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多然斜靠在门框边盯着一脸尴尬的秋祁,手机铃声持续不断,直到她摸出手机看着屏幕上余枭的大名,在心底已经骂了一个遍。 挂掉余枭的电话,秋祁吞吞吐吐的想要解释,只是叽叽咕咕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慕多然看着她的脸渐渐变成了红番茄,最后抬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连带着整个人重新被拖进了房间。 秋祁不知道慕多然想干嘛,脑子飞速旋转,最后各种电影戏码浮于脑海,还没回过神来时,踩着高跟鞋比秋祁高出半个脑袋的慕多然已经把她逼到了墙角,啪的一声,单手撑在墙面,这壁咚,打在了秋祁的心坎上。 不知道为什么,二人四目相对时,彼此心弦被轻易撩拨,这一刻,秋祁忘记了她心房深处的官琴匀,慕多然也记不起尤非凡曾经的模样,机会是留给愿意上前一步的人。 慕多然抬起另一只手捏着秋祁的下巴,带着诱人的嘘声轻轻试问:“我忘了问,这些天你有想我吗?” 或许对一个人产生了化学效应般的转念真的只是一瞬间的事,就在这一刻,被困束在官琴匀离世的阴影太多年的秋祁感受到三月春风般的温暖,若是要形容的更贴切,她更像是破茧化蝶,谁能想到,把秋祁从困惑寂寞怪圈里拉出的人,竟然是慕多然呢? 秋祁扬起一抹坏坏的笑容,突然一把搂住慕多然的腰,接连着来了个麻利的转身,这一次,该换了慕多然的后背抵在墙上,她微微颔首,秋祁学样照做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彼此深情凝望,但都没有苍白的吐露喜欢或是思念。 秋祁收住坏坏的表情,变得异常认真,心底的伤痕愈合还需很长很长的时间,她和慕多然同病相怜,相互舔舐伤口或许能带来更美好的生活,所以她们不会轻易开口说永远,慕多然歪歪头静静等候秋祁的回应。 直到最后,壁咚变成了温暖的相拥,秋祁似乎很喜欢慕多然身上的香水味,拥抱的这一刻,她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沉默一阵后,秋祁怪趣的说起:“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很想你。” ———— 说好了今天把作业交齐,我当然要说到做到,今日份怒码万字结束,老胡已头秃,哭兮兮… 只求好心的读者帮忙收藏一下《前方高能御警!》、《第99次离婚翻车》谢谢!
第151章 在秋祁情难自抑的表白声下,慕多然那性感的烈焰红唇展开一抹诱人而又玩味的笑容,她猝不及防的托起秋祁的下巴,千言万语早已化作细腻柔情的凝望,二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她们都忘了置身何处,彼此的眸子里只剩下对方的身影。 似乎到了这个年纪,感情这玩意儿要么深深压在心底悄无声息,要么不留遗憾的猛然迸发,两个看透人世冷暖的女人,早已经看破了情情爱爱,以为看破红尘无非是一直没有找到对的人,久而久之,对爱情不再抱有幻想,但是老天从不亏待耐得住寂寞的人。 二人的鼻尖距离暧昧亲近,甚至鼻息间带着一股诱人的香气,慕多然贴近了脸,唇齿厮磨很陡然,惹得秋祁一下子绯红了脸颊,心底老鹿乱撞,让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吻乱了节奏,也乱了二人的阵脚,该拿什么身份来阐述这样的行为呢? 是因为身在异国太过于寂寞,还是早在更久之前就已经莫名悸动了?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错综复杂的关系里,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竟然在此时此刻依偎着深吻着,不得不叫人感叹,缘分美妙又太玄乎。 …… 酒馆里的伙计忙着宰羊,好以准备今晚的大餐,于是没过一会儿就匆匆离开了,独留余枭孤零零的坐在轮椅里环顾着屋子里的装饰,等待秋祁回来的过程竟然如此漫长。 余枭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吧台后面的墙上,她吃力的转动轮椅想要靠近了看得更真切一些,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搞明白,为什么如此急切的想要看清那些并不起眼的相框,还险些把伤口撕裂。 相框里一张张笑颜如花的面容落在余枭眼睛里,使得她的神情浮现出耐人寻味的惊异微笑,因为有一抹身影深深撩拨了她的心弦。 当初Phoebe和尤非凡在这里结婚时的场景记忆犹新,那时候似乎所有人的幸福都被紧紧的牵绊着,所以相片里的人们包括余枭本人,笑得都是明媚纯粹的,没人会想到时至今日竟会各奔东西,这种破镜难重圆断笔难再续的哀凉感,和那时的她们形成了鲜明又嘲讽的对比。 被突如其来的示爱冲昏了脑袋,秋祁满脑子想的都是慕多然优雅瑞丽的脸庞,她神游的走到了楼梯口,直到余枭坐在轮椅里仰头注视墙上的画面映入眼帘,那落寞孤寂的背影和她陡然剧增的幸福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感。 秋祁隐去嘴角的笑意,难耐的倚靠着楼梯扶手,静静等待余枭回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余枭迟迟没有动静,秋祁只好放轻步伐走到她的身旁。 余枭悄然的哭泣使得秋祁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余枭红着眼眶破涕为笑,秋祁知道,她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可是那强颜欢笑的模样看上去更让人觉得心酸。 秋祁抬手搭在余枭的肩头轻轻拍了拍:“想哭…就放声大哭,发泄不是丢人的事情…现在的煎熬终会成为岁月里的沉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余枭红着鼻子再次仰头直视那一组幸福四溢的相框,摇了摇头,哽咽的不像话,以至于嗓子干哑,说出的字句都是结结巴巴的:“我…我真想回到那时候…没有猜忌…也没有斗争…大家都是快乐的…” …… 当初在尤非凡的带领下,a酒吧的主题装修更替了无数次,经营数十年,不变的是口碑和日日火爆兴隆的生意。 今天也不例外,只是到了午夜打烊的时间,酒吧里剩下的只有酒精癫狂之后满地的狼藉,还有零零散散几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失意人。 蒲柯按照往常整理打扫的流程,正撩着袖子帮着客人招来车子或是代驾,直到一一送走后,她已经累得倒在沙发上装死。 溪耳则神情自若的站在吧台后有条不紊的清理着酒杯,蒲柯原以为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休息一阵后,慢条斯理的走到吧台前朝着溪耳讨要一杯冰水解渴,溪耳却把目光放到了最角落的卡座里:“喏,你漏掉了一位客人。” 一整晚蒲柯忙得晕头转向,又是敬酒又是招呼客人,等她看清了趴在乱糟糟的酒桌前的身影,懊恼的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语气也多出一股子嫌弃:“这女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是我招待的。” 溪耳的语调总是轻轻柔柔的,让人无法反驳责怪她的每一个决定,更何况,一直以来,蒲柯都被溪耳吃的死死的,只好无奈的接受了事实:“好吧,我来处理。” 蒲柯起身认命的走到简语梦的面前拿起一个空酒瓶,就着瓶口戳了戳对方的胳膊,不知道海量的简语梦喝了多少,但是她确实已经醉得没了意识。 见简语梦迟迟没有清醒的动静,蒲柯犯难了,她向溪耳投去了求助的目光,溪耳笑着放下了酒杯,走到卡座前拿起了简语梦的手机,一副明知故问的模样:“好像除了我们这帮子人,她没什么朋友可言了呢~” 蒲柯讶异的盯着溪耳,最后迟疑的追问道:“难道你打算…” “我觉得让非凡来接人是最可靠的,而且,这是个契机,说不定能让她们的僵局缓和下来。” “拜托,这算哪门子的契机,你不觉得这是火上浇油吗?” 被蒲柯推翻了理由,溪耳依旧不紧不慢的,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直接拨通了尤非凡的电话,二人嗯嗯啊啊不知道说了什么,没一会儿就挂了电话,蒲柯狐疑的盯着溪耳,溪耳满足拍拍手:“好了,一会儿非凡过来接人,你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来打扫。” 蒲柯自然不会被溪耳轻易支开,气鼓鼓的坐在沙发里瞪着不省人事的简语梦,咬着下嘴唇想了一会儿,还是不认同的反驳着:“你这是把烂摊子甩给了尤非凡!” “我看她挺乐意过来接人的,好了好了,你也别瞎操心了,事情已经定了,就这样吧。” 溪耳俯身抱着蒲柯吻了吻她的眉心,以示自作主张的歉意,蒲柯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了,不管朋友们闹成什么样,你都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为什么这次想着热心的帮简语梦一把?” 溪耳歪着脑袋认真的想了想,最后一本正经的模样反倒是傻的可爱:“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没过一会儿,尤非凡穿着一身休闲的帽衫双手插兜,步伐优哉游哉的出现在a酒吧的门口:“嗨~” 蒲柯准备了冰饮,朝着她招招手:“既然来了,喝口水聊一会儿再走呗。” 尤非凡急忙摆摆手,老实巴交的拒绝道:“不了,Phoebe还等着我回家呢。” “喏,人在这儿,咱俩架着她送车里,你一个人搞不定的。” “行吧。” 说着,二人合力架着简语梦的胳膊朝酒吧外走去,溪耳则提着简语梦的款包跟在后面,都说喝醉酒的人特别沉,简语梦也是个弱不禁风的身板,却把扶着她的蒲柯和尤非凡累得够呛。 好不容易将她安顿好后,尤非凡扶着车门喘气休息,顺便跟两位好友寒暄了几句:“简语梦怎么跑你们这儿来了?” 蒲柯瞟了溪耳一眼,发起牢骚:“还不是她接待的。” 溪耳笑着摇摇头:“开门做生意没有有钱不赚的道理,我们已经拒绝过她一次了,第二次就当是普通客人招待咯。” 尤非凡靠着车门掉上一根烟吞云吐雾,觉得溪耳说的没错,连连点头:“有道理,你们做生意该怎样就怎样,犯不着因为我们的私人恩怨有钱不赚,那…我先走了,改日再聚哈!” 蒲柯和溪耳目送尤非凡离开,突然,溪耳又开口补上一句:“是个机会,Phoebe一定知道该怎么处理的。” 说到这里,尤非凡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朝着溪耳粲然一笑:“对了,离开时Phoebe让我带一句话…说谢谢你们,似乎她已经知道了你的用意。” “那就好。” 溪耳了然转身朝酒吧走去,让尤非凡带走简语梦,这样的安排皆大欢喜,对于Phoebe而言,更是满意至极。 尤非凡一路驱车赶回家,远远的就能看见Phoebe披着披肩守在花园门口,虽然已经是凌晨,喜多多还像个卫士,老老实实的伏在她的脚边,尤非凡坐在驾驶座看着这样的画面,心底暖暖的,要知道有人等你归家,是这世间平淡普通但又真实难得的幸福。 将车停好,尤非凡无奈的眨巴眨巴眼睛,指了指后排依旧没有动静的简语梦,埋怨着:“她挺沉的。” 换作以往,Phoebe肯定不会放下身段搭把手,但现在的她终是落入凡尘,有了人间的烟火气息,她将披肩搭在了简语梦的身上,温柔的笑了笑:“我可以帮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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