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眼睛在黑暗里熠熠生辉,亮得不行,拿手机一看已经一点多了,她还是毫无困意,精神得不行。 她关掉手机,在黑暗里踌躇好久,才狠下心来,抱着枕头去敲许有容的门,没敲几下,门就打开了。 “怎么了?”许有容轻声问道,她穿着一身丝绸睡衣,质感很好,一点褶皱都没有,头发挽起来,发丝都没有乱,神采奕奕,一看就知道她根本没有睡觉。 温镜与见到她时心忽然安定下来,举了举怀里的枕头,小声抱怨道:“我怎么也睡不着,能和你一起睡吗?” 就当提前演习了。 许有容看了看枕头,再看看温镜与白嫩的小脸,实在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更何况她现在也很想念温镜与的人和身体。 “进来吧。”让开路,许有容见温镜与还是呆呆的,好心情地笑了笑,“怎么,不是要和我一起睡觉吗?” “要要要。”温镜与回神,立马像个游鱼一样刺溜游进许有容的房间,速度快得像她刚刚得心跳。 许有容关上门,把温镜与带到卧室,自己则是去了客厅。 温镜与对着她的背影喊道:“你不睡觉吗?” 许有容背对着她摆了摆手,“我得把后面几天的工作处理掉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可以交给元森。” 温镜与一瞬间就想明白了许有容这么做得原因,是想空出时间和她一起过生日,她喏喏地“哦”了一声,把脑袋缩回被子里,又探出头,“早点上床睡觉啊。” “知道了。”许有容笑着关上了卧室的门。 温镜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就躺在许有容的床上,被薄荷香味包围,她晕晕乎乎地想,这就是登堂入室、入幕之宾的意思吧。 都睡在一个地方,温镜与和温猫猫的视角完全不一样,是不一样的新奇体验。 要不是怕把许有容的床弄乱,她真想打几个滚。 明明房间布局和构造都是一样的,她打心底就是觉得许有容的房间比她的香软。 这就是她以后要过的幸福日子吗? 实在太困,温镜与蹭了蹭自己的枕头,翻个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身边好像多了个人,身体直接替她作出反应,把来人搂在怀里,贴了贴,更加心满意足地睡熟了。 睡梦中闪过一个念头:明天一定要告诉许有容,她遇到一个特别好的助眠抱枕。 再醒来的时候温镜与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许有容素颜不施粉黛的脸庞,有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然后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抱着枕头来找许有容。 还能想起来找许有容之前心里的纠结和给自己做的心理准备,现在再看看许有容的睡颜,温镜与一下子就明白了厚脸皮的好处。 真好,她瞬间就明白了世界的真谛。 温镜与的手还搭在许有容的腰上,一动不敢动,静静地欣赏着睡觉的老婆,白的发光,毫无瑕疵。 如果能日日如此,那也是件极为幸福的事。 许有容一睁眼就对上了温镜与放大的脸,她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彻底清醒过来,而是迷瞪地捏了捏温镜与的脸,感受到手上的触感,才一点点醒过来。 “你这个叫醒服务,我很满意。”许有容说道。 因为刚睡醒,她的声音有些软,又是小声说着话,听在温镜与耳朵里完全就是撒娇了。 温镜与不管,这就是她老婆对着她撒娇,还说对她满意。 “你可以续订,以后都能享受这个服务。”温镜与轻声诱哄道。 许有容哼了一声,又捏了捏温镜与的脸,“捏着挺软的啊,我还以为会特别厚实呢。” 温镜与笑了笑刚要说话为自己辩解,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薄荷味,就算隔着阻隔贴也能清晰地闻见,而且越来越浓,直往温镜与鼻子和腺体里钻。 她戳戳许有容的脸,小声问道:“你是不是要发情期了?”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许有容是不是提前打抑制剂让发情期推迟,正好赶上生日这一天。 许有容错开她的眼神,“嗯哼”一声:“前几天就有感觉了,大概率是今天。” 温镜与对着她说不出重话,只能咽下喉咙里的那声叹息,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安抚。 生理课上有讲Alpha应该怎么安抚发情期的Omega,虽然温镜与没有信息素,但知识她还是记在了脑子里。 “……这种仪式感就大可不必了吧?”温镜与小声嘀咕。 两人就躺在一张床上,温镜与把许有容圈在怀里,许有容搂住她的腰,就那么点距离,当然听得一清二楚,不过温镜与也是说给她听的。 许有容闷声说道:“是我想有个值得纪念的生日,而且我打的针也不疼没有什么副作用,就是发情期的时候你可能招架不住。” 温镜与当即不乐意了,“胡说,我怎么可能招架不住,我可是堂堂大猛A,身强体壮,可太能招架了!” 她可听不得女朋友说这话。 她行,她一定行,她非常行。 许有容在温镜与怀里笑了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她的后背,“那今天乖宝儿可要好好伺候我。” 温镜与有些扭捏地说道:“这你就放心吧。” 两人在床上磨蹭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对温镜与来说这是没课时的日常,对许有容来说就是难得的放纵了,她已经想不起来上次那么晚起床是什么时候。 她们也不是为了过生日,而是下楼吃东西,补充体力。 许有容身上散发出来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高,眼神也越来越迷离,这时候还哪里顾得上送礼物。 这时候郑阿姨已经在开始准备午饭,看到两人下来就拉开冰箱门,只得加快做饭的速度,照温镜与一口一个面包的速度,一副饿疯了的架势,她怕温镜与连人带锅也把她啃了。 许有容就没有她那么狼吞虎咽,而是优雅地吃点东西,等着郑阿姨做好饭。 郑阿姨颠锅的手都快出残影了,不快不行啊,身后的两道视线让她如芒在背,不得不快。 不到十一点半,温镜与和许有容就吃饱了饭,还给郑阿姨他们放了三天假。 在回许有容房间的路上,温镜与忽然想到什么,冲到自己房间,拿着一个盒子跑出来。 把盒子递给许有容,温镜与期待地看着她。 “剩下的礼物明天再给你,你先换上这个。” 许有容打开盒子一看,是条红色的裙子,看到款式,她本就嫣红的脸现在更是红润。 温镜与嘿嘿搓手,表情看着局促,实际上眼里都要放光了。 许有容恶狠狠地瞪她一眼,等一会看温镜与还能不能那么放肆。 这个眼神对温镜与来说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她拥着许有容去衣帽间。 砰的一声,她被关在门外,却一点都不在意,闻着空气里的薄荷味,幸福得都要冒泡泡。 没过多久,许有容就从衣帽间出来了,红裙把她的完美身材很好得展现出来,表情凛然但羞红,要是再配上个皮草,就可以在名流晚会上摇曳生姿,碾压全场。 不过现在也不差,美得温镜与心神摇曳,可算是见识到了Omega的美丽。 许有容眼波流转,顾盼多姿,目光潋滟之间还带着无尽的暧昧气息。 一个眼神就差点把温镜与带到易感期。 温镜与本能地咽了咽口水,往后退几步,现在的许有容美得爆炸,但她就是莫名觉得危险。 在和许有容在一起之后,她也看过有人关于她俩的看法,说什么两个冷淡疏离的高岭之花在一起,不会像两个冰山撞到一起吗? 当时温镜与是在心里反驳的,而现在她有了事实证明自己的观点,什么冰山啊,明明是母系社会的女王看中了小A,根本不可能给小A逃脱掉的机会。 许有容神色不变,语调愈发温柔,“乖宝儿,你跑什么呢?” 温镜与颤颤巍巍地为自己辩解:“我没跑,我 就是觉得一会我得遭罪了。” 在许有容的事情上,温镜与的直觉一向很灵敏。 许有容勾唇笑了笑,眼里对温镜与的欲色满得都要溢出来了,朝着温镜与勾了勾手。 “过来。” 在许有容一个Omega面前,温镜与差点腿软,这已经不是察觉到危险了,而是危险已经具象化。 温镜与战战兢兢走到许有容面前,还没问怎么了就被她勾住脖子亲。 或许是发情期的到来,温镜与竟然被许有容按着亲,上一次完全占下风还是她们第一次接吻,温镜与一点经验都没有。 许有容一边亲她,一边指尖在温镜与的腺体上摩挲。
第110章 温镜与晕晕乎乎地被许有容带进卧室里,倒在床上,用手肘把自己撑起来,喘息地看着许有容,眼神惊诧又委屈,像是被欺负得很了。 她不是Alpha吗?怎么那么废! 如果说许有容要在上面的话,那确实不用考虑温镜与行不行的问题了。 许有容坐在她腿上,整个人的皮肤都是白里透着红,春色无边,轻轻喘着说道:“去把床头柜打开,拿出里面的试剂。” 温镜与:“……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许有容瞥她一眼,没有反驳,把自己倒在床上。 温镜与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玻璃管的试剂递给许有容。 许有容没有接,而是用水汪汪的眼神看着她,语气却不容置喙,“喝下去。” 明明是命令,却因为她的眼里带着水波,温镜与看得心热,被蛊惑一般地喝下去。 刚喝下去,她就后悔了,脸皱巴成一团,因为实在太难喝了,说不出来的怪味和苦味,她感觉自己在和浓缩上百倍的中药,味蕾都要被炸没了。 许有容似乎是察觉到她想吐出来,喝了一口水去亲温镜与,把水渡进去。 “咳咳咳。”温镜与一边被呛得咳嗽,一边红着脸看许有容。 哪有这样喂人喝水的,也太色气满满了吧,这以后还让她怎么直视那个杯子。 “这是什么试剂,怎么那么那么那么难喝?”现在温镜与的嘴里还是一片苦意。 许有容见她彻底咽下去,心情更好了,给她解释道:“这是价值千金的好东西。” “啊?那得多少钱?”温镜与觉得此刻的许有容攻击性太强,所以只能干巴巴地找话题妄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两千万。” 温镜与一下子坐起来了,眼睛瞪圆,捧着玻璃管的手都在颤抖,“就那么点东西还真价值千两黄金?这到底是什么?!” 一般来说,价值千金、千金不换都是一个夸张说法,她是真没想到在许有容这里就是字面意思。 这是真千金啊。 她现在脑子都是蒙的,她何德何能可以喝掉两千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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