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忘了。好,那姐姐也脱掉。” 迟希直起腰,脱去自己那件衣服,顿时她身上只剩了一个乳白色的胸衣。 她的胸型太好看了。 根本不需要塑形的胸衣,常年的运动和锻炼,让她的身体非常完美且紧致。 也,很有力。 “唔……” 没看一会,迟希堵住了她的嘴。柔顺的头发盖到夏恬的脸上,她已经完全恍惚了。 迟希贴住她,手脱她的裤子,往里面走的时候,她也抓开了迟希的胸衣,有点战栗地,往那片紧致那摸去。 “不听话,姐姐就折磨你,小妖精。” 迟希亲到了她脖子处,似是不满她抓她,闷哼地说话。 可是哪有这样的。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然而,夏恬没想到,是真的折磨。 玩了一会,恍惚间,迟希从床头柜,拿了个东西出来。 还没看清,夏恬就被它的声响吓了一跳。 迟希掀开被子,起床了。 窗帘拉上。 小夜灯打开。 夏恬咽了咽口水,吃惊地看着这个阵仗。 她是真的没见过。 但是,她想,迟希应该没有杀人的癖好。 这个东西既然存在,就应该有它的理由。应该是安全的。 吧。 —— 翌日一早,迟希转醒。 她从床上坐起来,头撕裂一样发疼。 摇了摇头,又抓了抓脑袋。 怎么搞的? 只记得昨天晚上去酒吧了。 酒吧调酒师给她推荐了一种烈酒,一不小心就喝了十来杯。 然后…… 好像有个浑身香水味的人撞到了她身上,她给推开了。 然后干啥了? 叫了个车回家? 天哪。 “喝酒喝这么多年,竟然断片了,真够丢脸的。” 沉沉吐了口气,她坐起来,拿着衣服去冲澡。 夏恬……似乎还没起床。 站在浴室镜子前,迟希呆呆的看着自己。 身上确实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就是,这妆没得七七八八了。 心里在犯嘀咕,磨磨蹭蹭洗了个澡。 换好今天的衣服,顺便把昨天的塞洗衣机,她出了浴室。 看到饭桌上,正蔫蔫地在吃三明治的夏恬。 看到她,夏恬马上站直了腰,扬起微笑,“早。” 迟希点头,“早。” “吃早餐吗?” 迟希也是苦着脸,摇摇头,“不吃了,没胃口。” “哦,好。” 她回卧室拿好手机和包包,直接出来,“我先去上班了。” 夏恬飞快的回答她,“去吧!” 到门口,迟希精神头还不太好,鬼使神差的,她突然转过头,“小恬儿。” 夏恬一早上,要被她给吓个半死。 重新坐直,她还是一幅温和的模样,“怎么啦?还有事?” “昨天,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吗?” “哦。”夏恬想了想,说,“凌晨吧,或者十一二点那会。我刚睡醒一觉,正好听见了。” 迟希点头,然后出了门。 走后,夏恬顿时耷拉下身子,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 连带着这一路,从上地铁,到医院,她都是这个状态。 护士长见了她只是在偷笑,什么都没说。 钟语宁就不一样了,还以为她低血糖,刚来就偷溜出去,到超市买了一堆零食进来。 塞给夏恬一个巧克力。 夏恬摇头,“不想吃,我吃早餐了,谢谢。” “不是您能不跟我说谢谢吗。”钟语宁挑了跟绿豆冰激凌,咬着在吃,“我觉得咱俩关系还行吧夏恬姐姐。” 夏恬难得发自内心地笑了笑,被这北方姑娘的敞亮逗的。 见夏恬一直盯着这边看,钟语宁看了眼自己嘴里的冰激凌,到塑料袋里又摸了一个出来,“吃!” 夏恬也不知道自己是搞的,她今天心好像不静,有点杂,人家小姑娘吃个冰棒她也能看出神。 估计,真的是被折磨的有点过了。 她淡淡推开,“入秋了,少吃点,还买这么多。” 钟语宁一怔,“哦。” 夏恬今天,对她真好啊。 钟语宁心里有点高兴,“以后不买了,嘿嘿。” “小夏!快来,急诊有事!” 夏恬强撑起精神,“来了!” 等她走远,钟语宁默默地继续吃冰棍,还感慨,“学医真的好辛苦啊。” 护士长笑话她,“语宁啊,还没有男朋友吧?” 钟语宁点头,“啊。不行您看看给我介绍一个也成。” “行啊,那我给你上点心。” “昂。” —— 繁华地带的高楼大厦。 今天有道科技的员工觉得很奇怪。 “我说,迟姐今儿是怎么了?”程序员小方背着书包来上班,跟其他人八卦,“刚刚上电梯,我叫了她一声,她对我笑了,我的妈,吓得我马上回想昨天的活是不是哪出问题了。” 跟他说话的是美术部的小姑娘晓丽,“啊?我怎么就没和老大撞见,我还没见过她笑呢。” 虽然离谱,但是不假。 此时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卷毛男人走进来,“聊什么呢?” “哎,于哥……” 迟希在办公室里坐着,手上在打代码,脑子还是懵的。 那个酒,是真的猛,她生平仅见。 这种断片的状态好像现在回转过来,比如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刚刚是怎么来公司的了。 这时候,于越推门进来,“希啊,怎么回事?” 迟希眉头轻皱,“去小四那喝酒,被她摆了一道,还没清醒呢。” “哦。”于越也没当真,他转念一想,“正好跟你说个事。我老婆说这个周六她想办个单身派对,找以前的同学啊,朋友,一起聚一聚,到时候来啊。” 迟希眼睛都不转,直接放话,“近一个月我都不会再参加任何派对了,谢谢。” “不是,”于越乐道,“这次是纯朋友,不是你们那圈儿的。” 迟希抬眼,“你老婆怎么不自己跟我说啊?” 于越一摆手,说的一本正经,“她得罪你了,不好意思跟你说呗。” “呵。”迟希气笑了,“没得罪我,你叫她别多想了。” “而且啊,她让我告诉你,那个,夏恬也来啊。” “……”迟希一把扔了鼠标,气道,“你们是不是都以为什么事儿只要跟夏恬沾点边我都没话说啊?” 于越低着头笑道,“事实如此。” 迟希不想多说了,指门口,“滚。” 于越:“得嘞。” —— 手术室的同事发来了新的信息。 去食堂的路上,夏恬抽空拿出来瞅了眼。 [夏医生,十七床手术安排在了这周六] 她回了句,[好的] 打好饭坐下,夏恬刷着手机,灵机一动,给自己老师,远在帝都的郭箬教授打了个电话。 很快接了起来。 “哟,小王八蛋,还记得给你老师打电话呀?” 她老师也是个外科医生,今年已经五十七岁,是一个不愿意安生退休的老小孩。 从大学三年级初见夏恬之后,一直在教导她专业知识,有机会也会带她上小台见世面,对夏恬很好。 如果不是夏恬真的需要临床经验,郭箬还不愿意让她离开。 一听这话,夏恬就噗嗤笑出声,“您徒弟也不是来享福的呀,这些天我可一直没闲下来过。” “怎么样?”对面也笑了,“还行吗?” 夏恬叹了口气,“唉,不太行。” “嗯?”郭箬疑问,“怎么了?” 夏恬说,“您精心培养的手术刀,现在被人豢养起来,不让上手术台。”
第18章 信仰 周六。 夏恬今天不休息,如往常一样,早早地起床,洗漱,赶早班地铁来到医院。 手术安排在下午,她整个上午都一直在科室里徘徊,没有到别的地方去。 中午的时候,护士长终于给她送来了好消息。 许林找她。 夏恬一点不意外,放下病例就去了主任办公室。 敲门。 “进。” 她进去。 许林正在吃泡面。 夏恬到面前坐下,微微皱眉,“主任,你怎么不去食堂?” 许林的注意力还在电脑上,约莫在看东西,“这还有点事儿。” “哦。”夏恬也不多问,“那您找我是?” 半晌,许林放下鼠标,坐正身体,看着她,忽而一笑,“下午没事吧?” 夏恬拖延时间般地想了想。 结果许林笑得更甚,“别装了,我知道你没事。” 夏恬抿唇,乖巧十足。 “十七床的手术不算难,你就跟我一起上台吧。” 这话一出,她心里这块石头一下落了地。 “你是,今年刚毕业?” 夏恬一愣,这许主任竟然没看过她的资料吗? 但她也不意外,还是那样温和,“嗯。但是已经实习了三年了。” “哦,难怪。”许林想了想,“郭箬教授确实是业内数不出第二个的传奇,真论水平,我们这估计没有年轻人比得上你。” “……您别这么说。”夏恬笑笑,“如果真是像您说的这样,我也不用来了。要不是您不让我上手术台,您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和郭教授的关系。” 许林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行,去通知十七床,术前检查。” “好。” 夏恬觉得事情会很简单,这样的手术她在机缘巧合下自己也曾经做过,何况这次只是个助手。 但,事实证明,她还是小看了这其中的医患矛盾。 病房里,十七床钟老太再一次和女儿钟语宁吵起了架。 “那么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她也会做手术?这是见老婆子我有个当老板的儿媳妇,又不是什么要命病,故意讹钱呢吧!” 钟语宁秀眉顿时皱紧,“夏医生是帝都来的医学博士,这医院都没几个比得上的,怎么不能给你做手术?” “就她?医学博士?”钟老太哼哼一声,“这年头谁都能说是医学博士了哈?你看她长那样,有个博士样?” “妈!”钟语宁气得在哆嗦,“您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您能不能别混?从哥走后你就是这样?您能不能也心疼心疼我?我也是您闺女啊!” “你哥没走。”钟老太突然静了下来,格外认真,一本正经地说,“宁啊,妈知道,你哥就是伤了躲起来了,你哥成绩老好了,老聪明了!怎么可能就走了呢!” 夏恬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话。 她敲了敲门进来,钟老太一看见她,就别过脸去,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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