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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冷淡美人结婚后我真香了

时间:2024-08-29 18:00:08  状态:完结  作者:应得蕉下鹿

  上面盖了个小小的印章,是一只小鸟展翅飞翔的模样。

  安柠把明信片给木颜看了,女人沉默了一会,笑了一下说:“这很好。”

  云城是个四季分明的城市,安柠在这度过了三十五年春秋,但依旧如年少时那般期待着每一个明天,跟木颜一起度过的每一天都像是泡在柔软的棉花糖里,惬意而甜蜜。

  春天的时候,她们也跟寻常人家一样出去踏青,只是踏的距离有点远,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一般都会跑到国外的私营园林。

  安柠喜欢一头扑进草丛里,等木颜受不了她的埋汰样子准备来把她挖出来数落的时候把女人也拽下来感受大自然的美好。

  最后两人互相望着沾了一头碎草的对方忍俊不禁。

  夏天的时候安柠会自己在家做牛奶雪糕,不加过多调料的雪糕绵密柔软,很容易化,她还好,木颜那个体面的吃法,往往吃到一半,就得找个杯子接着。不过大部分时候不用那么麻烦,她几口就能把剩下的吃光,顺便舔干净女人沾了雪糕汁的手指,要是木颜不踹她,她还能再吃点别的。

  秋天的时候她们喜欢在小区的楼顶看晚霞,安柠会搬两个躺椅上去,两人一人一杯热茶,吹着凉爽的秋风,聊今天遇到的趣事。

  冬天是安柠最喜欢的季节,因为那个时候除了可以打雪仗,还可以跟木颜戴着自己妈妈织得同款大红围脖招摇过市,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她则仗着两人都遮挡的够严实,揽住女人的肩头扬起下巴。

  看什么看,没见过恩爱妻妻吗?

  虽然都很喜欢,但比起白天,安柠还是更喜欢夜晚。

  白天的木颜有许多种身份,被许多人敬仰,而夜晚的木颜,是只属于她一人神明。

  女人不假辞色的面具在细致的爱抚中褪去,化为勾魂摄魄的热切纠缠。

  所谓七年之痒根本不存在,十五年过去了,她依旧热衷于用最本能的方式确认木颜是如此的需要她。

  她亦如此。

  三十五岁生日那天,安柠许下的愿望依旧简单明了。

  希望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希望我能永远陪在你身边,直到时光将我们的肉身泯灭,我们的名字也将镌刻在一起,永不分别。


第87章 番外四

  安柠出生在一个初冬的夜晚, 那年木颜七岁。

  木颜的妈妈木青与安柠的妈妈刘佳静是从小一个院里长大的好友,成年后,成绩比较好且于绘画方面颇有天分的木青去了外地上大学,而早早辍学的刘佳静在家门口的一家超市当了售货员。

  所谓世俗意义上的差距没有使二人的感情疏远, 两人依旧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后来木青大学毕业, 成了小有名气的画家, 带着大学里交到的男友,回到了故乡云城。

  木青是个爱恨都很热烈的性子, 彼时正跟男友谈得火热的她几乎是以当时人们不太能接受的速度结了婚, 并且更迅速的有了孩子。

  刘佳静没能劝住陷入情网的好友, 只能在木青坐月子的时候请了假,帮着木青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丈夫照看她。

  木颜从出生起就是个过于沉默的孩子, 很少哭, 以至于刘佳静总担心她是不是有什么病。

  但她又长得实在好看,是刘佳静见过最惹人怜爱的婴儿。

  她抱着襁褓里的木颜,总是忍不住笑着逗她。

  婴儿瞪着又黑又亮的眼睛, 打量着面前怪相百出的大人。

  嘴往下撇, 似乎想哭, 但忍住了。

  “哎,我闺女以后要有颜颜一半好看, 我就心满意足了。”刘佳静对正你侬我侬的小夫妻感叹道。

  木青的丈夫笑着, “要是是个男孩更好,正好结个娃娃亲。”

  刘佳静点头,“也是, 我咋就没想到呢, 也省得颜颜嫁到别家受委屈, 我家孩子你们放心,敢欺负颜颜我就打断他的腿!”

  木青笑着摇摇头,“我觉得还是女孩好,当一辈子好姐妹,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

  其他两人都觉得她这话别扭,只能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没有人知道当时的木青到底是因为生孩子太辛苦情绪不太稳定,还是敏感的她已经对之后的故事有了隐隐的预感。

  总之这句话算得上一语成谶。

  木青的婚姻结束的就像开始时一样迅速而热烈,两个因为所谓的艺术家间的共鸣而选择结合的年轻人,无论是从精神还是物质,都没有做好为人父母共度一生的准备。

  在大大小小的吵了无数架之后,木青的丈夫离开了云城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只留下身心受创的木青和四岁多的木颜。

  木青的手因为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摧残,变得不再稳当,她的画笔也无法再画出鲜艳的颜色。

  她觉得画中每一朵盛放的花,都在嘲笑烂在地上的自己。

  一个原本算得上前途光明的画家就此结束了自己的职业生涯,失去收入来源的木青在刘佳静的帮助下卖掉了自己的房子,搬回自己跟刘佳静一起长大的老城区瓷厂家属院,低价买下了刘佳静楼上的房子。

  那时刘佳静刚刚结婚,结婚对象是瓷厂的工人安亚军,也是她一起长大的朋友,父母催婚催得紧,两人就凑合在一起过了。

  两人都是开朗活泼的个性,婚后生活也算得上融洽,刘佳静没事就往楼上跑,跟自己不愿出门的好友说说话,对自己的干女儿木颜更是多加照看,简直比木青更像她妈。安亚军跟木青不太熟,但毕竟小时候在一个院里,也听说过她坎坷的身世和不幸的经历,淳朴如他没嫌麻烦,还很支持妻子的做法。

  刘佳静生下安柠后,几乎不会主动出门的木青带着木颜一起去了医院。

  瓷厂附近的医院常常人满为患,白色的狭窄走廊两侧支着病床,病房里安顿不下的病人歪七扭八地躺着,人群聚集的味道和消毒水味掺在一起,叫人本能的想吐。

  木颜跟着母亲推开那扇掉漆的病房门,看见总是风风火火的刘阿姨靠在床头,很虚弱的样子。

  她那时候就想生孩子大概不是什么好事情。

  刘佳静见木青来了,笑着嗔怪她,“你来就来,搞这么隆重干啥,又带孩子又拿东西的,我再歇两天就回去了。”

  木青放下手里的补品,走到床边拉住刘佳静的手,常年郁郁的脸上显出一点浅淡的笑意,想说什么眼圈却红了。

  刘佳静赶忙给她拿纸巾,“别哭别哭,我这顺生,可没你那时候受罪,这会都不咋疼了。”

  两个大人在那边说话,木颜的目光却落在安亚军身旁的小木床上。

  “颜颜想看看妹妹吗?”安亚军注意到她的眼神,笑着从床上抱起一个小小的襁褓。

  木颜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两步,男人的臂膀中,淡黄色的小被子把婴儿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红色的小脸,她眼睛紧闭,睡得很香。

  她好小啊。

  木颜伸出手,轻轻戳了戳婴儿的脸蛋,温暖又柔软。

  “这回也算是遂了你的意,是个女孩,以后颜颜就有伴了。”

  那边两个大人总算把注意力放回了自家的小孩身上。

  “孩子名字取好了吗?”木青打量了一会婴儿的脸,“看这五官,把你俩的优点都结合起来了,以后肯定好看。”

  “你少糊弄人,这会跟猴一样能看出啥?”刘佳静替自己女儿谦虚了一把,但脸上的笑却又灿烂了几分,“早就取好了,就叫安柠,柠檬的柠,又别致又有彩头,小名就叫宁宁。”

  “好名字。”木青轻轻推了木颜一把,要她离安柠更近一些,“以后要多照看妹妹。”

  木颜没有回答,因为她觉得自己做不到。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小的婴孩跟幼儿园里那些嘲笑自己不说话的小孩有什么区别。

  她是一个过于封闭也过于沉闷的孩子,对她而言,一个新生的,无法理解的生命跟自己产生联系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最后在母亲的催促下,她也只是又伸出手摸了摸孩子软糯的脸,什么也没有说。

  跟木颜相反,安柠从婴儿时期就展现出了自己过于强悍的交流能力,她也很少哭,但就算对着婴儿床上挂着的旋转玩具,都能“啊啊啊啊”的叫着自娱自乐半天。

  那时刚上小学的木颜在刘佳静家吃饭写作业,刘佳静夫妇都有事的时候,就让她帮忙看一会安柠,哭了就叫他们。

  木颜觉得安柠很吵,又自觉自己没什么让人安静的资格,毕竟她现在写作业的地方都是安柠未来的卧室。

  她只能站起来走到婴儿床旁,试图用眼神让婴儿明白这会她该睡觉了。

  “啊,啊。”很明显安柠不明白,但看到木颜那一刻她确实安静了许多,婴儿浅棕色的眼睛眨啊眨,片刻嘴巴张大,发出一声响亮的哼声,圆圆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

  她在笑吗?

  木颜点了点婴儿的鼻子,迟疑地商量道“你能不能……睡觉啊?”

  安柠更高兴了,伸出两只小手,抓着她的手就往嘴里塞。

  刘佳静推开卧室们,就见自己干女儿一只手在作业本上奋笔疾书,另一只手被旁边婴儿床上的婴儿拽着玩,上面还残留着口水的痕迹。

  亲女儿高兴地手舞足蹈,干女儿一脸你随便吧的无奈表情。

  场面很和谐很友爱,还很安静。

  之后的日子平平淡淡的过去,木颜已经习惯了在自己写作业的时候身旁不时传来安柠各种语气的啊啊声,并且能比较准确的判断她是饿了还是无聊。

  而安柠则格外喜欢木颜,从她学会爬之后,就会在木颜写作业的时候爬到她脚边,拽拽她的裤脚。

  木颜看她,婴儿圆圆的小脸上洋溢着纯净无害的笑容,还挥了挥手里的玩具。

  木颜叹气,艰难地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在两腿间的凳子上。

  她继续写,安柠靠在她怀里玩玩具,时不时盯着她游走的笔锋看一会,再啊啊两声,不知道在说什么。

  安柠学说话那段时间,木颜被老师推选去参加省里的小学生绘画大赛,她从小成绩就好,长得又精致漂亮,看上去还有些弱不禁风,再加上沉默寡言,基本上是老师最偏爱的那款好学生。

  而她的母亲虽然在照顾她生活起居这方面有心无力,在绘画这方面却给予了她最正规而严格的教导,加上遗传自基因的天赋,木颜从小就展现出了过人的绘画水平。

  比赛持续了两周,最后木颜拿了冠军,市里与有荣焉,特意用戴着大红花的车将她送到了家门口。

  院里的邻居啧啧称奇,说真是虎母无犬女。

  虎女一言不发地下车,一言不发地看着老师跟下来迎接自己的刘阿姨一顿狂夸,一言不发地走到刘阿姨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角,意思是能不能赶紧回去。

  这两周对她而言只有画画的时候时高兴的,每当从画具间抬起头看见周围陌生的环境不认识的人,或者半夜惊醒看见陌生的天花板,木颜就有点喘不过气,颁奖的时候更是如此,要不是她能忍,估计已经当场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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