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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养只九殿下

时间:2023-08-20 12:01:19  状态:完结  作者:丝雨恒山

  被越流君唤作皇兄的青年男子,是越流君同父异母的兄长,也是大越的皇储,太子与流君点了点头,侧身让出半步,为越流君介绍道:“皇妹,这两位,便是从途安国远道而来的骞玉王子和褰裳公主。”

  王子眼中似是藏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热切,嘴角止不住上扬,又努力端住他那一身贵族气质,风度翩翩向越流君行礼,放沉了声线道:“流月公主,在下是途安骞玉王子。”

  骞玉王子在越流君面前,只用了平凡人的谦辞,说的依旧是众人能听懂的官话,两国从古时便关系密切,流传下来的语言体系大致相近,只是语调略有差异。

  太子笑:“怎的与我说话时那么随意,与我皇妹说起来,便是这般小心谨慎了?”

  太子调侃一句,便对越流君道,“皇妹,幼时,骞玉来过我们大越,还住过好一阵子。皇妹当时便与骞玉走得近,想来一定还记得他吧?”顺水推舟帮骞玉王子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越流君听罢,这才向骞玉王子回了一礼,却对太子的牵线委婉道:“皇兄。恕流月向来记忆不佳,对幼时的事情,记不太清了。”

  太子一听。只能尴尬笑了笑:“呵呵,那大概是时间过去太久了。”又转而道,“不过无妨,这次骞玉和褰裳前来,大有机会再续往日情谊。”

  骞玉王子连忙在一边道:“越皇兄说得有理,在下虽远在途安,却时有听闻流月公主的美名,早已是钦佩于心。”他捏着拳头,抬到胸口处,“今日终于又能重逢…才知晓坊间传闻不过只将公主的风华道出十之一二,实在是…心绪难平。”

  越流君为小龙介绍时,未曾提及的是,途安国和大越比邻友好的“兄弟关系”,向来是依靠不断的和亲来维持和增强血脉纽带。

  大越先皇和途安国皇帝的母亲,便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是以要细算起来,骞玉和越太子确实是亲戚关系,亲昵唤太子一声“越皇兄”,无可厚非。

  太子听罢抚掌大笑:“我皇妹的样貌可是冠绝天下,才学甚至能让无数男儿望尘莫及,自是不可多得的女子。骞玉只需在大越多留一段时日,便能深入了解。”

  骞玉王子听了,与太子相视笑道:“是是是,骞玉此来,就是承了父皇的旨意,要在大越好好游学一番的。”说罢,他便招来随行,取出一个泛着金光的精美小盒子,递到越流君面前,“公主,这是骞玉的一点心意。”

  太子一看,故意玩笑:“好啊骞玉,你可真是太偏心了,竟只给皇妹准备了礼物。”

  骞玉心知太子会为自己撑腰引线,心中的紧张平息下去,便只剩下兴奋,以及一种…向往已久的姑娘已经是囊中之物的兴奋,他轻松笑了起来:“自然也有送给越皇兄的礼物,晚些时候,骞玉便差人送去太子东宫。”

  骞玉为太子解释罢,便将那盒子打开,露出其中一支镶着璀璨蓝色宝石,下坠流彩晶石,造型为鸾凤的金簪:“听闻大越的和鸣节才过去不久,希望骞玉迟来的心意,公主不会嫌弃。”

  在场所有人都能瞧出那金簪的价值不菲,自然也包括越流君怀中的“小暖炉”。

  太子和骞玉你一言我一语,毫不含蓄掩饰,主题却处处皆围绕在君儿和这王子身上,嘲风又怎么可能看不明白?

  “小暖炉”心里就好像加了一把熊熊怒火,烧得其中的水越来越烫。若不是生怕伤着君儿,恐怕她已经“炸”掉了。

  而她的君儿呢?越流君也完全没有因为那支簪子有任何的动容,表情依旧淡淡,只是礼貌疏离往后退了一步:“抱歉——”

  太子却不等她说完,便抢话道:“皇妹,骞玉的一点心意,你就不必犹豫客气了。”

  越流君对上太子的目光,里面饱含深意,深知这礼物,自己是不想收也得收下,心中生出几分无奈。

  越流君迟迟不动,太子皱眉,目光落到越流君手中时刻怀抱的小暖炉之上,沉声问:“殿中尚暖,你时时揣着手炉作甚?”

  越流君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愤怒,不愿让旁人过多注意到自己怀里的“暖炉”,只能暂且放下暖炉,指尖…皆是缱绻柔情,一边说着:“隆冬天寒,流月比较畏寒…暖炉离不得身。”

  一边便将骞玉王子手中的东西接了过来,礼貌对他道:“多谢王子的心意。”越流君按照太子的意思收了礼物,便是直接合上盖子,一点也没有欣喜的意思。

  虽然小龙此刻只是一个不能有任何生机动作的小银炉,越流君却能想象出她眼中受伤的表情,心里便也跟着揪疼起来。

  生在这重重宫阙之中,又何时能由得她自己的心意行事?只是要她违心装出那些欣喜态度,她做不到。

  作者有话说:

  小暖炉要炸了


第97章 金殿会途安其心昭(下)

  越流君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冷淡,太子眯了眯眼睛。恰在这时,被越流君小心放在桌上的暖炉咕噜一声,站在案边的太子缓解气氛一般,顺手就摸了摸越流君放在桌上的暖炉——

  下一刻,太子生生愣住,随即连忙将手指弹开,就好像触碰到了刚烧开的沸水之上一样,惊道:“皇妹,你这暖炉,怎么这么烫?”太子抱着自己的手再一看,手指都已经烫红了。

  越流君心道不好,连忙将盒子放在一边,毫不犹豫便将那暖炉好好抱回手里,又哪里是太子所言那般滚烫伤人的温度呢?心中愈发难受,她不着痕迹抱紧了暖炉,就象是想用自己的温度,来抚平“暖炉”心中难以平息的怒火。

  越流君一边努力维持从容应对道:“是、是么,皇兄想来是才从风雪之中进屋,手上凉…自然会觉得暖炉发烫。”

  骞玉见越流君将那暖炉抱了回去,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公主,这破暖炉有问题,若是太烫,便随意让宫人换一个合适的便是!”说着还想伸手“英雄救美”一般,将越流君手里的暖炉取走扔掉。

  听得小暖炉胸中怒火翻涌,这破骞玉王子,不仅要夺我君儿,竟然还在君儿面前进谗言,让她将自己扔了!

  越流君后退一步,避开骞玉愈矩的举动,只觉得手中的小暖炉温度又升高了几分,感同身受般体会到心爱的人儿心里的一腔怒火,也不禁怒从心生,迎上骞玉王子的目光,语气有些冷淡:“这是流月心爱之物,胜过一切,哪怕是再珍贵难觅的宝物,也不及她对我的意义…”

  一句话,将太子和骞玉双双噎住,气氛在这一刻完全凝滞,一旁的侍者都脑袋都恨不得低到肚子里。越流君的贴身小宫女双燕只觉又解恨又担心,公主这便直白流露了自己的态度,会不会惹麻烦呢…

  幸而另一人及时站出来打破僵局:“哎呀,越皇兄和王兄你一句我一句,就完全将褰裳忘在一边了。”她的头上带着缀满彩色宝石的繁复发冠,身上的衣装,也是嘲风从未见过的式样,她的年纪与流君相仿,只是面容和模样,颇具异域风情。

  太子和骞玉王子自然只能顺着台阶下来,太子拍拍脑袋:“瞧我们这…真把褰裳忘在一边了呢。”

  褰裳公主从两个男人身后绕到越流君面前来:“流月公主,我是褰裳。”

  对这位褰裳公主,越流君的态度倒不像对那别有用心的王子一般冷淡,她收起眼中的冰雪,颔首与她回礼:“褰裳公主。”气氛这才稍有缓和。

  一来便小小碰了壁,骞玉自然不好急于求成,藏起心里那一丝莫名其妙,在太子的指引下于越流君对面的席位落座了。

  越流君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她重新在席间坐下,一下一下小心抚摸怀里的暖炉。还避开众人眼线小声问:“小龙?”

  “小暖炉”却只给了君儿几个不明意味的“咕噜”泡泡。

  而坐在对面的骞玉王子呢,目光不自觉就要往对面看,却不想今日殿中的灯火似乎点得太过明亮了,致使流月公主怀里的手炉总是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恰好就能射到他的眼睛里。

  看了几眼,眼睛都被刺痛,骞玉抬手揉了揉眼睛,只能管好自己的目光,不再乱看。

  很快,所有特别受邀来参加宴会的宾客都已列席。随着内侍官一声洪亮而悠长的“皇上驾到”通报声,金殿之内,所有人皆起身跪伏,恭迎圣驾,也包括在骞玉和褰裳两位晚辈。

  嘲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君儿的父亲,他身材微胖,五官十分端正,双眼之中却缺了些神采。嘲风只一眼,就对这个总是爱逼着君儿做这做那,还将她深深困在深宫之中的老头不太喜欢。

  皇帝一落座,训练有素的宫廷乐师就将丝竹管弦奏响,堪堪只做安安静静的背景音,丝毫不会打扰到殿前主子们的谈话。

  骞玉和褰裳同时从席位之中走出,恭恭敬敬向皇帝行大礼:“小侄骞玉”“侄女褰裳”参见陛下。王子公主对大越皇帝,用的也是那一套最为亲切的称呼和自称。

  皇帝笑着点头,说得也十分亲切:“免礼,褰裳骞玉远道而来,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

  “回陛下,太子皇兄将路上的行程安排得妥妥当当,对小侄和褰裳的关照无微不至,骞玉兄妹来此,就好像是家中一般,丝毫不觉疲累。”骞玉说罢,主动结束这毫无意义的寒暄,“陛下,我父皇让骞玉捎来对您的问候,他近日才偶得了一件宝物,专程让骞玉带来献与陛下。”

  皇帝没有说话,骞玉王子便拍拍手,让左右便奉上一个镶着宝石的长匣子,他打开匣子将其中之物展现在大越皇帝面前。

  众人定睛一看,那是一匹赤红色的布匹,看起来,与一般的布匹无异,色彩也不算鲜亮。大越境内,要找到比这好看名贵的布匹,随便一数,就能列出无数种来。只这样简单看来,瞧不出任何特别之处,甚至根本不可能作为呈敬给皇上的礼物。

  见众人脸上都浮现出疑惑不解的神色,骞玉王子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此布名曰‘火浣布’。乃是这世间至刚至柔之物。”他最想“炫耀”的对象嘛,当然就是一边席位之上的佳人了。只可惜因为越流君怀中暖炉太刺眼的缘故,他只能虚虚往那个方向晃了一眼,便不敢多看。

  “火浣布”…一听这不凡的名字,在场众人便忍不住猜测起它的玄妙之处来。

  皇帝不好发问,倒是太子替大家疑惑问出了心声:“何为…至刚又至柔?”

  骞玉将那火浣布从盒子里面小心取出来:“所谓至柔,是因为此布,薄如蝉翼,轻若柳絮。”只见骞玉手中的火浣布,无风也在空中轻轻摇曳,只从肉眼上,便能分辨出它着实十分轻薄舒适。

  但,光是“轻”“薄”,大越宫廷的高级纺织工人,同样可以将上好的丝绸做得轻薄如斯,不足为奇。

  就听骞玉王子继续说道:“不过至刚,才是这火浣布的最大玄妙之处。”骞玉说着,将火浣布放回侍者手捧的长匣之中,又向皇帝行礼请示,“不过展示起来需要一些工具,若是陛下不介意,骞玉可以在大殿之上,为大家展示它至刚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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