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拍几张,顿时惹起巨大的讨论,纷纷猜测那个婴儿到底是谁的,联系之前盛听眠消失在公众之前一年多,臆测昆曲名旦那一年肯定是去生孩子了。 同时又对她生的是谁的孩子好奇起来,臆测昆曲名旦生的极有可能是贺姐的孩子。 【贺姐之前参加行业峰会,我记得有开会视频露出来,我找找。】 【找到了,露出来的侧脸和狗仔拍的一模一样,绝对是她】 【她手里抱着是她孩子?她生的?还是盛听眠生的?】 网友们开始福尔摩斯探案,扒出来盛听眠消失在公众视野那一年,贺检雪在干什么,最后根据各方消息验证,贺检雪那一年参加的各种会议宴会视频或者路人偶遇验证没有怀孕迹象。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孩子是盛听眠生的。 这一来,又有新问题了,一个人是生不了孩子的,她和谁生的呢? 【很明显啊,就是贺姐的孩子,没看到她们手牵着吗】 【我也觉得,估计在国外隐婚了,就瞒着咱网友了 /伤心/大哭】 【果然,咱们和她们只是网友关系,不该越界的 /落泪】 而在某个公司上着班的宁桃看到这些新闻,神情恍惚。表妹跟她说眠眠有几次挺着肚子去集团看贺董,她还不信。 这下孩子容貌虽然没看到,但孩子的存在已经是铁证。 宁桃整理情绪,关掉手机,继续上班。 / 后来,盛听眠演出,就有人问她是不是如传闻一样结婚了,还生了孩子。 盛听眠干脆大方承认,“我的确结了婚,也有了孩子,至于我爱人是谁,抱歉,不方便告知,感谢我的粉丝朋友愿意理解我。” 之所以不方便告知,一方面是国内环境不允许,一方面是她需要保护家人的隐私。 她说这话时,视线看向观众席,真诚笃挚,最后望向上面某个房间,和里面的女人对视上。 她知道,几乎绝大多数演出,姐姐都会在现场,当她忠实的观众。 今天也不例外。 观众鼓起掌声,恭喜她,散场落下帷幕的礼花自剧院内场穹顶飘下,如同一场花雨。 她站在舞台中央,捧着花束,和伙伴们一同落幕。 她坐在观众席上,为她爱人闪闪发光的人生投去赞赏的目光,接受她的爱意,并为之鼓掌。
第68章 番外 刚和姐姐结婚那会, 盛听眠还是只羞涩的小鹦鹉,就连小姨拉她过去睡觉,聊点女人之间的话题, 她都提着心吊着胆生怕小姨问出难以启齿的问题。 小姨按照正常的流程又再一次问她:“你对她是真喜欢还是因为她对你足够好?” 其实这个问题在她和姐姐结婚之前,小姨就旁敲侧击问过类似的, 担心她是不是被姐姐钱财啊, 一时的好啊,或者许诺了什么给迷惑了,她给出的回答是:她对姐姐是千真万确的爱情。 不过这次小姨就问得深层次了一些, “不是, 你怎么就确定那是爱情?你这丫头连恋爱都没谈过。” 她们坐在床上面对面坐着,小姨支起左膝盖, 左手搭在膝盖上,右手擒着左手腕,一副谈心的模样。 盛听眠想了想:“小姨,我认为爱情是万千情绪交织后编织出来的漂亮蛛网,而不是单一情绪的结果。” 如果她只能从姐姐哪里感知到她对自己好,很好,非常好, 那她只会把这份好归结于姐姐对妹妹的爱护。 就像父母对子女的爱一样, 是一种亲情。 但她从姐姐身上感知到的不只有她的好,还有喜怒哀乐。 她会为姐姐失去养妹而心疼怜惜,也会为她无法行走感到难受,她会因为有人送花给姐姐这么一件小事而感到闷闷不乐,会为姐姐有联姻对象而焦心不宁, 在得知姐姐有个喜欢的小姑娘时,下意识想的不是恭喜她不用和联姻对象结婚, 而是猜测那个小姑娘是不是自己。 会为她晚上不回来和别人在外面开房住一晚,而失魂落魄等一晚,难受到极致。 她年纪虽小,但她不是什么都懵懂无知,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妹妹该有的反应。 所以她才会坚信她对姐姐就是千真万确的爱情。 小姨看了她好久,许是彻底信了她的话。 盛听眠微笑,终于结束小姨的夜谈,正躺下来,掖好被子。 不料,小姨还是问出了房.事上的问题。 “你和她怎么解决需求?” 盛听眠背对着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小姨你问这个干什么?” “小姨这不是教你么。”盛晓筠说完后觉得自己也教不了什么,她对异性恋倒是能说上两句,同性恋,她好像指点不了什么,但她又难免担心两人这方面不和谐。 那可是会影响婚姻和谐的东西。 “小姨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知道性吧,就那档子事,你得注意一下,昂,知道没?” “……知道了。” 末了,小姨又问:“你们怎么解决?” 盛听眠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幸好在黑暗里,小姨也看不到,“就、就那样啊。” 小姨:“哪样?” “姐姐会用手,嗯……还有嘴巴。” 更亲密的她说不出来。 倒是小姨哦了一声,可能是自己琢磨去了,也有可能放过了她,没再追问下去。 盛听眠正要松口气,不料,小姨又蓦然出声:“那你也是同样对她?” 盛听眠脑海轰的一声,各种画面冒出来。 这……说的什么话呀,真是的! 她自然也是会侍候姐姐的。 她又不是没心没肺的枕头公主,她是姐姐的亲亲妹妹。 她会在姐姐伺候完自己之后,坐到她腰上,俯下身来吻她,亲亲她的鼻梁,下巴,姐姐的雪颈,再慢慢往下。 姐姐就像艺术品,气质连同岁月一起沉淀,姐姐还会健身,腰腹有马甲线,每当亲亲她的马甲线,姐姐就会收紧腰腹。 虽说她还有些青涩不熟练,远远比不上姐姐,但是姐姐也没有嫌弃她半点,在引导下,她也日渐长进了许多。 能给姐姐快乐她就觉得好幸福! 婚后两年,盛听眠已经成功褪|去了一些青涩,她能腼腆着脸一边给姐姐按摩一边说点酝酿氛围的骚话。 比如说: 姐姐,这个力度喜欢吗? 姐姐,你喜欢我转右边还是左边? 姐姐,我厉害吗? 她也不总是顺着姐姐的意思,因为她觉得要有意外才让人惊喜,当然结果是她会被姐姐教训得更厉害。 印象最深一次,盛听眠记得,她去姐姐办公室找她,觉得正在办公的姐姐特别迷人,翻阅文件签名时格外利落,骨节分明的手指戴着女戒,说是贵族也不为过。 另一只手无名指戴着她们的结婚戒指,象征着她属于自己的,即便偶有皱眉的瞬间,也让她觉得有无形的魅力宛若钩子勾着自己。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迷惑了心智,走过去吻上姐姐红唇,再慢慢向下…… 最后,她顶着外面众多员工的眼皮子底下,在姐姐的办公室劳心劳力伺候姐姐,末了,姐姐从头到尾衣/冠楚楚坐在椅子上留给她一句夸赞:“还行。” 许是见她受到打击,又加了一句:“三分钟也很棒。” 盛听眠还是伤到了,眼泪无声凝起,自责自己没用,正欲走,不料,她被拽回来,腰窝抵在桌沿。 “这就哭了?”姐姐嘴边噙着淡淡的笑,替她拭去眼尾的泪痕,再以吻作良药,慢慢安抚她这颗受伤的心。 等盛听眠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姐姐的办公桌上,任由姐姐刀俎。 快到半程,秘书前来敲门,盛听眠还记得当时快跳到嗓子眼的心脏,欲起来,但是姐姐偏不让她起来。 “姐姐……你快让我起来。”她几乎是哭咽求饶,一边使劲蹭掉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在里面。 她这样子要是被外人看到了怎么办? 她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然而,姐姐可恶到了极点,她说:“可是你快到了,真要姐姐停下来?” 盛听眠羞恼瞪她,“姐姐你混蛋!” 贺检雪:“那就把三分钟还给你吧,省得你哭。” 盛听眠:“……”奇耻大辱。 姐姐最后是放了她,将她拉起来,盛听眠衣珊零乱坐在桌边,赤足踩着她的椅子,脑海还停留在她说还给自己的三分钟那句话上。 神情恍惚外加羞愤。 贺检雪红唇淡淡弯起,给她慢条斯理系上扣子,盛听眠神情呆滞瞥向胸|前修长的手,门口又响了起来,她后知后觉地抬起眼眸,对上姐姐气定神闲的眼神,片刻后气愤地把她手推开,“你还不赶紧处理!” 盛听眠从桌上下来,捡起自己的衣服,剜了她一眼,转身进休息室。 刚进去,她就听到外面传来姐姐和秘书谈话的声音,紧绷的弦这才松下来。 不禁去思考,三分钟真的是她的极限吗。她怎么觉得自己远不止三分钟? 姐姐不会骗她吧?下次得记一下时间才行。 在她刚把衣服整理好,坐在休息床边上休息时,姐姐推开门,站在门口望过来,与她四目相对。 盛听眠毕竟和她结婚了两年,姐姐一些神情她是能读懂的,好比如现在,她就在不动声色打量自己,似乎在问还要不要继续。 盛听眠不敢和她对视,怕她看出自己的小心思,临时中断她确实难受。 但再难受还能怎么办,她不能不顾外面有人敲门的啊。 盛听眠见她不发一言站在门口,似乎在等自己发话,她觉得羞燥,站起来,垂眸走过去,扔下一句:“姐姐,我先回去了。” 欲从她旁走出去。 只是经过时,被拉住手腕。 “真想回去?”姐姐问了一句。 盛听眠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耳朵轰然热起来,她抬起眼眸看她,却又下一秒羞赧挪开,望向别处。 “姐、姐姐,我真想回去。” 贺检雪深深看她,最后放开她手,盛听眠有一瞬间的失落,想了很多,最终还是转身欲走。 下一秒,手腕又被扣住,一股力将她拽了回来,她撞上姐姐的怀抱里,清冽高贵的山茶花香萦绕周遭,欲渗/透进她身体所有的细胞。 盛听眠咽了下口水,眼眸潋滟水光,红着脸昂头,诧异又柔声喊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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