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最讨厌登徒子采花贼什么的,遇见的时候都会做好人好事帮忙铲除,现在轮到她自己了,方明白调戏漂亮女修是什么滋味。 见纪逐月还不说话,边关月又补上一句话,“你介意吗?” 她俩现在这关系肯定不能回答介意,但纪逐月要是说不介意的话,以边关月这厮的行事作风,说不定会让纪逐月演示一下她是怎么不介意的。 毕竟言语总没有行动更有说服力。 边关月入迷地看着纪逐月表情每一寸的细微变化,眼见着红晕马上就要布满纪逐月的全身之际,她赶忙说道:“不为难你了,咱们也该回客栈了。” 边关月牵着纪逐月的手走在前面逆着人流,迎面吹着晚风,带来舒爽的凉意。 走在后面的纪逐月稍微紧了紧手指。 边关月回头看她,眉眼弯起,眸子里的光芒比满天星辰还要耀眼闪烁,“怎么了,纪纪?” 纪逐月抿了抿唇,松开两人相扣的手,在边关月不明所以的眼神里,坚定地说道:“我不介意。” 在人山人海的街上里,纪逐月微微踮脚,径直地亲了亲边关月的唇,不偏不倚,正中红心。 旁边的人群发出好几道惊呼声,不断有人用余光去瞟这两个风华绝代的姑娘,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着俩人不是凡人,自然不会有不长眼的跳出来说三道四,只不过难免会有各色的眼光。 还有父母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家孩子的眼睛,这样的画面很唯美,但到底不适合小孩子观看。 边关月在嘈杂的声音里精准地捕捉到自己和纪逐月的心跳声,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输了!
第106章 没眼力价 在这方面,堂堂浮光剑主输给了纯净腼腆的纪逐月,可不就是输了嘛! 边关月觉得自己调戏人调戏得挺好,一点都没想到纪逐月会那么“生猛”的方式表达她的不介意。 这可太不介意了。 最后俩人是在周围百姓火热的目光中落荒而逃的,一路俩人跑得飞快,逃离喧嚣,来到客栈那条街才停下来。 停下后边关月和纪逐月对视,不知为何,俩人齐齐笑出声,边关月笑倒在纪逐月怀里,纪逐月就老老实实地做个靠垫。 等笑够了,边关月捧起纪逐月的脸,笑语盈盈地问道:“再亲一个?” 纪逐月眼神飘移不定,落在边关月修长白皙的手指上,轻轻地“嗯”了一声。 边关月这一次大胆了许多,捧着纪逐月的脸,径直地吻下去,亲在了唇上。 虽然刚刚纪逐月在大街上很生猛,直接上嘴,但也就是蜻蜓点水过了一遍,并没有深入,这对于发现新乐趣的边关月并不够解馋。 作为一个顺从内心欲//望的人,她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要亲吻的话肯定不是简单的碰一碰。 这个吻在逐渐加深,由边关月完全掌控着节奏,两人沉浸其中,在不知道的什么时候,边关月的双手已经环住纪逐月的腰肢,强硬地把人揽在怀里。 耳鬓厮磨,呼吸交错,唇齿交换。 边关月能感受到怀里人不复最开始的从容和清冽,一点点融化,软得像一泓春水。 真好亲。 忽地,一阵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响起的是更大声的“哎哟!我的眼睛瞎了”,来人……来蛟也发现了自己的惊呼有点不合时宜,当即就想要跑路。 但没跑掉,就被边关月用灵力定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琨姣手里还举着糖葫芦,只能眼睁睁看着,而不能把糖葫芦送进自己的嘴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因为过节,客栈这边基本没什么人,这也是边关月和纪逐月沉浸式亲亲的原因。 一个化神期,一个元婴期,不至于应付不了突发情况,但是没想到来的蛟是琨姣,她的气息对于边关月来说太熟悉了,第一时间引起她的警惕。 当然,也是因为边关月亲得太专注了。 边关月淡定地整理衣服和头发,还热心地帮纪逐月挽起鬓角。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亲着亲着把纪逐月头发给揉乱了。 直到纪逐月脸色恢复平常,脸上的温度不那么明显以后,边关月才看向破坏气氛的罪魁祸首。 虽然整个蛟都被定住了,但琨姣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不怪蛟怂,实在是此刻的边关月表情太冷硬了,步子走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看过来的眼睛不断放着冷刀子,像是要把她碎尸万段一般,凶得不行。 面对边关月这样的凶人,别说她是白蛟,就算她是白龙,也害怕啊。 边关月深深地凝望着面前的傻孩子,觉得她经历的毒打还是太少了,以至于在撞破这样的事时第一反应是大喊大叫。 “你喊什么?来,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眼睛瞎了?” 边关月越说越,直接上手揪住了琨姣的耳朵,打算展示一下自己作为老师的权威,教育教育自己的倒霉学生。 琨姣使劲呜呜,眼含热泪,恳切地看着边关月——不是她不想为自己辩解,而是她根本张不了嘴! 再给她机会,她会好好做人……啊不,好好做蛟的。 边关月自然看见了琨姣的挣扎,但看见了不代表着她要放过琨姣,手上揪着耳朵的力度逐渐加深,嘴里还说着: “啊,你是说我用力太小了,你一点都不疼,还享受在其中?明白了,我再大劲点,保证让白蛟殿下满意。” “唔唔唔!!” 她不是,她没有!她的耳朵要掉了! 就在边关月和琨姣这对虚伪师徒对峙的时候,纪逐月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抽空朝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淡淡地收回视线,继续抚平袖口的褶皱。 那个方向是她们暂住的客栈,纪逐月的目光落在了二楼某个小房间的窗户上,是客栈二楼唯一亮灯的房间。 房间的主人也显而易见了——姜偃。 比起琨姣的气息,边关月更熟悉的显然是她经年的好友,会下意识地把对方当成自己人,更何伦姜偃在阵法上的造诣发出高超,隔绝掉存在感并非难事。 只不过姜偃对于边关月来说是至交好友,但对纪逐月来说却不是,从始至终对于姜偃的存在,纪逐月就心知肚明,于是她便顺其自然,什么都没做。 有时候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争,才是最大的争,是最好的反击和回应。 纪逐月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睑,捻了捻手指。 另一边边关月已经从暴跳如雷中冷静下来,代价是琨姣红彤彤的耳朵和脸——边关月揪的。 不止如此,边关月还拿走了琨姣的糖葫芦,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拜边关月所赐,琨姣的脑袋大了一圈,正用控诉的目光看着她。 “看什么看,你非得在这时候出现吗?就没点眼力价吗?没看见你老师正在忙正事呢吗?就非得在这个时候打扰老师和师娘吗?!”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听得出来,边关月确实是非常不满。 其实琨姣根本没看见多少不该看的,因为在琨姣惊呼的时候她俩已经完事了,只不过还在抵着额头,看向彼此的眼神非常拉丝,断都断不开。 就算是什么都没看见,边关月也生气,正是温存增进感情的好时候,然后琨姣喀嚓一下子“眼睛瞎了”把一切都破坏得干干净净,边关月要是乐意才奇怪,当时给她吓一激灵。 琨姣已经不唔唔唔了,瞪着一双死鱼眼麻木地看着边关月。 边关月对上琨姣的眼睛才想起她现在说不了话,若无其事地解开对她的禁制,抱臂冷艳说道:“说吧,我看看你能说出来个什么子丑寅卯。” 琨姣立马用手去揉自己的耳朵,嘟嘟囔囔地回话道:“我不是没见识过这场面么,还不许我惊讶一下了?” 作为一条未成年的小蛟龙,她那里见识过那么劲爆的现场,可不就是很惊讶嘛! 说自己眼睛瞎了也是真的,虽然她现在接受了自己多个师娘的事实,但实际看到边关月温柔得能掐出水的表情时,她真的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哎呦一声。 不知为何,边关月并不是禁欲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张扬肆意,美食美酒尝个够,绝不委屈自己,更不会压制自己的欲//望,但偏偏她一和情爱沾边,就会让人觉得非常割裂。 这也是云黛兮当初迟迟不表明心意的原因,因为边关月看着像是要孤身几千年,谁知道她在不到三十岁的时候就给自己找了个情缘。 所以云黛兮最讨厌的人不是边关月也不是纪逐月,而是让边关月开窍的林无眠——要不是她,边关月现在还每天傻乐呢,可是林无眠非要多此一举。 琨姣小眼神乱瞟,终于蛟脑灵活一回,眼前一亮,盯着纪逐月就大喊一声,“师娘救救我!” 纪逐月正要走过去的脚步顿了顿才走向边关月。 就在琨姣以为自己有救了的时候,纪逐月走到了边关月的手边,淡定说道:“师娘听老师的。” 边关月得意地叉腰大笑。 琨姣傻眼。 这俩人合起来欺负蛟!还有没有点师德了! “不公平!我不服!你俩是一伙的。” 边关月得意洋洋地揽住纪逐月的腰,高傲地抬了抬下巴,“不服的话你也找个?哎呀,未成年的小蛟龙找不了情缘,早恋可不好。” “哼!不理你俩了!”琨姣发现自己说不过老奸巨猾的边关月,就借机跑回客栈。 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等她变成成年蛟了,她也这样胡说八道了,给年轻人一点胡说八道的小震撼! “小聪明倒是不少。”边关月摇头失笑,拥着纪逐月走在后面,“那咱们也回去。” 即使再不舍再想黏糊在一起,两人也是分房睡的。 主要是这一晚上已经足够考验人的心脏了,不能再深入了,边关月怕自己一激动之下控制不好气息,拆了整个客栈。 而且谈恋爱这种事还是得循序渐进,不能太着急,急就容易出问题。 “纪纪,晚安。”边关月敲了敲墙壁,带着笑意地说道。 “晚安,边边。” …… 自从那天晚上琨姣撞破了边关月和纪逐月的“奸情”,接下来的几天都是绕着她俩走的,生怕她俩再想起什么不利于蛟的事,让蛟惨遭毒手。 她越是这样,边关月就越是想做点什么,最后在万酒节的最后一天终于逮到蛟了。 琨姣瑟瑟发抖地挤在墙角,弱弱地抱紧自己,“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关爱学生身心健康,也就是请你喝酒。”边关月半真半假地叹息说道,“这几天我都没咱们关注你,也没和你一起过节,这不马上快过完节了嘛,我就想着咱们抓住万酒节的尾巴,一起喝喝小酒什么的,也算是师徒一起过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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