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不断的蹬着,也不知道苏梓汐踢到了宁舒哪里,好像是小腹,她听到了宁舒闷哼一声,唇上的碾磨似有松懈。 层层叠叠地床帏之中,一身月白衣衫清冷如雪的宁舒将身下只穿着亵衣憋闷的脸颊通红,娇喘连连的女子压在身下。 察觉到身下女子还欲要再踹,宁舒抬起膝盖将其镇压,原本极为浅淡的唇瓣泛着晶莹地水光艳丽非常。 “不要、说那些…梓汐。”松开捂着女子双眼地手,而后垂首额头贴近女子,两人额头相抵。 因为被宁舒压在身下,双手被桎梏苏梓汐根本动弹不得。 只能看着宁舒的额头逼近,抵在她的额上,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上,让本就脸红她的面红耳赤,几欲滴血。 “你个疯子!放开我!”苏梓汐左右摇摆着头首,想要挣开。 “刚说的,为什么梓汐不听?不乖……是要受罚的…” 后面的五个字几乎是气音,微不可闻,被再度逼吻的人淹没于口中。 修长的脖颈绷的笔直,白皙的面颊染上旖旎的绯红,眼眸之中泪水涟涟好不可怜。 当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伸进她的口中苏梓汐几乎是头皮发麻,宁舒从未如此逾矩过。 浓重的血腥味儿随着两人纠缠间不断地蔓延,来不及咽下去的涎水随着女子的唇角滑落,鲜血被稀释落下来时是浅淡的粉红。
第179章 :烂也要烂在一块儿 自从大了之后再也没有受过这样委屈的苏梓汐生生的被逼出泪来,粉色的鼻尖通红,圆润的眼眸中不断有泪水滑落没入鬓发中。 伏在苏梓汐身上的宁舒气息不稳,胸口不断地起伏着,而宁舒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身下之人身上。 雪白的亵衣随着女子刚才剧烈地挣扎而散乱,露出光洁圆润的肩膀,以及随着胸膛起伏的半抹浑圆。 如狼似虎的目光让苏梓汐害怕,细碎的呜咽从她被亲吻到麻木的口中宣泄出来。 “宁舒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贱人!贱人! 当初她就不该心软,就该一剑杀了这个贱人! 感觉到麻木的唇瓣上的刺痛,清秀的眉峰微蹙,抬起手背将唇上湿濡黏腻的血水擦拭,但是苏梓汐下口太重,旧的血水擦拭很快又沁出新的来掩盖住。 苏梓汐说这话的时候宁舒的手背还没有落下,漆黑的瞳眸像是蛰伏着一头巨兽似要将她吞噬,“你我寸步不离,我,等梓汐来杀我。” 这样诡异而血腥的话从宁舒口中说出来出奇的平静,就好像她说的并不是什么生啊死啊的话而是说要陪苏梓汐去看花看雪一般。 “谁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是死也不要和你在……” “嗯?”冰冷的眼神斜睨过来将苏梓汐吓得剩下的话哽在了喉咙中,“梓汐忘了刚才的惩罚了吗?” 宁舒说这话的时候指腹正摩挲着女主红肿的唇瓣,苏梓汐就这么躺在床上,长发如瀑般披散在床榻之上,眼睛红彤彤的就像是气的要跳墙的红眼兔子,用着对于宁舒而言毫无威胁的眼神瞪着她。 粗粝的指腹并不温柔地摩挲着唇瓣,赤裸裸地眼神让她心悸不已,根本不敢与此刻的宁舒对视,底气不稳地移开视线,可是却又更是气闷的厉害,她何曾这般狼狈过。 暧昧的旖旎似要再度凝聚而起,苏梓汐死死地瞪着宁舒,然后在她指腹滑过唇瓣的时候快速的张口咬住。 明显的能够感受到口中的血腥味儿变得浓郁快速的蔓延开来,宁舒神色未变,仍旧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甚至是还用被她咬住的手指逗弄着她的舌尖。 感觉到被轻慢的侮辱感扑面而来,苏梓汐将宁舒的手指吐了出去,强忍着眼中的泪意不看宁舒。 她反抗不了宁舒更打不过。 看着闭目不言委屈到极致的女子,宁舒心中虽然有了一丝快意可是更多的还是酸涩,就像是青涩还未曾成熟的果子被采撷,冒着酸水泛着苦涩。 将女子滑落的衣衫整理好然后抱入怀中,“梓汐明知我心意,为何还要如此。” 她知道梓汐在仗着她的喜爱,可是怎么办,她就是放不下。 “我的心好疼,梓汐可否怜惜于我。”执着女子的手放置在自己的心口。 她解释了很多遍,不是她,怎么会不知道苏家对于梓汐而言意味着什么。 她又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可是梓汐不愿意相信她,还说出让她无法忍受的话语来。 她如何能不气,她都快气的疯魔。 理智全无。 苏梓汐猛的抽回手退开距离在宁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踹了出去,那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眼睁睁地看着宁舒狼狈地消失在床榻之上,苏梓汐几乎是连衣服都没有管,快速的从床上跳了下去,她的手就快要摸到房门。 可是却被人从身后抱住,那力道似乎要将她的腰肢掐断,碾碎一般,身后的人紧贴上来,下颌放置在她的肩膀。 就在苏梓汐欲要继续开口辱骂的时候,忽而感觉到脖颈处的湿濡,浑身一激灵一股痒意从脚底席卷而上,落在宁舒手背上的手不住蜷缩,在宁舒的手背上落下道道红痕。 脆弱的命门就在宁舒地口下,此刻面对极度不理智的宁舒她不敢再开口刺激,就怕自己再说点什么宁舒会一口把她咬死。 可是即便如此,宁舒仍然没有放过她。 尖利的刺疼让她倒吸一口气,更多的是惊慌失措,她能感觉到牙齿刺破肌肤的疼痛,“放开我!你放开我!宁舒!” “疯子——” 随着她的辱骂宁舒地力气越发的重,疼痛与恐惧双重情绪下苏梓汐终于败下阵来,“我错了,阿舒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阿舒。” “宁舒!你个贱人!啊——” 也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疼痛,苏梓汐眼中的泪水不断的滑落,滴在了宁舒的手背上,感受到口中的血腥以及手背上冰冷的湿濡,宁舒终于松了力道。 无人看到在苏梓汐背后的宁舒双眼猩红中泛着不正常的黑,明显的道心不稳似要入魔的征兆。 “我给你两个选择。”很久之后平静下来的宁舒抚摸着女子泪迹斑斑地面庞擦拭着。 在宁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梓汐地耳朵动了动,虽然还在啜泣可是明显的在仔细听宁舒之后的话。 喑哑的嗓音在苏梓汐身后响起:“第一……”宁舒的手不住地摩挲着女子温润地面庞,好像这样才能让她稍稍心安,“梓汐娶我;第二,跟我回崇明剑宗。” 强势且不容拒绝的话语让苏梓汐后脊背发凉。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在从中做出选择,宁舒不会放过她的。 如果可以这两个选择她都不想选,可是,根本由不得她。 “我有的选吗?宁舒!”说这话的时候苏梓汐无疑是愤怒的,双眸充血若不是自己打不过宁舒红俏又不在身边,自己不能再多加暴露什么种种原因之下,苏梓汐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将宁舒打一顿。 ‘宁舒’二字像是在她口中萦绕了许久都被咬碎嚼烂了才被苏梓汐恨恨地吐出来。 宁舒环抱着女子,看着因为女子的愤怒脖颈处一鼓一鼓地青筋,宁舒只觉得可爱至极,心中的那点不平不忿也在此刻渐渐消退。 清浅而又满含眷恋地吻落在她的脖颈处的伤口上,疼痛中混合着如羽毛掠过般轻柔的痒意让苏梓汐不自在的想要躲避,却被宁舒制止。 低醇略哑地嗓音落在她的耳畔语气之中是说不出道不明的遣倦情愫,“没得选的梓汐,你只能和我在一起,烂也要烂在一块儿。”
第180章 :若是梓汐觉得为难,我便替梓汐选 苏梓汐浑身一激灵打着冷战,也不知道是被宁舒轻描淡写渗人的话还是因为宁舒此番巨大的转变给吓到了,双眼无神,呆愣着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反抗,辱骂。 “宁舒,我讨厌你!从来没有那一刻这么讨厌过你!”因为刚才和宁舒的拉扯以及情绪激动的,苏梓汐的脸颊格外的红就像是夏日里被太阳晒裂的洋柿子露出里面沙红的果肉落在宁舒眼中格外的诱人。 落在苏梓汐腰身上桎梏着她的手缓慢的移动,落在了女子白皙而脆弱的脖颈处,并没有用力,可能是因为感受到威胁,苏梓汐不自觉的往后微仰想要避开宁舒的手,可是也因此离身后让宁舒越逼发近了。 “可是……”因为女子的话宁舒地眼珠子微微转动,刚恢复清明的眸子再度涌上暗沉,她的嗓音沙哑的好像许久没有喝过水似的,“梓汐我喜欢你,自始至终都喜欢。” 她离开宁氏的时候父母并没有不舍,有的只是她被师傅看中的欣喜与欣慰,他们不曾因为她还是个稚童而担忧半分。 反倒是当时什么都不懂的梓汐跟在她身后走了很久,哭的眼睛肿都睁不开不让她走。 她不懂。 并不是因为其它,只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她此去再回来便是聚少离多她的父母为何欣喜若狂,她当时也只是个孩子,外表再沉稳也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并不代表她随着一个陌生人离开去往陌生的地方她不会害怕,不会恐惧。 师傅说她是天生的剑骨,难得的天才。 又说她此生顺风顺水唯独姻缘坎坷崎岖,一着不慎便是落入深渊。 也曾因为师傅此言担忧不安过,可是后来又觉得其实没什么的。 人们能够窥视天道预警那只是因为天道愿意被窥探到,同时也说明那些被窥视到的并不重要,就好比秘密,当秘密告诉其它人时便已经不能够称之为秘密。 从被窥视到预警的那天起,就会开始发生变化,也许会提前也许会推后,又或者不会出现,谁知道呢?这就是天机。 她待在崇明剑宗太久,久到和尘世外的世间格格不入,可是她自己做出的任何选择自始至终都铭记于心。 梓汐是她的未婚妻,是她选择的,无论如何都好。 她想过她们会遇到挫折,或许如师傅所窥得那般坎坷难行,可是唯独没有想过会和梓汐分开。 其实她也不明白甚至是迷惘,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有心想要去做些什么来挽救,可是却有一种‘拔剑四顾心茫然’无从下手的感觉。 她没有想到会这样,更没有想过她们会反目成仇。 可是那又如何呢?天命说她姻缘坎坷,可是也说了只是坎坷而已,若她偏要一意孤行又待如何? 泪水落在她的手上,就像是火焰落在上面般,宁舒抚摸女子面颊的动作微微一顿,指腹蜷缩。 似乎是在不忍又或者是在迟疑,沉默了半晌,苏梓汐听到如同催命般的声音再度响起:“若是梓汐觉得为难,那,我便替梓汐选。” 似乎是觉得这个想法很好,苏梓汐听到身后之人轻笑出声很是愉悦,“那么,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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