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尘吞了吞口水:“那……老婆你想干嘛?” “想。” ! 沈雾直截了当的一个字,让苏玉尘明亮的杏眼睁大了几分。 随即,她就像是脑海中拉响了蒸汽式机车车头汽笛一般,双耳几乎都喷出了热气。 吓得双手圈住沈雾的细腰,紧张地轻轻晃了晃:“老婆,不要啊,光天化日之下,千万不要。” “千万不要什么?” 沈雾嘴角的笑意已经压不住。 苏玉尘脖颈先是爬上了薄红,紧接着是耳垂,然后慢慢蔓延上了两侧脸颊。 她着急地摇摇头:“不可以白、白日宣yin!” 静了两秒。 “噗嗤——” 沈雾笑得花枝乱颤,半响,才直起身来,双手扯住套苏玉尘的布料。 “你这个小古板,倒也没有猜错。” “我想和你玩个游戏。”
第66章 生日快乐 “哎呀你别乱動。” “不……不行啊, 老婆,你别乱摸我。” “哎呀还不给我摸是吧,我就摸, 我还要勒得紧一点呢!” “啊, 喘不过气了,能不能松开一些啊。” “不能, 谁让你玩游戏输了呢, 而且不听话,认错态度好一点知道吗?” “可是剪刀石头布不是三局两胜吗?”苏玉尘似乎很委屈。 “我说一局就一局,怎么啦,还有意见了?” 说话间, 沈雾似乎又用了一下力。 苏玉尘立刻败下阵来:“没有没有,我没想到是这么玩游戏,呜呜,求求老婆放开我吧,勒着可难受了。” 沈雾哼了一声, “怎么,你不喜欢捆绑吗?” 苏玉尘哀求:“老婆,你最好了, 你是天底下第一好的人, 就别欺负我了吧……” 终于, 沈雾就像是良心发现, 满意地“嗯”了一声:“行吧, 你再求求我, 我说不定就饶了你了呢, 毕竟我手指头都酸了。” “……” 屋外的扶南一脸震惊—— 什么……什么玩意儿酸了? 还有……什么喜不喜欢捆绑?! 扶南手里还捏着打出来的本子,今天原本是要给她俩把具体的细节敲定一下的, 没想到在门口就听见了这样一种对话。 苏玉尘軟軟哀求的声音:“老婆,真的,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了……” 沈雾的笑声传来:“哎呀我就网开一面吧,谁叫我心软,再这样的话,我手指不光酸了,手都要断了。” 扶南:!?! 什么东西啊?! 你俩在玩什么东西啊?!酸还不算,手都要断了?! ——苏玉尘还好吧?苏玉尘当沈雾的受真的这么艰难吗?!沈雾你的良心不会痛的吗?! 木质的门扉不厚,挂着浅青色的流苏帘子,扶南的手食指曲起,放在门扉上,是一副要敲不敲的犹豫。 她还在耳根发烫的考虑要不要等一会再来,但是考虑那边催得紧,这个细节该敲还是要敲的。 就在扶南发愁的要命的这个当口,身后就响起了沈嫱大大咧咧的笑声。 “哈哈你这个乌梅,我看你就不想和我们斗地主,光喝茶有什么意思呢,我就觉得坐在那里太单调了。” 紧接着米雪儿轻笑:“也并不会,我倒是觉得华国茶艺十分有趣,可是baby你每次都犯困,要不我还是挺想喝乌梅的那个……叫什么,老白茶,对吧?。” “是的。”乌梅笑盈盈地,把卷起来的茶经从左手交到右手:“确实是有点可惜,我的白茶里还配了二十年的陈年陈皮,冲出来后味回甘,今年这茬是我新收的老树白茶,我自己都没喝几回呢。” 米雪儿“啧啧”赞叹,一边惋惜没有喝上这么有华国韵味的茶,一边劝沈嫱带点茶叶茶具去法国,到时候给隔壁哈雷特炫一炫东方魅力。 几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近,转过一个拐角,三人果然就出现在了走廊上。 沈嫱先疑惑地开口:“小扶南,你怎么站在这里发呆,不进去瞧瞧吗?” 扶南的手还搁在门扉上,要走不走的,听见这一句吓得脊背都绷直了。 ——进去瞧什么,谁敢啊,看了会有生命危险吧? 米雪儿也笑着说:“扶南是不好意思了吧,没事的,她俩只是在里面制作衣服。” “……” 扶南咽了口口水,心里滚过一行大字:恐怕不只是在制作衣服这么简单吧。 ——毕竟沈雾说,手指头都酸了。 救命啊!这是什么,是自己能听的吗? 乌梅笑盈盈地跟着上前,并没有说话,但是却给了扶南莫名的精神压力。 扶南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应该想办法把长辈请走。 “啊,没有,我想了想,要不然还是先不要打扰她们了吧,毕竟这样陶冶情操的事情,还是给他们点空间吧,”扶南说“陶冶情操”四个字的时候,语调都不自信地打着抖:“那个……额,要不去尝尝我带的老枞肉桂,是烘焙茶,不伤胃的……” 她听见了几个人的对话,知道米雪儿和乌梅都喜欢喝茶,也精通茶艺,打算以此为契机,带着三个人先行离开。 哪知道沈嫱大手一挥:“什么烘焙不烘焙的,茶叶又不是甜点,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进去看看她们在干什么。” 说着,沈嫱的手直接按在了门上。 扶南闻听,眼睛都瞪大了,慌忙拉住了门把手:“那个……沈嫱女士,我们要不然还是喝茶吧?一会再过来?” “谁要喝茶啊,”沈嫱眉头一挑,目光从扶南略显惊慌的脸上挪到了那扇木门上,“你在紧张什么?” “……” 扶南拉着门把手,又咽了一口口水,徒劳地摇了摇头。 沈嫱歪头看了她几秒,然后直接用力一推,木质门扉在轻轻的合页转动的声音里,打开了。 屋子里的沉水香被气流搅扰,噗地飞舞飘摇。 浅青色流苏也随着轻轻摇曳 。 扶南啪地一声捂住了额头,闭上眼睛不敢看。 “小扶南在门口发什么神经,”沈嫱说着,已经抬脚迈进了门槛。 进来以后刚想说话,惊讶地抬高了语调:“你们俩在做什么?!” “……” 果然! 扶南心想:完了完了,还是被发现了。 长辈不会被吓出个好歹吧? 这俩人一天到晚都在做些什么啊! 没想到捂着脸等待了好一会,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响动,反倒是米雪儿拍了拍手,似乎是在称赞:“好有创意!这是乌梅女士教的吗?” 扶南捂着脸,内心的震撼变成了疑惑——啊?乌梅老师会教这? 虽然听着怪,但她根本没有勇气把手从脸上拿下来,就听见乌梅浅笑了一声:“没有哦,她俩自己聪明,想发办法吧。” “……” 扶南突然无法直视聪明这个词了,她慢慢地把手指从自己脸上挪开,望向屋子里案台前的两个人。 只见沈雾和苏玉尘也诧异地望着她们,苏玉尘身上绑着布料,被沈雾用长长的布条捆绑着边沿,那缎面的布料几乎把苏玉尘绑成了行动不便的木乃伊。 沈雾的一把剪刀,顺着苏玉尘的手臂线条,正仔仔细细的剪着。 听见外面有人来,转过头去,两个人还保持着量体裁衣的動作,看着几个人的时候,目光里除了诧异还有点被打扰的无奈。 沈嫱摸了摸下巴:“这么邪乎的招数一定不是乌梅教的,是沈雾想出来的吧?话说,你是想把玉尘勒死吗?” 沈雾手里的剪刀慢慢放下来,被她丢到一边案台上,这才甩了甩自己酸掉的手指:“哪有这么容易勒死,我要是不比的紧实一点,裁剪出来不合身,她怎么穿啊。” 说话间,手指还在甩着,沈雾没好气地开口:“这个剪刀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捏在手里,想剪得好就要特别用力捏着手柄,我手指都酸了。” “……” 门后的扶南:“……” 啊,原来手指都酸了,是这个意思。 她在心里闪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没控制住,突然就追问了一句:“那手指要断了是什么情况……” “……” 这话单拎出来听着实在是太奇怪了,毕竟这个屋子里不止一个人有女朋友,闻言,众人纷纷把目光朝扶南这个方向投来。 扶南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抬手拜了拜,做了个抱歉的姿态,刚想笑着道歉撤退,就听见沈雾的声音传来。 “断了就是断了,还有什么其他意思?” 沈雾扯了扯苏玉尘身上的绑带,望着扶南:“你来自己捏捏这个剪子,你来剪剪看,不用力捏着,转弯的时候就会剪飞,就会剪刀苏玉尘的皮肤,我转手腕的时候,几乎捏得手都要断了。” “……” 扶南尴尬地低下了头,扶了扶眼镜,尬笑:“哦,哈哈,是这样啊,玉尘真的好伟大。” 除了尴尬,这会再也没有其他合适的形容词才形容扶南此刻的心情。 她在内心自我忏悔——是我心太脏了。 对不起!! - 沈雾和苏玉尘在乌梅老师的设计工作室又待了两天。 在沈雾报废了一堆料子之后,两条睡裙终于是赶工完成。 挂在那里,一件虽然款式简单但是一丝不苟,另一件走线歪七扭八,但是好歹算是一件衣服。 沈雾开在苏玉尘肩头喟叹:“不错,好歹是件衣服。” 过去她连扣子都缝不到一起,现在和苏玉尘潜心做手工,竟然还能做出一件上身的衣服,沈雾竟然油然而生了一股自豪感。 “我其实应该挑战一些更复杂的款式,毕竟我这么厉害,对吧。” 苏玉尘的肩头被沈雾靠着,自己也用侧脸去贴沈雾的头顶发丝,轻轻蹭了蹭:“完全可以的,老婆变厉害了。” 沈雾轻笑:“傻不傻。” 苏玉尘也笑:“傻吗?” 阳光从窗棂钻进来,照在两人的脸颊上,沈雾那白皙的肌肤被阳光映亮,莹润着淡淡的光韵。 她抱着苏玉尘的手臂,在那端平的肩头蹭了蹭脸颊:“宝宝你呀,真的是傻的可爱。” 苏玉尘的脸颊也迎着暖阳,肌肤一片温煦的莹润:“老婆喜欢就好。” “当然是喜欢的。” 沈雾又紧了紧手臂,轻轻耸了耸肩:“我做的那件丑了吧唧的,你穿。” 苏玉尘点点头:“嗯,应该这样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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