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与往后退一边,看着许有容整理被温镜与揉乱的衣服,竖起大拇指,“口红不用补了,很红。” 岂止是红,许有容的唇瓣都被温镜与吮吸一遍,看着自然饱满可人,娇艳欲滴。 许有容站在镜子前整理仪容,瞪了瞪镜子里的某个小镜子,让她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温镜与咧嘴,餍足地笑了笑,然后跑出去让敲门的元森进来,紧接着许有容就从里间走出来。 她们两人不觉得有什么人,但作为熟知许有容工作状态的元森一看就知道许有容和温镜与刚刚窝在屋子里干什么,见多识广的他也愣住了,砸吧砸吧嘴,感慨一声,“干柴遇上烈火啊。” 他从前还以为许有容心里除了复仇和工作以外,没有七情六欲呢,原来私底下和小女朋友那么……啧啧啧。 抽空也要和女朋友亲亲,这也太不许有容了吧? “咳咳咳。”温镜与大声咳嗽,把耳根子都咳红了,事情虽然是她干的,但外人那么直白地说出来,她当然会害羞的啊。 元森也没有眼力劲了吧?真不怕许有容给他穿小鞋? 瞄了几眼许有容红润有光泽且春意盎然的脸,元森觉得这间办公室再也没有之前那么纯洁了,但他不敢再调侃,真不怕静安阎罗王发飙啊。 “吭吭吭,那什么,到下班的点了,我让今天要加班的员工都先回去了,要不然一会抬着王公子出去,影响不太好。”元森目不斜视,“去警察局的话,许总您要陪同温小姐一起吗?” 虽然这是个问句,但元森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许有容肯定会陪着温镜与。 “她一会和我一起走,你们先过去。” “好的。” 目送元森离开,温镜与才想起正事,“我给耿叔打个电话,让他把埋在花园里的摄像机给挖出来送过来。” 别问她为什么这种东西埋在花园里,问就是原身的神奇妙想。 温朝春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开始在静安市各大夜场混迹,仗着自己有个首富爹,行事放肆毫无顾忌,出了什么事就让孔伊曼给他摆平,孔伊曼搞不定的就让温方建来。 有一年他伙同静安其他几个和他玩得好的毒瘤二代祸害了一个刚刚分化还未成年的男Omega,受害者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他们还拍摄了视频借此威胁受害者,不过受害者的父母找到他以后当即就报了警。 原身那时候恰巧听见了温朝春给别人打电话得瑟,说有两个个小弟替他坐了牢,王泰那个憨批自己把自己吓破了胆,跑去国外了,还说自己手里有玩弄受害者的视频,就放在常去的那家俱乐部,等风头过去了就拿着视频再去受害者那里光顾,还邀请别人一起去玩。 原身不动声色地离开原地,花钱雇了个人找到那个摄像机并给藏了起来,找到了那个受害者,说她和温朝春有死仇,让他给温朝春发信息,就说摄像机现在就在他手里,如果温朝春再来打搅他的生活,就鱼死网破。 那个男Omega不过才十五岁,血红着眼睛看着原身,字字泣血地控诉道:“你既然有他的犯罪证据,为什么不交给我不交给警察?” 那时候的原身也不过十一二岁,一张脸已经足够阴郁,闻言,不屑冷笑道:“温朝春身份证上的年龄现在还是十七岁,和你一样都受未成年保护法的保护,就算他成年去坐牢了,出来以后呢?不对,只要他进去的那一刻,你的家庭、你的一切就会毁于一旦。” 温朝春成年都两年了,可身份证上还是十七岁,就算坐牢又如何,温方建还是会想法设法让他减刑,还会大肆报复他们一家。 男Omega沉默了,因为他知道温镜与说的是对的,如果把温朝春送进去,他们家就会遭受灭顶之灾。 他给温镜与提的要求是他可以发这个短信,但是他们家人要立马离开静安市,要原身帮忙掩盖掉他们的痕迹,不让温朝春和温方建找到他们。 原身同意了,这也是她想说的。 可能是天生当反派的好手,从此温朝春和温方建再也没找到那家人,等搬来到锦林别苑时,原身深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得地方这个道理,把摄像机埋在了温朝春最不可能去的花园。 之所以那么麻烦,一是怕温朝春怀疑到她头上,二来原身也是想让温朝春整日活在恐慌之中,等他松了口气的时候再把证据交给警方,谁知道还没来得及,温镜与就穿过来了,温朝春也因病去世。 也算报应,死前温朝春可是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样,每天都在哀求温方建给他用可以致幻的药品。 …… 回想起这段回忆,温镜与整个人都是麻的,她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叹一声人千万不能作孽,看这不就罪有应得了嘛。 在去警察局的路上她挑挑拣拣地把这事告诉许有容,说得那叫一个磕磕绊绊,简直烫嘴。 许有容听完没有多做评价,而是问了其他的事,“你今天怎么想着来找我的?” 温镜与对对手指,刚刚还是紧紧盯着许有容的侧脸,现在就是目视前方、双手放在膝盖上,规矩得不行,酝酿了好久,才开口,“有件事想告诉你。” “嗯,说。”许有容注意力都放在前方,言语很是简洁。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紧张。 “那什么,我没有信息素。” “嗯?”许有容愣了一瞬,吸气又呼气,在一种让温镜与坐立难安得寂静气氛中,终于淡淡开口,“哦,这件事啊,我早就知道了,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个?” 温镜与呆呆点头,“是这个没错,但什么叫你早就知道了有多早?” 许有容:“在你没和我表白之前就知道了。” 她还以为是旁的什么事,真是白期待了。 温镜与处在一种极度震惊之中,嘴巴长得大大的,怎么也合不上。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没和我说啊,现在你不就知道了。”许有容说道。 温镜与点点头,又觉得哪哪都不对劲,甩了甩脑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许有容好笑地说道:“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你的身上、衣服上、卧室里都和没分化之前一样,你又没有戴腺体环,还是一点点信息素都没有,我还能猜不出来吗?” 也就是温镜与把这事藏着掖着,以为是个多大的秘密。 “对了,你忘了吗?你的信息素香水都是我给你买的。” “现在想起来了。”温镜与嘟嘟囔囔地说道。 她还把这件事当成天大的事,生怕许有容觉得她不是个完整的好A就不要她了,那叫一个担惊受怕,提心吊胆。 结果呢,许有容早就知道了并且一点都不当回事。 所以许有容这是在乎她还是不在乎她? 作者有话说:
第100章 很快温镜与就没有心思去纠结这个问题,因为她们已经到地方。 温镜与抬头看警察局的牌子,她上一次来这地方,还是因为孟达这个傻缺,果然傻缺和憨批才是阻碍静安市发展的最大因素,倒是能给警察叔叔和警察姐姐带来业绩,不过她觉得警察应该也不愿意面对这两种人。 她深沉地思考了一番,得出一个结论,“我觉得我这两年命犯小人,但有漂亮姐姐救赎我,这样就会出现一边被小人恶心到,一边被漂亮姐姐治愈的情况。” 温镜与是在吹许有容的彩虹屁吗? 是的,她还真是。 经过在车上的一番对话,温镜与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和许有容相比,她就像没有智商这个玩意一样,和许有容玩心眼就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而且温镜与不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Alpha,有些东西她还真不一定有许有容知道的多。 倒不如放下伪装和脸皮,在许有容面前做个小甜A,疯狂赞美许有容,给她提供情绪价值,这是她作为许有容女朋友为数不多能做的事了。 接到齐特助的报案,警察非常震惊,对温镜与等人进行问话,搞懂王泰因为什么被捆过来的,看向温镜与和许有容的眼神也有点不对劲了,不过他们还是好声好气地给温镜与做思想教育,这样重要的证据应该交给警察。 温镜与被迫背起一口大锅,把原身告诉那个男Omega的话再告诉警察,语气并不委婉,“警察姐姐你也知道温方建是什么情况,作为温家的编外人员,我要是把这事捅了出来,我现在还不一定在哪呢,现在拿出来也是因为温方建先生无法对我们产生威胁,而且这事已经好多年了,罪魁祸首温朝春也已经过世,之前我是真没想起来这件事,还是看见王泰那张脸才想起来相关的记忆,要不然我早就拿出来了。” 她说的都是真话,加上事实情况真是这样,警察也没对她怎么样,只是在心里嘀咕,前首富先生偏心到一种让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好好的Alpha女儿硬是弃之如敝屣,把一个五毒俱全的犯罪头子当成宝贝,怪不得只是前首富。 没过多久,耿叔就带着证物来了,紧接着收到消息的王董事也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了,收到消息的时候他还在情人的床上,得知唯一的儿子进了局子,衣服都没穿好就过来了,当然没有忘记带律师。 后面的事温镜与就不知道了,摄像机里有什么她没想起来,想来也是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看了绝对会长针眼的那种,还好原身当时还是个孩子,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要不然现在还能祸害到现在的她。 不过温镜与猜测里面的东西绝不止一件事,估计会牵扯不少人,温朝春死了,其他人可还没死呢。 许有容带着温镜与回去,外面已经是灯火阑珊,温镜与饿得肚子咕咕叫,她后悔了,中午那碗面应该一口不剩吃完的,果然不能浪费粮食,这不就饿肚子了吗! 不过坐公交车的时候她也想不到这个下午加晚上会过得那么精彩,本以为是爱情保卫战,谁知道竟然是打脸爽文。 温镜与突然想到什么,凤眸弯了弯,笑着看向许有容,“你扳倒温方建,我把王公子送进去间接扳倒王董事,所以说呢,咱俩合该是一对。” 许有容专心得开着车,目不斜视,嘴角跟着勾起。 “他们说我们是静安阎罗王和女罗刹。” 温镜与乐不可支,哈哈大笑,笑得直拍大腿,“还是元森告诉你的吗?” “不是,是我用小号看到的,我让齐特助给我弄了总裁办助理的小号,他们建的一些小群我也进去了。”许有容如实回答。 温镜与嘶了一声,震惊地看着她,“那他们上班摸鱼、说老板和上司的坏话岂不是让你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她还不是社畜,也没有社畜那么苦逼的气息,但她知道没完成作业还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晃悠的刺激感觉,道理都是相同的,谁想让老板看见自己在上班的时候说的疯言疯语,一些话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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