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找不到,只能尽快想其他办法,不然一直这样,搞不好还要进医院! 她一手抱着对方,又想看看具体情况。 可付温忱却勾着她的脖子不断地吻着她,低声道:“不行,不能看,太狼狈了......” 是啊,都怪自己,不应该将柱子拿给她的。 俞归杳愧疚不已,只能着急地朝她道:“别亲了,等会儿真的伤到了可是要去医院的!” 到时候爆出来付温忱去妇科,那可真是疯了! 她急得要命,付温忱却用双腿紧紧勾着她的腰,又缠着她的脖子继续亲她,眸子里满是泪水,颤着声地道:“只要够滑,就能自己出来。” 她说完,便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唇瓣是殷红色,泛着水光,又微微仰着头,满脸潮红,喘着气道:“你亲亲我......” 这话说得俞归杳浑身都烧起来了,可仔细想想,好像没毛病? 说不定它自己就出来了。 可是万一呢,万一一直不出来,就堵在那里,那不是要人命?! 所以她不可能不管它,要是真有个好歹,她是要付主要责任的! 想到这,她并未放弃,又对上付温忱那双满是泪光的眼睛,妥协一般地吻上了她,边道:“你忍一忍,我试试亲你,” “嗯~”付温忱答应了,回吻着她,和她一起吮吸着彼此的唇,又探出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 那感觉像羽毛一样,软软的,俞归杳红了耳根,心脏狂跳着,忍不住撬开她的贝齿,将舌尖抵进她唇中。 付温忱搂着她的脖子,两道湿软的舌瞬间纠缠在一起,在搅动间掀起阵阵酥麻感。 唇中的津液甜甜的,被俞归杳不断吮吸而走,她一边吻她,一边又专心致志地想将柱子剜出。 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明明是暧昧的氛围,她却急得要命,不顾通道里涌出的水差点打湿伤口,指尖剜着柱子。 付温忱却瞬间拽出了她的手,又低唤道:“别,别让你掌心的伤口反复了......” 这个时候还管什么手?! 俞归杳连忙又猛地将指尖伸到柱子底部,企图按下开关,想关掉它。 可那一瞬间,付温忱紧紧地抱着她的脖子,仿佛是伤口疼得紧,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直唤道。 “你怎么开大了,笨蛋!” “快关掉!” 她催促着她,衬衣衣摆也抖得越发厉害,洗手台上那道撑开的通道里忽然涌出大量透明溶液。 她哭得满脸是泪,像是受伤了,伤口疼得颤抖,却又不断往她手上凑,仿佛想让她快点将东西取出来。 俞归杳急坏了,连忙循着她的靠近专心致志,不断剜着柱子。 那一瞬间,付温忱脊背绷直,洗手台上被喷了一大股透明溶液,她却像撒娇一样亲上来,循循善诱道:“不行,你这样弄不好,我都感觉有伤口裂开了……” 那怎么办呢? 俞归杳急得满头是汗,又见她亲上来,喘气道:“你亲我,转移我的注意力......” 明白了。 她一点就通,又迅速吻上去,随即撬开对方的贝齿。 付温忱勾着她的脖子,迫不及待张开唇,两人湿软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俞归杳疯狂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唇瓣,听她的话狠狠吻着她,又哄她道:“你别怕,等会儿我出去给你买药,或者我们偷偷去医院……” “嗯。”付温忱回吻她,眼尾满是媚意,舌尖不断晃动着,和对方的软舌一起舞动,纠缠彼此,又和对方一起疯狂地吮吸着彼此的唇。 两人的唇瓣一刻不停地吮吸在一起,传来响亮的吮吸吞咽声,浴室里嗡嗡嗡的声音也越发明显。 付温忱唇舌发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那个世界里,一道道雷劫劈到脊骨上,她浑身颤抖,灵魂一次次飞上天空,似乎就要飞升,每一次被雷电劈过时,脊骨蹿上一阵酥麻,身体无限失重,让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尖叫,呐喊。 这种神魂脱离的感觉让她从头爽到脚趾尖。 不知过了多久,洗手台上喷出大量透明溶液,她终于回归到现实,感受到浑身肌肉的酸痛,还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她下意识挪开腰。 可俞归杳却又立刻搂紧了她,低声道:“我马上就成功了。” 付温忱紧紧地抱着她的脖子,泪眼朦胧。 “马上就成功了才怪,这都多久了……” 她声音嘶哑,带着颤音,委屈地哭了。 这回是真的。 俞归杳一点都不知变通,还跟以前一样只知道用蛮力。 付温忱不禁想起从前,要是谁惹了她了,对方都会直白地报复回去,护着她,跟着她,像永远都不会离开的影子。 她又想起那天晚上在阁楼里,对方也粗鲁极了。 而如今,二十几分钟过去了,对方却还没成功,反而洗手台上全是涌出来的水。 像坐过山车,刚开始还很兴奋,可坐久了来来回回地在失重之间徘徊,她都快要晕厥过去。 不仅眩晕,唇上还很疼。 她是最怕疼的,只能咬着牙道: “你怎么这么笨,就像夹子一样,把柱子夹出来……” “快点!” 可虽然是疼,付温忱的声音却像撒娇似的,骂人都是软绵的。 她一点都不后悔,不后悔今天骗对方。 她也根本就不在乎那根柱子,不在乎会不会伤到,就算让她疼死她都愿意,因为她此刻得偿所愿…… 付温忱眼里满是泪,泪水下却是几近疯狂的爱意和情.欲,她又不断地吻着对方,承受着俞归杳舌尖的疯狂搅动,软舌几乎发麻,却还是要紧紧抱着她的脖子,和她不断地唇舌交缠。 两人的吻太过疯狂,软舌不断交缠在一起,吮吸着彼此的唇,俞归杳满脸绯红,拿柱子没了办法,只能听她的,两指慢慢地碰到了柱子底部,边解释道:“先前是地方太小了,不好施展,所以一直没成功......” “这次肯定可以。” 她声音很柔,哄着对方。 付温忱却被她气到了。 明明是她太笨,不知道早点用两指,竟然还嫌地方小。 所以她一边退一边摇头,恼道:“算了,我后悔了!” “不然你想进医院吗?让医生用鸭嘴器?”俞归杳只能逼她一把,又用手抵着她的腰,瞬间将她压进怀里,顺势狠下心用两指夹住了柱子。 这样的过程极为漫长,洗手台上的水越来越多,那透明溶液更是漫过柱子和她的指根,不断往下淌落。 付温忱死死地抓着她的后领子,一边哭一边骂她:“等会儿裂开了,我要你一辈子负责!” 她哭得抽噎,浑身颤抖。 俞归杳便猛地吻上她,安慰她道:“不会裂开。” “嗯,我负责.....”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脏剧烈跳动着,慌得要命。 实际上,剜柱子剜到一半时她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因为指尖的触感是那么明显,让她几乎发疯。 可她没办法,总不能真去医院吧。 所以她只能连忙集中注意力,又怕弄伤对方,所以是一点点地拖出来的。 柱子还在震动,她满脸爆红,耳边听到了付温忱的声音,大脑却并未做出反应,而是照着她的话去做了。 “那好,那你亲亲我......” 付温忱妥协了,微微仰起头,本以为她不会答应,却没想到她低下了头,又吻到了她的脖子上。 那一个个的吻滚烫炙热,她抱着她的头,如同发烧了一般,脸颊潮红,又微微咬着唇,眼里满是泪。 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那吻好像印进了她的心里,让浑身灼烧了起来。 她身体颤抖着,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何要如此捉弄她。 什么反派,什么杀人犯,家暴的父亲,逃走的母亲...... 年少时她爱上了付清渡,她彷徨,迷茫,却又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爱上了顾若秦。 她不愿意接受,因此伤害她,下意识逃离,却不想这一分别就是整整七年...... 如今,她终于真正地认识到了她,原来她叫俞归杳。 若是对方永远都像这样单纯就好了。 若是对方能永远依她的,宠着她就好了。 付温忱眼尾的泪瞬间滑落,她想,她死也不会告诉俞归杳真相的,也永远不会放开她...... 她感受着脖颈上炙热的吻,随着‘啵’的一声,柱子被成功掏出,而她也浑身颤抖,紧紧抱着女人,双腿微微抽筋。 洗手台上瞬间又喷出了大量透明溶液,顺着她的腿不断滑落,像是管道漏水了,潺潺不绝。 那一瞬间,俞归杳指尖全是溶液,夹着还在滴水的柱子,忽然看到了眼前虚拟的对话框。 【叮!反派黑化值—3,目前92.】 【叮!反派黑化值-2,目前90】 系统是没有生命的,可她的激动溢于言表,下意识便又亲上了付温忱的脖子。 亲一下就能降黑化值?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测,付温忱仰着头,被她亲到时身体又下意识发颤,接着她便看到眼前再次出现的对话框:【叮!反派黑化值-1,目前89】 俞归杳:“!!!” 看到这,她忍不住蠢蠢欲动,又亲吻对方的脖子。 付温忱因为她的主动愉悦到了,咬着唇忍不住唤道:“下面一点......” 她下意识就要听对方的话,只不过低头看到那雪白的玉峰,不禁连脖子根都红了,连忙抬起头,解释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因为黑化值降得太快蒙蔽了她的双眼!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勾起唇,身体的热意还未降去,她喘着气,却又抓住她的手,凑到她耳边哄着她道:“我还想再来......” 俞归杳:“!!!” 她下意识看向到处都是水的洗手台,心里都惊了。 都这样了,还想来? 这是多久没发泄过了? 想到这,她有些语无伦次,连忙转移话题:“你伤到没有?” “嗯,伤到了。”付温忱低头,看向她手里还在震动的东西。 俞归杳这才意识到那东西还在自己手上,并且沾满了透明溶液,她的手指上也布满了银丝。 她连忙将那东西关掉,手都抖了,随即发现玩具上面根本就没有那根扯出来的线。 明明她给对方的时候还有的。 她看向付温忱,可对方却猛地将脸埋进了她怀里,似乎是不好意思了,软着声地道:“你把它扔掉......” 看她耳朵都红了,俞归杳便不再想了,将东西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又关心她:“真的伤到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 “你觉得呢?我能去医院吗?”付温忱刻意将腿叉开,又将她的头压低,让她去看:“我也不知道伤到哪里了,但是很疼,你帮我检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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