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刷牙漱口。”宋昭鸯忍不住出声说。 程迦栗握住她的双手,闻言道:“明早起来再洗,好不好?” “今天太晚了,鸯鸯应该睡觉了。” 宋昭鸯没再坚持,在酒精和困意的加持下,她渐渐陷入睡梦。 而程迦栗找了个舒适的角度,抱着宋昭鸯也进入梦乡。 第二天。 宋昭鸯被阳光照醒。 昨晚忘记拉窗帘,窗外天光大亮。 宋昭鸯打了个哈欠,一睁眼,便对上近在咫尺的脸,不免微微忪怔。 程迦栗的侧躺着,脸颊陷在枕头里,有些滑稽可爱。 宋昭鸯认真欣赏了一会儿,才慢慢动了动。 不动不知道,程迦栗居然用腿压住了她的腰,难怪她总觉得身上沉甸甸的。 宋昭鸯有些无奈,想了下,用手捏住程迦栗的鼻尖,把人憋醒。 程迦栗睁开眼,握住她作乱的手:“老婆,别闹。” 哪怕昨晚听程迦栗说过这个称呼,宋昭鸯还是有些不适应,耳朵羞红一片。 她抿着唇,说道:“我没闹,你压到我的腰了,好重。” 闻言,程迦栗才将腿收回去:“抱歉,我睡相有些不好。” 宋昭鸯算是见识到了她的糟糕睡相,没有反驳。 “太阳升起来了,该起床了。”宋昭鸯指了指窗外,说道。 程迦栗看了眼手机:“这才六点,再睡会儿吧。” “那你下去拉窗帘。”宋昭鸯又说。 程迦栗抓了抓头发:“好吧,我下去。” 这样说着,程迦栗起身,往梯子那边爬去。 宋昭鸯微微抬起头,看程迦栗从梯子下去,不免感到新奇。 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和程迦栗同床共枕,但将地点换成学校,便似乎有一点不同的感觉。 像是在偷偷早恋。 宋昭鸯回忆了一下,昨天是她的二十一岁生日,按理说,她已经不算是早恋了。 想到这,宋昭鸯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昨天她都忘记了。 宋昭鸯的存在感很低,除了小时候奶奶会给她过生日,别人都不会在意这个,她的爸妈只会在弟弟生日的时候买蛋糕庆祝。 昨天程迦栗给她过生日,属实是让她感到意外和惊喜。 程迦栗拉好窗帘,耸肩道:“不告诉你。” 待程迦栗上床,宋昭鸯便摸着她的脸颊问:“告诉我嘛。” “哟,鸯鸯都学会撒娇了?”程迦栗挑眉。 宋昭鸯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闻言娇嗔地看过去一眼。 程迦栗便抿紧嘴唇,凑过去亲了宋昭鸯一口。 “鸯鸯今天比昨天更加可爱了。”程迦栗忍不住感慨道。 宋昭鸯想了下,说:“你才是更可爱的那一个。” 她大概知道昨天中午程迦栗为什么要午休了。 能把宿舍装扮成这样,想必程迦栗从一进门就开始跟安娜打电话了。 宋昭鸯心中愈发感动,忍不住问道:“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生日的?” 程迦栗看着她,说道:“要是想知道,是不是得贿赂一下我?” 宋昭鸯想了想,靠过去亲了一下程迦栗。 “这样好不好?”宋昭鸯问道。 程迦栗思忖片刻,说道:“你喊声老婆听听。” 宋昭鸯有些害羞,又嗔视她一眼。 “不想知道就算了,我好困,要睡觉了。”程迦栗打了个哈欠,说道。 半晌,宋昭鸯的声音传过来。 “……老婆。”
第42章 简直爱死 宋昭鸯的嗓音甜甜软软,是和程迦栗截然相反的感觉。 程迦栗被她这么叫了一声,直接不困了。 “再叫一次。”程迦栗看着她,说道,“我知道鸯鸯最好了。” 宋昭鸯刚才就是忍着害羞说的,现在更是不好意思,没有说话,用手挡住脸庞,耳根变得微红。 程迦栗不依不饶:“老婆,我要听你喊我。” “拜托拜托。” “……” 宋昭鸯招架不住,最后还是乖乖缴械投降:“……老婆,你不许再让我重复了!” 程迦栗便笑了,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笑声,闷闷的,让人听了感觉耳朵一阵酥麻。 “好吧。”她故作无奈,“我当然会听老婆大人的话。” 这样说着,程迦栗抬起手:“看在我这么听话的份上,老婆是不是应该奖励我?” 这人又要奖励。 宋昭鸯脑海中不由自主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还好昨晚她没喝太多酒,过了一会儿勉强算是将昨晚的记忆找回来。 也是因此,她知道了程迦栗昨晚有多么可恶。 对方居然……好羞耻,真的好羞耻! 宋昭鸯睫毛轻轻颤动,几乎不敢再继续回忆。 然而,像是开闸的洪水,她的脑海中盛满昨晚荒唐的记忆,以及最后程迦栗的克制,两人相互依偎着睡过去。 宋昭鸯心中一暖,想了下,还是问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见状,程迦栗顺着杆子往上爬:“我要老婆的早安吻。” 又是老婆。 宋昭鸯简直要对这个称呼麻木了,她面色微红,眼睛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眼前人。 眼镜不知放在何处,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程迦栗索要的奖励。 在酒精的作用下,宋昭鸯勉强算是主动,然而今天她没有喝酒,以全然清醒的状态去做那些单是想想便羞耻万分的事,简直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宋昭鸯视线胡乱落在半空,过了一会儿,她才微微挪动脑袋,往程迦栗那边靠去。 一个轻柔纯情的吻落在程迦栗的额头,紧接着,便是女孩干净温润的声音:“迦栗,早安。” 程迦栗神色一怔,不知怎的,刚才心中的戏谑,此刻全都消失,只剩下淡淡的温柔升起。 她眉眼柔和了些,主动凑上去,衔住宋昭鸯的唇,温柔碾磨。 宋昭鸯喜欢她这样,于是也忍不住沉浸在这个吻中,渐渐放松了警惕。 不知过去多久,宋昭鸯感觉后背一凉,肩带变得松垮。 程迦栗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手还贴在她的后背上,源源不断传去热意。 “鸯鸯,我有点饿了。”程迦栗懒洋洋地说。 宋昭鸯想了下,说道:“那我们起床去吃早饭吧。” 然而,她被程迦栗摁住,对方的动作温柔而霸道,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可是,我想先尝一下这个。”程迦栗的手稍稍往前,摸住浑圆,说道。 宋昭鸯后颈发麻,几乎是下一秒便耳根脸颊一起变红,她睫毛快速颤动着,几乎要划出残影。 “我,我听不懂……”宋昭鸯惊慌失措地说。 程迦栗叹了口气:“鸯鸯,你懂的。” “你就不想试试吗?” “你已经二十一周岁了,而不是十二岁。” 宋昭鸯的睫毛不再乱颤,她忽然想,她确实已经成年了,就算现在谈恋爱也不再是早恋,哪怕出格一些,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宋昭鸯没再说话,而捂住胸前的手也渐渐松开。 程迦栗露出一抹笑,亲了一口宋昭鸯:“老婆,我最喜欢你了。” “……” 宋昭鸯的手落在程迦栗的头发上,在对方发力时,轻轻拽掌心之下的长发。 “你……别那么用力。”宋昭鸯紧张地说。 程迦栗便抚着她的肩背,帮她放松。 “老婆,”程迦栗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你可以做到的。” 宋昭鸯微微仰头,更为用力抱住程迦栗的脑袋。 …… 她们到底也没吃上早饭。 这天周一,需要上公开课,她们双双迟到。 幸好靠门的位置有两个空座,她们溜进去坐好,一起松了口气。 “我就说没事的吧。”程迦栗得意洋洋地说,“我对时间的把控很严苛,绝对不会下课之后才来。” 宋昭鸯看了眼时间,顿感无语。 确实,还有十分钟就要下课了。 宋昭鸯稍微动了动,感觉布料总在不断摩挲过她敏感的地方。 那里在今早刚被人狠狠采撷,因此格外红肿。 经历了十多分钟的折磨,宋昭鸯表情复杂地看向程迦栗:“以后……以后我可不会惯着你了。” 程迦栗面露不解:“怎么了?” 宋昭鸯含含糊糊地说:“有点痒,有点痛。” “哪里痒,哪里痛?”程迦栗忍不住问。 宋昭鸯被她追问的有些羞耻,于是凑近了对方说:“你吮的地方。” 程迦栗若有所思,思忖片刻,说道:“那待会儿需要去医务室拿点药膏。” 宋昭鸯想起对方今早的模样,便忍不住感到羞赧。 程迦栗简直是狗崽子,吮上瘾了怎么抓头发都不管用。 她被咬痛了,对方只会变得更温柔,深情款款问她还可以继续吗。 怪宋昭鸯定力不足,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不忍拒绝,于是程迦栗便愈发肆无忌惮。 去医务室拿了药膏,买好饭回宿舍,程迦栗便说要帮她涂药。 宋昭鸯觉得羞耻,想要自己涂:“还是我来吧。” “那怎么行。”程迦栗不乐意,“我刚跟它混熟,你怎么能剥夺我和它见面的机会。” “我不管,这次让我来,我都听见它说想让我帮忙上药。” 宋昭鸯耳根通红:“它又不会说话,你怎么听见它的声音了。” “靠意念,”程迦栗狡黠地笑了笑,“你不懂的,我们之间有特殊的交流方式。” “……” 宋昭鸯被她无赖的样子噎住,好半天没说话。 程迦栗便变了脸色,央求道:“好老婆,让我看看它吧,一上午没见,我想看看它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而且,这是我的错,本来就该我来承担,所以你就让我帮忙涂药膏吧。” “好不好,鸯鸯?” “求你了。” “……” 宋昭鸯抿着嘴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趁着她不说话的空档,程迦栗笑着说:“既然鸯鸯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许了。” 话音落下,就要作势来帮忙解扣子。 宋昭鸯哎了声,下意识挡了挡。 “怎么了?”程迦栗问道。 宋昭鸯抿了下唇,说道:“这个让我自己来,你不许插手。” 程迦栗便笑了,一脸愉悦地说:“我就知道,老婆大人最好了。” 宋昭鸯被她的情绪感染,也变得开朗不少。 虽然如此,但被人盯着脱衣服到底是有些奇怪的。 宋昭鸯脱到一半,看到程迦栗正直勾勾盯着她瞧,于是心中升起一股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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