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池的!你知道我当时经历了怎样痛苦的内心折磨吗?那几天我吃不好睡不好生怕影响了我们纯洁的友谊,你知不知道?” “你怎么敢骗我的!” 池音慢半拍回道,“我不算骗你,因为当时你也没问我……” 乔子曼:“……” 乔子曼仔细回想了下当天的情况。 好像当时光顾着脑补了,她确实没问。 乔子曼一拍桌子,“我不问你就不说?那我让你亲回来时怎么就知道听话了?” 池音目光移向别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瞧瞧,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了! 乔子曼简直是惊呆了。 池音又说,“我顶多算将计就计……” 乔子曼:“……” 行,也确实是自己先入为主的把池音和小白花画上等号了,才会那么无措那么慌乱。 怪不得她,要怪就怪自己蠢。 当时怎么就那么傻,认为她是小白花呢? 池音犹豫了下,问,“要不你亲回来?” “亲,凭什么不亲!”乔子曼瞪她一眼,坐下,拍了拍,“过来坐我腿上。” 池音起身,来到跟前,环着她的脖颈,坐了上去。 身躯贴近,温热的呼吸带着微甜的酒香扑面而来,吹的乔子曼心湖荡漾,头脑也越发昏涨。 眼前人一双桃花眼似醉非醉,眼角含春媚态尽显。 美玉般的皮肤沾染上层层淡粉。 显得越发诱人。 乔子曼表面冷静,实则心跳快的厉害,喉咙发干。 直到眼前人那红润饱满的唇轻轻开阖,吐出带着芳香的一句话,“来吧,惩罚。” 乔子曼脑中那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她急不可耐的扣住她的头,吻住了那片甘甜。 她吻的毫无章法。 眼前人只能被动承受。 很快,便呼吸急促,快要招架不住。 乔子曼的手顺势环上了她的腰,鑽入衣襟。 順勢而上。 在她身上盡情地點火。 池音終於承受不住,喉间泄出一声低吟,輕輕的推開她,难为情地别过了头调整呼吸。 唇齿分离,乔子曼理智回笼。 猛然反应过来,她现在的举动有点不合适。 她还没审完呢! 不过,看着眼前人眼尾那抹醉人的红。 乔子曼不免有些得意。 她刚才简直A爆了!!! 强压下嘴角,乔子曼又板起了脸,指了指对面,“下去,坐过去!我还没问完。” 池音咬了下下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松了手。 坐回去后拿起桌上的冰凉的啤酒,倒了一杯灌了下去。 这才熄了身上那勾人的火。 乔子曼正了正色,继续问。 “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我?” 池音眸光闪了闪,半响,垂下眼帘,回道,“很久了。” 乔子曼环着胸。 “很久,是多久?” 池音的思绪飘回到很久以前,记忆中那个梳双马尾的小姑娘渐渐和眼前人影重叠。 她目光像是越过了眼前人看向很远的地方,说,“大概是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算起。” 乔子曼惊讶之余,丝丝甜蜜从心底处蔓延开,她强压着笑意,问,“所以说你是对我早有预谋喽。” 池音如是点头。 “说说你是怎么把我这个小绵羊骗到手的吧?”老狐狸! 乔子曼拿出笔记本翻开崭新一页,低头书写。 “从第一次见面说,我跟我妈打电话你确实偷听了对吧,才有的后面你空降公司?” “是。” 乔子曼继续回想,“我后面那次去你餐厅,你给我送蛋糕那回,是谁给你通风报信?” 池音答,“前台经理,因为我跟他讲凡是开我车进去用餐的,第一时间跟我讲。” “算你诚实,谢谢你给我免单,”乔子曼微笑。 又问,“咱两合租这事也是你搞得鬼吧?” 池音实话实说,“确实是我让季云转发给妈看的,妈跟我微信聊了聊觉得我还不错,就把你卖了……” 好个何翠珍! 乔子曼正欲发作。 池音便再次开口,“但你第二次脱光了投怀送抱这事,绝对跟我没关系。” 乔子曼:“……” 别说了,羞耻。 死去的记忆再次攻击了她。 乔子曼郁闷地扬起了酒。 酒杯相碰,啤酒入肚。 “继续!” “你让季云给你通风报信,你跑来抓包,正好撞见我说你是我女朋友。当时你心里什么都清楚就是故意演我对不对?” 池音更正,“是顺水推舟……” 呵,三十六计玩的挺明白。 “姓池的,你喜欢我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还要等到我跟你告白?对,我还给你磕了一个!” 池音欲言又止,“你也没问啊。” 乔子曼秀气的眉毛一拧,“我不问你就不说,你是哑巴吗?” 池音看她一眼,又移开视线,“你当时不是直女吗,说了我怕给你吓跑。” 乔子曼“呵”了一声,“你都把我当傻子玩了,这天底下还有你不敢的事?” “不是傻子,你只是当局者迷。” 乔子曼:“……” “我谢谢你替我找补!” 乔子曼又开两瓶啤酒,推过去,问出心底最后一疑问。 “你说我厉害,让我当你老师这事是不是也假的。” 见池音沉默。 乔子曼心里发出一声悲痛的呐喊。 苍天啊。 自以为是! 又菜又爱玩,说的就是自己吧! 乔子曼把啤酒喝完,抱起笔记本黑着脸就往卧室走,“今晚你睡沙发!” …… 乔子曼回卧室后,伏在桌前在笔记本上画了一整页的花,并全部涂黑。 标注三个大字:姓池的。 这才勉强消了消心中火气。 发泄完,乔子曼从椅子上站起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又跌了回去。 看来确实不能喝混酒。 上头。 乔子曼揉着太阳穴,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摇摇晃晃去了浴室洗澡。 半小时后,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路过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看。 毕竟池音也喝了很多。 万一醉在外边,万一出点什么事…… 乔子曼立刻被自己的脑补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毫不犹豫的开了门。 就撞见了站在门口形同雕塑的池音。 乔子曼酒都吓醒了,尖叫着向后退,脚步一踉跄,跌进了大床里,浴袍也随之掀起了大片。 “你装鬼呢?” 池音眼神里裹挟着浓浓的欲望和危险。 一步一步她向走来,居高临下看向她时,像是看待唾手可得的猎物。 乔子曼心里一慌,急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池音露出深深笑意,“我来哄你,帮你消火。” 乔子曼心弦一动,飘飘然道,“怎么哄啊?” 池音突然俯身,叼住了那片唇。 乔子曼吃痛,发出一声闷哼。 软舌带着浓重的酒气便趁机侵占了她的口腔。 乔子曼有些发晕。 慌得推开她,“你干什么?” 池音唇角再度绽开一个危险的笑。 “哄你啊。” 乔子曼皱了皱眉。 哄是这么哄的? 不应该学学自己当时哄人的态度吗? 她面色一冷,抬脚踹去,“再跟你说一遍,给我出去!” 怎料,这只脚刚刚抬到半空,就被池音紧紧抓住。 力道大的可怕,任她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 乔子曼后知后觉终于发现池音的异常。 难不成… “池音你喝醉了?” 池音突然伸手抽出她腰间系带。 本就松垮的浴袍彻底脱离了身体。 乔子曼一惊,急忙用手去遮挡。 池音径直抓住她的双手,把她双手反扣头顶绑到床头。 “刚才建议你了,最好不要跟我拼酒。” 乔子曼终于是察觉到了危险。 “姓池的,你给我放开!” 可惜,晚了。 霸道又强势的吻落下,将她的话语尽数堵到了喉间。 理智崩塌。 乔子曼睁开雾蒙蒙的双眼,瞪她一眼,“关灯。” 池音带着醉意,咬着她耳尖说。 “你不是怕黑吗?” 说完,便往下一滑,把她腿打开到了一个令人眼红心跳的程度。 乔子曼霎时间羞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下一秒,她便再萌生不出任何心思。 手腳被牢牢禁錮。 生出別樣的刺激。 只能弓起腰肢,被迫迎合。 花園下了一場濕熱的雨。 她在這場雨中達到了一次又一次直擊靈魂的顫栗。 不可控製的酣暢淋漓。 許久。 乔子曼视线慢慢聚焦。 她微微转过头。 只见池音蹲在保险柜旁翻找着什么。 她动动唇,说道,“能给我松开吗?” 池音回眸,眼中闪着幽幽的光,如狼。 “不行。” 又问,“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 乔子曼:“???” 池音侧了侧身子,把保险柜里的玩意亮给她看。 瞬间,乔子曼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里边堆放了满满当当,琳琅满目的情趣玩具。 乔子曼又气又羞,“这些都是你一早就准备好的?” 池音点头。 “都是给我准备的?” 池音再次点头。 “你……你是要给我上刑吗?” 好样的! 姓池的,你给我等着!!! 这事,没完! 作者有话说:
第50章 乔子曼泪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的画面一幕幕闪现。 被束缚的肢体无力反抗,挣扎无济于事。 像是失去了风帆的船,没有依靠随波逐流,任风浪将它越推越高。 淹没、沉溺在那片咸湿的海。 偶尔停歇,将将露出一角,又是一轮更猛烈的风浪。 “池音,不要了……” “不要了……” “你叫我什么?” “音音……” “乖。” “停下来。” “关掉它。” “再忍忍,最后一次。” 昨夜她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不要了。 池音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 骗子,大骗子! 喝多了怎么能欺负人啊! 虽然有点刺激吧。 但,没有一点认错的态度。 绝对不能原谅!!! 狼狈、悔恨、委屈的眼泪从眼角无声滑落打湿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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