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意套了件浴袍,打算去厨房取保鲜膜,把伤口包裹住再洗澡。 刚出浴室门,她就听见房门被敲响,“阿冷,你在里面吗?” “在,等会。” 夏冷随意合上浴袍两片前襟,拉开房门:“怎么了?” “你的手受伤了不能沾水,我把这个拿给你。”明渝站在房门外,也穿着浴袍,举起手里的东西,正是夏冷需要的保鲜膜。 夏冷倚在门框上,眉开眼笑地说:“还真是心有灵犀,我刚要出去拿。” “谢谢啦。”说着夏冷就把自己的伤口包裹严实,一滴水都沾不到那种。 明渝:“没事的,我刚洗澡前想喝水,看到就帮你拿来了。” 其实不是,明渝衣服都已经脱完,打开淋浴水打在身上的时候忽然想到夏冷的左手,她受伤了怎么洗澡? 于是她穿了件衣服急匆匆进厨房取了保鲜膜,才有了刚才那幕。 两人都穿着浴袍,面对面站着气氛蓦地就开始变得不一样起来起来,夏冷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说到:“阿渝还不走是想给我洗澡吗?” “没,没有。”明渝头摇得像是拨浪鼓,双颊爆红。 “那我先去洗澡了。”明渝说完逃也似的跑了,心底庆幸自己没有问出口,不然又该被夏冷调笑了。 夏冷看着明渝的背影消失在客厅会心一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好好准备等会的“惩罚”。 有了盼头,夏冷洗得很快,洗头洗澡一系列动作都在半小时内搞定了。 进行日常护肤的时候,梳妆台边上的一个做工精致的水晶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是香水。 她拿起,在右手手腕上喷洒一点,原本清幽的香气在体温的烘烤下竟然凭空添了一□□.惑的意味。 夏冷很满意,又将香水轻涂在耳后,唇边如有似无的溢出笑意,慢慢享受这仪式感。 看看时钟,按照明渝平时的作息,这时候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可是现在还没来,难道是小白兔害羞了吗? 夏冷掌心抹开手霜,均匀地涂在纤细的手指上,像是机器使用前悉心的保养。 再有十分钟后,房门终于又被敲响了。 夏冷眼角坠着笑意:“阿渝,进来吧。” “好。”明渝这次没有穿浴袍,而是翻出了初冬时穿的珊瑚绒睡衣,毛绒绒的,看上去像是柔软无害的动物幼崽。 卧室开着暖黄灯光,倾洒在正中央的大床上,天蓝色的棉被蓬蓬的搭在床沿。自从明渝搬进来以后,夏冷的卧室配饰大多换了颜色,由黑白灰换成了亮色。 明渝走进房里,生出一种无措感,木木地站在房屋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咔哒”一声,明渝转身去看,是夏冷合上房门了。 夏冷坐在床前,慢慢掀起眼帘,伸出手,像一只慵懒的大猫,“过来。” 明渝心脏忽的开始飞速跳动,不自觉顺从地走到夏冷身边。她心中又冒出隐隐的期盼同时又为自己的期盼而羞耻。她分不清自己是想设想成真多一点,还是希望是自己想错了。 忽然,夏冷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刚刚涂抹的香水地将人笼罩住。 这个角度让夏冷清楚地看见明渝因惊讶而圆睁的双眼,她用食指按压在明渝的唇.瓣上,“嘘。” 夏冷像是经验老道的猎人,一眨眼的功夫,明渝就被牢牢地控制住了。夏冷一只手臂圈住明渝细瘦的腰肢,一只手把玩着明渝手指,像是在欣赏什么绝世名器。 “阿渝,你直到今天为什么会被惩罚吗?”夏冷贴在明渝颈侧,吐气如兰,像是不经意的提起。 “知道。”明渝从坐进夏冷怀里的那一刻身体就一直是僵直的,夏冷身上的幽香和她的体温都在灼烧她。 她想过很多种夏冷的惩罚方式,唯独没想过这种。 她结结巴巴地说着:“我今天不应该一个人见夏长严,我不应该让你担心。” “哦。”夏冷下巴贴在明渝的肩头,她的笑意透过胸腔震动尽数被明渝感知到,“还有呢?” “还有?”明渝的神经努力从关注夏冷的的一举一动上抽离,努力的思考,但是无果,还有什么? 她摇头:“我不知道。” 明渝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声笑,里面夹杂着遗憾、期待和逗弄,“回答错了哦。” 错了?错了会怎样? 忽然间,天旋地转,夏冷把明渝翻身,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明渝错愕地转头看着夏冷,眼看着夏冷白净纤细的手掌落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一声。 夏冷用那只打过明渝屁.股的手,将她耳边滑落的长发拨开,笑容很深:“阿渝错在没有更相信我。” “我说了的啊,阿渝要依赖我,要把一切交给我,阿渝怎么学不会呢?”
第75章 也许是刚沐浴过, 夏冷整个人的温度都很高,拇指摩挲过明渝耳后,撩起了一片火热。 明渝整个人都是懵的,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红色, 阿冷刚才做了什么?她是被阿冷打了屁.股吗? 屁.股上残留的痛感提醒着她这一切不是她的梦。怎么能, 怎么能打屁.股?她已经快三十岁了。 羞耻过头的明渝开始挣扎, 想逃离这种让她脸红的境地。 可夏冷圈在她腰上的那一条胳膊就像是钢铁一样, 她试着去掰开那只手臂, 她甚至能感受到夏冷胳膊用力时泛起的青筋, 不能撼动分毫。 “阿渝。”夏冷不制止明渝的动作, 只是牢牢箍住她的腰肢, 她轻飘飘地说:“阿渝是想违背惩罚吗?” “可是不行哦。”夏冷的手掌敷在明渝的后腰,炙热的温度极具存在感。“阿渝没有拒绝惩罚的权力。” 一句话把明渝定在了原地, 她已经没什么精力去思考夏冷话中的纰漏,她的心神都被夏冷牵动, 像是有一根红线系在了她的心脏上。 她被浓浓的羞耻感包裹着, 像是一只鸵鸟, 只想埋住自己的脑袋。 可是夏冷不给她这个机会,她拨开明渝的覆在脸侧的头发,露出红翠欲滴的耳尖。 夏冷还是那副慵懒高贵的模样, 连身上的丝绸睡衣都不曾起一丝褶皱, 缓缓问道:“怎么了?” 她仿佛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出格,尤其是对她们两目前的关系而言有多么的让明渝心乱。 “不, 不用这样。”明渝闭上眼睛,心脏快要从口腔跳出了, “太羞耻了。” “这样啊。”夏冷抚摸着明渝形状优美的、绷紧的蝴蝶骨,眼底的兴致表明她还没有满足。 “可是不行, 明渝的惩罚还没有结束,要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行呀。” 脊背不时传来的瘙痒感让明渝轻轻颤抖,“阿冷,别这样,别这样。”明渝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局面,她像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坦露出柔软的腹部。 一方面她听组长的话想让夏冷消气,一方面这个“惩罚”对她太羞耻、太脸红了。更让明渝无法接受的是,她自己竟然有种可耻的颤栗感。 不对的,这是不对的,她们的关系还没有确定,不应该发展这么快的。 于是明渝急急说道:“我真的知道错了,阿冷。”语气里甚至带着祈求的意味。 “阿渝害羞了?”夏冷轻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此之前明渝从来不知道夏冷可以如此魅惑,也如此的“心.硬”。 “我们会是世上最亲密的人,总会做些满足身心欲.望的事情,做什么都是不过分的,阿渝要慢慢适应。” 这些也是明渝知道的,她一直期待着她和夏冷的关系更进一步,但不是在这样的时间,以这样的方式。 这个时候夏冷要表现出了作为医生那种开明、豁然感,甚至开导起了明渝,可是这并不妨碍她继续。 夏冷抚摸明渝腰侧敏.感的肌肤,“与其期待无原则地我放过阿渝,阿渝不如想想自己还做错了什么。” 明渝认命地开始回想,她还做错了什么? 半晌她才试探性地说道:“我不该先斩后奏的,我应该告诉阿冷的。” “是吗?”夏冷略带惋惜地拂过明渝的脸颊,清冷又魅惑的香气留在了明渝的鼻尖,“错了哦。” “啪。” “阿渝,为什么不告诉我钱峰的事情?” 明渝身体又是狠狠一颤,“我可以解决的,我已经递了证据。” “是吗?”夏冷叹了一口气,捏着明渝的一缕秀发打着圈,“这样的事情我来做就可以了,那样的人不值得阿渝为他浪费时间。” 明渝:“没错的,钱峰胆小怕事,只是仗势欺人,现在华海是敏.感时期不会包庇他的。” 虽然夏冷决定要让明渝去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但是总是不自觉地将明渝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一点脏污沾染到她。 所以即使她知道明渝已经具有能力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去补了一刀。 但片刻夏冷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她该给明渝空间的。 夏冷拉起明渝,将人圈在怀里,叹了一口气,“算了,钱峰这件事情……阿渝,你……” 良久,夏冷轻轻地说:“阿渝,你要学着去依赖我。” 夏冷的语气里藏了很多东西,明渝一时没理解那是什么,只觉得有些深沉。 坐在夏冷怀里的感觉太安心了,明渝不自觉地伸出手回抱住夏冷,两人在一起贴得更近。 “阿冷,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有时候她也想依赖夏冷,可是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她她必须要坚强,要独立,不能给爸爸妈妈添麻烦了。 久而久之她已经丧失了依赖这种能力,她不会普通孩子那样撒娇要糖,也不会再各种亲密关系中索取。 以致于她总是显得对人疏离,游离在人群之外。给人的印象就是,“明渝啊,那个安静不说话的女孩,好像不太喜欢交朋友。” 现在夏冷让她去依赖她,可是依赖对明渝来说已经是种陌生的事情了,况且依赖不是令人讨厌的吗? “我也不知道。”夏冷抚摸着明渝柔顺的黑发,目光放空,“大概因为不想放你走吧,想把你藏起来。” 夏冷笑着说了最后一句话,她只是想占有明渝,只是想让她的世界只剩下自己。 如果这能称为喜欢,那大概就是吧。 “屁.股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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