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糖一样的味道,酸甜不涩,淡雅不苍白。 她多亲了几下脖颈后的那块凸起,手指也顺着翅膀的纹脉轻刮着。 直到郁秋芜受不住,将卫浅颂的手按住,卫浅颂才终于咬了下去,留下自己的信息素。 在爱人身上留下标记的过程总是让人愉悦的。 哪怕被她趁机偷袭,按了下去也罢。 郁秋芜有样学样,试图去咬她腺体。 “……我知道有个东西能让你暂时变成enigma,把我变成omega,你来标记我。” 卫浅颂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家老婆对标记有这么深的执念,但如果老婆喜欢,她也不是不能变o让老婆玩的。 “不要。” 郁秋芜气鼓鼓的咬了卫浅颂脖颈一口,惩罚她似的,力度不大,更像在挠痒。 位置又靠近腺体,折磨的卫浅颂好不难受。 “老婆……宝贝,我真的可以。你……你不想试试?”卫浅颂气息都变快了。 她掐着郁秋芜的腰,只换来更缓慢的亲咬,刺激的她快失了理智。 “我不可以。再来。”郁秋芜终于放过了卫浅颂的腺体,一个不留神,就被卫浅颂反了下去。 …… “你怎么这么烫?”不知道多久以后,郁秋芜摸着卫浅颂的额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不知道……”卫浅颂呼着热气,忘记她昨天为了赶着回来,有多累了。 “不管它……我还想……” 一番玩闹过后,郁秋芜乖乖撩开头发,把腺体送到卫浅颂面前。 卫浅颂最后浅浅的喂了郁秋芜点信息素,给不动了,躺在原地,只感觉越来越热,头脑也晕的厉害。 “不对……你发烧了?”郁秋芜被荷叶的凉气激清醒,想起来卫浅颂是个身子差的。 虽然她们房间是恒温的,可卫浅颂如果过累了,也会这样。 郁秋芜把卫浅颂抱进浴室,跟她一起坐了进去。 抱着卫浅颂给她冲洗的时候,郁秋芜忽然明白了。 卫浅颂肯定是急着回家,没有好好休息,说不定几天没合眼也没吃东西了。 这家伙还好意思说她!郁秋芜气得想咬卫浅颂。 可她知道卫浅颂是为了谁,心疼和内疚多于责备。 “你是不是没有睡觉?也没吃饭?”说还是得说的。 郁秋芜捧着卫浅颂的脸,逼她跟自己对视。 卫浅颂晕乎乎的,看见郁秋芜靠近,就想吻她,没有回话。 “宝贝阿无……”趁郁秋芜发愣的时间,卫浅颂得逞了一次,小鸡啄米似的点着郁秋芜的唇。 “不行。”心动归心动,喊的再甜,她也不会上当的! 郁秋芜把卫浅颂推开。“你给我好好休息。” 卫浅颂眨了眨眼。这里是浴室,怎么休息? 她悟了,老婆说的应该是那种休息。 “我想……” “不行,都发烧了。你该睡了。” “嗯嗯,睡你。”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郁秋芜脸红了,不得不赶紧结束这有点荒谬的洗漱,把卫浅颂往床上抱。 又是个口口的好地方。 卫浅颂拉着郁秋芜一起睡,手还是不太安分。 “不可以。”郁秋芜把她按紧,考虑要不要找个什么东西把她捆起来。 捆着不舒服,应该休息不好,郁秋芜打消了这个想法。 “就一次……最后一次。”卫浅颂近乎央求着郁秋芜。 她不想就这么停了,她也在怕自己会突然离开,比郁秋芜更怕。 表现出来便是这样。她缠着郁秋芜,根本不肯松手。 哪怕烧得难受胸闷,也不想就这么睡去。 上次就是醒来,便不在郁秋芜身边了。 郁秋芜心软了。被老婆这么看着,她要是忍得住,她俩还能是妻妻关系吗? “最后一次。妹妹要乖。”郁秋芜把被子给卫浅颂盖好,让她来。 许久没听到郁秋芜这么喊,卫浅颂不自觉的笑了。 郁秋芜一个晃神,又是卫浅颂在上。 这最后“一”次持续的有些久。 “……不行。绝对不行。说好的最后一次,你都几回了。我不躺这儿了,辰辰妹妹要乖,好好睡觉。”郁秋芜看见卫浅颂手都不稳了。 郁秋芜叹了口气,把不安分的小人鱼按回被窝里,起了身,搬了把椅子,开始给她唱摇篮曲。 她懂卫浅颂为什么这么不愿意停。 她何尝不怕?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卫浅颂胡闹,哪怕知道该停下了。 卫浅颂终于累得受不住,睡着了。 郁秋芜松了口气,也不敢离开,就这么看着她的睡颜,抚过她的脸,随后坐在她床边,就这样陪着她。 她还是怕,就拆了随身的发圈,将两个人的手绑在一起。 卫浅颂再睁眼时,已经是夜晚了,天黑了。 她奇迹般的在没有吃药输液的情况下退了烧。 她侧头,看见郁秋芜趴在她床上,两个人的手紧握着,甚至还系了根绳子。 卫浅颂揉了揉郁秋芜的头,没有解开绳子。 要是这样就能阻止她穿越,那她可以系一辈子。 反正她们也结婚了,可以走哪儿跟哪儿,当一对连体婴儿。 郁秋芜迷迷糊糊的睁眼。“辰辰?” “我在。饿了吗?”卫浅颂又捏了捏郁秋芜的脸蛋。 爱人刚睡醒迷糊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她想吻,也这么做了。 “先吃饭。”郁秋芜只受了一下就把她按了回去。 “……”发烧状态的自己到底给郁秋芜留下了什么印象。 卫浅颂耳根红了,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的跟着郁秋芜下了楼。 上一次见家里人还是早饭时分。 这会儿下楼,她们在吃晚饭,看见两个人来,还很惊讶。 “小刘,有给她们准备吗?”祁书霭毕竟是全家最有恋爱经验的人,她还以为这俩小别胜新婚,不对,这俩本来就是新婚,肯定得闹个几天呢。 她都给郁珩说好理由了,为了让小电灯泡不去打扰她妈咪们。 “有的。快来吃吧,还是热的。”厨娘招呼了两个人一声。 郁珩看见两位妈咪,啪嗒一声,筷子掉了。 卫浅颂和郁秋芜对视了一眼。 不好,她们沉迷口口,把小电灯泡忘了。 “妈咪——!妈咪!!啊,卫妈咪!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好在郁珩一如既往的心大,只沉浸在和卫浅颂重逢的喜悦中,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她以为大姨都那么悲伤了,没个几年几个月,卫妈咪回不来呢。虽说她也不知道几年到底是多久。 她往卫浅颂身上扑。 卫浅颂接住她,没抱动,差点手滑。 郁秋芜托了一下,终于让卫浅颂享受了一下抱女儿的快乐。 “妈咪也很想你,特别特别想你。”支撑卫浅颂快点回来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郁珩。 郁珩才多大,好不容易有了她这个妈妈,可不能再让她久等。 小孩一天一个样,她也怕她回来晚了,郁珩不认她,还怨她。 “还好~卫妈咪没有走特别久。这周我学了好多新的诗,还有单词!明天妈咪要来听吗?”郁珩睁着星星眼,跟卫浅颂撒娇。 “来,一定来。”卫浅颂被迷的晕乎晕乎的,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两分钟了。已经两分钟卫浅颂没牵自己的手了。 郁秋芜看着郁珩,撇嘴。 真是个小电灯泡。 没办法,亲生的,还不是只能宠着? “妈咪也来听。”郁秋芜空着的手摸了摸郁珩的头。 郁珩冲她吐了下舌头。“郁妈咪不是很忙吗?都没空给我念故事书。” 卫浅颂看向了不合格妈咪。 郁秋芜挪开了眼神。她是真的很忙。 今天是意外放纵,明天可能就得重新忙晕头,把今天的份补上。 “妈咪可以边忙边听。”郁秋芜及时做出补救。 “那好呀,不打扰妈咪工作就好。我很理解的,郁妈咪要赚钱钱,很忙。”郁珩总算从卫浅颂身上下来了。 郁秋芜赶忙牵住卫浅颂的手,攥的很紧,轻易甩不开。 卫浅颂觉得好笑。闺女的醋也要吃? 她捏了下郁秋芜的手,得到了来自指腹的细细摩擦。 她不敢动了。 “你们回房间吃还是……”祁书霭适时的打扰了一句。 她现在觉得郁秋芜这孩子真挺好,真心爱卫浅颂,卫浅颂也是真心喜欢她,跟她在一起的时候,笑容都多了不少。 “在这儿吧。星宝,妈咪陪你吃饭。” “好耶!”郁珩欢快的跳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叽叽喳喳的给两个妈咪讲她的一天。 看着女儿和老婆讲话的场景,郁秋芜忽然觉得什么苦与累都是值得的。 她现在很幸福。 她爱这个见过她最狼狈的模样,也还能全盘接受她,一心向她奔来的人。 “辰辰。我好爱你。”饭吃的差不多了,郁秋芜往卫浅颂身边靠,低语了一句。 卫浅颂的笑容都收不住了。“我也好爱好爱你。” 郁秋芜贴上了卫浅颂的肩膀。“咱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不至于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卫浅颂还要接着折腾她,让她哄一百多天吧? “我等会儿问问妈。卫家毕竟蛮大的,应该有挺多准备工作要做。不过不需要你操心,定好时间以后,你跟你朋友说一声就好。”卫浅颂当然也做不出那种事。 她巴不得明天两个人就办婚礼,昭告天下。 穿越的隐患没有解决,不论做什么,卫浅颂都不敢再拖了。 包括标记。 只是放纵了一整天,第二天卫浅颂想再标记郁秋芜,发觉自己,似乎被榨|干信息素了。 郁秋芜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卫浅颂,她回头,看见卫浅颂十分苦恼的在摸脖子后部。 “怎么了?”郁秋芜靠过去,顺手抚了下alpha的腺体。 挺软一个鼓包,她忍不住捏两下。 卫浅颂打了个颤,红着脸很小声说了句,语气有点急切:“你,你再摸两下。” 她急需分泌更多的信息素。 Omega不太懂。但她照做了。 于是整个上午就这样荒废。 “不行。”午休起来,郁秋芜看了眼工作邮箱,差点再次昏过去。 “嗯?不舒服?”卫浅颂的嗓子也有点哑,不过是烧的。 她以为是她们玩过了,郁秋芜身子受不住。 “不是……我得招几个靠谱的帮手了。工作堆的有点多。” 实验室还好说,她本身就不怎么管,手里的人也是醉心学术的为主,不会出太大的岔子。 时序娱乐就不一样了,每分每秒都有人盯着想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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