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温忱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温水不断从雪白的肌肤滑落。 她太白,俞归杳的肤色反倒与她相差极大,透着自然,付温忱不断在她怀中蹭动,双腿似乎站不住,有些微微打颤。 俞归杳怕她呼吸不过来,又怕她摔下去,连忙将她抵在墙上,冰冷的瓷砖让付温忱浑身一颤,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身前的触感如同棉花,挤压在一起,软得不可思议。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急促,俞归杳连忙调整了淋浴头的角度,让温水继续喷洒在两人身上。 而她则继续吻着对方,撬开对方的贝齿,软舌不断在对方唇中扫荡着,搅动着对方粉嫩的舌。 那两道湿软的舌不断纠缠在一起,付温忱脸颊潮红,只感觉一阵阵酥麻感从舌尖蹿遍全身。 她搂着她的脖子,胳膊渐渐收紧,越发疯狂地吻上去。 两道舌尖在唇中不断搅动彼此,分泌的津液混合在一起,甜滋滋的,被俞归杳吮吸而走,她不断吞咽,和对方唇舌交缠,就在这时,付温忱却松开了勾着她脖子的一只手。 俞归杳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不断地吻着她,直到感受到对方不对劲,才猛地松开对方的唇,红着耳根气道:“你别碰你的伤,伤口都肿了!” 两人唇瓣间拉开银丝,原来付温忱早已碰到了伤口处里面,她似乎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缓解伤口处的难受,指尖不断上下挠着。 听到她恼怒的声音,付温忱连忙将手拿走,温热的淋浴水瞬间冲刷掉了她手上的晶莹。 她满眼是泪,又委屈地勾着她的脖子唤道:“可是我难受,你的手又不能碰水,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安慰自己......” 俞归杳顿时哑然,也只能红着脸道:“都怪我,我不该吻你,我们快点洗完就行了。” “可是那股感觉下不去~”付温忱眼里的泪瞬间滑落,她眼尾泛红,浑身肌肤被水冲刷过,此时泛着淡淡的潮红,那张脸娇艳,却又纯净,在浴室的暖光下,似画中的美人,又似出水芙蓉,无一处不完美,让人心跳加快。 她睫毛湿润,脸颊上有颗小痣,眼尾的泪痣又摄人心魄,哭的时候只让人想依着她,哄着她。 俞归杳顿时心软了,可又为难:“今天一天碰了太多次了,你又疼,伤口到时候更严重,你会哭得更厉害。” “所以,忍一忍吧......” 早知道就不应该亲她。 她心想,都怪自己没忍住。 可付温忱却偏偏不依,软声哭道:“不行,快要爆炸了!” “我没有那么疼了,你帮我磨一会儿~”她又环着她的脖子,恍若撒娇:“就一会儿,我不难受了就行了,好不好?” 俞归杳心脏狂跳着,想拒绝,可看对方哭红的眼睛,却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脸颊上的痣,缓声应了:“可以是可以,但你若是很疼,一定要说......” “那是肯定的,我不可能忍着疼的~” 付温忱顿时高兴了,凑上去吻她的唇,又软声道:“你真好~” “我喜欢死你了,杳杳......” 俞归杳被她的话弄得面红耳赤,下一秒,便将对方死死抵在墙上。 由于她的手不能碰水,所以是付温忱掰开了两人的唇瓣,再由她压上去,让两人唇瓣吻合,随即不断上下碾磨起来。 她双手绑着纱布,微微攥着拳抵在墙上,仅靠身体朝墙上用力。 付温忱则搂着她的脖子,双脚虚虚地踩在地上,被她紧紧压在怀中,那一瞬间,几乎要溺毙在对方怀中。 温热的淋浴水冲刷在两人身上,她的身体不断上下晃动,犹如到了另一个世界。 在那个世界里,她浑身浸泡在温泉水中,身体滚烫至极,高烧不退,可身前的玉石却冰凉解热,她下意识便跟随着对方的节奏不断上下晃动,蹭在玉石上,渴望能退烧。 而两人的唇瓣便不断碾磨在一起,唇中充血的小舌尖碾磨着,碰撞着。 付温忱犹如经受了阵阵雷劫,浑身颤抖,一阵阵电流从尾椎骨上蹿,蔓延到全身。 她承受不住这样的雷劫,像是要原地飞升,灵魂不断起起落落,无限失重的兴奋感在脑海里乱蹿。 她只能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不断喊叫,发泄。 啊啊啊! 啊啊啊啊! 一道道雷劫劈在身上,温热的水源不断冲刷着身体,挑战着身体的极限,可她表面上却只是咬着牙,眼里的泪水不断滑落。 俞归杳看她满脸潮红,状态很是不好,不断喘息着,似乎要晕过去了,只能连忙问她:“怎么样?是不是伤口疼了?” “不,不疼,不要半途而废,我就快好了~” 付温忱的声音都飘了,浑身像没骨头似地挂在对方身上。 一股股透明溶液混合着淋浴水从腿上滑落。 俞归杳便只能将她抵在墙上,不断上下疯狂地碾磨她的唇瓣。 两人的身体被淋浴水冲刷着,仿佛水流太烫,肌肤渐渐被烫成了潮红色。 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付温忱的身体不断上下晃动,她头脑眩晕,渐渐感觉到伤口处的细微疼痛,但那疼痛感却被另一种感觉覆盖。 她如同泡在温泉水中,身体的汗液被温水冲刷掉,浑身毛孔张开,脚趾也微微张开,从头爽到了脚趾尖。 没过多久,她终于忍不住,一边抱着对方的脖子哭,一边不断低唤出声。 “怎么办?我好像有瘾.......” “杳杳,我好喜欢~” “什么瘾?”俞归杳也有些喘气,额头渗着汗珠,但对方没喊伤口疼,她便还是不断碾磨着对方的唇瓣,又上上下下地碾磨着对方的小舌尖。 “就是,这方面的瘾......”付温忱满眼是泪,浑身颤抖着,似乎是怕的,她身体不断上下晃动,又连忙吻对方,害怕道:“据说这种瘾需求很大,如果不满足精神就会有问题。” “谁跟你说的?”俞归杳看她那副害怕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你这样算什么瘾,顶多是空旷太多年了,猛地尝到味道,觉得新鲜,所以一直想要。” 付温忱被她说得羞红了脸,忍不住收紧胳膊狠狠吻住她,又从旁边挤了沐浴露抹到两人身上,恼道:“那好啊,那你证明看看,怎么让我厌烦,没有新鲜感。” 俞归杳一时被她说懵了,但见她脸颊潮红,还是不想停的样子,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又道:“就十分钟,十分钟过去,我就抱你去床上休息。” “总不能真的这样放纵下去,你的伤到时候一个星期都不能好了......” 付温忱不满:“不要,十分钟不够!” 可下一秒,她就因俞归杳猛地狠狠碾磨她的唇瓣而说不出话来。 要疯了! 她在心里尖叫,唇里的小舌尖却和对方的小舌尖狠.狠.碰.撞在一起,开始疯狂地碾磨起来。 俞归杳也猛地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舌尖缠住她的舌尖,不断搅动着。 她唇角滑落银丝,根本跟不上对方疯狂的节奏,只能被动接受。 她如同遭受阵阵雷劫,唇舌发麻,浑身不断颤抖,似乎是伤口疼的。 “杳杳......” 付温忱紧紧勾着她的脖子,身体不断上下晃动,像是在挣扎。 两人身上的沐浴露逐渐被揉开,那种滑腻的触感在肌肤间蔓延开来,如同两匹柔软的丝绸,不停互相磨蹭。 淋浴水冲刷在身上,洗去了身上的泡沫,混合着另一种透明溶液,不断从脚踝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全是她低唤的声音。 “杳杳......” “我不要,不要十分钟......” “不行,别离开我......” 十分钟过去了,俞归杳本来想抱着对方去休息,可付温忱却一直哭,哭得她心乱如麻。 她只能心疼地亲吻对方,又极尽温柔地碾磨着对方的唇瓣里端。 不断从充血的小舌尖上传来酥麻感,付温忱的那两瓣唇被碾磨着,小舌尖越发俏生生的,像小番茄,和对方的小舌尖碾磨在一起。 淋浴水冲刷掉淌出的两种透明溶液,俞归杳越发温柔地吻着她,和她唇舌交缠。 感受到她的温柔,付温忱却回想起那场火灾的画面,想到那痛苦的七年。 她后悔,愧疚,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 像是做了个噩梦,她只能抽泣着,低.吟着,却逃不开那个噩梦,只能紧紧抱住女人,只能通过对方的体温和浑身不断的酥麻感逃离那些痛苦。 她和女人不断碾磨着彼此的唇瓣,两具身体不断上下晃动,仿佛在安慰彼此,又唇舌交缠,吮吸着彼此的唇,搅动着彼此的舌尖。 她像在另一个世界中,神魂脱离身体,脑子里闪过一片白光,那一瞬间,像是温泉水流淌过身体,舒服得要命,浑身却又小幅度抽筋,地板上一大股透明溶液浇灌而下,随之被淋浴水冲刷而走。 俞归杳连忙关掉淋浴开关,又拿了浴巾将她包裹。 付温忱已经快晕了,软趴趴地靠在她怀里。 可就是这样,却还搂着她的脖子亲她,哭着道:“不行......还没好!” 俞归杳叹了口气,随即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又来到卧室,将她放到床上。 她怀疑她是真的有瘾。 但这种时候不可能再纵着她了。 因为她刚刚分明听到对方在失神中哭着喊了疼。 疼都要来,真是疯了! 她皱着眉,又猛地撩开对方的浴巾,拿了药拽着对方的腿,强硬地帮对方上药。 “你......” 付温忱瘫在床上,手指都没什么力气抬了,浑身酸软,接着只感觉到红肿的唇瓣处一阵清凉,那是俞归杳涂了药在上面。 她低着头,没用棉签,就用指尖沾着药膏,细致地将乳白色药膏涂抹在红肿的地方。 大概因为体温原因,白色药膏渐渐融化,变成了乳白色液体,缓缓流淌下来。 俞归杳却满意地盯着那漂亮的地方,随后又用棉签沾了另一种药膏探进两瓣唇里端,搅动着涂抹药膏。 随着那搅动,付温忱紧紧抓着被褥,身体一阵发颤,肿胀的唇瓣处一阵酥麻,乳白色药水掺杂着一抹透明溶液落下来。 她泪眼朦胧,刚想说话,却见俞归杳很正经地收了手,随即搂着她的腰将她扶着坐了起来,拿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这一回,付温忱没有再缠着她了,反而眼眶发热,将头枕在了对方的肩上。 她痴痴地看着对方温柔的动作,声音都有些哽咽。 “你唤我阿忱好不好?” 俞归杳一愣,将她的头发吹得半干,揉了揉她的发,便低声唤了她:“阿忱?” “嗯......” 她声音低沉,听到付温忱的耳朵里再次让她心神荡漾,连忙环住了她的脖子,眼里的泪忍不住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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