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制服将俞归杳衬得严谨却又恣意,她冷着脸,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接着将女人的衬衣一点点剪开,边失望地看着她:“既然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肯说出真相。” “难道你在隐瞒什么?我又为什么会失忆,然后来到渔村。” “我不知道!” 付温忱不敢看她的眼睛,冰冷的剪刀划过锁骨,又缓缓往下,剪开衬衣,划过雪白的肌肤,她浑身颤抖,胸前高耸的弧度剧烈起伏着,也不知怎么的竟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兴奋,刺激,却又害怕...... 她只能道:“要是伤到我了,你就死定了!” “还有,我穿的衣服都是十万起步,你赔吗?” 她知道俞归杳爱钱,没准能就此收手。 可她没想到,这回俞归杳是铁了心地要逼她,一边剪开她的衣服,一边朝她笑:“没关系,离婚后我净身出户,够抵这两件衣服了吧?” “你!”付温忱泪眼朦胧,双手双腿不断挣扎着,哭得越发厉害:“你别提那两个字......” “你告诉我所有的事情,我就不提了。” 从始至终俞归杳的目的都只是知道真相。 她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感觉太过难受。 她也知道,付温忱只有在做的时候格外脆弱,所以她才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思及此,手里的剪刀已经缓缓剪开了牛仔裤。 俞归杳将那剪开的衬衣布料扯开,女人还穿着白大褂,甚至戴着金丝眼镜,可那镜片雾蒙蒙的,红唇微张。 衬衣被剪开后露出黑色的蕾丝文胸,吊带勒住肩膀,蕾丝包裹着雪白的玉峰,那腰肢纤细,仿佛轻而易举就能折断。 付温忱微微颤抖着,又泪水盈盈地看着她:“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可是你已经.......” 俞归杳又将牛仔裤的布料扯开,露出下面黑色的布料,丁字裤像泳裤一般,漂亮至极,几根细线系在胯骨上,一块薄薄的布料包裹住女人的重点部位。 伤口处似乎已经涌出了不少透明溶液,布料被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凸显出里面的形状。 “我看你这套内衣也价值不菲,我要剪开吗?” 俞归杳的剪刀轻轻戳在布料上。 隔着布料,付温忱能感觉到剪刀的锋利,她浑身一抖,手铐发出挣扎的声响,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股透明溶液又从伤口处涌出,黑色的布料变得更加紧贴。 她咬住了唇,脸颊潮红,终于忍不住道:“剪开......我想要你......” 说这话时,她满眼媚意,眼尾泛红,泪珠接连不断地落入鬓发中。 看她这副模样,俞归杳勾起唇。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随后,她瞬间俯下身,将女人抱进怀里。 她身上的制服还整齐至极,只是扣子解开了几颗。 相反,剪刀剪开了那价值不菲的布料,锋利的剪刀轻轻划过肌肤,吓得付温忱缩在她怀里,眼泪直掉。 随后,布料被她拽开,她又解开了对方的排扣,身下的女人就只穿了件白大褂,紧贴在她怀里,脚腕被铐住,双手被绑着,却仍然不愿意松口: “你这样正得我意,我就喜欢这种刺激,所以我绝对不可能告诉你什么的!” “谁说我会要你了?”俞归杳反而笑着,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除了要你,我什么都会做,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你!”付温忱潮红着脸,对方滚烫的呼吸吹拂在耳畔,光是听到那声音,透明溶液就止不住地从伤口处淌落。 “随便你怎么做,反正我不会开口。” 她依旧嘴硬。 俞归杳用手碰了下她的伤口处,就像是挤了满手的沐浴露,滑腻至极。 女人微微一抖,她很满意,接着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早晨没喝的牛奶,打开包装。 “你干什么?” 付温忱潮红着脸,只被她碰了一下,就难受极了:“如果你不做到最后,就别碰我!” “我偏要。” 俞归杳忽然将包装盒倾斜,接着乳白的牛奶便悉数往下淌落,全部倒在了女人的锁骨下。 对方的肌肤竟比牛奶还白,乳白的牛奶溅得满身都是,从肌肤上滑落,从腰肢往下滑落,看得人心跳加快,浑身发热。 付温忱咬着唇,已经能够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不由得红着脸恼道:“你就算这样,我也不会说出什么的。”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你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 俞归杳被她气得青筋浮现:“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看到我长得像顾若秦,所以才接近我,和我做,甚至和我结婚对吗?” “那你口口声声说喜欢顾若秦,却又对我说喜欢我这个替身,你可真是博爱啊!” 她语带讽刺,瞬间低下头,咬住她的脖子,狠狠啃咬,又往下,一遍遍狠狠地咬她。 甜腻的牛奶也被她不断吮吸着,所过之处牛奶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你放开我!” 付温忱被她折磨着,双手双脚被手铐和领带勒出红痕,十指紧攥着,眼睁睁地看着女人舐着牛奶。 她是故意的,故意这样折磨她,还咬她,让她疼痛,又遍体酥麻,止不住地发出声音:“你再这样,我也不会说出什么!” “绝不会告诉你一个字!” 她几近疯狂,微微仰着头,泪水盈盈,又满脸潮红地喊道:“你这都是徒劳之功.....我绝不会告诉你......” 见她还这样嘴硬,俞归杳没办法,将牛奶浇在她的伤口处。 付温忱感觉一阵凉意,往下一看,便见乳白的牛奶浸没了伤处,不断往下滑落。 她看得脸颊滚烫,而女人竟忽然吻住伤口处,一点点将伤处周围的牛奶全部清理干净,湿软的舌尖不断扫过,吮吸着牛奶。 “我不会妥协的……” 见到这一幕,付温忱心神颤抖,总感觉对方像小猫一样在讨好她,可仔细感觉,对方明明是在勾引她,想趁她忍不住时骗她开口说出真相。 她浑身颤抖,像是疼的,只有她本人知道,她在隐忍着。 俞归杳观察着她的反应,伤口处早已淌出大量透明溶液,所以她故意将四周都吻遍了,不断舔舐着周围滑落的牛奶,却都是浅尝辄止。 渐渐的,房间里全是付温忱低唤的声音:“杳杳......” “别逼我了……” 她浑身滚烫,像是高烧发热,满脸是泪。 “我真的不会说......” 付温忱的身体在不断发颤,像是病入膏肓,浑身潮红,伤口处全是流出的药水,那是白天的药膏融化,掺杂着透明溶液,浸透了白大褂。 药膏被透明溶液冲去,只剩下乳白的牛奶滑落。 她戴着金丝眼镜,镜片早已雾蒙蒙的,遮住了目光散乱的双眼,泪水滑落,红唇不断喘气。 “你越这样我越喜欢……” “是吗?” “只要你愿意说出真相,我就给你。” 俞归杳目光深沉,明明是折磨对方,可看到对方这副模样自己却动了情。 她很想妥协。 可是,她必须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而且必须从付温忱口中知道。 她喜欢她,不想再和她产生任何隔阂,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但女人却偏偏嘴硬,直到这时候,却还一边哭,一边喘道:“我不说,有本事你也忍着。” “你明明就想要我,求你了......” “你爱我好不好......”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的心早已软得一塌糊涂,可她终究不能说出过去的一切。 她不能赌,也不敢赌。 她怕失去一切。 眼泪一颗颗滑落,付温忱始终都没认输。 反倒是俞归杳看着她哭哭啼啼又难受的样子,最终抬头,狠狠地吻上了她。 两人的唇瓣相触,付温忱浑身颤抖,随后被她撬开了贝齿,一道湿软的舌尖瞬间蹿入她唇中,缠住她的软舌,不断搅动着。 嘴里渐渐满是牛奶味,香甜滑腻。 她呈现大字型,被对方紧紧搂着,双手双脚被捆绑住,只能用舌头迎上去,不断晃动着,和女人唇舌交缠,搅动着彼此的舌尖,吮吸着彼此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付温忱哭得越来越厉害,她喘不过气,呜咽着,嘴角有牛奶和津液的混合物滑落,浑身都在战栗。 因为她难受至极,伤口处瘙痒得要命,浑身滚烫,感觉要死掉了。 “杳杳.....” 她哭得太可怜。 俞归杳觉得自己真的有病。 用这种方法,可最终妥协的还是自己。 她一双眸子深沉,轻轻擦掉了对方眼角的泪,妥协了。 她低头往下,吻上了对方的伤口处,又怕伤口处更加红肿,只能轻轻安慰着,不断将周围的牛奶吮吸走,顺便将舌尖探进唇瓣中搅动,想以此让她好受点。 付温忱果然好受了,本来伤口处里面难受至极,可现在,好多了…… 她脸颊潮红,就像有阵阵雷劫击打在身上,浑身酥麻。 俞归杳还在不断吮吸着伤口处的牛奶,舌尖疯狂在那两瓣唇中搅动,甚至搅动着唇中的小舌尖。 可不过一会儿,伤口处便瞬间喷涌出大量透明溶液。 俞归杳红着耳根,有些无奈地看着晕过去的女人,随后解开了她的手和脚。 手腕和脚腕上都有深深的红痕,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真相,值得对方如此忍耐,明明以前,她一刻都忍不了,可现在,为了这所谓的真相,她咬了她两个小时,她都未说出口。 迟早有一天她会知道的。 俞归杳想着,到那时,说不定对方会后悔不告诉她....... 想到这,她将对方打横抱起,走进了浴室。 她脱掉衣服,和对方一起洗了个澡。 付温忱全程哼哼唧唧的,明明还在睡梦中,却缠着她不放,哭着闹:“还想......” 俞归杳连忙帮她上药,每次看到那红肿的两瓣唇都心惊,感叹自己不够节制。 她亲了亲她的唇,又帮她漱口,帮她吹头发,最终裹着她上床睡觉。 这回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她搂着对方,闻着对方身上的冷香味,安然入睡。 【叮,反派黑化值-30,目前黑化值11】 俞归杳:“!!!” 她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是穿到了付清渡身上,正睡在某间房中。 眼前出现的虚拟对话框显示着这一切都不是梦。 付温忱的黑化值是真的只剩下11了,这也就意味着,只差11,她就能完成任务。 俞归杳直到现在还有些懵懵的,她又看了眼对话框。 却没想到这次对话框忽然变了。 【黑化值达到极限,将触发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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