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画不自觉将头往旁边转, 想要躲开这种痒痒的感觉。 “你怎么会在这里?” 穆语亲了她一口:“跟着你来的。” “别闹, 说正事。”养画脸色发红, 原身二十多年手都没有和别人拉过,身子敏感地一碰就软。 “我不是知道你不是宿淑吗, 在你……倒下后,味道就变了,所以我猜测你并没有死, 死的应该只是宿淑。”穆语没有松开她,但是她从养画的身上翻下去,侧躺在了旁边, 然后把人紧紧怀抱住。 “那你怎么来到这里的?而且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虽然长相一模一样, 但从个子、气质以及年龄的角度来看, 穆语和边巧完全是两个人。 “这也是我。” “嗯?”养画没听明白。 “你只要记住这也是我, 或许等你离开这里后, 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我\'。” 闻言, 养画头脑中有某个念头一闪而过。 只不过速度太快,没有抓住。 她再问,穆语却不再多说了,反而累了一般, 狠狠吸了一口气。 “真好。”她语气颇有些欢快地感慨。 还在那儿思考穆语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以为对方会正儿八经谈论“正事”,哪里想到“正事”刚刚开了一个头, 女人嘴里就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养画又羞又臊,拿手推她:“你干什么!” 穆语绿色的眼睛抬起觑了她一眼,一本正经道:“dhsjbdhdj(狐狸语)……总是被锁,我太难了” “你!” “嘘……”穆语将中指抵在养画的嘴上,“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果然听到这句话,养画停止了动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要离开?” “不是离开,只是会变回记不得你的‘边巧’”,穆语笑了笑,手上动作不停,抱住了养画。 终于,她亲自感受到了到底有多好。 木床上,养画控制不住轻轻呼吸,她闭上眼睛,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 她记起第一次,那是她刚刚来到这里,什么也不知道,甚至还在睡梦中,但那种情况下,感官反而更加灵敏。 太久没有舒缓压力,身体和精神都变得极为敏感。 空气太冷,养画哆嗦着往毯子里躲,同时双臂环在穆语的脖间将她拉过来,微微张嘴,和对方贴过来的唇舌相纠缠。 (旧文也太难改了,我真不不知道该怎么改了,我写成意识流,描写风景都不行,怎么办,只能对不起读者了,去掉之前的意识流环境描写,字数还不够,这篇文其他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句子也是因为我删减过,读都读不顺,也是删减后的,大家看到这就别往下看了,对不起大家)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缓缓走过一辆车。。。。。。。。。。。。。。。 双唇无声分开,露出皓白的牙齿,一下子绷紧,脚趾翘起,连同后仰的细长脖颈,拱起完美的弧度。 像一只被欺凌的天鹅。 然后, 重重落下。 …… …… 时间静悄悄,只落下窗外怒吼的大风。 穆语抬起头,咬了咬带着水光的唇。 狐狸本来就是夜间行动的生物,所以哪怕周围光线黑暗,她也能清楚看到身下女人失神的脸。 眼眸中水光滟潋,微微张着唇。。。。。。。。。。。。。。。。。。。。。。。。 穆语慢慢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赤去拥抱对方。 而从前一个余韵中缓过来的养画,也热情地回应,并渐渐夺过来主动权。 夜越来越深,两人不知道换了多少次姿势,到最后,养画的手都有些抽筋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再次醒来时,穆语正穿戴整齐地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怎么了?”养画从毯子里伸出一条雪白的胳膊,戳了戳女人的背。 戳了一下,对方没有回头,只不过身子突然变得很僵硬。 像石头一样。 养画突然涌起不太好的预感。 她硬着头皮又戳了一下,试探着叫道:“穆……边巧?” 边巧回过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红彤彤的,里面蓄着泪水。 “对不起,沙姐姐,我,我会负责的。” 养画:“……”
第42章 养画:“不是, 事情……”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边巧泫然欲泣, 她完全没有昨天晚上的记忆, 自从她发现自己不是人类后, 就经常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而昨天, 若不是二癞子跑得快,说不定杀死二癞子的凶手就是她了。 她从家里拿着刀追出去, 二癞子一直往沙家那边跑,边巧是担心所以才跟过去的。 谁知道二癞子突然倒在了沙家门前。 她追过去,然后恰巧就被刘富贵看到了。 这些事情是昨天边巧自己思考的, 想来想去大概是有人要陷害她。 可是现在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边巧早上醒来的时候,自己的手还放在养画的胸上, 两人双腿交缠, 姿势亲密到让她无法欺骗自己。 更何况身体的异样, 边巧早就察觉到了。 在山沟村活了十几年, 边巧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少之又少, 加上她没有父母, 也没有喜欢过什么人,第一反应就是疑问女人和女人之间也可以? 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太过困难,边巧自己的认知里,女人是要嫁给男人的, 像山沟村所有的人一样。 随即她又想到刁国强, 沙姐姐将要嫁给的男人。 两人关系看起来那么好,王槐花对刁国强很满意, 而沙姐姐……大概也很满意。 可是现在自己又对沙姐姐做出了这种事情,刁国强会讨厌沙姐姐吗? 心中千般思绪而过,边巧脸色越来越白。 养画把衣服披在身上,见坐床边的边巧脸色忽红忽黄,像打翻的颜料盘,最后变成一片煞白。 她虽然从穆语那儿知道这也是“她”,但你情我愿约pao后对方突然一副被强.上的表情,搁谁都会感觉不开心。 尽管养画知道边巧也很无辜。 她很久很久都没有任性过了,但是在此刻,她突然就不想忍了。 事后想起来,大概从那个时候,她对于穆语的感情就不怎么单纯了。 养画看着边巧的“可怜”样,嗤笑了一声,把衣服穿戴整齐,在女孩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赤着脚从旁边下床,然后穿上鞋,头也不回地离开。 房门甩出了一声巨响,边巧呆呆望着女人离开的方向,最后,也没有追出去,而是无措地垂下头颅。 …… 一夜的大风,带来了秋的气息。 乡间小路上散落了薄薄的黄树叶,前几日枝头还是浓翠欲滴,现在再看,仿若垂暮的老人,头发已而变得稀疏。 六点钟,街上走动的人并不算多,养画穿着半袖的衣服,散着头发一路小跑回家。 半道遇见了去城里的孙大以及出来送自家男人的林黎。 林黎认出了养画,她原本对养画不太熟悉,但经过昨天的事情,沙家这个二十二都没有结婚的女人,显然已经在她脑海中留下了深刻印象。 刚想打招呼,对方就捂着脸从她身边飞快经过,带起一阵小风。 孙大把需要带的东西装到自行车车筐里,回头见林黎愣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顿时一阵火大,他骑在车座上,脚一抬就踹了过去:“臭娘们,傻着干啥,赶快把包给我,脑子叫驴踢了啊!” 那一脚正巧踹到了林黎肚子上,疼得女人连忙用手捂住,同时赶紧把装着干粮的包裹递给男人,可怜地求饶:“别打我,别打我。” 说了几句话,女人突然感觉胃部突然恶心,她将头扭向另一边干呕。 “呸。”孙大看她样子越看越烦,拿过包后,脚一蹬自行车就滑出去很远距离,不一刻身影就看不清楚了。 林黎只吐出来了一些酸水,脑袋晕晕的,她扶着墙往家的方向慢慢挪。 孙家早就分家,孙老头和孙老太跟着孙大住。 回到家,老太太已经起床,孙老太太六十三岁,年纪算是大的,身子骨也不怎么好,但偏偏爱管闲事,家里事事都要插一手。 林黎刚回来,老太太就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一见人就开始阴阳怪气地骂:“咋的了这是,送老大到村口怎么送这么长时间,别是路上和别的人耽搁了吧!” 林黎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 孙老太还在那儿唠叨:“水缸里没水了,还不赶快压点儿水,还有家里没菜了,你昨天不准备好,今儿早上就早点去菜地里摘点儿回来,” 林黎唯唯诺诺地答应。 老太太挑完刺,心情舒坦地将手背在身后慢慢悠悠回了屋子,太阳才出来,空气有点儿凉,老人的关节有些受不了。 直到二老房门关上,女人才抬起头,慢慢走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过刚迈进门槛,门后突然出来一人将她牢牢抓住,同时用手捂住她的嘴巴防止尖叫出声。 “啊呜……呜呜…” “别叫!”暴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熟悉的动静让林黎身子开始止不住哆嗦。 “怎么?见我不高兴?”男人看起来并不担心林黎会喊人,果然松开后,林黎只是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你怎么进来的!”她匆忙把门板关上,压低声音,“刘富贵,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刘富贵伸出手去摸林黎的脸,被对方躲开,他也不生气,好脾气地将手按到女人的胳膊上,“孙大那个畜生又打你了?” 林黎眼眶湿润,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妈的!”刘富贵骂了一句,他抱住女人,语气安慰道,“你再等等,我迟早会娶你的。” 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头搁在男人肩膀上,林黎双眼含泪,感动地嗯了一声。 …… …… 养画回到家,大门还是走时的那个样子,她轻手轻脚进到院子里,王槐花没有起床,鸡窝里的鸡咯咯哒咯咯哒地叫唤,大概是要生鸡蛋宝宝。 养画轻手轻脚走到自己屋子前,眼睛不经意一瞥,突然看见了窗户下的地上放着一个袋子。 她有些奇怪,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 弯腰将袋子提起来,又往堂屋那儿看了一眼,然后悄悄回到房间。 关上门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袋子,发现里面居然是几只肥大的龙虾。 表壳红艳,弯着尾巴,脑袋上还有长长的“龙须”。 之前被边巧弄出来的火气一下子就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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