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的触感,火热的皮肤,娇嗔的嘤咛,没有一样不是让祁诉沉迷的催化剂。 江惟听又哭了,她感动得不行,即便身子受不住,也不愿让祁诉停手。 “祁诉,你爱我吗?你要一直爱我吗?你永远都爱我,不许爱别人好不好?” 她反反复复地问祁诉,反反复复地想索求祁诉的承诺,祁诉也反反复复地满足她,答应她。 录音的界面在跳动,江惟听把所有的承诺都留下来,一直到凌晨,祁诉被酒精麻痹,趴在江惟听身上满足睡去。 江惟听还有一丝清醒,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之后,把录音发自己一份,换好衣服,离开了祁诉家。 第63章 分别-回来 清晨,祁诉摸不到身边的人,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看,一室昏暗,窗帘把所有阳光隔绝在外,只把她自己拘在房间里。 “……江惟听?” 祁诉接连喊了几声无人回应,她揉揉脑袋,一把拉开窗帘,出门找人,家里也到处都找不见。 祁诉洗了漱,返回卧室,准备给江惟听打个电话过去,却瞥见江惟听昨晚发来的微信。 只有几句话: [祁诉,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会用力拥抱你。] [昨晚很棒哦,我很喜欢,我喜欢对我温柔的你。] [我不是去什么危险的地方,不用替我担心。我也想可以有保护你的能力,具体的原因我暂时无法向你说明。我也不能在你看着我的眼睛里离开,我会走不掉的。] [我会一直一直都想你的,乖乖宝贝。] 祁诉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站在原地反应了几秒之后,抓起衣服冲了出去。 她跑了一上午,到每一个可能会有江惟听的地方找,仍旧一无所获。 祁诉有些急了,她打电话给白影璃,白影璃也对此毫不知情。一筹莫展之下,祁诉甚至开车到卫木谦的家,却得知一个更让她不能接受的事。 “您也来找阿谦呐,真不巧,他昨晚上就出去打工了,跟一个漂亮姑娘一起走的,就是没你这么高。” 祁诉攥着拳,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火气:“您知道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没说。” 祁诉一阵阵地无力,她转了大半天,最后还是自己回到家,看着空荡的屋子,从来没像此刻这样孤寂过。 走之前还要跟我做那些,江惟听,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从那之后,江惟听的手机就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祁诉几乎每天都会打上两三个,却从未开过机。 起初的几年,打电话这件事不知不觉成了习惯。可后来某一天,当她看到某一则娱乐新闻的时候,心里压抑的苦涩终究还是蔓延开了。 是港州的娱乐新闻,新晋女演员和神秘男子出入酒店。祁诉看那个背影,怎么看都像是江惟听和卫木谦。 所以当初的猜测没有错,卫木谦和江惟听一起走了,他们明明只在一起兼职一个多月,就有了两万块的联系,也有了一起走的事实。 那我呢,我,祁诉,给过你那么多钱,是不是也该把我带上呢? 这件事成了她的执念,她也固执地逼着自己不要去想她。 尽管白影璃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也无可奈何。 她从傅桥那里打听清楚了,江惟听现在正在港州培养粉丝,前三年都在接受封闭式特训,她也是去年才和江惟听取得联系。 但成为艺人要抛掉过去的手机号码,使用公司提供的统一号码和电子设备,所以受限颇多。 祁诉毕了业,结束了实习,实习最苦最累的日子里她反倒很喜欢,因为回到家就能倒头就睡,不必想着那个磨人的家伙 ,难以入眠。 她有时甚至觉得恍惚,如果没有那些照片证明,她恐怕都会觉得江惟听在自己身边的短短两年是一场梦。 毕业第四年,祁诉拍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处女作,她独到的审美角度和镜头语言把整部影片的质量再度提升,也获得了新人奖的提名。 第一部作品就能有如此成就,这在圈里算是佼佼者,她不再像上一世那样为了凑齐演员绞尽脑汁,相反,数不清的演员都想跟她合作。 六年说长不长,但在祁诉的认知里,这六年的每一天都不算短。 她一开始会尝试理解江惟听的离开是为了什么,可后来越尝试,越不能理解。 明明我是唯一一个在你身边的人,为什么你宁愿选择一个只认识一个月的人,也不愿意带我走。 我自然是哪儿都愿意随你去的。 祁诉的话更少了,多数时间她都在和镜头对话,和剧本对话,哪怕是孟岁朝,也只有在工作的时候才听她多说几句话。 她的房间里,关于江惟听的东西一件一件被收起,每年都会多收几件。直到今年,她想的没力气想了,所有的东西都被收在箱子里,放在杂物间。 只有那个房间,还一直留着。 她宁愿重新做一间杂物间,也不愿意把江惟听住过的房间堆满杂物。 这几年她身边的人来了又走,她仿佛一个看客,不愿去挽留谁,也不愿主动结交谁,佛系到孤僻。 最后她能称之为朋友的,除了商镜黎和阮霁禾,就只有大二那年,白影璃带回来的老部下女儿戚吟晚,和孟岁朝。 戚吟晚知道有一个人住在她心里,却也从未主动提起过,她见过那个女孩的照片,模样很标致,就是体型有点差。 她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被祁诉偏爱,她只知道,祁诉想她,惦念她,每每脆弱的时刻,嘴里唤的都是那个名字。 戚吟晚羡慕,也嫉妒,她走不进的心,有人已经长住;她不能靠近的人,或许已经属于别人了。 好在她还有唯一的机会——时间。 听说那个女孩不告而别很多年了,祁诉似乎也正一点一点遗忘她,照这样看来,迟早有一天,她会得到祁诉,会走进她心里,把别人赶出去。 可她不懂。 祁诉收起那些东西不是因为放下,而是因为实在放不下,不愿自己睹物思人,所以压制着想念的情绪,把那些散漫的心思压缩再压缩。 六年,她真的很想她。 江惟听也亦然,离开祁诉之后,她重新开始失眠。 睡不着的时候,她就努力回想上一世自己或许可能会遗漏的细节。 推自己下楼的人似乎是个女人,她虽然裹得严严实实,但江惟听记得那个怨恨的眼神, 她自问自己没有得罪过谁,或许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就能知道最大的幕后黑手是谁。 之所以带上卫木谦,一方面是想放在眼皮底下看着他,另一方面也是想能在他尚未倒向别人之前拉拢他。 还有影帝叶景驰,他上一世做的那些小动作,和对祁诉的陷害,总有一天,自己都会帮祁诉讨回来。 江惟听爬起来,循着旧习惯守到凌晨十二点,把新的一天的日历撕下来。 她已经撕了很多,这个习惯保持了六年,总算撕掉了最后一页。 明天,她就要回到祁诉身边了。 第64章 她的祁诉 “收工。” 随着最后一场结束,祁诉神伸懒腰,把明天要杀青的人员整理出来,戴上帽子从后门离开。 今天是安家的少爷安书言的二十七岁生日。 这六年,青州市的几大龙头似乎交往更加频繁,所以她们这些小辈也难免经常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聚在一起。 祁诉不喜欢这种聚会,但安书言不是别人,是她第一部电影的投资人,加上这几年的交情,她无论如何也推脱不掉的。 更何况,上一世她出事之后才发现,因为平时没什么社交,有些事就算想托人查探,都无人可托。 所以这一世就理解了人脉的重要性,也会维持必要的社交。 酒吧的VIP卡座预定了两个,安书言这人虽然看似沉稳,其实玩心大,尤其他和林诗锦的合约婚姻将近,所以更不愿回去提前被束缚。 祁诉回家换了衣服,正是初秋,一到晚上天气就难免有些凉。 她拉开衣柜的一瞬间,不知怎的,目光就落在那件黑色英伦风大衣上。 轻灵舒适的面料似乎正合适穿去这种老友聚会的场合,祁诉看着它几秒,最后还是把它摘下来。里边搭了一件白色的紧身短T,随便抓了抓头发,沾了些香水就出了门。 工作之后,她倾向于干练简约的风格,所以身边的东西大都换成更实用的东西。 无论是车子还是房子,都按照自己上一世的风格购置,显得越发孤冷。 她到酒吧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生日会在八点半举行,所以来的还不算迟。 喧闹的音乐向来为她所不喜,她快步穿过舞池,拉开包间的门时,安书言正坐在C位看手机 。 见她到了,安书言笑着打了个招呼,拍拍旁边:“祁姐,来坐。” 孟岁朝瞪他一眼:“你也是马上就结婚的人了,我们小诉可不挨着你,来挨着我!” 祁诉笑笑,走到孟岁朝身边坐下,安书言长叹一声: “唉……好烦呐,我真是一点都摆脱不了这种商业联姻。我对林诗锦,就是从小到大的邻居感情,我爸非要我娶她,这事儿闹得。” 祁诉看看周围:“怎么来这儿办生日会,被你爸知道怕是少不了一顿批。” 安书言已经不在乎多一顿少一顿了,他无所谓地翘起二郎腿:“照顾朋友生意,这酒吧是林诗锦一朋友开的,一会儿过来。” 话音才落,林诗锦和一个女人走进来。 林诗锦的气质和六年前没什么区别,这几年简直是贯彻傻白甜风格,尽管二十六岁了,看上去仍旧没多少成熟的感觉。 这也是安书言不感冒的原因,比起这种校园甜妹,他更喜欢成熟有魅力的。 跟着一起来的女生是个短发,模样虽好看,只是侵略性太强,尤其那道打量安书言的视线,直白且不客气,看着像是要把他分解了一样。 孟岁朝拉拉祁诉,小声道:“这个女人怎么好像和安书言有仇一样?” 祁诉收回视线,不甚感兴趣:“可能就是那个性格吧。” “书言,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林诗锦一边说,一边把准备好的盒子拿到他面前,看上去像是一块表,包装十分精致。 安书言生了些兴趣,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一直想收藏的那块表。 “连这个都能搞来,小瞧你了呀。” 林诗锦甜美一笑:“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给你弄来。” 这齁人的话叫孟岁朝直酸脸,朝祁诉更靠近些:“我都不好意思送礼物了,万一说不出更腻的话,格格不入怎么办。” 祁诉弯唇,把礼物拿出来递给她:“一起送了吧,省的抢了人家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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