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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博弈[电竞]

时间:2024-06-04 16:00:05  状态:完结  作者:有仙着

  松松本来只是回应一下,没想到这玩具商来劲了,说了几句之后称呼也从“松松”变成了“松松哥”,甚至开始卖队友。

  玩具商:“松松哥快过来呀这个医生蹲在这里呢!”

  松松有点汗颜,他的直播弹幕里已经有黑粉开始带节奏说一些不好听的话了,他自己又不能真对玩具商干什么,只好选择无视。

  符晏卿自己在另外半张图杀杀杀,当然不知道松松那边的情况,她走近了才听到玩具商的声音,直播间弹幕已经吵成一团了。

  【从松松直播间来的,求拨云姐快把这玩具商送走】

  【这粉丝有点太没边界感了吧,松松到底倒了什么霉啊】

  【松松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还是女粉,他那边弹幕已经在骂职业选手要靠粉丝卖赢才能打游戏了】

  【能不能别叫哥啊,松松跟你很亲吗】

  【这粉丝估计年纪不大吧,她这个号应该是买的,前段时间在藏宝阁见过】

  【我要是她队友我自鲨】

  符晏卿没看弹幕,走近听见玩具商一直在说话,也没管,直接吸过来就是一刀,玩具商尖叫着往鹿头那边跑,不小心踩到了鹿头放的夹子,被符晏卿再一刀带走。

  玩具商这才认出了符晏卿,撒娇道:“拨云姐姐佛我一下吧,喵喵喵求求你了,我跟着你帮你打其他人好不好?”

  符晏卿冷漠地把她挂上椅子,转头去找别人了,留下玩具商自己在椅子上哀嚎。

  【哈哈哈哈终于爽了】

  【这个女人她还是那么无情】

  【这叫什么无情,打游戏就要有打游戏的样子】

  【你以为你是solene吗还求佛】

  【话说solene呢,怎么没和拨云互动】

  【队员之间非得互动吗,solene又不打监管,大家自己打自己的不是很正常吗】

  【solene好像不在基地,桃花水的摄像头晃了好几次都没看到】

  【想看双排想看双排想看双排】

  【拨云去打求生纯是陪玩,能不能别说了让人家自己玩想玩的】

  符晏卿挂人的间隙终于看了一眼弹幕,正好看见想看双排那一条,凄凄艾艾道:“那也得看乔神愿不愿意带我啊。”

  弹幕上刷过一排整齐的“?”。

  刚才求带被拒绝的松松:“?”

  她这一句话炸出了很多CP粉,瞬间就把前面的各种节奏盖过去了,符晏卿看了看时间,结束游戏后下播准备去接乔妤。

  说来也奇怪,徐成秀自从那次找过她后就再也不说话了,按照符晏卿的推断,这两天徐成秀就该沉不住气再找自己一次才对,不过徐成秀不找符晏卿也乐见,最好对方永远也别出现才好。

  沈容发现乔妤的状态总是起起伏伏,时好时坏,让她没办法开下一个阶段的药,而且她们快打淘汰赛了,于是沈容决定把治疗疗程推后,等COA打完了再说。

  乔妤在她这喝茶,沈容还想探究乔妤状态起伏的原因,她知道乔妤不喜欢试探,直接问道:“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看你脸色不好。”

  乔妤有些神经质地搓着手指,片刻后才在沈容安静的目光里冷静下来,摇了摇头:“快打淘汰赛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发挥好。”

  沈容知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但也顺着她说:“你们肯定没问题,我看最近就连喻妍都自己偷偷加练,小小淘汰赛还不直接拿下。”

  乔妤问道:“你怎么知道喻妍偷偷加练的。”

  沈容笑道:“她自己发朋友圈呗,你还不知道她,加练一个小时得花二十分钟想文案。”

  乔妤终于浅浅笑了一下,给自己灌了一杯茶,转头看见每次都雷打不动停在楼下的车,她的半张脸映在玻璃上,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沈容看了一眼时间:“要回去了吗?晏卿等了有一会了。”

  乔妤点点头,看着符晏卿的车,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搓手指,指尖细微地颤抖着,她把手藏在外套兜里,转过头来平静地问沈容:“沈老师,您什么时候给我开下个阶段的药?”

  沈容微微一怔,解释道:“乔乔,咱们现在要打淘汰赛了,可能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到了下个阶段就不只是药物辅助了,你需要大量时间休息和静养,紧绷的神经很不利于治疗,等这阵子比赛过去了,我们再接着聊下个阶段的事,好吗?”

  乔妤不多问,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沈容送走了乔妤,对乔妤的状态还是感到担忧,准备明天问问符晏卿有没有自己不知道的状况。

  符晏卿的车开走了,这条路上开着很多家便利店和超市,经常会有下晚自习的学生或者青年站在街边吃关东煮,有一个脖子里纹着大片纹身的混混把最后一口鱼丸吃掉,又看了一眼符晏卿远去的车,扔掉盒子走了。

  乔妤在车上也不主动说话,符晏卿问什么她就答什么,脾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好,跟着符晏卿回了基地后就往自己房间走,关门的时候被符晏卿卡着门钻了进来。

  符晏卿靠在门上,冲乔妤一抬下巴:“谁惹你不高兴了?跟姐说,姐去教训他。”

  按照以往的发展,乔妤肯定会说“没有”,然后乖乖地任由符晏卿抱她亲她再哄着她睡觉,可现在乔妤已经知道符晏卿看过了她的照片,猜到了她经历过什么事,就像一个表面正常的人终于被划开肚皮,露出一地粘腻肮脏的臭水,让她有点破罐子破摔,还带着几分赌气。

  乔妤淡淡地问道:“我舅妈找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符晏卿这下是真愣了,她没想到乔妤看了她的手机,更没想到这次乔妤居然直接问出来了,有一种喜忧参半的感觉,没着急回答,反问道:“你的事情不也没告诉我吗?”

  我怎么告诉你,乔妤悲凉地想。

  在这一刻,乔妤放在兜里的手指抖得越来越厉害,她甚至想骂符晏卿一顿,让符晏卿滚得越远越好,两个人再也不要相见,这样再过几年,符晏卿说不定就能忘记那些事。

  乔妤甚至想说出那句只要想想就如同刀子在心上滚过的话:“你是在可怜我吗?”


第35章 欢愉

  乔妤梦到了一场倾盆大雨。

  锦阳并不是多雨的城市,那年冬天的大雨实在是卯足了劲下的,好像要一口气把几十年的量全补上,好多学校都放了假,狂风呼啸。

  乔妤只身站在雨里,急躁的车鸣在耳边响着,面前水洼映着各色车灯,一辆被撞得看不出本型的轿车横亘在马路中央,车门缝里涌出汩汩血水,乔妤没有亲见,但她知道,车里就是自己的父母。

  虐待自己十几年的人就这样死在眼前,乔妤分不清是愉悦还是快乐,只记得心怦怦直跳,看着那些奔涌而出的血液,身体不由得颤栗,眼泪却夺眶而出。她面无表情地站在雨里,没人能看清她脸上是不是雨滴。

  一场暴雨给了她所有自由,同时也让她一无所有。

  乔妤的父亲家里有很多兄弟姐妹,每个人都长着一副玲珑心,母亲这边就简单一点,只有一个靠着父亲人脉发展起来的暴发户舅舅,乔妤十几岁的小姑娘,也没有经历过正常和父母交流人生经验的过程,在丧事上一筹莫展,两年老人都走得早,只有徐成秀帮着她料理了所有事物。

  徐成秀作为暴发户的妻子,审美也是暴发户式的,并不欣赏礼堂吊唁式的丧事,而是找了个郊区,一手雇了十多个唢呐老师,摆了十几张大席,该请的人全都请来,使得乔妤现在回想起来,那唢呐的声音还直往脑子里钻。

  乔妤的两个姑姑并三个叔叔时不时就到家里来慰问一番,其实眼睛都叭叭地盯着夫妻俩那一点遗产,没事就拉着乔妤的手说长说短,说到情绪激动的时候还恰到好处地掉几滴眼泪,让从小没怎么接触过亲戚的乔妤叹为观止,自认学到了不少。

  乔妤父母都是成功的商人,乔妤爸爸自己手里有一家上市公司,妈妈是这一代有名的设计师,可惜两个人脑子都不怎么正常,没有给乔妤留下一点正面影响。遗产倒是留了不少,也算一点仅有的慰藉。

  直到小姑拿出了一张公司巨额亏损的单子。

  遗产都被两个姑姑拿去填亏损了,房子被法院抵押掉,乔妤短暂地在舅妈家住了一段时间,察觉到舅舅越来越不耐烦,自己搬了出去,两年间四处奔波,最困难的时候手机里只有二十四块六毛钱。

  有一年隆冬,乔妤在小出租屋里冻醒过来,神经质地搓着手指头,一遍遍地翻看和符晏卿的聊天记录,最后结尾的是自己那一句“腻了”。

  徐成秀说乔妤是个要强的人,并不是空穴来风,因为特殊的家庭环境,她从小就比一般人更能忍更会伪装,又别扭,把自己身上那些大小不一的伤口当做不体面的象征,更不敢让符晏卿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她可以自己滚在泥里,但不能让符晏卿看见,更不能接受符晏卿可能会露出的怜爱眼神。

  这一年乔妤的眼泪格外多,好像流不干净一样,反反复复滴在那句“腻了”上面,指甲被自己抠得面目全非。

  自尊常常将人拖着,把爱都走曲折。

  乔妤惊醒过来,眼泪不自觉地滑到枕头上,在黑暗里愣了一会,想起来刚才刚和符晏卿吵了一架,自己摔门回房间了。

  每回都这样犯病,时间长了,符晏卿自然而然就烦了,她那么好的条件,找个又乖又听话的小女朋友多好,干嘛要在一棵枯树上吊死。

  乔妤吸了吸鼻涕,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她独自在黑暗的房间里坐了一会,觉得毫无睡意,准备去楼下训练室打几把,谁知一开门,看见一个人影靠在门旁的墙上,乔妤顺手摁开了廊灯,发现是披着外套的符晏卿。

  符晏卿眉头间一股萦绕不散的疲惫,眼睛半眯着,有点不适应光线。

  乔妤怔了,想问“你怎么在这”,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

  符晏卿看见乔妤安然无恙地出来,好像是舒了一口气,肩颈都跟着松下来,低下了头,试探地勾住乔妤的一根指头,轻声问道:“你又不要我了吗?”

  乔妤觉得自己心快碎了,碎成一片渣滓,想拼也无处下手,只能无措地站在原地。

  符晏卿不知道在她门口站了多久,只披着一个薄外套,脸色不太好,又委屈得要命,乔妤还是不忍心,把她领到自己房间里,下去端了一杯热水上来。

  这两人也是奇怪,有沙发板凳不坐,非面对面坐在地毯上,符晏卿接过杯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握着乔妤的双手,强迫对方跟自己面对面,语气却很柔软:“乔乔,不想说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保证。”

  乔妤的脑子在夜里总是转不动,因为她常常噩梦连着噩梦,情绪钝一点也算一种自我保护,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她面对着符晏卿,却开始毫无征兆地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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