼,还有痒痒的,持续了一段时间,她还以为是被蚊子咬了,但拿出镜子,又没有任何包。 她揉了揉嘴唇,心理作用? 她又拿过放在一边的手机。 【江慈秋:现在在哪儿?真的不回来吗?我去接你吧。】 【江知言:不回去,你早点睡。】 江慈秋用力将手机拍在了旁边。 气人。 江知言和谢了意待到了零点之后,她们交流了一下目前知道的信息。 自己选择休眠的系统完全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它休眠之后不久,居然聊的都是正经的话题。 “怪不得我的记忆是碎片,还有另外一个人,原来真的变成碎片了。” “不然呢,本来你以为你和江慈秋是怎么回事?”江知言看着谢了意,“我还以为你已经猜到了。” 谢了意眨了眨眼睛:“对我来说绑定系统开始快穿是最离谱的事情,出现另外一个我并不算离谱,毕竟小世界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都很正常。” “在你没来之前,我不知道她的存在,我一直以为我是重生了,大小姐和我这种普通打工仔的距离太遥远了。”谢了意看着江知言,她曾经许多次在心底呼唤江知言,她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她是女主吧。” “嗯。”江知言应道。 “难怪。” “她之后会超级有钱,首富的女儿,这世界首富是谁来着?”江知言说道。 谢了意找了张照片:“这个,我之前就觉得自己和这两个人长得像,没想到是她不是我。” 她关了手机,心情复杂。 谢了意定的酒店很不错,楼层很高,附近没有比它再高的建筑,谢了意去洗澡了,江知言独自站在落地玻璃后,她推了推玻璃,貌似很结实的样子。 “你又在想什么坏心思。”浴室的门打开了。 “我没有。”江知言转过头。 “看你背影我就知道你有什么坏心思。” 谢了意穿着整齐的出来了,长裤长袖,她懒散地坐在沙发上。 “现在是夏天。”江知言看着她。 “有空调。” 江知言关上了窗帘,拉着她重新进了浴室。 “陪我一起。” “多大的人了,还要姐姐帮你。”谢了意无奈地说道。 江知言把她按在了浴室的墙上:“姐姐,你这睡衣……怎么看上去不简单呐。” 她拧开了花洒。 “不愧是你。”江知言感慨,水下那衣服渐渐失去了它最本质的作用。 “普通的睡衣料子而已。”谢了意说道。 江知言的手随意一扯,布料撕开的声音在被水声掩盖,她低头看着破碎的布条:“这么容易破的料子,姐姐别忘了找他们售后。” 她揽着谢了意的脖子,在酒吧的时候有多急切,现在她就有多磨蹭。 明明隔着布料,但依旧能感受到嘴唇灼热的温度,嘴唇之后是探索的手。 “这衣服真有意思。”江知言轻笑,将谢了意的手按在她的身后,简单打了个结,看着谢了意的眼睛,“姐姐,别扯坏,扯坏我们就晚安吧。” 谢了意挣扎的动作瞬间停止了,脸颊泛红。 “不是说要帮我吗?姐姐怎么站着不动了?” 谢了意闭上了眼睛。 这是逃避的行为,闭上眼睛之后,其他感官被放大了。江知言又在干坏事,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偶尔触碰到自己的手指。 不讨厌,羞涩也是快乐的羞涩。 谢了意咬着嘴唇。 “我先洗澡,姐姐就这么先站着吧,还好刚才没有把你的头发打湿,不然还要吹头发。” 谢了意依旧闭着眼睛,水滴偶尔落在她的身上。 半响,水声停了,她刚想睁开眼睛,又被蒙上了眼睛。 江知言帮她擦干之后,抱着她走了出去。 谢了意歪头靠在江知言的肩膀上。 “你要干嘛?”谢了意问道。 “慢慢来。”江知言轻声说道,“姐姐别着急。” 谢了意:…… “姐姐是学医的,教教我吧,打个基础,先认识人体,嗯……就从头开始吧。”江知言跪坐在谢了意的身边,俯下身,轻声问道,“姐姐,我在亲哪里呢?” “姐姐,这块肌肉应该叫什么呢?” “姐姐,现在到哪里了?” 江知言将慢做到了极致,她硬生生地让谢了意复习了一下人体的大部分肌肉名称,偶尔给个刺激,让她的神经紧绷。 谢了意颤栗着,但又不敢剧烈挣扎。 “江知言!”谢了意不满地说道。 “姐姐,为什么这么没耐心,我多好学,不喜欢我这样的学生吗?” 江知言俯下身子,给了谢了意一个痛快,其实谢了意中途发泄过好几次,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谢了意还是把手上的绳子给弄断了。 两个人睡到了下午,多续了天房。 江知言低头看着自己腰上的指印,和其他地方被谢了意捏出来的印子,蹭了下谢了意的脸。 同样睡到中午的还有江慈秋。 她坐在床上,震惊且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睡裤和床单。 活了二十多年,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不仅如此,她总感觉身体还有其他感觉。 她颤颤巍巍地拿起手机,搓了搓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搜索了一下几个问题。 但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床单是万万不敢让阿姨洗了,她下床的时候,腿一软。 江慈秋瞪大了眼睛,坐在床边查了下昨天门口的监控。 没有任何问题,这边是十九层,绝对不可能有人从窗户飞上来对自己做什么。 她又看了眼床单。 江慈秋想找人聊一聊,但这事情能和谁说。 “疯掉了,我昨天晚上做梦了吗?”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没想起画面,倒是想起了些错过的感觉,她的身体微微颤了下,微微并拢了腿。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江慈秋的脑子越发混乱。 就算做梦,刚才的感觉也不能那么真实吧。 洗床单和裤子的时候,她非常庆幸江知言还没回来,阿姨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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