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舅舅去女生的房间安抚她,但因为他说了句: “这是女性独有的魅力。” 然后女生又被点燃了炸药包,对着舅舅一顿输出: “什么魅力!性魅力吗?!” “那为什么你不把你下面露出一半?或者把你的胸露出一半,体现一下你的性魅力!” “相信我,无论你露出哪一个,一堆男男女女都会扑向你的,你个白痴舅舅!” 说完,女生越想越气,气冲冲的出房间了。 而舅舅,他在女生出门后才反应过来,然后感受着脸上的大片温度,他深深的叹了一声: “唉—” 小姨说得对,她真的很难搞啊。 …… “在成年礼前,由于政策的原因,她要回到户口所在地高考,然后你就遇到了她。” “只是没想到,她就那样消失了,一下子只有我还记得她。” 良久的沉默后,舅舅对安静等待的朋友浅笑致歉并道谢: “谢谢你的到来,知道还有人记得她是很大的安慰。” “我也是。” 朋友温声应和道。 看着朋友,舅舅很突然的道: “像我们这种阴物家族,是不允许族员和普通人结婚的,但你和她会是例外。” “你足够不凡,她足够强大,而我会同意。” “……” 在经历了恶魔女后,朋友已经不为这种话怔了,她默了下,回道: “谢谢您这样说。” …… 虽然我这样说,但我并不觉得我对你是爱情,因为我自认不是一个脱离了□□的人,但我不想和你进行性行为。 所以我想,我想要的就是和你成为朋友。 但那时的你说的话,我那时以为是玩笑,但如果你知道你会消失的话,我就忍不住的去想我对你来说,有没有意义。 (停顿) (执笔) 不管这些了,我经常在想的,是如果我和你一起长大,我对你来说就会有意义,我能有机会让你变得温柔,我们也会成为朋友了吧。 (一笑) 真希望这样的事能发生。 祝你在其它世界安好。 想和你做朋友的***。 …… …… …… “(警告)倾世,你的行为简直不可理喻。” “(平和,还有些无奈)我不想她带着杀死生命的痛苦活下去,所以就只能带回她并抹除她那一世了。” “首先,用词错了,倾世。” “你根本抹除不了,ta是都不能用连续性强来形容的角色,拿ta第一世的能量与任何一世对比,除了灵魂沉重越来越多,其余根本没有变化。” “你就只是在封闭记忆与气运通道,然后在快要失效的时候回收ta,又进行一次封闭。” (对于这些,倾世浅浅笑意的回道) “谐世,我不喜欢回收这个词,以后不要说了。” (谐世不觉难受,只更加的不解) “其次,如果你这么在乎这个角色,为什么要这样结束她的小说?你明知道那个角色可以治愈她。” “谐世,我不需要一个角色再拿所谓的爱来伤害她。” “?(恍然)那次的伤,是因为你毁灭了一个角色。” “(仍然平和)没有办法,ta想穿着□□裤像男性人类角色一样上她,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那你这次为什么不直接毁灭那个角色?” “我想,但她们的小说已经开始了。” “如果是这样,你就该控制住自己,至少别再这么突然的让她早死,连我都觉得她不该这样。” “放心,我不会了。” “……” (谐世怀疑的看向倾世,战争的时候就在关注的角色,真的可以就这么放开吗?但谐世一向不管倾世这些,ta一向只管ta:) “如果你受伤了,记得找我。” “(浅勾唇角)我会的,谐世。” ----
第12章 第三个世界 如果我和你一起长大,我对你来说就会有意义,我能有机会让你变得温柔,我们也会成为朋友了吧。 …… …… …… “***!” “我有期待你的靠近吗?” “我有求着你不要离开我吗?” “我有说你是我的救赎,你是我唯一的温暖吗?” “都没有是吧。” “那我难道是什么弱小无助,被家暴,吃不饱,活下去都很艰难的家伙吗?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你只需要无视我就可以了,你为什么连这都做不到!” “You FUCKING Bastard!!!” 输出完这些,女生气冲冲的看着朋友,等着她的话,然后再输出一顿,但朋友回的话是: “是you're a fucking bastard.” “……” “你以前外语考试中的作文很多都是口语化表达,还用脏词,所以你作文只能拿到七分。” “……” 女生完全没了质问的想法,只觉得朋友有病,她也有病,明明早就意识到不该与这个人碰面,远远的离开就是最好的保全自身的方法。 “!” 看着女生后退的脚步,朋友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又早有预料的抓住女生毫不犹豫挥过来的另一只手。 女生瞬间咬住了唇,为让女生松开,朋友道:“当你让我出国的时候,你答应给我十个愿望,现在我要用第一个,你回到学校。” “哈,你差点死在这里,是我让你出国治疗你taya才能活下来,你竟然还有脸提起那十个愿望。” “你要背弃自己的承诺吗?”朋友对女生的嘲讽毫无所觉,平静的问道,她知道女生是只有自己才能束缚住自己的。 “……”女生用力磨着内唇肉,将将要出血时,她松牙,瞪着朋友,厉声道:“松手!” 这是答应了,朋友一直紧着的一口气松了出来,她松开女生,又主动后退了两步,看着女生揉着手腕但没有离开,她说出了第二个愿望: “苏家,我家,选一个。” “哈。” 这家伙又来这一套,她就是不能理解她只想一个人活着是吧,啧,女生心烦得很,语气不耐到了极点: “苏家,你还有什么愿望都说出来。” 朋友轻点下颚,启唇道: “第三个,尝试活下去。” “啧。” “第四个,尝试活下去。” “你有病吗?” “第五个,尝试活下去。” “你真的有病。” “第六个,尝试活下去。” “……” “第七个,尝试活下去。” “你知道你这种套路,我很烦的吧。” “第八个,尝试活下去。” “……” “第九个,尝试活下去。” “……” “第十个,尝试活下去。”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愚蠢。”女生冷冷的看着朋友道。 “放心,我准备好你的死亡了,但你得痛苦的挣扎过后才能死。”朋友平静的跟汇报工作一样。 孽缘。 这两字血淋淋的出现在女生眼前,招摇的仿佛是抽出她的血画的一样,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的预兆,女生低头用手掐着眉间,施予自己疼痛与对自己道: 冷静点,***,做个清醒的疯子。 见女生将眉间掐紫,那上面还有斑驳的新伤旧疤,朋友一瞬抿唇成线。 如果一年前成功了就好了,她就不用接着痛苦。 但没办法,正如她对她说的那样,她自己也不能接受什么都不做,就看着她死去。 脑中出现的女生躺在血泊里的画面让朋友的手发抖,她藏到了身后,可面上却还是平静的对女生道: “九点了,你该回苏家了,苏叔叔要求孩子十点钟睡觉。” “……” 女生看着眼前出现的黑色文字,她开始怀疑起监狱医院的诊断结果。 监狱医院说她因为脑袋被重击,所以造成她有了联感能力(同时触发两种感官的能力),听见别人说话时眼前会出现对应的文字,文字的颜色又取决于她的感受。 但黑色,她从未见过不说,她自己对于**的那句话也是平常的不耐,之前的话都还是灰色,刚刚那句怎么就变成黑色了? “怎么了吗?”朋友见女生皱眉看着她不说话,疑惑的问道。 “……” 眼前的文字又变成灰色了,女生微微摇头,谴责自己有病的东西还认真的去想,想想明天要去学校吧,她可受不了学校的环境。 “我忘记路了,也没钱,你带我去。” 其实还是有钱的,今天送她出狱的大妈给了她一百块钱,她本打算去吃顿好的,看看自己打不打算上路,但朋友突然出现,一话都不说的捂嘴、扔车里、跟要抛尸似的一路飞驰,带她到了荒郊野岭,这举动完全惹怒了她,便不想浪费她这一百块。 而且也是她强迫自己的,当然得由她全程负责。 她这想法,要是朋友知道,估计还挺开心的,但朋友不知道,所以她全程无言的送女生到苏家门口后把自己房子的钥匙给了女生后,她便转身走了,果断利落。 女生没觉得难过,这可是她吼了多次后才换来的成果。 把钥匙放进裤兜里,女生抬目,看着眼前的复式别墅,看起来并不算贵,但这边区域是上层阶级的专属,A市里有山有水,还地段好的地方,看起来就不像是她这种穿着全身上下不超过一百的人能来的地方。 但她来了,而且还要摁响门铃,如果她能控制住情绪,那么她今晚还要…… “你就不能放过我家吗……我求你了……” “……” 定制的衣服,锦玉蓝裙装衬得眉眼精致又漂亮,站在那里,看着就是个精细养出来的小公主,却在女生面前哭的怎么擦都擦不掉眼泪。 “……” 神奇,她不会是有施虐癖吧,刚刚还很烦躁,现在却平静的如一摊死水。 要不是情境不合适,女生还想摸摸自己的脸,摸摸自己是不是变成了面瘫,因为自己平静到跟从没有过情绪一样。 一个哭,一个平静,两人就这么对着,直到里面的苏小少爷突然冲出来,温言细语安慰着苏小小姐,将她带了进去,他全程没有看女生一眼。 ta们进去后,苏总带着疲惫出来迎接她,女生看着苏总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感觉心情好了一些,她喜欢好看的眼珠子。 苏总的眼珠子,黑白分明,干净得像是上好的琉璃,但因着水墨画那样的致简隽雅五官,与着抬手举目间对掌控全局的自如,苏总的眼珠子没有纯粹到冰冰冷冷的,反而还有些白玉温润在其中,很好看的一双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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