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归杳觉得付母对付温忱的偏见未免太大了,不自觉皱起眉,又回道:“不是她跟我说了什么,是我真的不想相亲......” 想了想,她到底又补充道:“因为我......喜欢女生......”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清脆巨响,付母似乎很是震惊,打碎了杯子,就连一旁的付温忱也愣住了,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姐姐......” “清渡你......”付母沙哑的声音打断了付温忱的话,随即传来泣音:“你糊涂啊你!” “妈,这是改变不了的,所以不要再为我相亲了。” 俞归杳本不想如此,可现在也只有说这种话才能彻底杜绝相亲了。 但没想到,电话那头的付母沉默半响后,却妥协道:“好,妈给你找女孩子总行了吧?只要对方对你好,只要你喜欢,妈认了!” “下次等你清醒的时候,妈就领几个听话的女孩来。” 俞归杳:“!!!” 这都行? 她一脸震惊,一旁的付温忱则咬住了唇,目光幽暗,指甲几乎都要陷进掌心里。 在付母眼里,就算付清渡喜欢女孩,只要那个人不是她,那么是谁都可以。 俞归杳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找其他的理由搪塞付母:“不用了妈,我有喜欢的人了。” 她发誓,她只是一时口快。 随即付母便找到了漏洞,震惊地反问道:“怎么可能?!你才刚醒,昏迷了七年,哪来的喜欢的人?” “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的是......” 那个名字付母说不出来,但一想到就崩溃至极。 俞归杳下意识看了眼一旁的付温忱,连忙否认道:“不是,你想哪里去了?” “我喜欢的人是七年前清醒的时候偶遇到的,这事你不要管了,总之不要帮我相亲,耽误其他人。” 她胡编乱造着,付母却一边哭,一边非要刨根问底:“不行,你今天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妈不会死心的,或者妈帮你找她......” 听到这话,俞归杳心里一急,就脱口而出:“她叫俞归杳,我告诉你名字,但你别管了,否则我睡也睡不好......” 边说着,她边咳嗽了起来,付母一时担心得要命,哪里还有心思再去问。 好一会儿后,她终于挂断了电话,可刚松了口气,就对上了付温忱那不可思议的目光。 “俞归杳?你喜欢的人叫俞归杳?” 这一刻,俞归杳后背泛起冷汗,真是服了自己这张嘴。 她只能找补道:“为了不相亲我才瞎说的,至于这个人,我确实认识,不过也只是七年前的一面之缘......” “嗯,我知道了。” 没想到付温忱还真信了她的鬼话,随即又温柔地扶着她躺下来,边道:“姐姐你休息吧,妈那边估计不会再让你相亲了。” 要是这样就好了。 俞归杳躺在床上,看对方帮她掖好了被子,便也闭眼准备睡了。 她听到关门的声音,付温忱似乎已经走了。 可她恍惚间陷入沉睡中时,却感觉唇瓣上传来温热的吻,耳边似乎响起了一道低软缠绵的声音:“姐姐,你好可爱......” 俞归杳:“!!!” 她猛地惊醒,这才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并没有床头灯,想必她是穿回来了。 而她怀里正躺着娇软的女人,女人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整张脸埋在她怀中,冷香味飘散过来,付温忱似乎察觉到她醒了,迷迷糊糊地便在她怀中蹭了蹭,哑声问:“怎么了杳杳?” “做噩梦了吗?” 是啊,估计是做梦吧...... 俞归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梦到这种事,又或者说,她吃醋?怕付温忱真的还喜欢付清渡? 真是疯了。 她只能闭上眼,又连忙揉了揉女人的发,哄她:“没事,继续睡吧......” “不行,你一定做噩梦了~” 没曾想付温忱竟担心至极,随即又抬头在黑暗中摸索着亲吻她。 先是吻到了她的下颌,她的唇角处,这才彻底吻住她的唇,颤声道:“我亲亲你,你就不会做噩梦了......” 俞归杳不免觉得好笑,伸手紧紧回抱住她。 女人的腰肢细软,被她一只手臂环住,手掌托住她的背。 她虽然在笑着,却也忍不住回吻对方,和对方细细密密地啄吻起彼此的唇,随后又变成轻柔的吮吸。 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柔软的唇不断吮吸彼此的唇,传出一道道响亮的吮吸声,让人脸红心跳。 那身体紧紧搂抱在一起,虽是侧躺着,但付温忱忍不住撩起一条腿搭在她腰上。 俞归杳便也将腿挤到了她腿间,两人手脚相缠,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湿软的舌尖几乎在同一时间伸出,想要和对方的舌尖交缠。 相触的那一刹那,舌尖滚烫湿软,一阵酥麻感蹿遍全身。 两人呼吸急促,紧闭着双眼,只凭感觉舔舐着彼此的软舌。 付温忱的舌尖滑滑的,软软的,瞬间便被她的舌尖抵入唇中。 俞归杳在她唇中疯狂扫荡着,那软舌纠缠着对方的软舌,不断搅动起来。 舌面在磨蹭间掀起阵阵酥麻感,两人吮吸着彼此的唇,将唇中不断分泌出的津液吞入喉中。 那甜蜜的滋味在味蕾上炸开,让人深陷其中。 俞归杳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颈,都不知道自己掌心的纱布是什么时候掉的,只顾疯狂地吮吸着对方的软唇,搅动着对方粉嫩的软舌。 付温忱张着唇任由她汲取唇中津液,脸颊早已变得潮红,一双手不知何时搂住了对方的脖颈。 她浑身软得一塌糊涂,被对方搂进怀中,眼角滑落泪水,只能在心里宣泄着自己隐秘的心思。 姐姐,好喜欢...... 没有人知道,抱着她的女人拥有着一头微卷的长发,那双温柔的眼睛此刻紧闭着,正疯狂地吻着她。 那节软舌在她唇中不断搅动着,搅动着她酥麻的舌尖,那张软唇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她的唇,将两人混合的津液吮入唇中,不断吞下。 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紊乱的心跳声仿佛重合起来,浑身都在发烫,不断在彼此怀中磨蹭。 付温忱好想叫她一声姐姐,却又怕被对方发现。 毕竟她刚刚趁对方睡着,将对方的浴巾拿下,给对方换了衣服,还偷亲她。 只是对方忽然的惊醒打乱了她的计划,她只能将错就错,让对方误认为回到了原本的身体里...... 仗着周围一片漆黑,付温忱越发大胆,边喘着气,边在对方怀中疯狂磨蹭,她的伤口处好痒,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出来。 俞归杳却不断吻着她,两人的软舌纠缠在一起,不断搅动着彼此的舌,那种湿软酥麻的感觉从舌尖蔓延到四肢百骸,她一时有些痴迷,又不断吮吸着对方的唇。 直到付温忱发出了一声低唤:“伤口好痒......好难受......” 她满眼是泪。 俞归杳在一片黑暗中看到那泪光,瞬间便后悔了。 她松开对方的唇,付温忱却喘着气,又吻上她,不依道:“是你挑起来的,要负责~” “还有,你昨晚都忘了帮我按摩。” 对哦。 俞归杳这才想起来,晚上只顾着钻被窝睡了,忘了帮对方按肌肉劳损的地方。 既然如此,正好按一按,说不准对方一疼,也就忘了那股感觉了 ...... ......
第37章 “我去拿药油。” 俞归杳想起身。 可付温忱却搂着她的脖颈, 不让她起来:“你别动,我来拿。” “但是要开灯。” “不用开灯。” 俞归杳想不明白,总不能摸黑办事吧? 但下一秒, 付温忱又吻住她,两人的软唇紧贴在一起,呼吸交缠。 对方声音娇软,搂着她的脖子,撒娇道:“再亲一会儿, 好不好嘛~” 那声音听得人耳朵发酥,俞归杳都觉得自己是被妖精缠住了,脑子里顿时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想吻对方。 “嗯。”她回吻上去, 吮吸着对方的唇。 付温忱便紧紧攥着她的后领子,在她亲吻的间隙中喘着气, 软声唤道:“嗯......杳杳, 你闭眼~” “闭了......” 何况闭不闭眼都没区别吧, 周围伸手不见五指的。 俞归杳搂着她,一手托着她的后颈,渐渐的翻身而上, 将她压在身下。 也不知为何身体有些无力, 像是使不上力气似的。 她想, 可能是刚刚穿到别人身体上的副作用, 她现在就很困, 没准什么时候就又穿到付清渡身上去了。 但是怀里的女人搂着她的脖子缠着要亲亲,她只能满足她, 不断吮吸着对方的唇,另一只手又被对方拽着伸到睡衣下, 听到对方发颤的声音:“摸摸......摸摸我的纹身......” 俞归杳丝毫都没犹豫,手顺着对方的腰肢往上,大概那纹身好多年了,恢复得很好,根本摸不出来,只感觉一片滑腻,如暖玉般顺滑,付温忱的蝴蝶骨薄薄的,似乎她用力就能折断,可她却能想象到那肌肤上大片的粉色栀子花。 也不知怎的,她喉中忽然干涩,有一种想低头亲上去的冲动。 可现在还不到那个程度,她只是手指不断在那栀子花上流连,摩挲着暖玉般的蝴蝶骨。 付温忱搂着她的脖子,背部无意识发颤,她便探出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舌尖探入她唇中不断扫荡起来。 两人的软舌不过瞬间便交缠在一起,互相晃动着舔舐彼此,随着舌面的纠缠,湿湿软软,阵阵酥麻感从舌尖蔓延到全身。 两人唇舌交缠,越发疯狂地搅动着彼此的舌尖,又不断吮吸着彼此的唇,将唇中的津液吞入喉中。 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越来越急促,俞归杳的手也不断抚摸着对方的纹身,从栀子花的花瓣,到那往下蔓延的根茎...... 一道道吮吸吞咽声传入耳中,让人脸红心跳。 付温忱的双腿渐渐抬起,勾住了她的腰身,伤口处似乎痒得慌,有透明溶液涌出,只能不断在她怀中磨蹭着,忍不住发出声音:“呜呜......杳杳,伤口痒......” “先帮我解决,然后再按摩......” 付温忱满眼是泪,声音都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舌头还被她搅动着,唇瓣也被她吮吸着,根本听不清说的什么。 有津液从她唇角落下,她的后背一片滚烫,被不断摩挲着,那瘦弱的身子轻微发颤,如同病入膏肓,脸颊潮红着,喘不过气来。 亲吻她的女人拥有着一头微卷的长发,那张脸温柔,漂亮,此刻微微泛着红,正搂着她,疯狂地吻着她。 两人的软舌交缠在一起,唇瓣不断吮吸着彼此,俞归杳根本就没听到她的话,只以为她在撒娇,哼哼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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