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书文的头貌似也开始疼了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叶雨萱炽热的感情。 看着近在咫尺的小手,书文竟不可遏止地想牵在手里。 又一颗爆米花递在书文嘴边,他下意识吃了进去。 猛然之间,这颗爆米花就像古代的洗髓伐骨丹一样让他醍醐灌顶。对啊,既然人家付出了全心全意,那自己还犹豫什么呢?既然喜欢,那就应该做出行动。 他就像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不再迷茫,目视前方,伸出右手,轻轻握住了她的左手。 一般来说,女孩子的心思要比同龄男生更细,想的更多,叶雨萱也不例外。 最开始的敬畏,信仰,慢慢转变成爱慕,最后,只剩下纯白无暇的爱情。 她也能感受到书文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她也曾无数次的想对书文说出那句话,但每一次都尽全力忍住了,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一个被捡回来的小女孩,怎么能和。。。一想到这里,叶雨萱就能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 和书文同桌的这三个月里,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冲昏了她的脑袋,每次和书文出去玩,都希望时间慢点慢点再慢点。可惜,她不是柯罗诺斯,无法阻止时光的流逝。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在梦中和书文分开,然后惊醒,睡着,又惊醒。 所以,她对书文好,是不求回报的,是心甘情愿的,因为她害怕,生怕哪一天,自己的噩梦就会变成现实。 她的枕头里藏着数不清的梦,无声的泪水浸湿了无数次的梦境。 想到这里,叶雨萱的眼眶貌似也渐渐湿润,晶莹剔透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左手毫无征兆地被握住,干燥温暖的感觉瞬间遍布她的全身,击垮了心中最后一道防线,鼻子一酸,眼眶中不停打转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顺着脸颊不停的往下掉。 她没有去看书文,害怕被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脆弱,原来自己在直面爱情的时候,也会像个小朋友一样突然掉眼泪,原来,自己竟有那么爱他。 叶雨萱轻轻张开左手,与书文的右手十指相扣。 在这一瞬间,少年和少女之间产生了心与心的沟通,时间仿佛被凝固,偌大的影厅之中只有彼此。双方的爱意在手指间流淌,这份默契仿佛命中注定的安排。余生漫长,但此刻便是永恒。 ---- 走出电影院,书文牵着叶雨萱的左手,漫步在回学校的路上。 两人走了很久,叶雨萱的小手很软很软,牵在手里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再长的电影,也有落幕的时候,再远的路途,也有抵达终点的时候。 站在女生宿舍楼前的大树下,两人相对而立。 “抱抱~”叶雨萱伸出双臂,撒娇似地说。 没有多余的对话,书文把叶雨萱拉入怀里,右手搂住纤细的腰,左手轻轻抚摸着她温顺的秀发,熟悉的奶香味萦绕在鼻尖。 叶雨萱侧脸紧贴书文宽阔的胸膛,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双手环绕到背后,紧紧抱住。 剪翠妆红欲就。折得清香满袖。一对鸳鸯眠未足,叶下长相守。 莫傍细条寻嫩藕。怕绿刺、罥衣伤手。可惜许、月明风露好,恰在人归后。 “明天见!” “明天见。” ----
第十一章 “如果导体中导电的是电子,电子移动时,根据左手定则,受向下的洛伦兹力,向下偏移,积累在下侧面。” “那么,上侧面就会缺乏电子,而积累正电荷,这就形成了竖直向下的电场E,这样就会有电场力阻碍电子偏移。” “如果导体中导电的电荷为正电荷,根据左手定则,洛伦兹力方向还是向下,正电荷同样是向下偏移,积累在下侧面,上侧面积累负电荷,产生的电场竖直向上,和刚才相反。” 章老师右手把只剩下一小半的粉笔放回粉笔盒内,左手敲了敲黑板: “所以,观察电场方向,就可以分辨导体的导电类型,这就是霍尔效应的原理。” 看了一眼挂在教室最后面的时钟: “叶雨萱,下去把作业抱上来。”章老师顿了一下,面朝全班继续说道: “从明天开始,就放寒假了,别的学科我不管,物理只有十张试卷。” “啊?十张?还只有??” “数学也有十张啊!!” “语文还有那么多文言文要抄。。。” “安静,”章老师敲了敲桌子,“高二是非常关键的一年,在整个高中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老师们只是不希望你们在未来一个月里玩物丧志。” 章老师一边说,视线一边扫荡整间教室,左手向上推了推眼镜。 “当然,适当的劳逸结合有时候更能提高效率,在这里,我也代表所有学科的老师提前对你们说,同学们,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万事大吉!” “早生贵子!” “永垂不朽!” “。。。” 在南方,一月底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大地银装素裹,身旁粉装玉砌,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中簌簌飘落下来,漫天飞舞,似烟非烟,似雾非雾,仿佛整个世界都笼罩在茫茫大雪之中。 “萱萱,你什么时候回去?”二人并排走在操场上,书文在左,叶雨萱在右。 “我。。可能明天吧。” “出省吗?” “没出省喔,明天应该有人来接我回去,你嘞?” “我可能也是明天回。” “那我们今晚去喝酒吧!” “为什么突然想喝酒了?” “放长假了呀,而且我可能整个寒假都不能见到你,所以提前借酒消愁嘛!” “我可以去找你家找你玩。” “呃。。我家很远的,况且你家也那么远,来去好麻烦的说。不过我倒是可以去你家找你玩!”叶雨萱又开始扯开话题。 “我家。。你可能暂时去不了。” “为什么?”对于这个回答,叶雨萱好像并不意外,书文没有解释,带着叶雨萱往宿舍方向走。 “难不成你家里人反对你找女朋友?或者家徒四壁,不忍心带我回去?” 书文摇了摇头。 “另一种可能,你应该是某个家族的大少爷,家教非常严格,不能和像我这样身份平平的女孩子在一起。”叶雨萱拉着书文,开玩笑地说。 书文听见叶雨萱的猜测,心中瞬间‘咯噔’一下,仿佛漏了一拍。 “不会真被我猜中了吧,你真是某位大少爷?”叶雨萱看着书文呆呆的表情,瞪大了双眼。 “说什么呢,我如果真是某个大家族的少爷,可能早享受生活去了。”书文看似随意地说道。 “可是,你还是选择了陪在我身边。”叶雨萱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回应了他。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白头并非雪可替,相识已是上上签。 ----- 第二天,下午三点。 偌大的庄园入口处,融石砌成的铜门散发出淡淡的沉香气息,仿佛一条巨龙盘踞在这寂静的大地上,彰显着深厚的文化积淀。高大的石柱站立在门廊两侧,犹如庄园的守护者,显得庄严而威武。从远处看去,府邸背靠群山,四周绿树成荫,犹如一道天然的屏障,守护着这个神秘的家族。 “嘀------”一声汽车鸣笛声响了起来,吸引了站在大门左侧的一名青年男子的目光。 一辆深黑色的宝马530li停在了庄园的入口处,青年男子仿佛发现了很不得了的事,快步上前,来到车身左侧,此时,左侧车窗也慢慢降了下来,青年男子双手抱拳,朝着车内微微鞠躬,毕恭毕敬的说道: “见过叶少,您终于回来了。” “不必多礼,我父亲在家吗?” “家主在立德楼,您舟车劳顿,需要我帮您传达吗?” “不必了,我自己过去。” “好的少爷,您请进。” 青年男子说罢,便往后退出一步,微微侧身,做出请的姿态,庄园大门也在这时慢慢开启。 随着发动机的一声轰鸣,轿车驶入府邸,绕过中心湖,轻车熟路的来到刚刚青年男子说的立德楼前。 车门被打开,下来了一个身材匀称,头戴黑色棒球帽的少年,少年目不斜视,信步走进大楼内。 古朴的大厅内,黑与白的地砖交相辉映,大厅的正中央,使用沉香木立着一个精美的雕刻品,一米五左右的木桩上宽下窄,上面的纹路清晰可见,一本古书呈翻开状,神奇地悬浮在木桩之上。在这件精美的艺术品正上方,悬挂着一个巨大的吊灯,由纯金打造的吊灯散发出温暖而柔和的光芒。 “好小子,还知道回来!” 人未见,声先至,位于整个大厅一楼的右前方,一个里屋门被打开,洪亮浑厚的中年男人声音响了起来。 少年快步上前,走到中年男人身前,双手抱拳,单膝跪地: “父亲。” 叶明德一把把少年拽了起来: “一家人不用那么多礼仪,”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玉树临风的少年,叶明德欣慰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刚准备说点什么,便被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打断。 “是少钧回来了吗?” 循着声音看去,浅蓝色内搭配上暗红色丝绒质地外搭,层次感分明,优雅又时尚,缎面蓝色上袄搭配红色织金马面裙,看上去雍容华贵,一副家主母的风范。 张韫素看着远道而来的书文,没有像自己丈夫那般稳重,直接上去抱住了他。 书文,又名叶少钧,出生于文学家族,是唯一的长子,也是整个家族里唯一继承人。 文学派在这片土地上已经屹立了三百多年,历史悠久,广为流传,年轻人梦想中的文学殿堂,但凡是从文学派学成归来的学生,无疑是出类拔萃的存在,前途光明,未来不可限量。但是,每年只接收二十名新学生,是家族自古流传下来的规定,几百年来,没有任何一位家主打破这个规则。 “还没吃饭吧,我让人去准备一点。”张韫素松开书文,好像听见了书文咕咕叫的肚子。 “谢谢妈,确实有点饿了,早上都没吃饭的说。” “行,你跟你爹多聊聊,我去叫人。” “有带什么东西回来吗?” “好多作业。。。” “只有作业?”叶明德好像有些意外。 “对啊,不然还能带回来什么,离明回自己家族里去了。”书文对于父亲的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事,走吧,我们去吃饭。” 叶明德说着,和书文一起走出大厅,来到了位于北面的厚德楼,二人边走边聊,从大厅的旋转楼梯上到二楼,来到了一间专供私人聚会的房间门前,佣人们正在按部就班的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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