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派人找了民间的大夫,用了些土方子,重新给她调了安神香,听冯公公说这两天才有好转。哪里还敢和她拉扯。 “我若不同意,他连这太子都不是,更别说娶你!”武则天低头看了眼挡在她胸前的手,又抬眼看着她眉间的桃花妆。 本想着让毁了她的面容让她收敛点,不成想花枝招展的样子更勾人,连那个李显都被她迷的神魂颠倒。 “陛下,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过!以后莫在说了,不然这天下就该变天了!”上官婉儿侧过脸,以免对上她的眼睛。 “再叫一声陛下听听,说不定我高兴就答应了!”武则天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正视她。 “陛~陛下。”上官婉儿心乱如麻,暗骂自己没用,对上她的眼睛,就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上官婉儿,你这样样子我怎么舍得让你嫁给别人?”武则天的手指划过她的绯红的脸颊,精致的下巴,修长的脖领,滑入领口…… 冰冷的触感让上官婉儿溢出嘴角的深银生生止住,她连忙握紧胸前的手。“陛下,我们是君臣!”她皱着眉,目光坚定。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我现在想要你!要你叫给我听!”武则天贴着她的耳朵低声细语,上官婉儿却被震的耳朵生疼。 她固执的从她手中挣脱开,如鱼得水,门清路熟,太长时间不料理花园,干涩的她步步难行。 “婉儿你听话些?你这样我动不了!”她抱着上官婉儿亲着她的脸颊。 “那不如我来动好了!”上官婉儿面色铁青,翻身压在了武则天身上。 “下去!”武则天登时冷了脸,上官婉儿的举动完全不在她的算计之内。 “呵~既然陛下技术不行,那换我试试,毕竟一代新人胜旧人不是么?”上官婉儿冷笑一声,她后宫里的面首向是雨后的春笋,长势喜人,今日这般力不从心,想是年轻力壮累着了! “谁给你的胆子,这般放肆。”武则天出手想要控制在她身上作乱的手。谁知伤口牵着疼的厉害,她动作稍缓就被某人钻了空子,直接将她两只手控制住。 “陛下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紧致傲人!”上官婉儿看着面色潮红的陛下心满意足,想着每次自己狼狈不堪,她连衣服都不曾脱下半件,她就心底发凉。 “上官婉儿,给我送开!”武则天明明气的快要炸了,可配上这娇媚的声音,连她都觉得意外的撩人。她眉头皱的更紧。 “陛下,这是缓过来了?还有力气喊?”上官婉儿一只手勾着她的头发,在手里把玩。另一只手不安分在花园里乱逛。 “你敢!”她两个字说出口,后一个字已经变了调。 “陛下,我有什么不敢的!各取所需,我看你现在就是需要的紧!” 第二天一早,武则天百年不遇的睡到了日上三竿。她看着浑身的痕迹,特别是脖子上的。就恨不得掐死某人。不知轻重。 “冯元一,冯元一,你给我滚进来。”武则天朝着外边喊到。 听见武则天发火,冯元一路小跑进了内殿“皇上午膳已经准备好了,早朝那边上官大人已经处理过了,奏折不重要的她也已经批示完送走了,重要的她做了批示,您要是不满意您就重新批,还有南方的蝗灾,她已经派人……” “冯元一,你到底是我的内侍,还是她的内侍!”武则天听着她絮絮叨叨快被烦死了。 冯元一站在殿下低头不语,上官大人说了,只要把话原原本本说了,陛下再说什么她不回就是了。不然今天这顿板子少不了。 “上官婉儿呢?”武则天烦躁的翻着奏章,连个标点符号都不错,她改个屁! 冯元一此时一个头两个大,上官大人也没交代陛下问起她应该怎么回答呀! “奴才不知。” “废物,滚下去自己领二十大板!” “不是,老奴想起来了,好像是去了太子府。说是有什么事情商量。” “滚下去,领五十大板。”武则天直接把案牍上的奏章全部扫下了桌。 冯元一苦唧唧的领命下去了,她应该听上官大人都话,一句不要多说。 “这是谁惹了陛下,发了这么大的火!”上官婉儿踩着点进的宫,想着他这是时辰应该醒了。 “谁让你没有通传进来的!”武则天看着笑颜如花的女人冷声开口。 “冯公公领了板子,这会儿还没打完呢!”上官婉儿站在她的桌边,将散落在地的奏折一一捡起,理好,放在她的桌旁。 “陛下,我方才去了太子府,同太子说了婚事,我们想尽快完婚!”上官婉儿将她手边的茶杯倒满茶。 “你还要嫁她?上官婉儿,你是铁了心非要和我对着干?他要是敢娶你,他这太子就当到头了!” “陛下,我知你想将这武士的天下,还于李氏,可太子性格软弱,朝中势力薄弱,难当大任,只有我嫁于她,才能平衡住各方势力。而且太平和我……总之我在她总会收敛些。”李显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但却是陛下的唯一人选,无论其他皇子谁凳上大宝,都不会留陛下活口。她不能让陛下同前人一般,困于宫墙,血溅明堂。 “陛下,奏折我已经拟好了,本来放在最上边,你看现在都被您弄散了,又找不到。”上官婉儿带着撒娇的语气埋怨着武则天。 “婉儿,我竟不知你何时将朝堂之事看的这般重要!” “我也不知,或许受了你都熏陶,我也总要有些长进。”这朝堂上的事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不过因为这是她的江山罢了。 “我不会同意的,你死了这条心!” “陛下,你登基的那天晚上我问过你,我问你除了江山你还有没有其他想要的,你当时说没有,我现在想再问一遍,除了这天下,你可还有想要的!” 上官婉儿等了片刻,“我知道答案了,陛下赐婚的圣旨尽快吧!”其实她也不知道在等什么答案。 我成了李显的昭容,她叱咤风云了半辈子,最后还是将自己的天下送还给李显,她最终还是败给了这天下的悠悠众口,败给了男尊女卑。从豆蔻桃李,到花信标眉,我们纠缠了三十年,她把所有都给了她的江山,最后被她的江山抛弃,我把所有都给了她,她却从未坚定的选择过一次。我花了三十年都没能捂热她的心…… “陈年旧事,上官姑娘你又何必苦苦执着?”自古无情帝王家,更何况她爱的是高高在上的天下第一女子。开始就是错误路只会越走越歪,哪里来的什么光明大道。 “我与李显结婚后,她就不再见我,我只是想要个答案,一个非知道不可的答案。” “上官姑娘已经过了几百年,她现在今非昔比,物是人非,我会尽力,但是结果可能不会如你您所愿!” “我知晓,见她以后我便入轮回,该受的惩罚,我都担着!”上官婉儿神色坚定,不容质疑。 “恕我直言,其实你大可以慢慢修炼,随是鬼道,只要潜心也不是不可!”思歌能理解上官婉儿,为了喜欢的人奋不顾身,可她方法太过激了! “我找了她百年,我等不了了!姑娘以后你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就会懂我的感受了!”上官婉儿但笑不语,似乎又能看见她站在眼前的样子。
第54章 弄死埋了吧 “那就委屈上官姑娘先跟着我们一起,等到有消息我们再看怎么安排。不过在那之前,还得请姑娘配合我们演场戏。”花锦将解释的活交给思歌,总觉得她闲的发慌。 看着摆着折扇往外走的人,思歌冲她喊到,“你去哪呀!”天都这么黑了,可她也不能带着上官婉儿到处溜达呀! “我?看戏。”花锦转身就没了影子。 第二天一大早,花锦就带着上官婉儿出了门,她得给官府一个交代。“大人这害人的物件我给你找到了。”花锦指了指桌上的石榴裙。 亭长看着石榴裙一时之间有些为难。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 “我知大人,不相信我的话,不如大人随我一起去个地方如何!” 一行人乘着马车浩浩荡荡的随着花锦的指挥往前去。知道有人主动揭榜破案,好事的百姓也都涌上街头,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一时之间街头人流永动,盛况空前。思歌跟在花锦身后,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花锦可别搞的太夸张,昨天她也就和上官婉儿简单一说,毕竟这种事情,只要上官婉儿随便现个身就能解决,然后再随便施展些法术,糊弄过去不是难事。 马车很快就到了地方,除了花锦以外,其余的几人看着义庄两个字都有些抓狂,一阵小风吹过,那腐败的气味随风飘扬,几个嗓子浅的人都扶在墙角一顿吐。 花锦扫了一早,便抬脚往里去。这次就比上次早熟悉多了,她直接往主屋那里去。剩下的人只能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 “大人,您看死的可是这几个人?”花锦抬手,十具尸体遮挡的白布同时落地。亭长捂着鼻子嫌弃的看了一眼。点头称是。 花锦在思歌耳边低语了几声,思歌便匆匆出去。 “你这搞的什么名堂,还能不能查的出来了!”跟在亭长后边吐的厉害的几人忍不住开口问到。 “几位大人稍安勿躁。”虽然花锦脸上挂着微笑,可声音却不见任何温度。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混到衙门里的,连个尸体都看不得,一群废物。 看见门外姗姗来迟的两人,“您是这里的看守所人吧!你看这几具尸体是不是被害的那几具!”花锦把刚问完亭长的问题重复了一次。 “是,我日日在此看守,不会有差错的!”老人家嗓音沙哑低沉,让本诡异的氛围更是压抑。 “想来也是,您负责这府衙的义庄,肯定是有些辨别尸体的能力的,是我少见多怪了。思歌,把尸体运进来。”花锦朝外边打了个响指。 尸体被从外边扔进去,略过一干人等头顶,整齐的摆放在那些尸体旁边。官府那些人吓的抱头鼠窜,紧紧贴着墙壁站立。几十具干尸,在你的头顶盘旋,这些尸体散发着恶臭,竟然和之前的十具尸体一模一样。 “那你们再看看这些尸体放在一起哪个是遇害的那几个人?”花锦嘴角上扬,眉毛轻挑,显而易见的狡猾毫不掩饰。 “怎么会这样?”亭长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为什么又多出这么多具尸体,死状相同。明显是一人所为。 “亭长大人,这个你应该问问这位老人家,他应该最懂吧!你说不对不对?”花锦转头看向从刚才就一言不发的老人家。 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不见丝毫变化,他颤巍巍的抬头,“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我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杀他们!” 花锦叹气,总有人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陪她玩玩。“我可没说是你杀了她们,你这是自己准备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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