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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觉不觉得她俩关系好到过分了？上个月还不是这样的。” “她们宿舍现在就她们两个人，关系好也是正常的。” 宋寒雁和戚眠完全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 两家公司离H大不远，两人商量着走着去。 一开始戚眠还想打车来着，但是宋寒雁勤俭持家惯了，坚决不同意。 H市不愧是国际大都市，物价高得惊人，就这两步路打个车都要三十块。 宋寒雁最讨厌花冤枉钱，她就算是爬过去也不会花一分钱打车的。 ＊＊ 许是快到周末了，大家的精神气都有些不足，所有人都在盼着下班。 其实光是半天根本学不到什么东西，但是叶楠说有工资，她宋寒雁高低都要来看看。 到了之后叶楠才说给她算时薪，一个小时二十块。 宋寒雁都打算走了，叶楠PUA她：“不能看拿了多少工资，得看学到了多少东西，我敢保证你从现在开始学，到了毕业至少是个经理，我听说你那个室友都开始帮爸爸谈小项目了。” 这个理由说服了宋寒雁，她想想也是，现在工作难找，应届生毕业找工作还要有三年工作经验呢，学学也不亏，反正就几个小时，她也不加班。 叶楠没有亲自带她，怕自己生气了伤了两人的和气，于知意知道了骂她，转头把她交给了一个有气质的下属。 宋寒雁刚上大学，设计设计不会，管理轮不到她，谈合作她也只能在旁边瞪眼看着。 叶楠大手一挥，发配她去做客服，要求她跟员工打好关系之后再来找她。 这家名为意筑的室内设计公司还有自己的APP，做客服的人不多，大概也不需要那么多人。 宋寒雁看到坐在自己旁边的温柔小姐姐第三次骂人的时候终于知道为什么叶楠把她发配到这里来了。 谁说实习生不是个受气包呢，宋寒雁开始可怜起自己了。 刚到公司她还有些不懂，客服组的组长拿了一大叠文件告诉宋寒雁这是需要她记住的。 看了两小时宋寒雁觉得易如反掌，不就是解释两句话吗，谁不会啊。 “喂，这个装修风格我喜欢，怎么换啊？” 宋寒雁刚登上界面就有人问她了。 “亲，您点击左上角的蓝色标签换一个就好了。” “怎么换怎么换，左上角是哪里，哪里有蓝色标签呐。” 以前宋寒雁还不相信这个世界有蠢人，这个时候终于相信了，指导了半个小时那人都还不会，最后还给她打了差评。 宋寒雁都要气哭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她直接摆烂了，拿起手机就跟戚眠吐槽。 “真的服了，今天告诉用户换一个就行，ta连左上角都不知道是那边，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我估计她就是心情不好来找茬来了，呜呜呜，给差评，一个差评要扣50呢，上半天我一共才赚80。” 戚眠过了一会总算是回消息了：“世界上什么人都有，你不要伤心了，我们晚上约会好不好，我请你喝奶茶！” 第34章 今天很乖 今天晚上没有安排，无非就是回于知意看那俩小情侣亲热。 宋寒雁才不要当一千瓦的电灯泡，当即就答应了戚眠的请求。 摸了一会鱼之后她也不摆烂了，虽然自己算不上有多聪明，但是最大的优点就是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 叶楠的公司也并没有那么多规矩，晚上还要下班什么的，除了刚开始搬过来还有点忙，周末加加班，其他时间到点下班。 下午五点，宋寒雁旁边的温柔小姐姐踩点下班。 身为实习生的宋寒雁自然是没有理由加班的，本来一下午被扣五十块钱就已经很伤心了。 大概附近的上班族大部分都是朝九晚五，电梯里有不少的人。 叶楠问宋寒雁要不要坐她的车一起回去，宋寒雁还有约会呢。 “不了，你先回去呗，我要和同学出去逛逛。” 电梯大部分打工人不比宋寒雁大多少，眼里早就没了舍我其谁的气势。 戚眠应该是早退了，宋寒雁踩点下班都没赶上她。 “怎么了？我下班经过我爸同意了。”戚眠把手里的奶茶递给宋寒雁。 其实她根本没有固定的上班时间，反正戚总不给她发工资，都是直接发生活费的，最近工作忙，根本没有时间管她。 路上的行人匆匆去追赶自己的生活，附近地铁口挤满了人。 在H市，你可以看到一百种完全不同的人生。 “我们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宋寒雁现在只想着眼下，毕竟现在的生活比她预想的好不知多少倍，其中也少不了于知意的帮衬。 “随便找一家吧，我不是很饿。”戚眠晚上也吃不了多少东西，对这个当然不在意。 附近的商场很多，基本每家商场都有电影院。 “我们等会去看电影吧！”江芷曾经跟戚眠说过，约会时去看电影也是增进关系不错的选择。 宋寒雁才不要去看电影，她已经在办公室坐一下午了，现在只想出来走走。 “你想看嘛？我不想一直坐着，等会还是多出来走走好。” 戚眠也没有特别想看电影，以宋寒雁的性格，指不定就爱看那种恐怖悬疑片。 离这里不远还有一个小公园，两人决定吃完饭就在那里逛逛。 “对了，你晚上怎么回去？你爸爸回家了吗？”宋寒雁连戚眠怎么回去这点都想好了。 戚眠挑眉：“怎么，你要收留我？” 宋寒雁才不收留她呢，催促戚眠赶紧想办法。 “我跟爸妈说好了，以后回去得晚我就住外公外婆家，他们住在附近的别墅区。” H市不说寸土寸金，但是房价也是蛮高的，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起的，附近的别墅区好像叫养龙湾，里面的别墅起码一千万左右吧。 ＊* 夜晚的市区很热闹，宋寒雁吃完饭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就说我们吃得太慢了吧？”宋寒雁边擦嘴边抱怨。 戚眠牵起她的手：“哪里有，慢慢吃不也是一样的嘛？” 两人手拉手往公园走去。 要不说大城市开放呢，街边随处可见亲热的情侣，同性恋也并不少见。 到底是因为它繁华才包容还是因为包容才繁华，宋寒雁想不出来，只记得自己在小县城的高中念书时，楼上艺术班有一对女同性恋。 后来，不知是谁告诉了双方家长，让两人分开的手段太过于毒辣，其中一个女生的生命永远停留在了18岁。 公园里的人不少，主要是一些家长和放假的孩子。 H市只要是个景点就会有强买强卖的大妈，宋寒雁刚进公园的门就看到了正在寻找目标的卖花大妈。 她拿出手机，拉着戚眠准备到另一边去就被她盯上了。 哼，旁边一群夫妻站那陪孩子你不去推销，专门找大学生下手是吧。 宋寒雁算的上软硬不吃的犟种，越让她买她偏偏不买。 “戚眠，不准碰她的花。”宋寒雁一边拉着戚眠往人多的地方走一边提醒戚眠。 大妈的腿脚真好，跑到她们前面拦住她：“小美女们，买束花吧！” 她一边把花往身形更娇小的宋寒雁手里塞一边说。 宋寒雁连连后退，绝不肯碰到她的花，大妈又转移目标，转向戚眠。 要是放在以前，戚眠可能就买了，但是宋寒雁下令她不准碰，这个命令自然是不敢违抗。 大妈见她不收，直接把花往地上一扔：“你这孩子，不买就不买呗，干嘛扔我的花，赔吧，八十块钱。” 不过是一个塑料包装这一朵半死不活的月季就要八十，宋寒雁怎么会如她的意。 “大妈，你少血口喷人，我朋友根本没有碰到你的花，我手机还搁这录着视频呢。” 宋寒雁曾经有被这样的事骗过，当时损失了她八十八块钱，现在格外讨厌这种无良商家，一看到她们就开始拿手机录视频，生怕沾染到自己。 大妈还是不死心，直接躺地上打滚了：“你们过来看看啊，现在的人真没素质啊，把我花弄折了不说，还推我这个老婆子，不得了啊，没天理啊。” 景区的人本来就不少，现在全被吸引过来看热闹了，有的甚至拿手机录起了视频。 宋寒雁示意戚眠报警，而自己手机上的录像从没有停止，在警察来之前她不会动一下的。 “我们报警了，强买强卖触犯治安管理处罚法，你等着吧！” 宋寒雁毫不怯场地跟满地打滚的老太婆说。 老太婆一听捡起地上的花就跑，宋寒雁怎么会让她得逞，拉着戚眠就去追她。 看热闹闹得人渐渐散去了，警察来的很快，老太婆没能跑过宋寒雁，跑过了也没用，除非她不要自己的小摊子了。 老太婆被警察带走之后戚眠就一脸得意地看着宋寒雁：“我今天表现得是不是很好？” 宋寒雁摸摸她蓬松的长发：“嗯，今天很乖。” 宋寒雁心里舒畅得不得了，四舍五入那八十八块钱也算是赚回来了。 第35章 我自有打算。 戚眠本想乘胜追击问自己能不能转正，奈何宋寒雁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行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自有打算。” 宋寒雁用食指和中指捏住戚眠的嘴唇，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这下戚眠也不好说啥了，恹恹地拉着宋寒雁的手准备把人送回去。 “不用送我了，你赶紧回去吧！太晚了我担心老人着急。” 戚眠撅着嘴想反驳，奈何宋寒雁不给她这个机会，催着她走。 养龙湾离这里不远，戚眠认为大可不必这样。 ** 宋寒雁今晚又一次失眠了，最近她的睡眠很不好，总是容易被自己白天的心情所影响。 既然睡不着，索性爬起来码几个字。 看着笔下的人物渐渐往美好的方向发展，宋寒雁心情也慢慢好起来了。 半夜的时候对面突然传来动静，紧接着就是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 宋寒雁放下手机通过监控看外面的情况，于知意被叶楠着急忙慌地抱出来。 “小姨，这是怎么了？”宋寒雁趁她们还没上电梯赶紧开门问道。 叶楠看起来很着急，狂按电梯：“你小姨发烧了，我带她去医院看看，你赶紧去睡吧。” 叶楠的情绪也影响到了宋寒雁，这下她更睡不着了，估摸着时间发消息问于知意的情况。 最近换季，感冒发烧的人不在少数，于知意又喜欢穿清凉的衣服，发烧了也不奇怪。 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人终于回来了，当时宋寒雁还在翻看叶楠给的书。 现在时间还早，又是周末，两人补个觉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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