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君明明这么好。 她坐了起来,想要解释:“不是你的问题。” 傅令君却抽走了那本小手册,认真道:“我会好好学的。” 她起身欲走,郑亭林连忙拉住她;“等等等等。” 她抱住傅令君的腰,没什么底气地质问:“……你一个人怎么学?” 傅令君失笑,被她拉着坐回了床边。 郑亭林自觉窘迫,见她还捧着那册子看,头皮发麻地把它甩开,尴尬道:“这些都是纸上谈兵……不用在意。” 然而傅令君却问:“你买的手指套呢?” 郑亭林大脑宕机,傅令君随意道:“这是买指套的附赠品吧。” “啊。”郑亭林咽了口唾沫,眼睛瞟向床头柜的抽屉,“嗯,好像是的。” 傅令君注意到她的视线,打开抽屉,一眼看到了那精致的白百合花小盒。 “怎么之前没有拿出来?”傅令君问。 郑亭林又想躲回被窝里了,傅令君笑了声,显然也没打算得到回答。 她拆开包装,郑亭林的耳朵肉眼可见的涨红,傅令君有双纤细修长的手,慢条斯理打量拆封时,有种禁欲又迷人的美感。 郑亭林的衣领被解开。 傅令君的手指停下,忽地按在了她白皙细腻的左胸上方。 温热的、扑通的心跳。 郑亭林的气息蓦地乱了,她攥住傅令君的手腕,眸光带雾地凝视着她。 傅令君旋即将她压在身下,如疾风骤雨,亲吻得急切而热烈,郑亭林用力揽住她的脖颈,一次次回吻,微翘的睫毛颤动,如搔在心尖。 低吟中,傅令君凑近她耳畔,哑声问:“很差吗?” 郑亭林眼尾带红,回应支离破碎:“嗯很好,很好……” 她抓着傅令君的后背,任额角汗珠滑落。 作者有话要说: 嗯,有些话不能乱说…… ps:眀毓是另一篇文的,没看过完全不影响阅读,也不用去补,主要真的觉得写得很差,很惭愧,感觉自己像在骗钱Orz(没有说角色不好的意思,是我能力不足,驾驭不了)
第86章 Chapter 86 四月初,郑亭林收到英国皇家爱乐协会邀请,前往伦敦参加国际音乐节活动。 傅令君随同前往,少有地和郑亭林提起母亲季乔。 “我听说季老师回国前长期定居在欧洲。”郑亭林了解过季乔生平,“你去欧洲的音乐厅吗?” “只去过维也纳和伦敦的。”傅令君顿了顿,“很多年前的事了。” 季乔结婚后,事业重心就转移到了国内,傅令君其实去国外音乐厅不多。 “还记得那把斯琴吗?”傅令君转移话题,浅笑,“我母亲的珍藏,它现在就在伦敦博物馆。” 季家二老答应过,只要郑亭林进入柯林斯,就将那把“红宝石”转赠给她。 郑亭林愣住,蓦地一笑:“红宝石是和我最合拍的琴。” 上一世成名后的郑亭林受赠得到了“红宝石”的使用权,并一度成为她的个人标志,频繁被各大媒体报道。 傅令君自然也记得,甚至那把小提琴,就是她特意找保管人赠送给郑亭林的。 “说起来,那时候我都不知道它是季家的呢。”郑亭林回忆起,“虽然听说季老师用过这把琴,但保管人没有提过老师是所有者。” “是我不让他提的。”傅令君回。 郑亭林突然抬头,语调微变:“Why?” 往日的回忆变得清晰,大多古董琴借出的期限是三年,而这把无比珍贵的“红宝石”,借给郑亭林的期限是终身。 当时的惊喜压过疑虑,名琴借予优秀年轻演奏家终身的事情虽然不多,但也一直是圈内美谈。 作为新生代古典乐圈最具潜力的新人,郑亭林自认不会辜负这把名琴。 “是你主动送给我的,对吗?”郑亭林问出口。 傅令君点头。 “哎呀。”郑亭林突然跺了跺脚,掩面嗔道,“拜托,我真以为有眼光犀利的收藏家看好我呢。” 傅令君被她逗笑:“我怎么不算?” 郑亭林眼睛从指缝里看她。 “我不止看好你,还相信你会成为青史留名的音乐家。”傅令君依旧是不开玩笑的那副语气。 郑亭林放下了手,突然抱住了她。 傅令君顿住脚步,在人行道上旁若无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不管外界如何看郑亭林,傅令君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第二天下午,傅令君带郑亭林去博物馆一起办完手续,取出了展览柜中的“红宝石”。 欣喜中夹杂着怀念,郑亭林抚摸着红宝石的琴身,在保管人和傅令君的交谈声中,久违地按起了琴弦。 她抱着小提琴,一直到出门才恋恋不舍地把它装回琴盒。 傅令君见状想起什么,哑然失笑:“你以前还拿它当女友是吗?” “对呀。”郑亭林笑意绽开,“My lover, my soulmate!(我的情人,我的灵魂伴侣)” 她不止一次地在公众媒体面前提到这点。 重生后,郑亭林一直刻意回避思念“红宝石”,要是重生后它一直在自己身边,郑亭林想来难以做出放弃小提琴道路的决定。 这是一把1709年的斯特拉迪瓦里式小提琴,价值过千万,其用料漆色,各方面的做工哪怕在一众古典名琴里也是上上乘。 ——这是每一位小提琴家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郑亭林抱着琴盒,哼着歌儿,忽地说:“你要是早说红宝石是你的,说不定我早就来勾搭你了。” 傅令君轻笑,无言以对。 那会儿郑亭林已经和陆池佑在一起,金童玉女般配一对,她那点儿心思也就压了下去。 这趟欧洲之行很是顺利,郑亭林友情出演了一段独奏,离开伦敦后去到了德国。 季乔去世后,傅令君继承了母亲在柏林的一处房产,她提前请好家政服务,和郑亭林提了行李箱入住了进去。 这是一套面积很大的公寓,高屋顶木地板,装修带着典型的当地风格。 “这儿多久没人住了?”郑亭林问。 公寓地段极佳,就在CBD核心区,出入方便,附近的房价房租只高不低。 “两个月前租户搬走了。”傅令君回答,“我很少关注,都是顾问在打理。” 郑亭林坐在了躺椅上,打量起四周,因为主人季乔演奏的需求,这处公寓做了隔音处理,客厅往里走还有专门的琴房。 或许是被这间公寓隔音处理吸引,入住的租户多是音乐一行的人,琴房这么多年也一直保留了下来。 郑亭林打开琴盒,小心地擦起松香,搁上夹住红宝石。 琴弓顺滑拉起,音色将她带回灯光打下的舞台。 激昂的演奏中,人琴合一,宛若天成。 停下时,郑亭林看见傅令君站在门口,凝视中倾听。 背后的墙纸有些发黄,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折射出耀眼的尘埃。 一如定格在傅令君脑海中,眼前人肆意拉琴的鲜活姿态。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天气很好,郑亭林没有安排活动,趁着有空把大大小小的博物馆、艺术馆逛了个遍。 傅令君大多时候陪她,忙的时候就一个人待在家里,郑亭林也不打扰。 而最近几天,郑亭林不知道从哪来的兴致,带着琴盒出了门。 没多久,油管和ins上就陆续出现了郑亭林的街头演奏视频。 郑亭林没有自己拍过,全是不同路人上传,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曲子,音质虽然一般,但视频里旺盛的活力足以感染所有人。 傅令君同行时,总会拍下一段当做走过的见证。 “感觉像是活了过来。”郑亭林在街边收起小提琴,和傅令君说话,“有一种脚踩在了实地上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重生之初模模糊糊,一直到认清自己时才隐约把握到。 而到如今,郑亭林才终于有了挣脱出溺水的滋味。 那层朦胧笼罩的薄雾被穿透,她的灵魂从束缚中解放。 过去的她总是困在肃穆的音乐厅,用枯燥的练习掩盖精神上的疲态,她太在意权威,太在意他人的看法。 可她走上这条路的初衷不是这样的。 人来人往的街头,郑亭林在空旷路旁站定,拉响了纯粹热烈的莫扎特。 她随心所欲,恣意纵情。 郑亭林没有在柏林久居,她和傅令君又辗转到了罗马和米兰,她们提着琴盒,拖着行李箱,来去自由,在每一座城市留下笑闹的足迹。 这是她们的十八岁,前路漫漫无阻,仿佛无所不有。 五月十七日,巴黎的街头一片彩色汪洋,郑亭林欣喜地举着彩虹旗帜,加入狂欢的人群。 傅令君穿着彩虹短袖,在人潮中追逐郑亭林的身影,满目皆是缤纷五彩,这是彩虹日,也是国际不再恐同日。 “傅令君!”郑亭林回头大声喊,脸颊上印着的彩虹条纹爱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巨大的彩虹条幅被无数人托起游行,郑亭林站定在前方,傅令君朝她快步走近。 到处是沸腾舞动的彩色,然而傅令君只看得到郑亭林,只听得到郑亭林的声音。 郑亭林冲她笑,扎起的丸子头偏了偏,音高忽地回落正常:“我爱你。” Love is love,爱就是爱。 傅令君向前一步,游行而来的彩虹轻纱条幅越过两人身高,她们被笼罩在斑斓的色彩下,头顶着彩绸,在喧嚣的欢呼声中肆意接吻。 长长的彩虹条幅穿越街头,最后露出拥吻的二人。 两人松开时,仰头正好看见无数彩色气球放飞,飘向未知的远方。 郑亭林望着蓝天,牵住傅令君的手,忽地偏头道:“这是最好的时代。” 傅令君凑近亲了亲她的面颊,却说:“它只是开始,我们会有更好的时代。” 和风吹来,抬头万里无云,广场的喷泉处水光溅起,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七色彩虹。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今天生理期太难受,吃了好些药才好点,勉强写了一点,字数不多,感觉在这完结也不错(狗头) 三次元太忙了,希望这个月能顺利完结吧,也写累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写,先这样吧,周日状态好的话就把欠的更新都补上,惭愧。 晚安各位!熬夜真的不好,放下手机,啵啵! 感谢在2022-06-17 23:38:38~2022-06-19 00:31: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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